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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 陰謀的硝煙

  “幫……我?”齊露露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的思維真是不符合邏輯啊。


  “對。”李鈺簡單的點了點頭,看著齊露露發白的臉以及那不敢相信的神色,漆黑的眼底莫名的染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轉瞬即逝,但最終還是耐下性子向齊露露解釋:“我可以幫你坐上宮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


  這句話一出,齊露露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也不顧李鈺那詭異的身手和勢力,直接的衝著她吼叫道:“我才不需要你幫我,過不了幾天我一定會是宮氏集團的總裁夫人的。”


  李鈺僵硬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周身漸濃的殺意還是讓齊露露從衝動之中回過神來,她伸手抓住齊露露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靠著牆:“你不會真的以為宮玄逸會娶你吧?難道你沒有聽清楚他今天所說的後半句話?”


  齊露露被李鈺掐著脖子,被嚇得慘白的臉色轉為了鐵青,盡管如此,她還是強撐著,不無驕傲的說:“玄逸和我之間那麽多年的舊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更何況以前我還救過他一命,他絕對不會對我怎麽樣的,他隻是生氣而已,過不了幾天就會好了。”


  聽了齊露露的話,李鈺臉上扯出了一抹冷笑,僵硬的臉部肌肉被強行扭動,看上去可怕至極,就像地獄裏的惡鬼前來索命:“你是真傻還是太過天真?且不論宮玄逸對於你的背叛已經心灰意冷,想要再次回頭必定是天方夜譚,而且顧晗回來了,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李鈺的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投入了齊露露的心裏將她的腦子炸開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她驚愕的神色看得李鈺又是一陣冷笑,在她還沒回複過來之前,又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的投下了另一枚威力更甚的炸彈:“宮玄逸他為了就顧晗,連命都不要了,現在身上還有傷呢,更何況顧晗已經從特工訓練營中順利畢業,你以為如果她想要爭,你爭得過她嗎?”


  “你爭得過她嗎?”這一句話讓齊露露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她扭曲著臉有些瘋狂的掙脫開了李鈺鉗製住她的手,她尖銳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刺耳,仿佛想要劃破雲霄一般:“我告訴你,宮玄逸是我一個人的,顧晗那個賤人根本就爭不過我,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


  李鈺站在陰影裏甩了甩手,骨骼發出的脆響在夜色裏叫囂著,就像在諷刺齊露露的無知無妄:“你會想要來找我的,相信我,一定會的。” 夜色朦朧蓋住了李鈺所有的表情,但是這句話陰陽怪氣的語調卻讓齊露露不寒而栗。


  齊露露並不相信李鈺的話,次日清晨她就守在了宮氏集團的門口,等待著宮玄逸。


  天還沒有完全亮,守門的保安看著齊露露一臉堅決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由她。


  早上八點,不早不晚,宮玄逸的車開進了宮氏集團的大門,齊露露心一橫,直接攔在了車前。


  門一打開,齊露露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黑著臉的宮玄逸,不由的心中一喜,第二眼,看到的就是似笑非笑的顧晗,心又一沉.

  宮玄逸的臉色不太好,他為了討好顧晗都快磨破了嘴皮子了,好不容易他用救了顧晗一命的恩情來騙取了她今天一天的時間,結果突然出現的這個該死的齊露露一定讓他在顧晗心裏的映象一跌再跌。


  “玄逸……”齊露露一張俏臉煞白煞白的,淒楚的目光在顧晗與宮玄逸的身上不斷流連著,仿佛在看一個背著妻子偷腥的丈夫與不知廉恥的小三,帶著哭腔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似乎充滿了不敢置信,門口的保安們皆是一副心神蕩漾的樣子,用極為憐惜的目光打量著齊露露,再看向他們頂頭boss——宮玄逸,不免多了一些斥責。


  宮玄逸氣不打一處來,他麵對著齊露露,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背後顧晗戲謔的眼神,恍然間有一種八月飄雪的冤屈感。


  “齊小姐,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宮玄逸咬著牙問,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對待女人要有紳士氣度。


  “我……我”齊露露越發的委屈,原本還在眼眶裏麵打轉的晶瑩瞬間滑落,順著她柔美的臉部輪廓劃出了一道異常精彩的弧度,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周圍的保安們肝腸寸斷,每一個人都有一種上前為她說話的衝動。


  “齊小姐,這是我的工作時間,麻煩你讓一下好嗎,你攔在這裏 會給很多人造成困擾,給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宮玄逸開口越發刻薄,齊露露聽見他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錯愕與驚異,再看仍坐在車裏的顧晗一副悠哉悠哉,看好戲的模樣,理智什麽的全都拋到爪哇國去了。


  “玄逸,你還愛我嗎?”齊露露拋下一個經典的白蓮花句。


  宮玄逸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他的餘光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顧晗的目光越發的晶亮,似乎來了興趣,想要聽他如何回答。


  的確,不得不說宮玄逸確實很了解顧晗,顧晗此刻就是想要聽宮玄逸如何回答,畢竟齊露露原本和他也是有著一段感情的,倘若他為了討好她,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那些什麽“與你恩斷義絕”之類的話,那就隻能說明宮玄逸這個人人品太差不可靠。但如果宮玄逸說他還愛著齊露露或者不正麵回答的話那就說明他對於齊露露還是餘情未了,那麽今天她暗自決定給他一個機會的承諾也可以收回了,所以說這個回答其實很難,搞不好裏外都不是人。


  宮玄逸當然也知道這個問題的意思,他清了清喉嚨,字正腔圓的一字一頓的對著齊露露說:“我本來是愛你的,可是在你為了榮華富貴而算計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其實你愛的隻不過是我宮家少奶奶的名頭和金錢,所以你並不愛我,也別在糾纏了,如果你願意放下我還是可以把你當成妹妹一樣,邀請你來參加我和我心愛的女人的婚禮”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宮玄逸還微微的轉過頭,對著顧晗拋了一個媚眼,嚇得顧晗一個哆嗦,差點把手上把玩著的手機扔到宮玄逸的俊臉上。


  齊露露站的離他們很近,極其清楚的看見了他們之間甜蜜的小互動,心口就像有一把帶毒的刀刃在一刀一刀的刮著,幽綠色的毒液在她黑暗的心中發著詭異的微光慢慢的腐蝕著她整個心髒……


  齊露露的心裏已經被極度的扭曲,她變態的眼神繞過宮玄逸,如一把刀,直直的刺向垂眸含笑,姿態優雅的顧晗。


  宮玄逸顯然已經注意到了齊露露的眼神,他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自己的身體,蓋住了齊露露的目光。


  齊露露見他對顧晗如此維護,心中一種名為妒忌的毒草在毒液的滋養下蹭蹭的狂長,為了抑製住掐死顧晗的欲望,在宮玄逸表現得好一些,齊露露拚命的咬著自己嬌嫩的粉唇,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問出了最後的一個問題:“你不要我,是因為她嗎?”


  宮玄逸又蹙了蹙眉,臉上也帶了幾分慍色,他嚴肅的看著齊露露,用打太極極其認真的回答著她的問題:“你自己先放棄了我們的感情,還有權利來怪我嗎?”


  顯而易見的答案打破了齊露露心底最後的一抹自尊,宮玄逸關上車門,不再看她,直接叫司機把車開進了公司。


  齊露露無比幽怨的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腳步不由自主的想要跟上去,卻被保安給攔下了:“對不起,小姐,沒有總裁的允許,你……不能進去。”盡管很難拒絕齊露露那淒苦的小臉,但在猶豫了一番之後,盡忠職守的保安大哥還是一臉無奈的攔著齊露露。


  齊露露心底的怒火在宮玄逸走了之後全都爆發了出來,她用纖纖玉指指著保安的鼻子,從鼻子裏哼出了一道不屑的冷哼,毫不客氣的指責道“你算什麽東西,也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未來的宮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你們這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到時候等我嫁給玄逸,一定要他把你們辭退。”


  此話一出,原本還為她打抱不平的保安們臉色均是一變,誰也沒有想到齊露露的本性竟然是這麽一個市井潑婦一般的人。性格純良的保安們也不再與她客氣了,直接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拖出了宮氏集團的大門口,然後堅守在自己的崗位,對齊露露的謾罵充耳不聞。


  齊露露罵的累了,理了理淩亂的發絲和衣裙,踩著高跟鞋,如同一個打了勝仗的高傲公主一般走了,隻是走了幾步,她還是聽見了身後保安的議論“什麽宮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是做夢還沒醒吧,就她那個樣子,還能做總裁夫人?”“是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良家婦女,裝什麽純,都不知道是在哪個店裏賣的呢?”


  一字一句都正好戳進了齊露露的心中的傷口,她緊緊的咬著牙,似乎顧晗就在她的牙間被她狠狠的蹂躪著一般,她盲目的忽略掉自己的問題,講心裏所有的委屈屈辱以及不甘心全都怪罪在了顧晗的頭上,眼神也越發的陰毒,裏麵醞釀著巨大的風暴,就像要將世界全都席卷一樣恐怖……暗中觀察著她的一雙毒辣的眼睛也在此刻露出了滿意的冷笑。


  “阿秋!”被齊露露詛咒著的可憐的顧晗在炎炎夏日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個噴嚏,身邊的宮玄逸趕緊上前寒噓問暖,卻發現顧晗的臉色不大對勁。


  “怎麽了?”宮玄逸看著顧晗凝重的神色,不由得皺起了眉,臉上的玩世不恭也收斂的無影無蹤。


  “你有沒有發現,剛才在和齊露露說話的時候,好像有人在看我們。”顧晗擔憂的看著宮玄逸,眸中閃爍著幽光,看上去燦若星辰。


  “你也有這種感覺?”宮玄逸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扭過頭皺著眉,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對。”顧晗點了點頭,看著車窗外不停倒退的建築物,沉聲說:“而且他給我的感覺似乎不像是……活人!”


  “你的意思是說……”宮玄逸睜大狹長的鳳眸,看上去很圓很有愛:“活死人!”


  顧晗煩躁的揉了揉頭發,黑亮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擺動:“希望不是這樣吧,如果齊露露真的和那些人扯上關係,恐怕我們也不能留她了。”


  宮玄逸無言,活死人是將活人改造成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軀殼的一種技術,這種技術隻有訓練營的高層才有機會接觸,但是近年來,因為這種技術太過於陰毒而且成功率不超過百分之五,所以被國家嚴令禁用,但是並不代表世上沒有人會用,活死人的技術類似於南疆的巫蠱術,製作方法異曲同工,是將蠱蟲放入人的頭腦,用腦漿供養它成活,而且噬主的可能性極大,如果沒有深仇大恨,恐怕不會有人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技術。


  “吱——”輪胎與地麵發出摩擦聲,打斷了宮玄逸和顧晗的思路。


  “走吧。”宮玄逸拋開了腦子裏的一切,重新掛上了魅惑眾生的笑容為顧晗拉開車門.

  顧晗對宮玄逸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徑自走下車。宮玄逸完美的笑容立刻龜裂。


  “喂,你到底帶我來幹嘛?”顧晗顯然有些不耐煩,看著宮玄逸問到。


  “我可是為了你才受的傷,所以你今天必須要跟著我,否則萬一我的傷口裂開了,血流不止而死,你豈不是要愧疚一輩子?”宮玄逸義正辭嚴的向顧晗解釋著,滿意的看著顧晗的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你這麽大一個公司,難道沒有可以照顧你


  的人嗎?”顧晗滿頭黑線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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