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紮衣之禍
這個女人的話,讓我完全的就傻在哪兒了。
??“柯師傅,我想你應該坐下來跟我談談。”
??這個女人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我背著她,站在那兒,良久,我轉過身來,再看這個女人,我看不出來什麽,應該是正常的人,我進去坐下了,女人竟然站起來,把門關了了,這個女人的長發及腰,對於這樣的女人我是感覺到害怕的,長頭發的女人,尤其是及腰的,在陰學上來講,那是一種陰氣近身的一種表現,及腰而不嫁,不日有災,這是陰學上所講的,何大拿告訴我的。
??女人坐下,倒上酒,然後點了我一下,我自己倒上酒。
??“柯師傅,幹一杯。”
??“對不起,我不姓柯,我姓章,章文,倒過來念叫文章,可以這麽叫我。”
??“那真是不錯的名字,可是你真正的名字叫柯左。”
??我不說話,這個女人笑了一下說。
??“章師傅,我有玩笑有點開大了,今天把你請來呢,我隻有一件事,就是明天你把天津孫叫到這兒來就成,一切我都會感謝你的。”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我不會害朋友的,不管你知道我姓柯還是姓章,我說法是這樣的人,我想你應該了解。”
??“其實,我對你並不了解,雖然我知道你姓柯,那是上世的事情,我隻知道你是記事轉世,這個你的本事也不算小了。”
??我一直沒有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知道這麽多。
??“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這個長發及腰的女人猶豫著,顯然是不想說,但是,你不說,我也不會那麽做的。
??“其實,我完全可以把天津孫自己請來。”
??“如果能,我就不麻煩您了。”
??我不說話,喝酒,反正是來了,死活的就這樣了,有了一世了,經曆了那麽多,我並不害怕這樣的事情,但是我無法理解這樣的事情,也許這是陰學上的,我死在了何大拿的前麵,他的日記我沒有看到, 關於陰學上的東西,我也學得很少,隻指望著何大拿死後,我看日記,而學到他的更多的東西,但是我死得早。
??“你怎麽知道我這麽多的事情?”
??“我能看到你的上世,那是因為我是紮衣的女兒,紮紅。”
??這個女人給了我太多的意外了。
??我和何大拿接觸過巫師,但是,關於紮衣的這個巫師,是沒有人見過的,這個巫師從來沒有露過麵兒,我沒見過,甚至何大拿都沒有見過,這是他一生的遺憾,他一直想見,可是就是沒有見過,他去過新賓,這個薩滿巫師之地,但是沒有見過紮衣,就是紮紅也是很少露麵,這是新賓最大的巫師,也是中國最後的一個真正的薩滿巫師,那麽來說,到底有多少的邪惡,或者說,有什麽巫師之能,誰都不知道。
??紮紅的突然出現,拋頭露麵的,讓我太意外了。
??“你也不用奇怪我的出現,天津孫,他玩起了紮紙,那不過就是玩,他欠下的太多了,跑了,躲起來了,沒有想到,他又出現了,那麽沒辦法,這欠下的總是要還的,我父親想見這個人,但是他躲著。”
??我看年紀,不應該是和紮紅有什麽關係。
??“你的長發及腰了……”
??我對長發敏感,我話沒說完,她竟然火了。
??“閉嘴。”
??我八大爺的,是女人不?嚇了我一跳。
??“你大可不必這麽激動,今天你是找我辦事。”
??“柯左,你轉世而不忘記上世,就是違背了一個陰世的原則,或者說是法律,這樣是不行的。”
??“你不用威脅我,沒用的。”
??“我不跟你費話,直接說,叫天津孫來。”
??“恐怕我是做不到。”
??“那我隻好找你兒子柯明喆了。”
??我拿起電話給劉守貴打了,因為我知道,給天津孫打是沒用的,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劉守貴聽我說完,告訴我等。
??我沒有想到,天津孫真的來了,自己來的,進來坐下。
??“我知道,欠下的總是要還的,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世還,你也太著急了。”
??“天津孫,你別跟我在這兒噴,怎麽還?”
??天津孫歎了口氣。
??“我還是沒有躲過去,你說吧!”
??“去新賓,看我父親的,我們等你。”
??紮紅說完走了,天津孫倒上酒後,喝了一杯,拿起電話給紮紅打的。
??“我在幫朋友一件事,我有可能是不行,你幫我處理一下,不然我不自殺。”
??天津孫玩邪惡的,我都沒有想到,紮紅真的就回來了,坐下聽天津孫把跑紮的事情說了。
??“我是大紮,這點事都不行嗎?”
??“有的時候會不行的。”
??我以為天津孫可以處理,沒有想到,他也是沒辦法,找了這個紮紅,關於這個大巫,我想也許會有辦法的。
??“我來處理,明天火葬場見,不過你不要忘記了,如果這次你再跑,再躲,那後果你自己想,這麽多年來,一直讓你自由了,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紮紅走後,天津孫站起來說,走,
??我沒動,他們走了,我坐在那兒喝酒,其實,記得上世的事情是痛苦的,我依然是想著雲白,我就不知道為什麽忘記不掉雲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小喆把勾術解了,富宅也成了小喆的紮房,但是我知道,雲白和富家的老大依然在一起,而且相愛著,我的疼是那樣的召然。
??我走的時候是半夜了,董小強給了我一幅畫兒,我沒看,也沒有收,他沒說什麽。
??我不喜歡詭異的畫兒。
??第二天,我們去火葬場,紮紅來了,我們上樓,進了步樂樂的房間,關上門,步樂樂沒動,冷笑著,那意思是明顯的,我想,如果今天的事情擺不平,我就是死,步樂樂就能弄死我,對於這種的陰陽之合,我完全的就沒招子可使。
??他們坐下喝茶,我站在門口,隨時準備跑,我也怕死,雖然又是一世了,有過一世了,似乎就更珍稀這一世,盡管有著更多的痛苦。
??步樂樂的冷笑讓我擔心。
??“我是紮紅。”
??巫師紮紅說完,看著步樂樂,她不笑了,突然就跳起來,臉色蒼白。
??紮紅站起來,晃了一下胳膊,她的胳膊上戴著很多的東西,我以為就是裝飾,現在很多人喜歡,把胳膊都戴滿了,什麽珠子,鏈子的,這是個人的喜好。
??但是紮紅不同,她把一個珠鏈拿下來,扯斷了線,惡狠狠的樣子,然後珠子拿到了手裏,一下就扔出去,步樂樂叫了一聲,就倒在地上,差嚇尿我的就是,一個屍體,一個活體,活體一會兒就站起來了。
??“我們,你們給我出去……你們怎麽進來的?”
??我一聽,就知道這個是步樂樂。
??“步樂樂,你死過一回了,如果不是紮巫師,你就死定了。”
??我們出去,小喆把那個分離開的紮人就打火機點著了。
??一切成灰,這是紮師的疼,我理解,但是沒有辦法,就像人要失去的時候,你是一點招兒也沒有,就像失去愛人,戀人一樣,你跪下,哭喊,上吊,一無都沒有用,隻有一個辦法,離開,傷疼。
??那天一切都結束了,但是天津孫的一切隻是開始。
??第二天,天亮之後,我沒有想到,天津孫竟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跟著去新賓,我很意思,他應該叫的人是劉守貴。
??我跟步樂樂請假,她竟然跟我大叫一通,我把電話掛了,看來步樂樂是活過來了。
??在路上,我問天津孫,為什麽叫上我?
??“我喜歡煉化師,而且是兩世的。”
??我總是覺得, 我不說,誰知道我又是一世呢?可是天津孫都看出來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
??“兩世的人是可以看出來的,當然,普能的人看不出來。”
??我們聊天,紮紅坐在後麵閉上了眼睛,我從後視鏡看到的,心裏不安。
??天津孫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就不安,不時的看到一眼後視鏡,車行一半的時候,我發現紮紅不見了,不在車裏了,後麵沒有,我一腳刹車停下了,天津孫沒有醒,還閉著眼睛,但是並沒有睡,這點我很清楚。
??我看後麵,紮紅真的不不在了,我的汗下來了,點上煙,點煙的時候手都有哆嗦著。
??“紮紅不見了。”
??我說了一句,我以為天津孫可以跳起來,他竟然沒睜開眼睛說。
??“巫師這樣的事情並不新鮮,她已經回去了,跟紮衣匯報去了,我來了,紮衣得迎接我,不過方式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動,。手還在哆嗦,如果是鬼我也能理解了,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我知道紮紅是活人,並不是什麽鬼魂。
??就我跟何大拿見到的巫師,他也不是這個樣子。
??“好了,走吧!”
??天津孫依然不睜眼睛。我沒有動,我得穩定一下情緒,這比鬧鬼可怕得多了。
??到新賓,我們住進了賓館,天津孫似乎並不著急,找地方吃鹿肉,野菜,新賓的特產,這心可是夠大的了,我完全就做不到,雖然我經曆了一世,也許我就不是那樣的人。
??回賓館的時候,天津孫說。
??“今天晚上沒事,好好的睡。”
??“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想請你幫我。”
??天津孫樂了,看了我一眼說。
??“那沒問題,你能這世不忘記上世的事情,就是因為你的事太重了,你也是煉化師,還有其它的原因。”
??我出去買了啤酒,回來喝啤酒的時候,
??我把雲白的事情說了,他看了我半天說。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富家欠你的,都還給你兒子了,家產,家財,還經曆了一場磨難,人沒死,但是也是在受罪之中。”
??“可是我不甘心。”
??“放下吧,沒有意義了,就是雲白知道你是柯左,可是你二十多歲,你兒子柯明喆都四十多歲了,那倫理上也說不過去,你來這世就不應該記得上世的事情,痛苦那是你自己找的。”
??天津孫說的道理我也不是沒想過,不甘心兩個字,真的讓我無法擺脫掉。
??這一夜我沒睡好,第二天早晨,天津孫說去紮衣家。
??他竟然知道紮衣家,而且對新賓很熟悉的樣子。
??紮衣家靠河而居,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最奇怪的就是,那房子是尖頂的。
??“巫師的房子,就是這樣的。”
??我感覺到詭異,害怕,不安,不管怎麽樣,我還是緊張。
??進院子,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頭發蓬亂,但是精神頭還不錯。
??我就知道,這個人就是紮衣,看著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但是突然一聲笑,差點沒把我嚇過去,你八大爺的,巫師這樣笑嗎?
??“嘎,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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