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想起上次從岑彩萱那邊帶走的藥劑。
他的猜測是，黑暗教團送的。
「我出去一趟。」
封林對著徐若影和神宮寺秋惠說道。
「老大，我陪你去。」
神宮寺秋惠抱住封林胳膊，「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我要跟著你打下手。」
封林看了眼神宮寺秋惠，輕輕點頭，「好吧。」
「我也去。」
徐若影走過來道。
「可以，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你們如果敢放肆，我肯定會教訓你們。」
封林也沒有拒絕。
其他的不說，兩人現在的實力，都可以進入無間了。
他駕駛直升機，帶兩人前往燕京。
期間，特意讓兩人戴上面具。
神宮寺秋惠戴上了她的死夜面具。
徐若影並沒有這些，封林就從空間戒指里，隨便拿出一個純黑的面具。
「這是什麼？怎麼沒有數字？」
徐若影接過面具問道。
「這是我的備用面具，你將就一下。」
封林笑著說道。
徐若影戴在臉上，確實大了一些。
但有繩子，總體來說還好。
封林和往常一樣，將直升機開到燕京外的基地。
三人一同從直升機上跳下來。
在封林的帶領下，幾人來到基地。
徐若影和神宮寺秋惠都非常新奇，從沒有進過這裡。
有封林帶頭，也沒有人阻攔。
三人就這麼走進遺迹。
封林快步趕往遺迹深處的建築，推開家門，看到姬廣陵和獨孤破曉坐在方桌前。
「老太爺。」
封林笑著走過去，主動坐在椅子上。
徐若影本能的坐在封林身邊。
可她發現有些不對勁，又立即站起來，和神宮寺秋惠一樣，站在封林身後。
「呵呵，人家都是上戰父子兵，你卻是夫妻兵。」
獨孤破曉微笑的推了下金絲眼鏡。
「沒辦法，我的老婆和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封林撐著臉頰，淡淡的說道。
「這幾天，我們從原材料分析，到小白鼠試驗，這是目前得到消息。」
姬廣陵拿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非常多。
還有不少封林看不懂的化學公式。
他大致掃了下文字，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一處，「主要用於增強細胞活度？」
「不錯，後續的測試還在繼續，但就憑現在的功效，也遠遠超遠目前醫學了。」
姬廣陵問道，「從哪裡弄來的？」
「一個人送給岑彩萱的。」
封林解釋道。
「岑彩萱？那位傳說中的四大絕色之一嗎？」獨孤破曉輕聲呢喃。
「她可能是澹臺家的人。」
封林繼續說道。
「什麼？」
獨孤破曉微眯眼睛，拳頭不由的握緊。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姬廣陵說道。
「我只是猜的。」封林說話的時候，看了眼獨孤破曉。
「呵呵，前輩，我就先走了，你們聊。」
獨孤破曉微笑的站起來，不等姬廣陵說話，他便離開這裡。
過了一會兒，姬廣陵笑著說道：「他已經走了，你們兩個小丫頭也可以坐下。」
「不用跟老太爺客氣。」
封林回頭看向站著的兩人。
「多謝前輩。」
徐若影和神宮寺秋惠異口同聲的說道。
之後，便坐在這裡。
「現在可以說了吧？」姬廣陵笑著問道。
「除了岑彩萱，我還見到了徐仙凡，不出意外的話，徐仙凡應該也是澹臺家的人。」
儘管四周沒有外人，封林還是壓低聲音。
「徐仙凡是澹臺家的？」姬廣陵震驚不已，「這怎麼可能？我竟然不知道。」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封林輕輕搖頭，他也不敢確定。
「如果真是這樣，澹臺家一定隱藏著大秘密。」
姬廣陵低頭沉思。
「老太爺，徐仙凡實力怎麼樣？」封林笑著問道。
「很強，也算是老前輩了，除非將她困住，否則我都不好殺。」
姬廣陵搖搖頭，「如果被她逃到外界的城市，我要殺她，可能會死很多無辜的人。」
「原來這麼強。」
封林總算明白老爹的意思。
「你接下來準備幹什麼？」姬廣陵看向封林。
「開始著手對付聯盟。」封林笑著說道。
「聯盟不太好對付啊。」
姬廣陵輕輕嘆口氣，「他們和國外的一些種族，都有合作。」
「還有這種事？」
封林從沒有聽過這些。
「當然，為了應付我們人類，這些種族全都同仇敵愾。」
姬廣陵解釋道，「如果聯盟被滅，國外的其他種族，應該會過來調查。」
「你的意思是，還殺不了他們了？」封林皺著眉問道。
「你可以找個地點，將他們引過去，只要能困在裡面，殺了他們領頭人非常簡單。」
姬廣陵露出狐狸的笑容。
「老太爺啊，你們明明有的是辦法解決他們，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封林沉聲問道。
「我在這個位置上，絕對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這個世界很殘酷。」
姬廣陵無奈擺擺手，「你可以走了，至於這個地點，我可以幫你找。」
「那就多謝了。」
封林起身，看向身邊兩人，「走。」
三人剛剛離開遺迹，發現獨孤破曉在外面的茶館喝茶。
「封林，去我家聊聊？」
獨孤破曉笑著邀請。
封林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
幾人順著這條紅牆道路，一直往遠處走去。
獨孤破曉看了眼封林，「怎麼了？臉色和進來的時候不一樣啊。」
「你說，他們明明有能力，將這些邪惡的組織趕盡殺絕，為什麼故意留著，讓他們殘害普通人？」
封林雙手插著褲兜，苦笑一聲。
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獵人將附近的野獸趕盡殺絕，沒有天敵的羊，好吃懶做，造成植被大面積消失。
還因為身體過度肥胖，患病率增高，死的反而更多。」
獨孤破曉看了眼封林，「古武者世界也一樣，老一輩將敵人趕盡殺絕，年輕一代沒有壓迫緊張感，沒有生死戰鬥，他們就廢了。」
封林苦笑，和他想的一樣。
老一輩總會死去，他們不願見到，自己的後代，全都是溫室花朵。
正如姬廣陵所言，他站在那個位置上，不能說這種話。
如同狼抓羊，用幾隻羊的犧牲，讓所有羊努力奔跑。
可這件事，對犧牲的羊來說，很殘忍。
「封林，我想知道關於澹臺家的事情，你儘管開條件。」
獨孤破曉感覺距離差不多了，便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