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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六章

  兩人到了辦公室后,安駿平也跟著過來了,一看見安然,就開口追問著這幾天的缺席原因。


  「姐有跟我請假,這件事不能怪她。」不等安然解釋,安君宴已經先一步攬在身上。


  換做以前,他絕對樂意看到眼前姐弟有愛的一幕,但是現在除了為難就是為難,他能培養的助手不多,安君宴顯然要作為棄子了,給的權利越大,將來反噬的危險就越高,安琰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例子,安然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也絕對比安君宴來的要好掌握一些。


  「我問的是你嗎?安然,你自己來說。」對於搭話的人,他瞥都沒瞥一眼,撮合培養感情遠遠不及怎麼分化來得容易,而且還是天然的矛盾,再牢靠的關係,稍稍用些手段,總會出現裂痕,隨之破裂,他不相信這世上有永遠不變的感情。


  最近安駿平對待安君宴和安然的態度反差太大,而兩人似乎完全不知一樣,半點疑惑不滿都沒有表露出來,你在策劃陰謀的時候,未必別人就沒有軌跡,戲,永遠是演的投入的那個最真。


  「我正好昨天有事,臨時請假的。」安然的語氣十分平靜,沒有惶恐不安,也沒有急著撇清責任。


  在他看來,最好掌控的就是安然,沒有脾氣,很好說話,無論提什麼要求,她都答應,就算面對徐慧玲和安謹兩人的惡劣相向,也從未起過爭執,可是,他現在才感覺到,她是不是太隨和了,究竟觸及到什麼,她才會生氣,他完全不知道該攻什麼弱點,名,利?

  「為什麼我不知道?現在已經調你上來了,要請假也應該是直接向我請,難道這些安君宴都沒有和你說過嗎?」安駿平在試探著安然的底線,他才能找准最薄弱處,一舉擊破。


  安君宴習慣性的就想將所有攬在自己身上,但是這次卻沒有搶在安然前面。


  「君宴確實還沒有來得及跟我說,我們也是剛剛才碰面的,以後請假我會和爸爸說的。」仍舊是毫無起伏的語調,如死水一般泛不起任何波瀾。


  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每次他認為對安然有了深刻的認知之後,換個角度再去觀察,他才發現越來越難以理解,也可能這才剛開始,一切還要慢慢來,水滴石穿,他總能找到機會的。


  「嗯,這件事就算了,下不為例,安君宴的工作你要早點上手,你是姐姐,應該多承擔一點,安君宴還在讀書,還是多放點心思在學業上的好。」安駿平的話說得十分體面,公司和學業兼顧確實有點強人所難,話里是為了安君宴在考慮著,但是這麼年過來了,還在乎剩下的幾年嗎?


  要是再嗅不出其中的動向,那就真是傻子了,只不過有人不說明,她們也樂得裝聽不懂。


  「我會的。」即不問為什麼也不說風光的話,簡短的回答,這是安然一向的態度。


  「那你早點上手,我會檢查的,先走了。」安駿平點到即止,他的權利還沒穩定,分化兩人也不急在一時,不過剛才那番話倒是點醒了他,安君宴既然還在讀書,那就一直讀下去,大學之後還有讀研,讀研之後還有讀博,幾年下來他也不怕安君宴能翻出什麼天來。


  等安駿平走後,安君宴的臉色算不上好看,他早就察覺到安駿平對他態度的差異,相對過去面對他溫聲好語,他更適應現在兩人互不理睬的狀態,但是,他不該將主意打到姐姐身上,試圖分化他和姐姐的關係,他已經放下心中的執念,只留存親情,他絕不允許再奪走他最後的信念。


  「爸爸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君宴,你的看法呢?」其實她還是想親口聽到安君宴對她說,只是她也不勉強。


  「他的想法一天一變,他要怎麼做就讓做就是了,反正姐不會不要我的,對吧。」安君宴耍賴帶過話題,那些話要他怎麼說的出口,她的爸爸,對於他來說,只是撒旦的推手,是他報復的目標。


  「是,是,是,你最乖了。」對於安君宴的插科打諢,安然也受著了,不說就不說吧,她會替他善後掃尾的。


  於是小孩鬧了姐姐兩下,不過處理起公司的事情,認真又果決,讓人產生一種商場老手的錯覺,明明才十幾歲,這些年君宴到底逼自己到了什麼程度。


  「姐,你懂了嗎?還不清楚的話,我再重新說一遍吧。」對於安然,安君宴總有無限的耐心,這是他的姐姐,唯一的親人。


  安然沒有馬上回答,拿起剛才安君宴教給她的那些資料,細細理了一遍,然後將自己整理過後的步驟重新複述了一遍,「我所理解大概的步驟是不是這樣,你還有哪處需要補充更改的?」


  安君宴字字都認真琢磨,其實他已經做好了演示第二遍的打算,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這個必要了,「姐不虧是名校出來的,掌握的很快,比我要快多了。」


  這種抬高的稱讚,只換來了安然一個無奈的白眼,「最近吃了多少蜜,每句話都甜滋滋的,拍姐姐的馬屁可沒有獎的。」


  「我哪有拍馬屁,我說的每句話絕對是真的,要是姐能請我吃個飯就更好了。」安君宴拍著胸脯保證著。


  被安君宴耍寶的樣子逗樂了,安然也說不出打擊其積極性的話,不過安君宴恭維的話特別順耳。


  「姐要不要休息一會。」姐姐的接受能力很快,甚至比他預估的還要快一些,花費的時間並不需要很多,時間很充裕沒必要那麼趕。


  「好啊。」勞逸結合的方法很正確,她也不打算太快接手安君宴的事,就這樣一直拖著,直到時機成熟為止。


  就在兩人達成共識的時候,一個電話插了進來,安然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不著痕迹的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人,然後走開了幾步。


  安君宴見此,知道姐姐是有意避開自己,於是示意了門外,然後就出了辦公室,貼心的將門關上。


  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安然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點頭默認了安君宴的行為,就算這件事會讓君宴感到不舒服,她也不得不這麼做了,之後才對著久久沒有聲音的電話那頭說到,「說吧。」


  「安小姐果然很疼愛自己的弟弟,處處為他著想。」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語調,卻用著最輕柔的聲音,更讓人陰寒刺骨。


  「這好像不是你該管的事,我讓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她一點也不想和溫良談論有關合作以外的事。


  「呵呵,我們怎麼說也是合作人,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不過安小姐的弟弟很懂眼色嘛,知道迴避。」另一頭的人並沒有直接說出答案,發而鍥而不捨的閑談起來。


  聽完溫良的話之後,安然在窗口向四處張望著,他一定就在附近,不然也不會準確說出剛發生的事,這個溫良還真是冤魂不散!


  大廈對面,同層一個人正向她揮手,一隻手拿著手機,雖然不能完全看清樣貌,但是依稀能認出是誰。


  「你到底想怎麼樣。」整天被一個人盯著,沒有誰能夠忍受的吧。


  「別生氣啊,我也只是關心一下,你讓我查的事,已經有結果了,雇傭人就是安老夫人。」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乾脆的不給人喘息的時間。


  電話另一端的人,沉默了幾秒,心裡差不多有了答案,但是在聽到確認后又是另一種感受,安君宴是安老夫人帶回來的,那麼事情必定和她有關,那君宴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殺母之仇,埋藏在他心裡多久。


  「把資料給我。」穩定情緒之後,又向電話里的人提出要求。


  「可以,很詳細,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用的那種槍,哪個致命點都記錄的很清楚,不過可惜的是,被雇傭的人在幾年前的買賣中——死了。」他一點也不好奇她不驚訝於這結果,或許她早就有了答案。


  「夠了!你直接交給我就可以了,其他廢話就不用說了,你有要是太閑就快點拿出文姨的消息。」這人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凡事都要添油加醋,就怕火不夠大一樣,假如聽他說這番話的是安君宴,只怕能當場就衝去報仇。


  「這不像安小姐的性格啊,這麼急躁幹什麼,我既然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辦到,我還想和安小姐合作得到『煞』。」溫良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興奮,要知道激怒一個表情都不多的人,那份成就感不可比擬。


  安然一點和他廢話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掛了電話,眼神銳利的盯著對面大廈搖著手的人。


  不做過多的停留,轉身回到座位,如果可以,她一點都不想和溫良牽扯上,總是想不到他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出現,簡直比狗仔隊還讓人厭惡。


  「姐,我可以進來了嗎?」門口響起敲門聲,還有安君宴的詢問。


  「進來吧。」調整情緒后,用著和平常一樣的語氣對門外的人說到。


  安君宴手中端著杯白水,一直觀察著已經回歸原位上的人,即使她臉上沒有表露過多的表情,可是他依然能感受得到她壓抑下的情緒。


  「姐,你沒事吧?」將白水放在桌前,小心翼翼的問到,他很少觸及到姐姐的事,剛才算是最近的一次。


  「沒事啊,能有什麼事。」安然說的自然,承襲她一貫的說謊比說真話還要理直氣壯的氣場。


  安君宴也不好再追問,姐姐要是不想說,再怎麼從她那套話也套不到,「那我們等下再繼續?」


  「不用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她現在已經沒有平靜學習的心情了,她能肯定溫良絕對是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找更好的時間,卻偏偏在她和安君宴在一起時才來找她,小心眼做到他的份上,還真讓人火大。


  安君宴見身旁真的是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也不打算勉強,按照姐姐接受的進度,問題也不大。


  忽然,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安君宴按下免提鍵。


  「君少,商協鄭會長想見安組長。」電話里傳來了秘書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安君宴說完,轉過頭再次對上身旁的人,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馥恩的爸爸?他來找自己幹什麼?在聽到消息時,絲毫不掩藏自己的驚訝,「我先過去一下。」


  安君宴清楚鄭馥恩和姐姐的關係有多好,那麼她的爸爸找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而且聽姐姐的意思並不打算叫上他一起。


  安然獨自去了會客室,看見鄭長信一人坐在裡面,在鄭馥恩家裡發生的那些不愉快,和馥恩的爸爸找來有沒有關係?會不會像江霆爺爺那樣,讓她保持應有的距離,她從不勉強什麼,但是鄭馥恩和江霆不一樣,她不能輕易放下的朋友。


  「鄭叔叔。」安然含笑叫著神情肅立的人。


  鄭長信像是聽到了什麼魔咒,立刻站了起來,「安然。」


  「鄭叔叔坐吧,不知道鄭叔叔今天來,有什麼事嗎?」她心裡早就做了決定,無論怎樣,她不會輕易的就範。


  鄭長信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和顏悅色一點,他糾結了好幾天,家裡簡直就變成了冰庫,只要他一回去,所有人都避開他,母女倆都給他擺臉色,甚至陳嬸都對他差別待遇,他要是再不來的話,只怕家裡就再沒他的地位了,可是,向一個後輩道歉,怎麼都有不好意思。


  「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路過,順便上來坐坐。」要道歉的話怎麼也張不開嘴,話一偏就向著本意相反的方向了。


  稍顯詭異的回答,卻讓安然鬆了口氣,真要是勸她和鄭馥恩不再來往,她還真要費點心力,不過現在她放心了。


  「隨時歡迎。」進來時的緊張全部消散,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這下鄭長信真不知該怎麼接話了,他上次的排斥做的那麼明顯,可是對面帶著笑的人,卻似乎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或許是感覺到,為了什麼而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他們之間唯一能讓她顧忌也只有馥恩了吧。


  「如果有空就來我們家吃個飯,馥恩和我太太都很想你。」這也算婉轉的表態吧,真要他說對不起之類的話,實在太難為情了。


  安然也不笨,自然聽得出話里的意思,一定是馥恩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才說動的吧,「好,我會的。」


  久居上位的人,都不會輕易的道歉。


  鄭長信緊繃的情緒才放鬆下來,剛才似笑不笑的樣子,反而更加奇怪,不過,馥恩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話,那對面的人脾氣也太好了吧,馥恩在家都氣成那樣了,而她發而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我有件事想確認一下,當年商協大選,是你在背後推動的嗎?」他不得不在意,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時候她才多大,這些年他一直都有照顧新天,為的就是還當年的人情,可是如今真相又是另一種,他要還的人情不是都錯了。


  「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鄭叔叔確有那個實力。」雖然沒有直面回答,但是也算是一種默認的態度。


  鄭長信看著眼前說的雲淡風輕的人,如果不是馥恩那天氣極向他說起,是不是對面坐的人就不打算說出來,一個那麼好的挾恩機會,她就一點不在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確實沒有利用馥恩的心思,她連利用甚至都不屑的吧,只是一個小小的商協,能撼動她多少。


  前後一想,鄭長信頓悟了,添了不少愧色,「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幫忙的,直接和馥恩說,她要是幫不上,可以來找我。」


  馥恩這些年確實長進了很多,但是有些事情上還不過乾淨,精明的人很容易就能找到線索一步步往上查,好在他及時發現,掃尾處理。


  「謝謝鄭叔叔,馥恩已經做的很好了,還要多謝鄭叔叔的幫忙。」拜託鄭馥恩的做的事情,也是關鍵的一環,她也讓孫伯在一旁盯著了,要是有不足的地方立即補上,不過,鄭長信發現的快,先一步完善了。


  她竟然都知道!多深入交談,就會發現那層雲淡風輕只是表面,其實才是隱藏的最深的人,恐怕不少人都被她這副樣子給矇騙了。


  鄭長信心下一驚,論心機深沉,他遠不及眼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他絕對做不到萬事藏於心,絲毫口風都不泄露,或許馥恩還不知道安然其實什麼都知道,還好,不是和這樣一個人為敵,商場詭變,贏家猶未可知。


  「對了,商協大選又要開始了,我想馥恩可以試試。」四年一次大選,鄭長信已經連任幾屆,也該換新人了,與其換其他人,不會讓鄭馥恩上。


  「可是她實在太年輕了。」鄭長信沒有感覺到的是,他現在完全是在詢問著安然的意思,而不是用商量的語氣。


  「誰都是這一步過來的,年輕不是問題所在,再說還有鄭叔叔在旁協助,支持鄭叔叔的人也同樣會信任馥恩的,所以還是讓馥恩去試試吧,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自然是要走的更遠坐的更高,鄭叔叔說呢?」這次各界人員調動的動靜那麼大,對鄭馥恩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機會,錯過就太可惜了。


  鄭長信被說動了,連連點頭,「好,我會讓她去試試,就看她能不能承擔這份期許了。」


  「馥恩這麼優秀,一定行的。」對於自己的朋友,她是全心信任的。


  鄭長信是商協會長,但也是一個父親,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的女兒,自然是高興的,在安然的誇獎中,什麼多餘的心思都笑沒了。


  兩人笑過之後,鄭長信才重新起身,女兒有這樣一朋友,也挺好,做事低調卻處處為對方著想,也難怪馥恩會這麼維護她了。


  「我耽誤的夠久了,就先走了,馥恩那邊,你替我看看,她最近怪怪的。」鄭長信已經完全放下心了,孩子有她們自己福氣,他已經是躺在沙灘上的前浪了。


  「我會的,鄭叔叔走好。」安然含笑應下,不過對於最後那句最近怪怪的,還是上了心。


  鄭長信滿足的走了,要做的事一件不落的全做了,而且還有意外收穫,有安然在馥恩身邊,就算他真的退下來,也放心了,雖然馥恩這些年辦事能力確實很出色,但是手段還稍顯稚嫩,有安然在一旁幫襯,也出不來什麼大亂子。


  也許是父女的默契,就在鄭長信走了沒久,安然就接到了鄭馥恩的電話。


  「安然,快點上網,網上有一個視頻都傳瘋了,還有人已經人肉搜索了,其中有一個就是!」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鄭馥恩激動的吼著,真的是用吼的。


  「什麼視頻?」安然還有些茫然,她又沒有錄過相,沒從沒在網上上傳過東西,怎麼可能有她。


  「快點去看,我髮網址給你,現在網上已經鬧翻了,點擊排第一了。」電話那頭除了是鄭馥恩的聲音之外,還有敲擊鍵盤的聲音。


  安然找了一個最近有電腦的地方,點開鄭馥恩發過來的網址,一點開看,場面看起來眼熟,接著往下看,她已經清楚這份熟悉感是為什麼了,這赫然就是古亦凡帶她參加什麼情侶默契的活動上四手聯彈的一幕。


  「怎麼會……」安然不禁低喃起,從畫面的畫質來看,應該不屬於正規拍攝,但是拍攝的角度卻清楚的將她的樣子照了出來。


  「真的是你嗎?和你一起彈琴的人是古亦凡對吧,想不到過了好幾年你們的契合度還是這麼高。」在安然早就忘了還在通話中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鄭馥恩的羨慕語氣。


  「馥恩,我們等下再談,下次再聊。」不等說再見,安然就直接掛了電話,她看來下討論區,確實有不少討論她和古亦凡身份的人,而且甚至有些留言,越發接近她的真實信息。


  現在真是頭痛了,點擊量這麼高,她能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依照現在網路信息發達程度,搜索到她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秉著自己痛苦不如大家都痛苦的原則,安然拿起手機發了一個簡訊給古亦凡,他這個始作俑者,沒道理那麼逍遙。


  過不多久,屏幕上就閃起古亦凡的號碼。


  「你看過了?」她早就做好了接電話的準備,時間比她想象中要快些。


  「拍的不怎麼,老婆大人比視頻上漂亮多了,一定要找到他重拍一遍。」古亦凡的語氣怎麼聽都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反而樂在其中。


  「別鬧了,這事能不能壓下來。」相對於古亦凡,安然是沒有那麼好的心態,她行事一向不喜歡太高調。


  「不能,轉載量都已經這麼高了,現在壓晚了點。」古亦凡看著轉載數據,否決了。


  「那就控制點,這總能做到吧。」她現在真的是腦袋大了。


  「我盡量。」


  「嗯,那我不耽誤你做事了。」


  另一邊掛了電話的古大灰狼,邪惡的勾著嘴角,這下總要給他正名了吧,他會盡量『控制』的,最好全世界都知道,這樣他就能早點帶老婆大人回家了。


  「古少爺,人員表有什麼不對的嗎?」一個中年男人恭敬的站在一旁,當看到主位上的人臉上的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尼瑪恐怕了!完全是惡魔的微笑啊!


  其他在古亦凡大肆洗牌下留下的元老們都顫顫的低著頭,生怕主位上的人一個不高興,身敗名裂是小事,雷霆手段他們是親身經歷過了的!

  「沒什麼,繼續。」古亦凡一點也不在意在開會這麼嚴肅的場合下表現的有多平易近人。


  簡短的通了電話后,安然覺得自己滿滿是無力感,要不是鄭馥恩特意來跟她說,她還不知道,怎麼就被人拍了放上網了呢,於是安然再次點開視頻,轉載和點擊仍舊蹭蹭往上,下面的評論一條條的刷新。


  『兩人默契度好高,不愧是最默契情侶。』


  『女方好有氣質,喜歡,(*^__^*)』


  『男的不知道長什麼樣,輪廓挺好,就是看不怎麼清,像素高點就好了。』


  『用我專業的眼光來看,兩人鋼琴天賦很好,絕對是音樂界的翹楚,說不定是什麼有名鋼琴家,求搜索。』


  『不是有個音樂精靈叫什麼安謹的,我聽過她的演奏會,真心比安謹什麼的要好太多了,求兩人真相!』


  安然一條條看著,這些人是不是太八卦了點,她看的節奏都跟不上這些人刷新了。


  『我知道,我知道,爆料,這個女人是安謹的姐姐,高中的時候就有音樂界大師看中了她,想要收她做學生,可是她當場拒絕了。』


  『什麼,這麼帥,要是她答應了說不定現在比安謹的成就要高很多,為什麼要拒絕。』


  於是引來各種猜測,安然看著偏離越來越遠的話題,果然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關掉窗口,這事最後鬧成什麼樣,她似乎都能預測的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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