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那個總裁不好惹(13)
“……這個星期賺了四百塊,省了一百塊,這個月的工資一共3000,支出600,還剩2600……哎,還是一樣,不知道攢到什麽時候才能還完……”
長街幽暗,米黃色的暗暗的燈光打在路上,平添幾分澀然與破敗。
花小滿掰著手計算這個月的花費和剩餘,感覺還是好少,省吃儉用一直在還錢,還是還不到三分之一。二十五萬呢,她這樣每個月還兩千還差六年多才換的完。
當初她媽媽動手術花的錢,二十五萬,分分都是心血錢,東拚西湊才夠,隻是做完手術後也沒能挺過兩年的時間。
“咦,這怎麽有一個大包?是誰丟的還是誰掉的,看著挺新的。”
花小滿不敢動,電視上看來多了,怕被碰瓷,但也怕這個東西有貴重的東西被別人撿了去,隻是在原地等了幾分鍾也沒見有個人來。
這兒地方偏僻,路上也沒幾個人,難道是別人丟的,看著鼓囔囔的,裏麵似乎有東西。
但是謹慎慣了的花小滿在打開大包之前還是拿出手機來錄像。
“到現在為止,我守了有五分鍾了,沒看到有人來,我現在看看裏麵有什麽。”
大包拉鏈藏在了側兜裏,花小滿一手難以操作,隻能一腳踩在包上定住,一手拉開拉鏈。
“嗚啊!”
見鬼了吧!
花小滿看到包裏的東西,嚇得蹬蹬後退了幾步。
咽了咽口水,又上前,“……裏麵的東西不知道是真是假,現在我去看看。”
裏麵一捆捆一張張紅色的鈔票險些閃瞎了眼,很新,新的過分,很像是工具鈔。
花小滿抖著手抽下一張。
她會看真偽,對著光線看到確實是有暗紋,還有防偽的標識。
難道是真的?
對著手機錄像說了一句,“……我初步判斷,好像是真鈔。現在,我拿著去警察局。”
攝像頭也沒敢關,還是怕被碰瓷。
見那麽多鈔問她心不心動,現在她沒有心動,隻有害怕。畢竟這麽多現金,足以砸死她的現金。
把包拉的緊實,提起來估計有幾十斤重。
都是鈔……
這裏有一個警察局分局。
花小滿提著滿滿當當的一包鈔送去了警察局。
落在暗處的夢影隻覺得更加的操了。
第一個計劃完敗,等會還要去警察局領錢,真麻煩。
這個人不是缺錢嗎,附近又沒有監控也沒有人,提回家不就行了,現在還得增他的工作難度。
有了視頻,很快就能錄了案,花小滿直接被獎勵了一麵拾金不昧的錦旗。
抱著錦旗,花小滿還是蒙乎的狀態。
11.5公斤,大概就是一百萬!
天文數字不過如此。
究竟是那個特麽仇富,竟然,竟然能夠疏忽到這種程度,還讓她撿到了!簡直是拿錢捅她的內心!
經曆了這麽一段激動的大事,花小滿覺得自己如果不說出來會抑鬱她就一個朋友語溪。
所以語溪剛回到家,就接到了花小滿的電話。
“怎麽了?不是才分開?”
“語溪,你知道嗎,剛才!就在剛剛,我手上經過了一百萬鈔票!現金,現在我才知道一百萬的鈔票原來有11.5公斤。”
“你還沒睡覺吧,怎麽做起夢來了?”
“真的!被我送到警察局了。你看,我這裏還有新鮮出爐的錦旗!”
花小滿把把錦旗上麵的字給語溪看。
“‘拾金不昧’?所以說你剛剛,真的見到了100萬?”
“嗯嗯,好心痛,我親自把它交出去了。”
回過神來的花小滿隻覺得心痛,這麽多錢,她就是賺個一百年也賺不到啊。
知道她對錢的執著和需求,語溪隻能安慰道:“沒事,現在還能有錦旗拿。”
100萬,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她之前在羅家家族也沒見過那麽多,也難怪花小滿會這麽心痛了。
……
“怎麽了,你朋友?”
“嗯,她說撿到了一百萬,然後交給警察局了,她心痛。”
想起小滿的表情,確實是有點好笑。
“撿到,一百萬?”
語溪見他神色古怪,不明所以,“怎麽了?”
“不,我隻是在想丟的那個人。”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馬大哈。”
又不是一百塊錢,丟哪不知道,明明將近25斤重的東西,不會完全沒有知覺吧?
長瑾扯嘴:“嗯。”
不久後,在警察局分局登記信息的夢影接到長瑾的電話。
“夢影,我發現你辦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夢影願聞其詳。”
“丟100萬,撿到100萬,哦,還送去警察局了。”
夢影:“……”
筆下一個不注意,畫了長長一條曲線。
警察:“先生?”
夢影:“沒事。”
夢影接著登記剩下的幾個信息。
警察:“下次可不要那麽大意了,一百多萬惹,幸好是一個小姑娘撿到還送來了這裏。”
夢影:“……”
看著登記本上又多了一條線,夢影默默記完,合上。
他再也不想聽到一百萬了!
他現在恨不得直接吧錢拿著砸到花小滿家裏,朝她吼一嗓子,“你不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但是他能猜到,他走後她能馬上把錢拿到警察局,再領回一麵錦旗。
麻煩,真是麻煩!
玉樹洞庭。
“辜總,您這裏不錯啊,難怪剛開盤就已經被搶售而空了,確實好啊。”
辜秦抿了口茶,笑道:“哪理,隻是混口飯吃罷了。”
邱程狀似無疑的說道:“有長家和蒙家幾個公子哥在,在這個素有商都之稱的城市,混口飯吃不容易吧?”
辜秦眯眯眼,“你什麽意思,他們是我兄弟,兄弟賺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哦?這樣嗎?我可是聽說長家的公子哥,可沒怎麽把你當作朋友,最近和辜總的合作,大多數在撤資了吧?”
辜秦:“……”
是,長瑾不知道犯了什麽病,竟然抽了他好幾個合作的案子,問他隻是輕飄飄來了一句不在這方麵過多投資?
作為他的朋友,自然不能刨根問底,也不能揪著他質問,隻能麵上和煦的反問是嗎?
現在約他基本都是推遲的,實在是推遲不了直接又找幾個紈絝過來擾亂他的計劃,現在他確實為此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