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找到蘇悅芯
“嗬,那個女人,被我們大當家的好一頓毒打,給扔到了後山去了,現在恐怕已經被狼群給吃沒了吧!”另一個聲音傳來,估計是另外一個看守的人,說到最後還帶著幾分的惋惜。
這句話說完,屋子裏又是一片沉默,兩個人意味鄭袖是被嚇壞了,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而實際上,鄭袖確實是被嚇壞了,不過不是因為那土匪頭子的手段,而是因為沈煉,通過這段時間和沈煉的相處,她也能看的出來沈煉的性子。
若是讓沈煉知道了蘇悅芯的下場,鄭袖不敢想象沈煉會做出什麽來,但又不能瞞著,她臉上有幾分的糾結。
小長安則是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沈煉,可是要去哪裏找沈煉呢,這是個問題。
就在兩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屋子後麵的窗戶被人輕輕的敲了兩下,小長安迅速扭頭去看。
就見窗戶被人給打了開來,打開了一個一人通過的縫隙,接著一個人影幹脆利落的翻身進來,赫然正是沈煉。
原來沈煉裝作土匪混了進來,混進來之後確實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去哪裏,還是中途的時候,一個人拍了拍他讓他去幫忙。
他就跟著去了,結果是去幫忙布置明日成親所需要的東西,沈煉咬碎牙,布置好了一切,這才有時間在山寨裏四處看一看。
最後通過偷聽等一係列手段,才終於找到了關押鄭袖他們的地方。
看到沈煉,不等鄭袖說話,小長安就把一切都告訴了沈煉,鄭袖有些心驚膽戰,果不其然的,聽完小長安的話,沈煉一張臉黑的可以和鍋底媲美。
眼神中的殺意都快能凝成實質了,鄭袖毫不懷疑,如果那個土匪頭子在這裏的話,沈煉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不過最後沈煉還是冷靜了下來,告訴鄭袖讓鄭袖在明天的洞房中讓那個土匪頭子多喝幾杯酒,他會提前在酒裏下一些蒙汗藥,到時候他們一起逃走,去後山找人。
鄭袖答應,沈煉又給鄭袖留下來了一柄匕首讓她用做防身,便離開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鄭袖都一直被關在這個房間裏,小長安也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土匪忘記了小長安的存在。
晚上的時候,有人給鄭袖送來了一件婚服,讓她換上,鄭袖聽話的換了上來,不過裏麵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
小長安則是悄悄的躲在床底下,手裏緊緊的握著匕首,隨時準備出來保護鄭袖。
土匪頭子喝了許多酒,臉上紅通通的一片,距離稍近一些,就可以聞到那股濃鬱的酒味兒。
鄭袖坐在床上,溫柔的笑著看著土匪頭子,土匪頭子看著這樣的鄭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一揮手趕了人出去,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向鄭袖撲過來。
“大當家的,你怎麽這麽著急啊?來,我們先把這合巹酒喝了吧?”鄭袖笑著躲過去,一邊從桌子上拿起杯子,遞了一杯給土匪。
土匪接過去,一仰頭就喝了一杯下去,然後就一把攬住了鄭袖的腰身,眼神裏帶著火辣的情、欲。
“這酒什麽時候才能有效果啊?”鄭袖心裏著急的要死,臉上仍舊不著聲色的給土匪遞酒。
或許是美人的誘、惑力太強,土匪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終究是沒有想太多,就這麽一杯一杯的喝掉了鄭袖遞過來的酒。
等他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癱死在了床上,兩隻眼睛無神的望著屋頂。
灌倒了土匪,沈煉不一會兒就又從屋子的窗戶跳了進來,由於今晚是土匪頭子的洞房花燭夜,整個土匪窩都是一派高興,大家都喝的有點飄了。
自然也就沒有人來守門,更何況也沒有人會想到居然有人敢算計他們大當家的。
沈煉動作利落的將人綁在床上,就帶著鄭袖,拉著小長安,幾人躲躲閃閃的離開了山寨,一路往後山跑去。
後山雜草叢生,樹木高大掩映,一個人如果被打成重傷被扔在這裏,生還的希望很是渺茫,但沈煉始終不肯相信,蘇悅芯那個命大的女人,怎麽可能就這麽死在一個土匪頭子手裏呢?
沈煉到了後山就開始瘋狂的找人,一邊聲音低沉的喊人,一邊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的找著蘇悅芯的線索。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鄭袖想要勸說沈煉放棄的時候,沈煉看到了劃破在樹枝上的衣服碎片,他認得那個布料,那是蘇悅芯的。
蘇悅芯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親自選料的,所以自然認得,這件衣服是蘇悅芯最喜歡的,布料柔軟,十分貼身。
看到衣服碎片,沈煉斷定蘇悅芯一定沒死,順著碎片的方向,一路往前,黑夜裏影影綽綽的,好像前麵的石頭上麵趴著一個人。
越是靠近這個人,沈煉就覺得自己的心跳越快,等到真的看到了這個人的時候,沈煉的心又出其般的平靜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將人翻過來,抱進懷裏,低頭一看,不是蘇悅芯又是誰。
“芯兒?芯兒?你醒一醒?醒一醒!”沈煉的聲音控製不住的有些顫抖。
蘇悅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人的一瞬間,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笑容,伸出手,摸了摸沈煉的臉頰。
“沈煉?我又夢到你了啊!”蘇悅芯的聲音很輕,仿佛是從遠處傳來的一樣。
聽到蘇悅芯的話,沈煉沒有說話,而是握住蘇悅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又移動到了胸膛上,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是我,真的是我,我來救你了!”沈煉輕聲說道。
“你?真的是你?沈煉!我好想你,也好擔心你!”感受到手下傳來的結實有力的心跳,蘇悅芯再也繃不住的哭了出來,緊緊的抱住沈煉的腰身,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了他的懷裏。
沈煉耐心的安撫著蘇悅芯,直到蘇悅芯平靜了下來,她才緩緩的將這段時間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