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爭辯
“景王,您說話可要經過大腦啊!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您說怎麽樣就是怎樣的!”蘇悅芯氣憤的很,對著景王怒罵。
“你放肆!本王一個景王,難道還會誣陷你一個小小的郡主嗎!本王的女兒也是一個郡主,她難道也不會不顧自己的身份,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你嗎!”景王麵色不虞,更是厲聲道。
“景王,您……”
“皇上!這悅芯郡主分明就是嫉妒成性!如果不是因為她嫉恨本王的女兒,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樣的一個女人要嫁給慶王,本王還真是替慶王擔憂!”景王不等蘇悅芯把話說完,就直接對著皇上說道。
他此話一落,蘇悅芯便滿臉憤恨的看著他。這個景王分明就是想要破壞她和沈煉明天的婚禮!憑什麽!
“景王!我再說一遍,依純郡主的傷,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蘇悅芯這下子時真的惱了。
她本來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依純這一次的計謀算計無功而返的,可是現在,這個景王如此胡攪蠻纏,真的是令她氣憤不已!
“你如何證明呢?郡主,本王的女兒現在就在偏殿躺著呢,你如何證明,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景王看著蘇悅芯,眸中閃過一抹冷意。
他的女兒他了解,她想要的,無非就是看著蘇悅芯死!女兒的心願,由他這個父親來完成,也算是讓她死得其所了!
“她身上的簪子,並不是我的。”蘇悅芯漸漸趨於平靜,麵上所有的表情都在這一瞬間,變得沒有絲毫的溫度。
這個景王實在是太能胡攪蠻纏,簡直就快要氣死她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她婚禮的主意!她想要嫁給沈煉,誰都不能阻攔!既然他觸碰了她的底線,那她就必須要好好的替自己正名了!
“蘇悅芯!你還想狡辯!本王的女兒就在偏殿裏躺著,你就算再如何狡辯,都不能讓自己脫罪!”景王哪裏肯讓蘇悅芯成功的脫罪?他隻想把蘇悅芯盡快的定罪,才能讓他的女兒不會白白的受傷!
“皇上,請聽臣女一言。那依純郡主今日傍晚的時候,突然闖進臣女的宮殿,一番言語挑釁之後,就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刺了她自己,就是為了企圖陷害臣女!”
“荒謬!簡直就是荒謬!有誰會為了陷害別人而傷害自己呢?你這個女人,就算是想要為自己脫罪,也不必說出這樣的謊言來混淆視聽吧!”景王沒想到蘇悅芯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哪裏又肯甘心?
“那這就要問問沈煉,看看他的魅力到底是有多大,才能讓依純郡主豁出性命都想要殺了我?”蘇悅芯淡笑著,麵上已經全然沒有了憤恨和不甘。
這依純一家子算是徹底的得罪了她!得罪過她的人,她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既然想要爭辯,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更強勢一些!
“胡言亂語!皇上麵前,豈容你胡鬧放肆!”景王氣得用手直指著蘇悅芯,全然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和體統。
他本來以為要對付的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就算是有慶王護著,他也可以依靠殺人未遂這一條,狠狠地治蘇悅芯的罪!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這麽這麽多的辯解之法!這丫頭,倒是他小瞧了她!
“夠了!你們爭辯了這半晌,朕被你們吵得頭疼!到現在也沒有什麽結果出來,朕也沒有辦法判斷你們到底誰對誰錯。這樣吧,張公公,你去慶王府,把慶王請過來吧。”皇上看著兩個人吵了半天都沒能爭論出高下,隻能想辦法去把沈煉先請過來。
說真的,他並不希望給蘇悅芯治罪,因為她是沈煉想要娶的人。對於沈煉,他的心裏總是忌憚和敬畏的。
“不必了,本王親自過來了。”沈煉自大廳外進來,緩緩地走到蘇悅芯的麵前,牽起了她的手。
察覺到沈煉在身邊,蘇悅芯動蕩的心總算是有了一絲安定。她回握住沈煉的手,朝他笑了笑。
“慶王,你來的正好!你喜歡的女人傷了本王的女兒,這筆賬,應該怎麽算?”景王一時情急,倒是已經忘了,麵前的這個人是沈煉!
“景王這是糊塗了,想要問本王討個公道?你倒是說一說,你的女兒何時被本王的王妃傷了?不如,讓本王和王妃去和依純郡主解釋一番?”沈煉看著蘇悅芯,話卻是對景王說的。
“不……不敢!”景王的額頭上立刻出了一層冷汗。
他怎麽忘了,他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是慶王沈煉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他怎麽能因為氣糊塗了,就去質問他呢!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嗬!”沈煉輕笑一聲,眸中還閃過一抹輕蔑。
他沒來的時候,這景王是何等的威風,還敢威脅他的女人!現在呢?不過就是因為他站在了蘇悅芯的身後,這男人就慫了!真是可笑!
“慶王,本王的女兒受了傷,如今還在偏殿裏躺著,難道,這件事情就不應該讓慶王妃給本王一個交代嗎?”景王雖然害怕沈煉,但是這件事情他沒有辦法無視!他的女兒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要把蘇悅芯拉下水,他又怎麽能讓自己的女兒辛苦所做的一切都毫無回報呢!
“交代?本王不是說過了,要和王妃親自去看看依純郡主,請景王帶路吧。”沈煉看了一眼上首的皇上,作了個揖,便離開了。
他剛剛隻顧著關心蘇悅芯,都沒有給皇上見禮,皇上的麵上不說,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沈煉根本就沒有把皇上的心情放在心上,他現在,一心隻想護著蘇悅芯,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喂!我們幹嘛要去看她!”蘇悅芯悄悄地拉了拉沈煉的手,壓低了聲音問道。
“本王當然有自己的盤算。那個依純的心思不純,敢把心思動到你的身上,就要有接受懲罰的勇氣!”沈煉的眸中劃過一抹冷意。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那個女人,是希望她可以悔改,既然她不願意悔改,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