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在敵營隱藏自己的方冬
(前情提要,上一章不知道為什麽被封了,然後申請解禁了又被駁回,隻能等兩天再申請,我隻能給大家把上一章的大概情節描述一遍了,大概就是冬妹在和邪教搏鬥以後,邪教自己人打自己人,然後有很多人手上,然後來了一輛醫療救援飛行器,冬妹以為是自己人的,正好冬妹受了一點傷,耳朵聽不到了,有點支持不下去了,於是就想先上去讓醫生治療一下,結果呢,發現上錯飛行器了,朱為民也才剛剛發現,這不是北基地軍的飛行器,是邪教組織偽裝成醫療飛行器,目的是為了將他們的主要成員撤離,於是她就隻能先裝作是內部人員,跟著去了,然後現在劇情就是冬妹已經偽裝成功了,邪教分子都以為她隻是一個機靈的小姑涼)
“哎呀,南伯,開快點,後麵的要追上來了”
“不用擔心,他們對這一塊不熟悉,肯定不可能比南伯更快”
方冬還在傻笑,心裏想著為什麽北基地軍的飛行器還沒有追上來,解救她。
半個小時以後,飛行器停了下來。
方冬被人友好地攙著下了飛行器。
看到剛坐她旁邊的一個男的,好像要去收拾那堆醫療袋。
方冬急眼了,衝過去,就指指自己,然後指了一下袋子,並點點頭。
“哎呀,這小姑娘還挺勤快”說完就拍拍方冬地肩膀先下了飛行器。
方冬心有餘悸地將一個個醫療袋疊起來,並把自己裝了作戰服的那一個放在最下麵。
可是這個還沒醒過來的人怎麽辦,方冬愁死了。
她扒拉開那個袋子。
那個本來閉著眼地男人,突然睜開眼,不過他眼神中充滿了困惑,“這是哪?”他看著一堆的醫療袋,好歹認識醫療隊的標識,很快明白自己至少很安全。
方冬發現這人好像沒有認出自己來,又用手勢表示了一下自己聽不到這件事,然後將他扶起來。
“那個小女孩,趕緊下來”喊完以後,又意識到方冬好像聽不到,就折回來想叫她趕緊下來。
一進飛行器,看到不知怎麽多了一個人。
“怎麽回事,怎麽還有一個病怏怏的人”說完就扛起那個剛醒來的人,招呼方冬跟上。
方冬一邊想該不會沒人發現這架飛行器有問題吧,一邊想就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方冬被帶到一個醫生那裏,醫生在給方冬治療的時候,她就在想,這邪教組織還發展挺完善,居然還請了專門的醫生。
方冬乖覺地坐下來,讓醫生拉著她地耳朵查看。
她感覺醫生應該是倒了一些藥進去,隨後耳朵孔裏傳來劇烈的疼痛,聲音慢慢出現了一些,不過隻是嗡嗡作響,並不能聽得很真切。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用終端寫了一行字,給她看“過三個小時就能完全恢複了”
方冬點點頭,在她的終端上寫了一個嗯字,因為作戰服裏帶有通訊係統,方冬就沒帶終端出門。
*
“什麽?這也能跟丟?廢物嗎”朱為民氣到原地跳了一下。
隨著主要作亂人員的離場,廣場上的場麵逐漸被穩定下來。
受傷的己方人員不多,主要是喜冬冬中士不小心上了賊船。
本來的打算是,將場麵控製下來以後,就去下一個城市,現在還不得不派人去找找反叛組織的老巢,朱為民推斷,這次的邪教組織成員應該不單純是一群迷了心智的人。
很有可能是一股反叛勢力組織。
李步是看著方冬自己爬進醫療袋的,他現在非常自責。
“嘿,哥們,聽著,不怪你,沒人知道敵方會派一架救援飛行器過來”巴蒂斯特安慰了李步。
朱為民正在搜索方冬的作戰服的信號“她最好機靈一點,別在敵人堆裏逞能”
而被大家掛念的方冬耳朵上貼了個繃帶,正在一臉悠閑地坐在醫生那裏吃營養劑呢。
安醫生覺得,這個女孩必不可能是被煽動著作亂的人。
她很懷疑方冬的身份,但她選擇暫時按捺下來。
“頭兒說要查查這兩人身份,還罵我隨便帶人上來”一個穿著鬆鬆垮垮的襯衫的男子走進來,朝方冬招招手。
“怎麽查”安醫生看了一眼方冬“她現在還聽不到,要不你先把這個人帶過去”
她指了指一旁剛包紮好,其實還不太能動彈的人。
“您讓我背著他過去查身份”,男子發現安醫生不理他隻是抬著頭拿下巴指著另外一個人,還順便把方冬拉過來,幫她看耳朵,不過安醫生好像地位還挺高,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隻能扛起另外一個人先去交差。
“你是誰,再不說實話,我就告訴大家你有問題”安醫生寫了一段話給方冬看。
其實從剛剛的動靜上來看,方冬差不多明白發生了什麽。
被安醫生一唬,本來還準備蒙哄過關的方冬老老實實寫了一句話。
“我是喜冬冬”這樣寫好像也沒錯,我確實是喜冬冬啊,方冬尋思。
“我問你是什麽身份,你是北基地軍的人吧”安醫生其實差不多也能猜到,在那個場合的不是被煽動的人,就是北基地軍的士兵。
方冬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差不多恢複了正常,試圖咳嗽了一下。
恢複的還挺快。
“是的,求求您了,幫幫我吧”方冬開口說話了,雖然耳朵聽起來有那麽一點奇怪,但簡單的交流應該沒問題了。
她看著一直沉默的安醫生,心想剛就不該把作戰服給脫了,好歹在飛行器上博上一搏,興許也比現在強。
雖然她確信自己可以放倒麵前的這個醫生,不過她肯定自己逃不出這個地方。
“我幫不了你”安醫生發現方冬能說話了,卻還是在終端上寫字,應該是怕被人聽到“我自己都沒法逃出去”安醫生看來並不是真心實意地呆在這裏的。
就在方冬一籌莫展的時候,安醫生又寫了一行字。
“不過,如果等會兒有人來帶你走的時候,如果你能打得過他,走廊上麵有個通風管道,你可以從那個地方爬走”
一對一方冬估摸自己是沒問題的“我能打的過,可你怎麽辦”
“你不用管我,我在這裏什麽危險都沒有”安醫生挑挑眉毛,這孩子還挺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