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色膽包天
陳露露“奉旨”來泡帥哥,哪能輕易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倆人膩膩歪歪的廝混在一起,著一些枕邊的話,情意漸濃,舍不得離開。正是郎情妾意,忽然有人敲門,陳露露一激靈,噌地竄到了沙發上。誰這麽不長眼呢?關山月心裏生氣,喊道:“進來!”
等那人探頭探腦的進來,關山月更生氣——吳學波!問道:“老吳有什麽指示啊?”吳學波不好意思的道:“關總,近期忙嗎?”不用,這是要請自己去村裏義診了,關山月:“在忙,忙不完啊。你吧,什麽事?”
吳學波瞄了一眼沙發上那位漂亮的不像話,而且滿臉通紅的少婦,心道,你忙什麽呢?忙著調情的吧?心裏一樂,膽氣壯了不少,道:“你還打算去村裏義診嗎?上次的事兒實在不好意思,不過老百姓很快就知道您醫術高超,想請您過去呢。這幫不知好歹的東西,有眼不識金鑲玉!我臭罵了他們一頓,但是他們求了我多次,作為村支書,我隻好厚著臉皮再來請你了。”
關山月當然不會和老百姓一般見識,道:“那好吧,明我抽時間過去一趟。”吳學波鬆了口氣,開心地:“那我就替老百姓們先謝謝您了。我也就這點兒事兒,您忙,打擾了。”
吳學波走後,陳露露得意的:“怎麽樣?老娘給你出的主意還行不?”關山月:“是個好主意,聰明!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要不你跟你家老孫離婚,跟著我吧。”
陳露露雙頰緋紅,興奮的:“真的?”關山月心裏咯噔一下,這牛吹大了!但是自己還真的喜歡她,壯著膽子:“那當然是真的啦!自從你跟了我,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女人了。”
陳露露眼珠子一轉,道:“想讓我跟著你也行,但是你必須和你家王璐離婚,把別的女人都趕走,我才跟著你。”原來是開玩笑的!虛驚一場,關山月裝著為難的樣子:“你這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嗎?你也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心頭肉,我怎麽能拋棄糟糠之妻,拋棄對我不離不棄的女人呢?咱能不能商量商量?”
陳露露鄙視道:“你就是貪心不足!我可不想做你的三、四、五、六的。你的女人那麽多,勾心鬥角的活著多累!現在我在家裏一不二,那才叫愜意呢!讓我給你做的事就別想了。”
關山月:“咱倆這種狀況,有時候我覺得心虛。”陳露露呸了一口道:“都是假話!那次你不是樂此不彼?我還不知道你?對了,明你去村裏義診,我跟著你去打下手?”
關山月:“你家老孫要同意你就去唄。”陳露露嘿嘿一笑:“他們家都是軟骨頭。你沒看今的架勢,恨不得把我送到你懷裏巴結你呢!嘿嘿,開玩笑的!我想想,我和他你對他爸請客的事不熱衷,正好你要去義診,我借機幫你的忙,套近乎,這樣你才勉強同意。”
關山月:“你的思想太複雜!這點事讓你饒了幾個圈。”陳露露:“我這是不是皇帝的新裝?”關山月:“應該是掩耳盜鈴!”陳露露站起來道:“我走了,讓那個笨家夥把我的熱情澆滅了!”
得知陳露露要去幫忙,曹秋水不幹了,生氣地:“她去幹什麽?狗屁不會,就想趁機接近你!我也要去,防止你紅杏出牆。”關山月:“那正好。村裏有好多女性不方便我看,你也去順便學習學習。”
轉,吃過早飯,關山月帶著二美去了吳家村。等三人到了村委會,院子裏的人已經滿了,吳學波鼓動道:“歡迎關總!歡迎關總!”老百姓們跟著亂哄哄地喊了起來。關山月老臉一紅,擺擺手道:“謝謝!謝謝!沒必要這樣,我又不是什麽領導。”
吳學波:“過去開會都沒這麽積極呢,關總的影響力真大呀。”關山月一樂道:“讓男同誌站成一排,女同誌站成一排,按順序來。”
第一個進來的是個年輕人,看他墊著腳走路,關山月還以為他崴腳了,問道:“你怎麽了?”年輕人:“腳底下長雞眼了。”兒科!關山月:“坐下,把襪子脫了。”
年輕人把襪子脫下來,頓時滿屋子臭腳丫子味。曹秋水嫌臭,躲得遠遠的。關山月真想捂上鼻子,但那樣顯得自己像是嫌棄老百姓一般,還得強笑著,道:“哥們,你這香港腳夠味!來時也不知道洗洗腳?”年輕人嘿嘿一樂:“多冷啊。”
關山月屏住呼吸,點著酒精棉,抽出一根毫針在火上烤。透過火苗,關山月見他傻呆呆地盯著陳露露再看,心裏生氣,那是我的女人!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你也不能這麽大膽吧?
看著針燒紅了,關山月拿起針對準雞眼中心,猛地刺入根底部。正常來講,應該速進速出,等病人感覺疼痛時,針已撥出。但是關山月不高興,下手有點狠,紮的深,疼的那人“啊”的叫了一聲。關山月:“這就忍不住了?”著,又提插幾次。
一時間疼的年輕人齜牙咧嘴,又擔心在女神麵前露怯,強忍著不敢叫喊。關山月解了氣,:“自己擠,擠出血來!然後用膠布固定好。”
下一個進來的是40多歲的婦女。關山月看了一眼她的麵相和走路的姿勢,問道:“腰疼,後背疼?”女人連忙點頭,關山月又問道:“腿腳是不是總感覺涼啊?”女人驚奇地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關山月一笑:“伸出舌頭。”
一看那厚厚的舌苔,關山月:“秋水,你用火針紮她的命門穴,然後再在上麵拔個罐子。等拔好後,紮她的環跳、委中、太溪。”完,又喊道:“下一個!”
連著治療幾個,關山月發現一個問題,女人腎虛的反而很多,看來農村男人的身體好啊。
有曹秋水幫忙,治療快了很多,一上午院裏的人就走光了。農村人實在,有的連一聲謝謝都不好意思。不過,看著大家滿意而去,關山月還真有的成就感。
午飯就在吳學波家吃的。吳學波也下了功夫,去縣城買了一隻脆皮鴨、灌腸豆腐,做了一份胖頭魚、臘肉,再弄了幾個下酒菜。
招呼著大家坐好,吳學波:“關總,村裏條件有限,招待不周,您多擔待。”關山月:“你也太客氣了!這已經很豐盛,給你添麻煩了。”吳學波:“您是貴客,我們請都請不了呢。”關山月一樂:“今咱們不喝酒,那樣對患者不尊重。”吳學波遺憾地:“也好,以後再喝。”
吳學波媳婦嬌滴滴的:“關總,不把兩位美女給介紹一下?”這事不能瞎,關山月如實介紹道:“這是曹秋水,我的女人。這是陳露露,縣長的兒媳婦。”
吳學波驚疑不定,昨他可是親眼見陳露露在關山月的辦公室裏的,那副嬌羞的樣子,任誰都知道兩人有貓膩。但是人家可是縣長的兒媳,這事不敢瞎猜。吳學波兩口子登時緊張起來,縣長多大的官兒呀!話也心了很多。
聽吳學波媳婦那嬌滴滴的話,大家就不舒服,見她閉上了嘴,這也正和關山月的意思。匆匆吃了飯,又去了村委大院。
還以為下午人不會多,誰知不一會兒人就多了起來,就連那抬老孫頭的幾個年輕人也來了。原來他們聽來了兩個神仙般的女人,心生向往,就過來湊熱鬧。
這幾個子進到屋裏賴著不走,往外哄了幾次,別人都出去了,但是彭傳貴卻不走,見不影響治病,也隻好由著他。誰知這家夥色膽包,沒事就想和兩個女人聊貓逗狗。彭傳貴見陳露露閑著沒事就問道:“美女,我不舒服,要不你給看看?”
陳露露心裏跟明鏡似的,不嫌事大,看了關山月一眼:“你哪兒不舒服?”彭傳貴:“我肚子時常疼,要不你摸摸看,是不是裏邊有腫瘤啊?”陳露露咯咯一笑:“那個美女是神醫,你讓她看吧,我是打醬油的。”
彭傳貴見陳露露一笑一顰,美豔不可方物,心肝怦怦直跳,忍不住道:“不用,你這麽漂亮,摸摸我估計什麽毛病就都好了。”
關山月知道陳露露在挑事,懶得理他,但是曹秋水聽不下去了,叱責道:“滾出去!”彭傳貴不高興了,道:“呦,妞,還挺神氣啊!我逗這個姐姐呢,你吃醋了?”
曹秋水大怒,也不答話,回身就是一嘴巴,打的彭傳貴滿嘴是血!喝道:“再不滾出去,把你的狗牙都打掉!”彭傳貴那受過這委屈?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指著曹秋水罵道:“娘皮,這兒是老子的地盤,就連吳學波都不敢惹我,你敢打我?”
看來這是個村霸!既然開打了,就不能再讓女人動手,關山月:“姓彭的,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再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出去還不晚,別在這亂叫。”彭傳貴摸摸下巴,惡狠狠地:“不要以為你給老百姓做點好事就能收買人心,大家是不會原諒你的!這兒的事兒還是老子了算!敢打我,咱們沒完!”
關山月冷笑道:“你別吹牛了!我數三下,趕緊滾出去,三、二、一。”彭傳貴叫道:“老子就不出去,你還能怎麽滴?”
“我看你就是個無癩!”關山月一邊著,正反就是兩巴掌,然後揪住他的脖領像老鷹抓雞一般,拖了出去。院裏的老百姓見他們出來了,嘩的躲開了。關山月順勢把他往地上一扔,喝道:“你自己滾,還是讓我把你踢出去?”
彭傳貴站起來就罵:“姓關的,不要以為你是個老板就牛!他媽的今你打了我,老子炸了你的破廠子!”關山月懶得和他費口舌,輕輕一腳就把他踢到了院門口。等他剛站起來,接著一腳又踹出了院子。關山月跟過去道:“你再一遍,要去把我的廠子炸了!”
彭傳貴可是村裏一霸,哪是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尤其是當著父老鄉親的麵,更是羞愧難當,不由得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罵道:“曹尼瑪,我就是要炸了你的廠子,有本事你現在把我打死!”
我去!還是個癩皮狗了!關山月想,今要不把他製服,以後肯定沒玩沒了。於是上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然後抓著他的一隻腳淩空掄了起來!
老百姓們站在院口,看著關山月手裏像是抓著個木棍一般輕鬆,震驚不已,這是多大的力氣啊!就見關山月原地轉圈,越轉越快。彭傳貴被甩的就像一隻流星錘一般在空中飛舞,血直往腦門上湧,一會兒就感到頭暈腦脹,像是馬上就要飛了出去。
彭傳貴他真擔心關山月失手,那還不甩出去,摔得七竅流血?一時間嚇的連喊帶叫:“趕緊放手,趕緊放手。”關山月不理會,隻顧自己轉圈。彭傳貴感到耳邊風聲呼呼,嚇得肝膽俱裂,又哀嚎道:“關總,我不敢了,放下我吧!”
關山月漸漸的慢了下來,然後頭下腳上把他提了起來,斥責道:“你不是挺牛的嗎?怎麽就慫了?”力量對比太懸殊了,彭傳貴那還敢再紮刺?趕緊:“關總,我錯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這時吳學波聽到吵鬧聲,跑了過來,見是彭傳貴被關山月吊了起來,上來就罵道:“彭傳貴你這混子又惹事呢?這次知道厲害了吧?”
關山月一樂,把他往地上一扔。彭傳貴頭暈腦脹半竟然沒站起來,掙紮著坐到地上。關山月點著他的腦門:“你剛才什麽來著?這兒你了算?吳學波都不敢惹你?”
彭傳貴低眉臊眼地:“關總,我那是瞎的。”關山月冷笑著,伸手按著他的肩井穴,道:“我告訴你,要是我知道你還敢在村裏橫行霸道,我扒了你的皮!”彭傳貴疼得嗷嗷直叫,求饒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