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三日後剿匪
歌如玉與遲暮一前一後進了屋,遲暮正想關門時,他阻止了,大白天的關門,不是讓別人生疑嗎?
“公子,蕭公子來信說,皇上要你三日後出兵剿匪。”邊說邊從懷中摸出一張紙箋。
歌如玉接過紙,看了一眼,怒目,一手拍在桌上,嚇得遲暮一愣,打小還未見過公子發這個大的脾氣。
不過,這信上的內容,著實讓人生氣。
信上所言:歌如玉與土匪成親,是殺頭之罪,念其是剿匪策略,顧不追究,命其三日內出兵剿匪。
“公了,朝廷是如何得知的呢、不可能是蕭分子所說的,莫不是蕭府出了內奸。”他猜想著,蕭公子是他家公子的發小,是不能說的,那隻有一個可能,蕭府出了內奸。
“信定是被有心人給拾去了。”
這正也是歌如玉所擔心的,蕭新一向性子馬虎,早知,他當初就應囑咐他看後將信燒了,他身邊的人他倒不擔心是內奸,隻是府中人口丫鬟奴才眾多,著實難已查起。
手不由敲打桌麵,脆響起回蕩屋內。
隨後,他起身,來到書案前,執起筆,在紙上草草寫了幾字,喚來青鳥,將信綁在它的腳上。
青鳥撲哧兩下,飛走了。
信上所寫:三日後出兵,府內有內奸。
立在窗前,腦海裏浮現那句話,三日後剿匪。
剿匪,剿匪。
他們終是敵人。
忽他的耳微到,目光看向遲暮,無聲言:有人來了。
果然,一小丫鬟出現在門口。
“玉公子,寨主請你到大堂去。”丫鬟低著頭,手緊握著,不敢抬頭。
大抵是害羞了,也難怪,一個翩翩公子,不是每個女子心中的情人嗎?
歌如玉輕聲應道,心裏尋思著是何事?
當他來到大堂時,發現所有人皆在,禮貌的點了點頭,也算打招呼了。
柳謙,夙月做在下方。
負卿岑翹著腿,身側站著北山與苡蘂,猶如一個女王般。
“卿兒,有何事嗎?”他輕言問出,舌尖泛著點點柔情。
這正也是柳謙與夙月想問的話。
上方的人兒沒有回答,端起桌上的茶杯,輕眠一口,隨後,正色道。
“我要你們離開山寨,從些羅浮山與你們沒有任何瓜葛。”
她的話很輕,很淡,卻聽在他們耳裏如平地驚雷。
“離開,沒有任何瓜葛,為什麽。”夙月率先不解,他雙緊緊抓著椅子,麵色也如死灰般。
而歌如玉民柳謙一直沒有說話,目光看向她,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
大堂氣氛尷尬,幾人就這樣一直都不開口。
許久後,不知是誰的歎氣聲打破了這沉靜。
“沒有為什麽,這次,就當我求你們。”
她始終沒有回答為什麽,但她卻用了求字,這樣,柳謙與夙月身形一顫。
他們了解她的驕傲,從不求人的她,今天居然求他們離開。
柳謙突然苦笑出聲:“好,我離開。”既然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成全。
話落,轉身,離開了大堂。
夙月見柳謙離開了,自己在原地跺了跺腳,也離開了。
歌如玉看著那垂目,捂額頭的女子,想不通這是為什麽。不知何時,他也走了。
待負卿岑抬頭看著門外時,隻尋得那快消失的白衣。
昨日她得到消息說,歌如玉三日後要出兵剿匪,這一次,她不想把他們牽扯進來。
昨夜,她想了很多,他們給她的愛太無私,太溫暖,都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了。
沒有遇上玉如歌時,她還可以自私的接受,可現在遇上了玉如歌,她清楚,愛不能得的痛苦。
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放了他們,也放了自己。
如果沒有她,說不定他們會很幸福,會有一個深受他們的女子。
玉如歌,玉如歌,她輕念他的名字,頓時覺得很陌生。
他真的叫玉如歌嗎?嗬嗬,或許他叫歌如玉,當今狀元,剿匪欽差大人。
半柱香前,她看向窗外,忽看到一隻青鳥。
記得上一次,朝廷派兵來羅浮山時,她看過這隻青鳥,當時也沒在意,直至,剛才,她心底不得不承認。
玉如歌,歌如玉,真的很好猜,隻是她不想深究。
原來,情真得能亂了人的思緒。
北山本想開口,卻被苡蘂拉了拉衣袖,對他搖頭,示意他不要添亂了。
沒一會,柳謙與夙月,歌如玉來向負卿岑辭行。
對此,她沒有多言,隻道:“一路小心。”
待人都離去後,她才起身,出了大堂,來到山門口。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忽地鬆了。
山下,歌如玉與夙月,柳謙告辭後,朝帝都方向走去。
“柳謙,你準備去哪?”
柳謙回頭留戀的看了一眼,長歎一口氣,沒有她的地方,去哪都一樣,
“去哪?回風間穀,夙月,到時你給冷寒傳信,讓他派人盯著羅浮山,朝廷最近不安份,若有情況,馬上通知我。”
夙月了解他的擔心,拍了拍他的肩,點頭。
他們在前方的分岔口分手了。
夙月與夙瑾,飛嫣則回北陌東城。
北陌東城那裏都是武世家,而夙家在那裏是一方主子。
話說,淩國有四個城名很奇怪。
第一便是這南陌西城,在南。
第二是,北陌南城,在北。
第三是,東陌北城,在東。
第四是,西陌東城,在西。
至今,淩國人皆不知這四個地方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