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今日五貝勒爺說話做事已完全沒有才子風範了,今晚他活像個資深的嫖客,嘴裏也不再風雅了,就如同市井的俗人一般。但今日之事已打破劉睿的計劃了,他真的天真的以為五貝勒爺今日請他就是喝酒聊天而已,畢竟他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雖然擁有兩世的記憶。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來不及多想,懷裏的姑娘應該是第一次,有些怕羞但還是領著劉睿回了自己房間。坐在凝月姑娘房間裏劉睿還是有些不安,環顧四周牆壁上掛著些字畫,桌子正後方擺著琴,想來也是回彈。床外掛著粉色的紗帳還有一絲絲的神秘感。劉睿坐在椅子上有些拘謹,直直的望著著桌子上精致的點心和酒水,這種環境是不會讓劉睿造成不安的,讓劉睿不安的是麵前的姑娘,此時這個凝月姑娘正在給劉睿倒酒,姿態優雅,眉眼如畫,顧盼生姿確實是美人。
這時姑娘卻有些主動拿著酒杯主動投到劉睿懷裏來了,感受到身邊的溫度,這種感受讓劉睿有些失神,他本想動手推開人家,可是劉睿生性不會拒絕人的好意也就坐著沒動。姑娘遞過來的酒杯劉睿僵硬的一接一口就吞了下去,可能是酒的度數高些也可能是劉睿喝的太急了,反正這口酒吧劉睿嗆到了,他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了,凝月姑娘見狀下意識的撫著劉睿的胸口讓他平靜下來,這不摸還好,劉睿感受著胸前的溫度還是那種柔若無骨的柔軟他又不淡定了。
凝月躺在劉睿懷裏感覺到劉睿越來越快的心跳不禁捂嘴偷笑,看來這個漂亮的小公子應該是個雛兒呀。看著對方越來越緊張凝月也就起身了,見姑娘坐到別的座位上了劉睿終於大舒一口長氣,畢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他剛才在心裏一直想著柳下惠前輩賜予我力量,可是他沒有人家這種定力。
凝月坐在旁邊定定的看著劉睿越發覺得這個小公子俊俏,不禁小臉一紅,拿起酒杯啜飲起來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劉睿也是活了兩世的人了也不能這麽慫呀,這麽想著劉睿就鼓起勇氣輕輕摟起凝月姑娘的腰上,一邊摟劉睿一邊在心裏怒吼:“老子花錢了!”
凝月也不做聲任由劉睿摟著,場麵一度變得非常曖昧而又尷尬。
房間外,徐震此時正在大廳裏正獨自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不時也有姑娘過來撩撥他,可是徐震自小就乖巧從未進過這風月場所,所以羞著紅臉都婉言拒絕了,於是好對姑娘都議論和嘲笑這個不知是誰家的護衛,來了這裏還裝矜持。
徐震也是為難,少爺讓他在大廳裏等他一個時辰,可是他現在在這裏如坐針氈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少爺有要事交代在他身上,徐震一刻也不敢放鬆,喝酒也是小口輟飲生怕喝酒誤了少爺的大事。
夜色漸濃,凝月起身點起紅燭,回身卻被劉睿抱住,凝月在心裏淺笑道這個雛兒終於開竅了,於是回身摟著劉睿共赴床上,劉睿用手摸著凝月的小臉忽然一揮袖子,裏麵出來一陣藥香,凝月聞著這藥香就睡過去了,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
劉睿見凝月睡去了就悄悄的從屋子外的窗戶跳了出去,徐震早在外麵接應了,兩個人不打算從正門出去準備繞到如月館後門出去。要是碰見五貝勒爺家的護衛劉睿就準備用迷凝月的方法如法炮製一遍,誰想一出來後門一個人也沒有,得了,還省藥了。
劉睿也沒想那麽多,見沒人就帶著徐震撩了。跑的時候徐震還有時間好奇:“少爺,那凝月姑娘還在房間裏,你是如何出來的?”劉睿頗為自得道:“那還不簡單,我趁著她不注意悄悄配了點藥,雖然有些粗糙但夠他睡一陣的了。”徐震狗腿子上線了:“少爺,真高。”
朱祥今日有些煩,詩會上落了下風讓劉睿占盡了風頭,前幾日府上的護衛被劉睿打了還得給他道歉,父親一直嫌他無用,聽說他與劉睿的事後更是不喜。所以今日他決定要在清風閣好好消遣一番,找幾個姑娘和三王爺門下的幾個同僚好好喝個痛快,誰知吳安幾個小子都不靠譜酒喝了一半就說太晚了紛紛告辭,也不怪他們,京城官員家的家風似乎都是如此,禁止自家兒子花天酒地,禁止夜不歸宿,要是不聽話估計要被當爹的家法伺候了。
酒喝著喝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朱祥也是喝的索然無味。朱祥搖搖晃晃的出了閣子上了自家馬車,可能是是自己的錯覺朱祥覺得今日馬車駕的格外的快而且不穩定,他在馬車裏坐的好不安穩還幾次頭都撞到了框子上,朱祥怒罵道:“狗奴才,會不會駕車,再不好好駕車老子鞭子抽死你。”朱祥還沒罵完馬車就停了下來,朱祥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
劉睿此時正與徐震商議如何辦的時候,劉睿道:“我乃是郡王之子,打這種卑鄙小人也要注意身份。”徐震不解正要追問,劉睿道:“不如你悄悄拿麻袋把他的頭蒙起來我拿棒子打他。”徐震呆住了,這就是你說的身份?徐震也不好多說什麽咳了一聲道:“少爺你乃千金之軀,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吧。”劉睿斷然拒絕:“不,這朱祥幾次三番找我麻煩,我一定要親自動手。”
徐震無法隻得同意。朱祥見叫了幾聲都無人回應就自己下了馬車,他跌跌撞撞從馬車上下來後見周圍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朱祥正要叫道突然頭上被蒙了個麻袋一腳被人踹到在地,朱祥哆哆嗦嗦問道:“你們誰呀,知道我是誰嗎?”劉睿冷冷的道:“就知道你是誰才打你。”說完話也沒給朱祥機會就掄起棒子猛打起來了,麻袋裏的朱祥發出陣陣哀嚎如屠豬一般,劉睿此時打人也毫無章法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學過武的人活像個街頭小混混,甚至還蹦著腳打,連束發的簪子都脫落了。劉睿故意棒棒都落在朱祥的臉上,他很期待朱祥德大胖臉被打腫後是什麽樣子,其慘烈程度連徐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本來打完收工就行,可是劉睿偏偏就出幺蛾子,一邊打還一邊罵,徐震機警,他擔心朱祥聽出劉睿的聲音連忙製止住了,劉睿不解道:“幹什麽,我正打的爽呢,放心,我給他留口氣兒。”徐震連忙讓他低聲,這時麻袋裏說話了:“我聽著你的聲音有些耳熟,你該不會是……”劉睿反應也是快手起棒落朱祥頓時就不做聲了。劉睿看著徐震驚恐的眼神淡定道:“沒事,我下手有分寸,隻是暈了過去而已。”
徐震讓劉睿趕緊走他留下來處理後事。劉睿聽後點點頭讓他小心些就轉身往如月館的方向走去,徐震拉住他道:“少爺,你這時不回府裏還要幹嘛?”劉睿拍了徐震的腦門一下道:“你是不是傻,我今晚與五貝勒爺都在如月館,此時不回去還要回府,那不是讓人明擺著懷疑我嗎!”徐震這才恍然大悟:“對對對,有道理。”劉睿笑道:“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學著點。”說完轉身就走了。
徐震把朱祥抬到馬車裏,把麻袋和棒子都帶走了,血跡也處理幹淨了,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劉睿悄悄的回到如月館後門發現還是沒有五貝勒府上的護衛,沒有就沒有吧,也許是嚇唬自己的。劉睿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凝月的房間。劉睿來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凝月犯起了難,這其他的都還好掩飾,但這凝月是個黃花閨女,這怎麽辦呢?
劉睿心裏想著柳慕清,想了半天心裏一橫,對不起了慕清,我也是迫不得已。劉睿一橫心寬衣解帶抱著凝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