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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死司憑血

  “現在不進去裏麵···沒事麽?”戴著毛線手套的鳴人倒掛在牆壁之上接過春手中的鋼絲,纏上天花板處突出的生鏽鐵釘,緊緊纏住將其固定,視線無法控製的飄向身後的幽深。


  廢棄猶如地下車庫的通道口,隨著不時衝出的透心涼嗚咽冷風,不時出現如同野獸咆哮嘶吼。


  雖然聲音微弱,但那若有似無像是被逼到窮途末路般的嘶啞尖銳不時折磨著眾人的耳朵。


  “忍者資格考試雖然因為考官的個性而不時鬼畜,但含金量可從不摻水。”瞟了眼還是憂心忡忡的鳴人,春將鋼絲的另一端纏上一處鐵網,咯吱、咯吱、經受風吹雨淋,暗紅的鏽斑遍布網格,不時纏的裂紋叢生的鐵網搖搖欲墜,“晉升上忍,便意味著無論武力還是智力都受到了肯定···舉個例子的話,對了,木葉第一技師,你們的指導上忍,旗木卡卡西···”


  ···

  沉悶的空氣在昏暗的地下激蕩,即使光線並不明顯,也能看到四周牆壁、石柱之上,猶如猛獸肆虐而過的深深爪印。


  碎裂破碎的石塊隨意散落在地,打著滾兒沾上塵土。


  地下室地板略微向下傾斜的一角,黑底紅雲的長袍早已被撕裂,露出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其胸口之上穿透身體的血色窟窿分外惹眼,從前往後亦或從後往前,都可以看到對麵的風景。


  本該是心髒的位置,空蕩蕩,僅剩幾根像是動脈還是靜脈的管狀物有些可憐的暴露於窟窿之中。


  滴答、滴答。


  血液止不住的從那窟窿處溢出,混合著其胸前腹部其他幾處雖不大但也絕對不算皮外傷的傷口,粘稠的液體,不斷滴落在男人腳下。


  一個與這廢棄混亂空間分外不兼容的規整暗紅圖案,配合著男人漆黑一片的肌膚,如人體藝術一般顯露白色外骨骼紋路,在血腥味十足的空間之中邪異十足。


  ···

  “卡卡西老師是很酷沒錯,隻是,現在裏麵是位女忍,而且還隻有一個人···飛段還有同夥在···”他們現在不著急的在外麵布置陷阱真的好麽?

  一路追蹤過來,路上的痕跡無一不表明是二人同行。


  ···

  “嘶,沒想到心髒被掏空這麽痛···不過是隻野貓,就不要衝人張牙舞爪···”失去了心髒的男人像個沒事人一般衝著不遠處隱藏於暗處影影綽綽的人影大聲抱怨,“見到邪神大人可是你一生之幸,不要得寸進尺啊!”


  咚!咚!咚!

  代表著生命的鼓動從男人握著的手中響起。


  “趕緊幫我縫上。”將手中奪回的心髒塞回胸口,“要不是要活的,本大爺現在就讓你嚐嚐心髒撕裂的痛苦。”


  “外麵的家夥歸我。”從兩人動手以來僅僅隻是在旁看戲的高大男人上前兩步,雙手有些詭異的突然向前一伸,拉長一截,黑色的細長觸手狀幾乎憑空冒出,鑽向飛段的胸口。

  沒想到,對方中了飛段的死司憑血,竟然還有餘力逃竄不愧是體內···


  “哈?這種地方還真有你的外快?”雖然口中是疑問句,但對於角都的興趣所在飛段也並沒有什麽認真的興趣,“這種連耗子都沒幾隻的破落地。”


  也不見其經過怎樣一番穿針引線,隻見那團觸手從飛段胸口褪去之時,其左胸,以及胸前各處,除了一圈縫合痕跡,其他似乎一切都已修複如初。


  強撐著睜大眼從轉角處看向那個男人,二位柚木門腳步踉蹌的貼靠在沒有砌上水泥外牆的石磚牆體之上,碎石黏在其缺乏血色的美麗臉龐之上,冷汗從光滑的額頭滑落,整齊紮著的頭發早已淩亂不堪披散在身側。


  雲隱的護額掉落在距離她幾十米處的碎石堆下。


  “唔!”肺部、胃部、腎髒···一處一處不曾停歇的刺痛猶如淩遲,呼吸越發困難,而這一切尚不是終點,疼痛還在不斷增加。


  雖然並沒有一一觸摸驗證,但她能感覺出來,她的雙腳腳筋、左手手筋,都被挑斷了。


  但她身上,除了最初掏出對方心髒之時被男人的三日月血鐮蹭過的手臂之外,完全沒有任何外傷。


  受傷最為嚴重,甚至早就應該死去的本該是那名為飛段的男人。


  正常人,心髒被掏出還能活蹦亂跳的玩自殘?!


  身體構造異常,擁有多顆心髒?


  醫療忍術,瞬間控製全身活性?

  他那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自殘行為到底代表了什麽,為何同樣的身體部位,她會從內而外的受傷嚴重。


  對方到底用了什麽秘術?!


  不管對方使用了什麽秘術,近乎異常的身體,以及奇怪的秘術,優秀的體術,這些應該便是這個男人的所有!

  在男人無法自殘的情況下製住對方!

  隨著哢哢作響的全身,二位柚木門雙目圓睜,可愛的虎牙突然暴漲,突出嘴唇,雙手指節飛快生長,前端彎如飛鉤尖銳異常,猶如虎爪。


  本該無力站立的雙腿漸漸彎曲,雙腳的指甲同樣異常生長,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

  “···想想咱們忍者業界男女懸殊的比率,不說年紀輕輕便能成為上忍的女忍者,就說優秀的女忍···精於幻術的夕日紅也是最近才晉升上忍、幼年師承叛忍大蛇丸的禦手洗紅豆是特殊上忍···綱手大人晉升上忍雖是忍戰時期,但也是花樣年華···”隨意羅列幾位女忍,“雖然因為大蛇丸和砂隱村的打岔,小櫻這次沒有獲得晉升,但她醫療忍術、怪力、幻術無論是知識還是經驗都遠超同齡人,若5年內晉升上忍失敗,隻可能是她突然戀愛腦放棄了事業。”

  忍者的世界,因為能力以及戰技的多樣,女性忍者的道路雖然荊棘仍在,但也依舊可以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


  “忍具專精的天天不可怕,怕得是她深不見底的財力,真怕某一天她突然來一發‘王之寶庫’,讓人隻能跪著唱征服;白眼一族的雛田,白打的範圍還在拳掌···人人都有查克拉的世界,天賦克製的妹子竟然沒學習什麽殺人格鬥技,成為硬核軟妹,簡直畫風清奇···”說著說著,春有點思維發散的吐槽了幾句。


  “抱歉扯歪了,總而言之,你該擔心的是咱們的目標才對,而且···”


  “而且···”結束手上的工作,一個瀟灑翻身,降落於地,鳴人看向手中工作收尾的春,好奇的重複。


  不過,剛才春說到的櫻醬、天天、雛田,如果真變成春所說的發展···近戰醫幻全開的櫻醬、遠程點滿的天天、近戰遠輔的雛田···莫名感覺有點恐怖啊。


  想象了一番那樣的場景,鳴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的特殊可不亞於你。”眼神瞟了一眼少年遮的嚴實的腹部。


  “···”順著春的目光看向自己因為春的要求穿著厚厚保暖服裝,而略顯臃腫的腹部,思維卡殼了一秒,鳴人腦中靈光一閃反應過來,“···難道她也是?”


  嗯?砂隱那位的狀態似乎不太對,春摸了摸鼻尖,出血量多的不該是飛段麽,從味道上來說。


  “沒事就和愛睡懶覺的狐狸聊聊天,雖然是冬天,養膘也不用太勤快···同類才最了解同類。”春扭了扭脖子,雙手背在身後用力一抻,身上的關節發出像是炒豆一般一陣劈啪作響,揮揮手,轉身向著地下通風口走去,“我去和他談談···外麵就交給你負責,能逃就甭硬剛。”


  無論是逃出來的家夥還是宇智波佐助。


  雖然嘴上說著‘談談’,但春周身看起來完全是一副不打算‘和平’對話的架勢。


  “噢,交給我吧!”飛段的不死之身,在先頭聽到春心聲的鳴人心中早已變成了另一種含義,隱約猜到了春讓他利用影分身設置鋼絲陷阱的目的,並不怎麽想見到那種血腥未來的鳴人用力保證,一定會在對方中陷阱前抓住他,“我會努力不讓他四分五裂的!”


  對於春所說‘能逃就甭硬剛’並未放在心上。


  雖然手上不停,兩人聊的內容也不少,但交流全程,兩人的嘴唇之間毫無聲響,僅有幽暗未明的入口深處不時傳來的暗啞隨著寒風飄散四周。


  唇語··在鳴人總是不時會說漏春名字的情況下,應春的迫切需求,不得不新增的補習科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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