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鳴人消失
“你確定,鳴人是往這邊?”粉發碧眼的少女看著空無一人的林地,站在兩棵樹間,看著那彼此之間有些奇怪缺失的枝葉,像是被人剪裁般的圓弧形狀,放眼遠眺,木葉外圍的一處山脈處,她看到了山背麵的風景,藍天白雲,像是一輪圓月,透過那形狀標準的圓形孔洞清晰可見,“雛田。”
而就在10分鍾之前,貫穿那不高但卻厚實山脈的孔洞尚未出現。
這種現象已經堪稱奇跡。
從監控佐助的房間出來,正想去找鳴人分享一下最新情報的春野櫻,在走過火影岩下時卻看到了疑似白絕的身影,雖然隻有一瞬,但那看起來像是在逃離什麽恐怖一般的模樣卻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爬上火影岩,按照白絕離開的方向反推,不到3分鍾,便看到林木歪七扭八,地麵凹凸不平的野生板栗林。
“這裏的確有鳴人小子的味道,但是,沒有離開的味道。”一隻腦袋上戴著木葉護額的小型沙皮嗅著林中的一處,轉了一圈,抬起頭,告訴背後正檢查四周腳印痕跡的銀發覆麵忍者,“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是在玩捉迷藏遊戲麽?”因為被倉促的通靈,正刷著自己毛發的帕克並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不過,這裏除了鳴人的味道外,還有一種比起全身毛被水打濕,更讓狗不舒服的味道···卡卡西···”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帕克。”這樣說著的旗木卡卡西雙手結印解除了通靈,轉頭看向帕克最後確認的地點,外顯的眉頭壓低,似在思考原因。
在下次任務之前尚且還有一天假期的旗木卡卡西,正在人煙稀少的一處進行自主修煉,看著周圍進步神速的少年、少女,還有雖然奇怪,但武力似乎難以預測上限的春,再不努力,可就得被遠遠拋在後麵···不能說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最主要的原因卻並非如此。
自從第七班創建以來,鳴人的樂觀開朗、佐助的敏銳機智、小櫻的沉穩內斂,與少年、少女一起任務、學習,提出、爭論、反駁、肯定、前進,不由的讓他想起了自己年少之時,琳還有帶土···曾經因為他實力不足而品嚐的苦果,他已經再一次嚐到···即使是被複仇蒙蔽了雙眼,但被佐助認為木葉無法為他提升實力···不得不說,這是他的失職。
他的左眼,帶土的遺產,雖然因為並非宇智波一族,存有不少問題,但寫輪眼無法關閉一直消耗著大量的查克拉,造成他無法長時間戰鬥的困境已經刻不容緩。
而且,自從鼬出現以來,萬花筒寫輪眼,月讀,天照,那精神攻擊、物理攻擊盡皆具備的瞳術,既然鼬可以使用,帶土的眼睛比起猜測他幾乎能夠確定一定也可以。
而最近,他已經摸到了左眼的另一種使用方式。
隻是,在今日再次試驗能力之時,感受到操控的空間處傳來一股極不穩定的感覺···而在那感覺產生之時,他親眼目睹了那威勢恐怖的能量球洞穿一切,所向披靡。
能量球發射的方向便來源於此。
向著此處趕來的旗木卡卡西遇到了臉色不對勁的春野櫻,以及十分慌張的日向雛田。
“···當時鳴人君跟在兩人身後,往這邊來···”留著齊耳藍紫短發的少女神情緊張的看向四周,像是在確認什麽一般,可愛的臉上盡顯憂色,幾乎不見往日的羞澀。
“那兩人是誰,你有看清臉或者有什麽特征嗎?”半蹲在一顆折斷的大樹枝幹上的春野櫻看著四周樹幹枝丫上的重疊腳印,這應該是鳴人使用了多重·影分身術留下的痕跡,低下頭,將這一發現告訴正在檢查以某處為中心,極為異常的地麵的旗木卡卡西,“卡卡西老師,鳴人應該與人進行了戰鬥···沒有發現對方的腳印,對方不是身姿輕盈便是擁有特殊的忍術···”
她記得白絕有蜉蝣之術,可以在自然界各種事物之間自由遊走,不留痕跡。
白絕擄走了鳴人,為什麽?
帶土的命令?13年內都是機會,事到如今才?
“···那個,一高一矮,應該是一男一女,但是沒看清正麵···戴著低帽簷登山帽···”雛田扯著一角,緊張而又小聲的將當時自己所記得信息托盤而出,“隻是···”
“隻是什麽?”躍下樹,將地麵一截看起來既像盆栽又像端枝的東西撿起,但是周圍似乎都沒有這般粗細的斷折麵,環顧四周的春野櫻直覺手中的東西應該是白絕的物品。
地麵周圍,四處散落,一節節等人高的樹杈,依稀留著人類的體型,抬頭環視,沒有視野特別變得寬廣之處。
和白絕相關的物品?
樹幹、樹杈、枝葉···
假設,雖然隻是假設,春野櫻想到了某個場景,白絕軍團,吸收了鳴人自然能量白絕植物化···
不,不可能,鳴人還沒有和自來也大人出門旅行,也還沒有到妙蛙山修行,學到仙術。
鳴人還不會自然能量的使用。
“···隻是,雖然沒看清臉,但那位女子脖子上戴著像是頸托一樣的東西···和鳴人君還打了招呼···”揪著已經被扭曲成結的衣角,雛田努力回想當時所見所聞,“而且看背影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熟悉···個子一米六左右···背著背簍···高個子的應該是男人一米八幾,也背著背簍···”
最近的每日清晨,在與寧次哥哥對練之前,她都會選擇進行一番熱身運動,不是柔拳也不是白眼,隻是簡單的晨跑···如果能遇到鳴人君就好了···
最近鳴人君修煉的愈發勤奮,根本沒什麽見麵機會,雖然原來也沒有···至忍校畢業之後,也隻有中忍考試才能與鳴人君打上招呼。
但是,沒想到今天早晨,竟然能看到鳴人君···隻是,在她猶豫著上前打招呼之時,鳴人君已經和那兩人登上了火影岩。
而在她不想成為被鳴人君討厭的跟蹤狂而返身回日向宅時,遇到了形色匆匆的春野櫻,而其趕往的方向正是鳴人君與二人消失的方向。
意識到鳴人君可能出什麽事的雛田也顧不上什麽修煉,立刻跟上一閃而過的春野櫻登上火影岩,奔向野生板栗林。
這近來分外熟悉的特征描述,春野櫻和旗木卡卡西不由得聯想到某人,轉頭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春!”
從潮渦之村回來的春因為脖頸骨折的緣故,可不是頸托不離身。
“看來消失不見的人一共有三人,鳴人、春以及不知道是誰···”按照雛田的說法如果當時在場的的確有三人的話,不過,旋即旗木卡卡西想起,昨晚他與春談話之時,門外敲門與春約定今日撿栗事宜的男人···剩下的人,是他麽?
應該是他了,一旁樹根叢中滾落在地的兩個背簍,皆裝了不少栗子。
鳴人,春···?
她好像之前對鳴人說過,一旦發現春有什麽奇怪舉動,就小心留意,趕緊通知她來著···春野櫻想到自己生效還沒幾天的囑咐。
鳴人是發現了春的異常舉動,所以被牽連,還是···沒有具體跡象的原地消失,難道帶土也潛入了木葉?
這毫無痕跡的消失方式,實在是令她很難不想到空間忍術。
“如果,鳴人君沒有離開的痕跡,那是否說明他可能還在這裏···我一定會找到鳴人君!”
“白眼!”這樣說著的雛田雙手結印,發動日向一族獨有的瞳術。
霎時間,眼前的一切在少女純白的眼瞳之中截然不同。
···
“···你之前跟我說,你喜歡誰來著,鳴人少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立方體之海中的一處間隙中找到身體蜷縮的金發少年,不過,看著抬眼看向自己,紅色的豎瞳,嘴角咧起,尖銳的犬牙徹底暴露,全然的野獸味道,春眼珠一轉,左手一動,將身後拖著的人形木乃伊拖的近些,故作好奇的問道。
“···春野櫻。”對於春的問題,少年表情茫然了一瞬,但很快又呲牙咧嘴,充滿敵意的看著她。
很好,這家夥果然是個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