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渦潮隱村
渦之國,距離火之國不遠的一個國土麵積狹小的國家,而在這樣的一個小國之中,曾經也有過實力強大的隱世忍族。
那是以血緣關係建立的忍村,而其執掌便為漩渦一族。
族人生性溫和,人均壽命遠高於一般忍族,其一族以獨特且強力的封印術見長,甚至能夠強行封印妖狐···而正是這樣的能力為其一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那樣與世無爭的一族,被其他忍族使用近乎圍剿的方式滅了族。
不過,忍者一族的血脈流傳斷絕亦非一朝一夕之事。
其一族之人,有些因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以及獨特的能力而有一些存活了下來,而有一些則因為並未生活於村內而逃過一劫,但無論哪一種,人口凋零,苟延殘喘,惶惶度日,喪家之犬已經成了那一族在世間生存的真實寫照。
但正是這樣的一族傳承下來的封印之術,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才能在近乎油盡燈枯之時,利用屍鬼封盡,封印了大蛇丸的雙手。
而現在,解開這一禁術的方式,正藏在那早已破敗不堪的神社之中。
雖然比藥師兜等人遲了2日才抵達渦潮隱村,但因為有著木葉提供的地圖資料,因此木葉眾人反倒比藥師兜一行更快找到隱藏於斷壁殘垣都被荒草傾覆的山林之中的神社。
隻是,在他們發現之時,藥師兜一行也同樣發現了此地。
幾乎同時發現了彼此。
雙方雖然並沒有碰麵,但彼此之間已經經過了簡單的一輪試探,不遠處的樹幹上斜插著的兩枚手裏劍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通過佐井的超獸偽畫進行空中偵查,藥師兜身邊不僅跟著佐助,還有其他三人,年齡不大,從人數上來說,倒是與木葉此次的五人相持平。
“對方有感知型忍者。”由墨變化而成的飛鳥僅僅在空中驚鴻一瞥,便被某種炮彈型的水遁忍術擊中,一擊毀去他們的耳目,佐井對於對方幾人是否還在原地不置可否。
“···對方幾人位置正在向神社附近靠近。”卡卡西在麵罩之後的鼻尖一動,雖然無法準確判斷對方的位置,“他們距離神社更近···在他們進入神社前阻止他們。”
目前並不知道大蛇丸對於屍鬼封盡的解除方法了解到哪一步,但是隻要在他們之前進入神社,找到那個東西,那麽大蛇丸的計策便沒有了用武之地。
隻是,他們五人與對方五人之間不僅隔著漫山遍野的野草、巨木,隱匿與暗處的野獸也不會乖乖讓道,利用火遁忍術雖然可以清掃障礙,但一旦成為燎原之勢便不是他們幾人可以控製。
明白卡卡西話語之中的意思,搶占時間,春向一旁的銀發忍者確認一件事,“他們五人與我們的距離100米以內?”
“目前80米內。”隨著對方的移動,卡卡西一行也腳步不停,因此與對方的距離也越來越接近。
“40米以內,告訴我。”雖是急速向前,但是春的注意力卻是不斷在身邊割過臉上防毒麵具的草葉以及地上隨時的盤根糾結之上,“佐井,給我畫把長刀。”
“目前跟在他們身側的老鼠正在試圖阻撓他們的前進,隻是見效甚微···佐助君的雷遁忍術似乎比離開木葉之時更加精進呢。”雖然飛鳥被滅,但在一瞬間,佐井已經準備了替代方案,數以百計的黑鼠順著凹凸不平、枝繁葉茂的墨綠,不斷出現在藥師兜一行前行的路上。
但卻幾乎被數以千計的雷電千本瞬間消滅。
雖是陳述佐助實力進步的客觀發言,但是聽到曾經的第七班三人耳中卻是別有一番意味。
“春清場之時,鳴人,你準備好多重影分身,包圍他們,佐井,你盯準那個感知忍者,小櫻,你的腳步不要停,一定不能讓任何人先拿到那個。”雖然春的資料中從未提及其擁有範圍攻擊技能,但眼下春話語之中的平靜以及透露的自信,卻是令旗木卡卡西認為其可以信任,迅速根據春給出的結果指定接下來的對策。
出發之後的半路之中,春曾與他私下談過一次,任何會影響任務完成時間的麻煩,直接開口便是。
她會想辦法解決。
春的實力,按照目前所知情報,至少在中忍與上忍之間,而因為其各種出其不意的能力與應對方式,使其實力構成更偏向於特殊上忍。
“好。”
“了解!”
“是!”
少年少女壓低聲音的應喏此起披伏,消失於前進的道路之上。
“40米!”
“咻!”春單手一聲口哨,清澈嘹亮響徹雲霄,伴隨其後的是春的警告,“三秒之內,離地30厘米或是低於30厘米!”
春竟然還出聲預警,這倒底是?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之中,身側的春一個急停止住衝勢,右手握住左手刀柄,跨步而出,,麵向斜前方草葉若有似無抖動之處。
從眼前到神社的扇形區域。
“1!”一秒一數,春感受著順著草葉的空隙遊走的微弱氣流,手慢慢握緊。
“2!”
“3!”驟然加重的截止數。
割稻技之一·疾風勁草!
“多重·影分身之術!”隨著春的腳步一變,鳴人立刻將聚集查克拉完成的忍術結印使出。
“咻嗚呼!”像是暴雨之前狂風呼嘯的聲響瞬間席卷眾人的耳膜,而隨著聲音的響起,一股勁風以春為中心咆哮而起,以勢不可擋之勢掠過草葉樹幹,吹向似乎毫不在意春警告的藥師兜一行。
嗚嗚!本是在植物的間隙遊走的弱小氣流似乎被擴音器放大了五十倍,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朵。
“唰啦!”隻見音波猶如水波蕩漾之處,一片草葉翻飛、大樹傾倒。
霎時,猶如從早已習慣的陋室被帶往豪宅大院一般的空曠敞亮出現於所有人麵前。
所有人盡皆暴露於各自的視野之下。
從傾倒的樹上躍下的白發眼鏡青年、長刀在手的黑發紅眼少年、身體高壯的橙色短發少年,趴倒在地的紅發眼鏡少女、蹬著斷腳坐在地上的水發少年。
銀發覆麵青年、黑發露腰假笑少年、粉發碧瞳少女、防毒麵罩性別未知人士,以及呈包圍之勢占據了大半空地的幾十個金發藍眼少年。
甩甩手上因為撐不住力道而失效的偽畫長刀的原型墨汁,在另一旁蒼茫依舊的粗糙樹幹上手掌用力蹭過,春的目光投向那似乎被砍斷了雙腿的少年。
站立於原地的雙腳之上,橫斷麵沒有任何血跡,本該是血腥無比的場景,卻因水色頭發的斷腳少年高舉那猶如水波晃動的斷麵皺眉抱怨,而令春詫異了一秒。
對方沒有痛覺神經?
還是某種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