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意外遭遇
“追上佐助,受傷的人···我會立刻跟上!”一拳擊碎對方的土龍正要反擊的小櫻發現不遠處正靠樹站著,還悠閑的和自己揮手示意的春,眉頭皺起,一個反身後踹踢斷從地下冒出的石筍···
嗡嗡嗡!螺旋狀的球狀物在小櫻一隻手中旋轉、嗡鳴、變大。
轟隆!轟隆!
“嗨嗨~”看著麵前斷樹殘岩,布滿碎石與巨坑,地貌大改的戰場,看來小櫻心情相當的糟糕,竟然選擇用這種有些莽撞的方式來發泄情緒···既然確保了對方的人生安全,春識趣轉身離開。
越過丁次、追過寧次、趕上牙、超過鹿丸、落下小李,沿著熒光的指引一步不停。
嘩啦嘩啦!
舉目遠望,幾十米高、身披盔甲、腰佩長刃、單手結印的巨大武將雕塑相對而立,佇立於瀑布兩邊,守衛著匯集了火之國所有水係的流水奔騰而下,合而為一。
火之國名勝之一終焉之穀。
紫色的熒光到這邊已經漸漸消失不見,是路途長遠,摩擦消耗殆盡,還是防護鏡上的藥水時效不足?
摘下防護鏡檢查一番,腳步不停,四目望去,好像有什麽聲音?
踏足雕塑頭頂向下望去,橘紅與電白交織而成的巨大能量球在空中形成恐怖的威勢,激烈波動攜帶著似要吞噬一切的野心席卷了她的視野。
她的鈦合金狗眼!
捂著眼側過身,等待半晌,偷偷睜開一條縫···呼,似乎已經沒有了剛才那刺目的光線,一邊將雙眼因刺激而不停流出的生理性淚水拭去,一邊走到雕像邊緣,向下望去···
被雨水衝刷的光滑無比的岸邊,斷裂的石板與碎裂的石塊比比皆是,動蕩不安的穀中水麵之側,黑發的少年正跪在岸邊低著頭,看著地上似乎處於昏迷的金發少年。
淅瀝淅瀝!
醞釀了半天的陰雲終於承受不住懷中的抑鬱,雨水紛紛傾瀉而出。
哐當!
幾乎被雨水掩蓋的聲響,擁有木葉標識的護額掉落在地,黑發少年扶著似乎受傷不清的左手,向著一處腳步踉蹌···
雨水博愛的降落世間,輕敲著那即使昏迷也似乎一臉不甘的金發少年,也洗滌著地上那被當橫滑過的護額···
沿著雕像旁的走道兩步並作兩步,快速躍至穀中,正要確認疑似心肺部位被貫穿的少年是否仍有餘息···
鳴人身旁,如同魔術一般,半空之中突然探出一人腦袋、上半身、下半身,像是穿越了空間的身影,低下頭,對著鳴人伸出手···
那眼熟的橙色漩渦麵具,麵具男?
···
“與油女誌乃、日向雛田、犬塚牙三人組成小隊···參與調查雨隱村紅葉偷竊木葉村禁術卷軸,追查此人任務的是···名為春的下忍···一群下忍出這種任務···看來木葉還真是被大蛇丸搞得元氣大傷啊···”嘶啞陰暗的聲音從地下冒出,像是被人用黑白油漆各刷半邊身體的男子頂著肩膀兩側猶如捕蠅草巨大化的鋒利葉片,從地麵冒出半個身體。
“那人倒是直白,將與你的遭遇巨細靡遺的描述了一番···聯係其他三人的情報···團藏那家夥絕對會起疑吧···”白色部分的語調稍顯輕快。
“即使起疑也沒用,蟄伏木葉的他也沒辦法找到我們的所在地···不過如果影響了曉,那倒就不是件好事了···”黑色部分的語調稍顯陰沉,“團藏派來與山椒魚半藏對接的人,這次好像是帶著目的不斷再進行試探呢···”
“···你打算潛入木葉解決那個叫春的下忍···?”黑色部分偷偷打量著單膝屈起,一腿自由垂落,靠坐樹幹之上的男人,身披黑色鬥篷,臉戴橙色旋渦狀麵具。
“團藏那家夥,自宇智波滅族夜後可對我防得緊···以為得到了止水的眼睛就能···”看向不遠處那整齊圍起的巨大木牆,麵具男子呲笑一聲,“···對於春,你們還發現了什麽?”
“成為忍者不短,但卻隻是個下忍,並無什麽亮眼的戰績···身為外來者,卻在大蛇丸席村之戰之中砍去了三代的手臂···當下在木葉輿論之中似乎頗受非議···本人倒是本不以為意的樣子···”
“···能被團藏利用的家夥,怎麽能沒點特殊之處?”鳶與春的聯係是在何時、何處、何事建立,白絕與黑絕刺探的情報到底有無隱瞞···今早出門之時倒是見到了鳶,到處遊玩,一句話輕飄飄的話就想打發他。
“雖不知道你對春上心的具體理由,不過新上任的火影可是做了件大好事···”黑絕看著帶土的背影,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發生了,但是想必也不過是些細枝末節,眼下重要的是,在對方微微側身的一刻,黑絕白絕,整個身體離開土中,“···妖狐離開了木葉···完全沒有卡卡西或是自來也在旁保駕護航···”
“···方向···”收回望向木葉的視線,帶土身影一閃,便從樹幹處離開站立於地。
春與鳶,以及神樹的關係,即使可疑,都得讓位於妖狐。
“音隱村方向,宇智波一族的小子竟被大蛇丸成功引誘···剩餘的另一位恐怕要坐立難安了···”白絕的話語之中有些惋惜。
“···那也不過是那個男人的自作自受···抓住妖狐,才是我們的首要目標···你去盯著團藏,一旦他反應過來部署人手···”
“···那可是剛剛對木葉執行崩潰計劃的男人,做出如此選擇的佐助已經徹底被複仇與黑暗占據了心靈···徹底拋棄過去···徹底拋棄同伴···還真是熟悉的令人不由得想起誰呢···”黑絕一邊評價著佐助的舉動,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帶土的反應。
“···”咻!帶土所站之地,人影瞬間虛化消失。
“你幹嘛這麽刺激帶土···那個孩子的確和帶土有點像呢···不過都是因為是同族之人吧···”
“···”這人造人還真是話多。
麵具男子消失的森林之中,白絕單方麵的和黑絕聊著天。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呢,妖狐···”在終焉之穀另一處雕像邊觀察佐助與鳴人之戰的麵具男,待黑發少年的身影一經消失,便出現在了金發少年身旁,“那麽很快···!”
麵具男子順著橫掃自己麵門一擊未果,又是一個反身橫掃的鐵棍,看向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影。
橙色麵具,黑色鬥篷,除了身量,連身材都微妙的相似的來人,一時之間,令帶土有種自己在照鏡子的錯覺。
但是對方很快便打碎了他的錯覺,一個借棍撐跳對著他的胸膛穿胸而過···
“···你是什麽人?”看著對方手邊被拽走的金發少年,那本該是在他手中的妖狐,帶土沉下聲,解除虛化狀態。
“···誘拐兒童以及婦女可都是重罪,你知道麽,謀殺犯?”這一個個的難道都是大蛇丸,偏好少年正太?眼角瞟向少年的胸口,雖然衣衫破損,但身體倒是意外的沒有什麽重傷。
收回視線,幸好對方是屬於一旦遭遇攻擊便使用最順手忍術的本能型,才讓她有機可趁。
眼下,她還沒抓到這人忍術的弱點,直接打···隨時都可能被對手抓走的鳴人,勝算···
自己正打算光明正大誣陷對方一把呢,正主就在她眼前現身,這是啥孽緣,是在告訴她不能隨便陷害他人,還是先得把本尊幹掉才能陷害他人?
連聲音也相差無幾。
還帶著似乎早已謀麵的熟悉強調,這人是誰?
帶土眯起眼,他可不記得有遇到過善使棍術的忍者,棍術與槍術,一般為僧侶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