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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禍從天降2

  本身血條才剛剛恢複到臨界值,就被強製放血?!小心被人道主義協會查水表啊!

  春聞著空氣自己新鮮出爐的鮮血味兒,簡直要醉,她都遵循非戰鬥人員,緊急求救、及時回避的基本規則了竟還能中苦無···她的幸運a呢,她可不記得自己變成了幸運e。


  而且啊···眼前一陣發黑的春,側過身挪動兩步扶住一邊的石欄,你們的打鬥範圍不應該固定在河道中麽,傷及無辜什麽的···控製力不行就別學人隨地打架啊,你們這些混蛋小年輕!

  這特麽到底是誰,這河道中的誰,準頭這麽差還敢在大路邊亂扔苦無?!分分鍾幫你上忍者頭條,回忍校重修!

  一手扶著石欄,一手摸著後腰,現在的她身上根本沒有帶臨時止血、治療的救急物···雖然想用惡狠狠的目光絞殺那不知姓甚名誰的‘殺手’,但是實際情況卻是腦袋發沉的春盯著清澈河麵之上的小型觀光遊覽船隻。


  沒有船夫的船隻隨著不斷波動的水麵在河道之中四處遊蕩,沒有被固定···連船都施行放養政策,這些船夫難道都是現役忍者?

  “!”這邊想要用苦無支援卡卡西老師的春野櫻看著河道邊上後腰受傷之人,纖細的眉頭皺起,她並無傷及無辜的意願,那人不要緊吧?她扔出苦無是想要讓宇智波鼬分心,給卡卡西老師創造機會。


  但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擅長項中就有手裏劍之術,幾個手裏劍輕易改變她的苦無飛行軌跡,同時還以此來攻擊卡卡西老師、猿飛阿斯瑪、夕日紅他們,因為顧及宇智波鼬雙眼的二人不得不閉著眼睛,視野受限的躲閃本就不易,誰能想到這閃躲成功之後還會波及到一個無辜路人。


  那路人,剛才吹的短促口哨應該是敵襲警告信號,對方也是忍者?但是看對方的狀況,行動本身便不是多麽的便捷,身體不適?

  此時其正靠在扶欄上,低著頭,傷勢似乎不輕。


  即使知道眼前緊張局勢的最後會是一場有驚無險,但是,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發生了太多的意外,而且,就如春所說,她可能的確因為過於關注某些原著劇情而忽略了平時便能注意到的部分。


  配合著卡卡西,牽製宇智波鼬的視野,在四處遊走,識別宇智波鼬的動作,而猿飛阿斯瑪與幹柿鬼鮫的對戰,在阿斯瑪老師吃了一擊對方武器的削攻之後,也已經有了應對之色···雖然忍刀七人眾的刀具都頗有特色,但是如果碰不著人也全是百搭。


  因此二人之間的攻擊距離自然被拉長。


  眼前的局勢暫時還輪不到她明目張膽的開小差,得趕緊將鼬打發走,去治療那個受傷的人!春野櫻將餘光從春身上收回,轉過頭盯著宇智波鼬在水麵的倒影,臉色嚴峻。


  雖然根據原著,她知道這個時候,卡卡西老師與鼬的對峙中並不會有危及生命的情況發生,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師受苦···

  她做不到!


  看著宇智波鼬直視卡卡西老師的眼睛,眼中的三勾玉消失變成萬花筒寫輪眼,自己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連忙踩著水麵向宇智波鼬衝去,同時以查克拉包裹在自己的右手上向其狠狠砸去。

  卡卡西老師還不知道對方眼瞳之中寄宿的真正瞳力,以親友之死才能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真正的恐怖,精神與物理攻擊雙管齊下,那是以他目前尚未成為萬花筒的寫輪眼根本無法抵擋的存在。


  糟了!


  一拳過去,春野櫻就明白自己砸到的僅僅是影分身,真身在哪?!而正當她回頭搜尋對方的身影,那個男人不知何時便已站在自己的背後,在她轉身的瞬間被徹底製住,苦無緊貼白淨的脖頸,抵著充滿活力的動脈。


  “春野櫻···“年紀輕輕臉上便有著顯眼的法令紋的少年,垂下眼看著一眼模樣熟悉的少女。


  “鼬,好久不見···”春野櫻抬眼看著已有五年不見的宇智波鼬,翡翠色的雙瞳之中滿是複雜之色,少年身形抽長,俊秀依舊,眉眼依稀間便有了大人的模樣。


  “···”即使麵對的是曾經有一段時間幾乎天天見麵的妹妹般的粉發少女,長發低束的少年也並無敘舊想法,臉色平靜的如同麵對陌生人···驟然間,隻見手中的人質少女像是自殺一般脖頸靠向苦無,拎住他的衣領,一個膝頂!

  “···還在陪我那愚蠢的弟弟,拉上妖狐,玩著過家家般的忍者遊戲麽?···你如今的實力,毫無疑問是你天真的結果···”在少女驟然睜大的雙眼之中,眼前被擊中的宇智波鼬瞬間消失,而其身後才是本體。毫不留情的一拳擊在少女腹部,令春野櫻失去行動力,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緩緩提起,勾玉轉動,“···就如你曾想阻止那個夜晚的到來一般···阻止止水的···”


  “···唔唔!”看火影動漫之時,她曾以為那是身為哥哥的鼬對於佐助獨有的‘愛的鞭策’,雖然梗的慌,但也能自我催眠對方由於時日有限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英才’的教育方針,但是如今自己親身體驗···連麵對暴走的我愛羅都沒有落入這般窘境,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春野櫻,握緊拳頭,蓄力一拳砸上對麵徹底看不起自己、佐助以及鳴人的少年。


  “!”紅瞳長辮的男人看了手中不斷掙紮的女孩一眼,在其那夾雜著不小力道的拳頭落在他臉上之前,將其一把甩開,然後就轉頭看向水麵之上。


  “凱!”邁特凱,新登場的閃亮上忍木葉的蒼藍野獸,其一腳踢中了幹柿鬼鮫的鮫肌,強勁的餘力甚至將鬼鮫整個人踢飛。


  “我們不是來戰鬥的···盡管有些遺憾,不過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回去吧!”木葉的增援已至,眼下已不是帶走知曉了組織信息的卡卡西,除掉同時知曉了‘曉’的猿飛阿斯瑪、夕日紅、春野櫻的時候了。


  根據在村內探查的結果,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不久之前便將四代的遺產帶離的木葉。

  “我好不容易···”麵對將自己踢飛的著裝怪異、麵容奇怪的珍奇異獸——邁特凱,幹柿鬼鮫有些不甘的收回鮫肌,“熱血沸騰起來了,真遺憾啊···”


  “趕緊通知自來也大人···”將鳴人的安危托付給及時趕來的邁特凱,精神似乎受到了極大損耗的旗木卡卡西閉上眼失去了意識。


  “我安排的暗部已經在那兩人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自來也大人應該是去尋找綱手大人···”邁特凱從水中撈起在他來了之後,少了後顧之憂精神放鬆的銀發男人。一手搭在肩上扶著,“你們給到的信號真及時,讓我能第一時間找到這裏。”


  邁特凱和猿飛阿斯瑪都暫時沒有追上去,僅通知手下遠遠跟蹤二人,一旦有情況不必強行動手,實力的差距並不能靠人數強行彌補。


  “···”夕日紅與猿飛阿斯瑪麵麵相覷,同時轉頭看向靠在河道邊一動不動的某人,“你先帶卡卡西去醫院,我們帶那人去醫院。”


  “···!”被鼬扔飛之後,從水底遊回水麵春野櫻看向那似乎已經往生了的某人,連忙踩水飛奔跑向河道之邊。


  雖然眾人精神緊繃之時無心留意周邊之事,但是春的確短暫的從貧血的眩暈中恢複過清醒。


  春扶著欄杆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便是少年掐著少女脖子,淩空提起的凶殘一幕。


  少年臂力驚人,還是人性缺失?!


  雖然人家身材纖細小巧分量輕,比起掐死恐怕會先因為地球引力而窒息的好麽?


  用腦袋承受身體所有的重量既難受又痛苦,這樣的虐待雖然符合s級叛忍的排麵,但到底有多大仇?!

  春野櫻可是她的答案(可能)!

  兩兩相加,一把拔出身後的苦無,向著那個莫名感覺很有範但是人麵獸心的s級叛忍宇智波鼬擲去。


  雖是深思熟慮的憤怒,但受傷的後腰根本無法支持春的爆發,結果顯而易見,沾血的苦無甚至不能飛到某個長得有些著急的少年麵前便墜落水中,濺起水花兩、三滴,緋紅在水中氤氳生滅。


  幾乎無法直立,隻能趴著的石質欄杆之上,暗紅色的血液從手中滑落,順著從上向下的紋路蜿蜒淌入水中,緋紅不斷擴散、消散。


  “春?”知道自己的醫療術完全幫不上卡卡西的春野櫻並沒有攔著邁特凱將其送往木葉醫院,而是快步趕到河道邊,做自己目前能做的急救,隻是春野櫻看著帽子下熟悉的臉,熟悉的慘白與鐵青,驚呼出聲。


  “···這個世界,是否有能徹底左右人的意誌···”握住少女想要先幫她治療後腰之傷的手,春撐著最後一口氣,問出了她與春野櫻的交易目的,“···而令本人都無法察覺的幻術?”


  “我身上···”到底有幾重幻術?還沒能將最後的話說完,春便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僅留下過度震驚的粉發少女。


  春怎麽會問起那個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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