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木葉毀滅?8
在空中急速滑過,猶如無人注意的流星,黑色的細小子彈輕巧而無聲的對上厚重的砂金防禦壁!
“沒用!”看著子彈穿透砂壁之後穿透的人影···金砂從人影身上掉落,春眯起眼···
砂分身!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竟然還敢用我討厭的分身術!”停在樹幹之上的春雙手一拍,各自手中自動手槍融合為一,幾乎轉瞬之間一把比之之前模樣更加剽悍的手槍出現在春手中,瞄準躲藏在一邊樹幹之後,正打算迂回靠近千手柱間的‘風影’,“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金手指,體會什麽才是麵對掛逼的絕望!”
“合久必分!”當比之之前速度稍慢的子彈在距離男人展開的砂之防禦壁之時,春向下一躍,腳下著力的樹幹斷裂,與其一起落下。
x-11 版的沙漠之鷹被她插在後腰。
“什麽?!”本打算故技重施躲開春追蹤的男人看著在空中詭異的自動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眨眼之間便成了黑色的局部暴雨,徹底覆蓋了他原本所在以及打算躲藏的位置。
沉重、壓抑、沒有絲毫生機的雨滴從空中斜降而至,仿佛是帶來不幸的瘟疫實體化。
猝不及防之下,無法逃出攻擊範圍的男人的身體被那不祥的黑雨澆了個透徹。
“以為我射擊之後,攻擊範圍就被固定了?”掏出比之她的手顯得有些過大而不太合適的純黑半自動手槍,重約2kg的手槍在食指之上輕巧旋轉···比起之前仿照的玩具槍,眼下這換彈速度慢,準確性不佳的仿真版沙漠之鷹可是消耗了她不少的腦細胞。
當初看之時沙漠之鷹這手槍之名出現的相當頻繁,而她也需要一個不太起眼的遠程武器(對比弓箭),她還特意去查找了一下構造圖···複雜。
對得起它那充滿力量的外表,但卻對不起它那糟糕的精度與要命的換彈速度。
“你難道忘了這個身體不是我的?”半蹲於地的‘風影’看著向著自己走來的春,那‘澆透’‘風影’的黑雨並沒有遵循自然之理回歸大地,而是在穿透男人的身體之後將其牢牢的釘在了地上,“而我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痛覺?”
就像是個特地被做成展示人類動作的標本。
“我的記性可比你想象的要好,垃圾。”x-11的控製權一直在她身上,自然她可以控製是否避過對方的身體要害···手一抬,彈雨之幕整體一扭,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傾斜,被黑雨穿透的手臂交錯於身後,“這麽沒有格調的寄生蟲想要忘記都難···看熱鬧不嫌事大對吧?”
“現在的我可是充滿了力量。”鬆垮的背心在腰間打結綁起,露出緊實的腹部,徹底失去彈性的肩帶再次滑落,一腳踩上男人的後膝蓋,旋轉碾壓,聽著骨骼與石板清脆的碰撞聲,讓其徹底的雙腿跪地,俯下身,抬起對方的下巴,在對方狠狠瞪著自己的雙眼中,躲過對方口中射出的沙針,一把捏碎側臉處偷襲的砂之拳,捏著對方的臉,將黏在太陽穴的隱身藤葉摘下塞進男人張開的嘴,捂住!
大拇指在其下顎處一頂。
咕咚!
隨著喉頭的滑動,樹葉已經被咽下。
收回穿透男人身體的彈雨,春退開一步俯視著回頭看著他的男人,在其打算重新使用砂之忍術之時,一腳抬起,將其踹飛。
一如之前男人對其的動作。
“砰!”將在踢飛男人之前,從其身上扯下的手臂扔向一邊···
忍術使用?想都不要想!
哢哢哢嚓嚓嚓!
接連不斷的斷裂聲從男人倒飛的路線之上響起。
“你!”砸斷了5根近乎一人粗細的樹幹的男人,捂著幾乎被踢穿的胸口,扶著身後被他砸斷的樹枝踉蹌起身。
雖然他沒有痛覺,但是用來支撐的本體如果厚薄不均,也無法直接控製附身的身體。
“嘭嘭嘭!”剛站穩,男人還沒來得及對自己附身風影身體的變化提出疑問,便被緊追而至的春再次攔腰踢飛。
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男人不斷想要調整態勢扳回攻勢,但無一不是被春的攻擊打斷,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從上到下,在枝幹間急速飛躍、毫不在意打斷他人對戰的春幾乎用被她各種踢飛的男人身體清除了所有樹界降誕的殘餘。
枯黃的樹葉被雨水從徹底失去了查克拉的幹枯枝之上掉落,黏在地麵、黏在各人的鞋底。
哢嚓!哢哢擦!哢嚓!錯綜盤雜的樹根被無法支撐自身的樹幹砸中,紛紛開裂。
整個會場豁然開朗的令其中的眾人恍若隔世。
而這時距離四紫炎陣被破才僅僅過了一分半鍾都不到。
“吧嗒!吧嗒!吧嗒!”沾滿血漬與泥土的赤裸雙腳踩在地麵之上,踢斷沿路的樹幹。
“你知道這個身體本就命不久矣嗎?”雖然被雪村搶救了一把,但是到目前為止這人的本身可沒有脫離危險期。
“想用人質來威脅我?”走近的春絲毫沒有將對方的話放在心裏,一個身側旋轉鞭腿重重撕裂空氣,“不讓他好好養病,迫害他的不正是你這寄生蟲麽?”
嘭!
“這可是風影的身體!”春是忍者吧,想要向上升級吧,對影應該有敬畏之情吧?
“打我打的很高興?”對男人的話充耳不聞,再次飛起一腳中對方的側腹,男人整個人再次倒飛出去,“火影就在那邊,你集齊雙影想要鬥地主?”
嘭!
“不要再靠近我了!”從地上爬起身,雖然他沒有身體感覺,但是···
“還敢命令我?”一腳踢在男人臉上,將其翻麵,踩住其後腦勺,身體重重一頓。
哢哢!石板之上的裂紋以男人的腦袋為中心四散輻射。
其整個腦袋都已陷進了身下的石板。
“踢人臉感覺是不是十分迷人,所以你才想體驗一把,強烈到希望有人能夠毫不客氣像是這樣狠狠的踩你、踢你!”手擱在踩在男人腦袋上腿的膝蓋之上,春看著腳下死命側過臉似乎想開口說著什麽的男人,“覺得委屈、覺得屈辱···嗬,你覺得你是什麽?”
“你知道什麽?你知道我的什麽?!我也曾經是人,你以為我是自願當的祭品嗎?!”風影的臉突然出現在春腳下,被她死死踩住···並不是風影轉過了頭,而是附身其上的男人轉過了頭,“什麽卯之女神,不過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
“你知道九尾妖狐到底是怎麽來的麽?!”
“你知道被奪去了身體、奪去了生命能量的我們···”要不是恢複了自己的意識,他還要在那地下基本陪那兩個精神扭曲的家夥玩多久的過家家?!
“與我無關···以為說話大聲,就得有人聽你的麽?”毫不客氣的打斷,現在的她對解謎毫無興趣。直接踩在人臉上感覺真惡心,鬆開腳,將男人一腳踢開的春,在地上來回蹭著腳底,“連自己是誰都無法承認。”
“···我是鳶。”從地上半坐起身的男人,將臉轉回人體的正麵,回答有一瞬的遲疑。
“你隻是個祭品而已。”近乎冷酷無情的,重新掏出沙漠之鷹,對準男人的頭頂,春對著自稱為鳶的男人斷言到,“你以為的意識,難道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別太自我了。”
她不是春,春也不是她,她從來不是本體,因此她才能保持住原有的記憶和現在的精神平靜。
“我將兌現承諾。”這貨的苦大仇深與他對她的虐殺完全兩碼事。
要不是她命硬,‘神樹’遙控指揮的最後隱身藤之種沒有吸盡她身體最後的能量。現在的她可完全沒辦法這麽生龍活虎的報仇雪恨。
手槍高舉,重重落下,瞬間閃現的黑刃將男人劈成兩半,“送你回到那靈魂都無法超生的祭壇!”
“你不能這麽對我!”似乎知道了春的鐵石心腸無法改變,鳶抬起頭,對著正用木遁秘術互相纏繞影響各自秘術目的的千手柱間與暗部天藏,淒厲大喊,“九尾妖狐最初出現之地在哪,告訴我,千手柱間?!!!”
“住手,春!”隨著春手的落下,距離春不遠處的會場入口處傳來一高昂的女子聲音,“那人是被附身控製的,不要殺他!”
“鬼穀靜?”花神祭,四月事件之時協助治療的靜醫生。
“···呼,幸好你沒有下殺手。”跑到近處,看到安然無恙的男人,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性連忙蹲下身檢查對方的心跳,“咦,這人的身體狀況怎麽比之前還要好?”
“···”用刀砍在風影身上之時,從刀口處,春沿著縫隙快速將鳶從風影身上剝落,揉吧揉吧,鎮壓對方,卷成一團。
“你···在幹什麽,春?”剛鬆下心神的鬼穀靜看著身側的春擺出一個有些奇怪的姿勢。
“這是我對你的賠禮,死神!”隻見春握著被她卷成球的鳶以標準的魔球姿勢投出,直擊三代與大蛇丸中間。
那再次出現的落魄死神。
雙手捂耳,春的雙眉因為腦海之中的尖聲咆哮而緊皺,但是嘴角卻因複仇成功而大肆咧開,“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