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生化危機10
喂喂喂,春,雖然他是很想直接幹掉大蛇丸啦,但是你也不用這麽幹脆,起碼給他一個猶豫的機會啊!
好歹那也是個前輩,有機會他也想強行逼供一下得到他的各種經驗值啊,雪村內心瘋狂咆哮,表麵十分平靜。
對走到同一邊的旗木卡卡西禮貌問好。
好似這一切隻不過是意料之中。
“是土替身。”凝神四處搜尋,那四分五裂的屍體同樣並非大蛇丸的本體,旗木卡卡西在麵罩後的聲音透出些凝重。連本體所在都無法發現,對於膽敢挑釁大蛇丸的雪村的以及春···他也無法保證自己能攔住對方,拖延足夠的時間。
話說那真的是春?雖然聽到了雪村與其身邊那膚色怪異忍者的對話內容,但是旗木卡卡西看著處於自己視線不遠處的春還是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春偏好的是簡潔運動風,原來還有如此少女的喜好麽。
手裏劍般重重疊起的花瓣,晶瑩剔透的花瓣對比著那密密的花蕊越發的暗沉,貼身蔓延的姿態猶如被鐵線蓮所纏。
“···嗯。”果然沒可能麽,成名的前輩總是會有些讓他們這些後輩頭疼不已的多餘特長啊,雪村暗暗撇嘴。
“雪村組長···”這人還沒砍到,但這動作卻好像太過了些,阿飛驚訝的聲音令雪村與旗木卡卡西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轉過視線···
睜大眼!
這···
“千穗理阿姨,您的那位世交真的住在這個偏遠的鄉下嗎?”驕陽之下,木葉腹地的農耕區的小道之上,戴著角笠的二宮花璃與lucky·多金跟在身穿印有淡紫色撫子花的和服,打著精致油傘的身材豐腴、容貌雅致的中年女子身後。
“會不會是弄錯了什麽?”耐熱性極差的lucky·多金,早已汗如雨下,打濕了身上朽木色的和服,他急需有個遮陰處休息一下,否則他都要脫水了。
“前麵有個涼棚。”一側繁茂的楝樹之下簡單搭成的小草棚,容貌俊美的女子看向前方的和服女子,提議道,“千穗理阿姨,我們休息一下吧。”
道路兩邊整齊統一的莊稼雖總是令人平靜,但也偶爾會令人暗生煩躁,正想好好問問報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麽鬼玩意兒,是因為那一看就是忘了繳納智商稅的理由才擱置了她的任務麽,那人卻以任務為由光明正大不見了蹤影,真是令人暗火叢生。
“···”看了眼有幾個農家打扮的人坐著的涼棚,貴婦打扮的中年女子轉回頭看了看距離目的地尚且遙遠的前方,又看了看身側汗流浹背的白胖男子,抿嘴簡單想了想,還是同意稍事休息,“金醬,你的身體再不好好鍛煉,可是不行了哦。兄長大人可是不會要一隻不倒翁作為繼承人的哦。”
“···是!”為什麽要遷怒到他身上,這辛辛苦苦走了幾個小時,他可是半句牢騷都沒發過,就因為他體積大麽,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吧···話說,千穗理阿姨偶爾的毒舌還是一如既往的一針見血呐。
但是,也不要因為找不到所謂的‘恩人’而拿他泄壓啊。
他的心也是極敏感、極脆弱的好麽!
一屁股坐在木凳上,lucky·多金看了眼明顯心情不佳的青梅,往一邊挪了挪屁股,兩個炸彈的威力,他一點也不想體會···那位大伯再吃的飯團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偷偷咽了下口水的lucky·多金,在旁邊斜睨而來的視線中,端正了坐姿···收了收自己放縱不羈的肚腩。
“看著綠的簡直冒油啊,長得真好呀,今年也能大豐收吧?”三人落坐於涼棚之內的角落,不遠處先到的幾位農家們正一邊喝著涼茶,一邊閑聊。
“春的插秧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呢,又快又齊,無論哪個角度看過去都筆直成線。”同樣是插秧,春一個人可是能抵得上10人的份。
“知了!知了!知!!!”吸著樹汁,摩擦著透明雙翅的夏蟬歇斯底裏的替太陽升著溫,歌頌著夏日。
“···”正有些無聊的數著涼棚之上的楝樹枝上鳴蟬個數的二宮花璃身體一頓,她是不是聽到了某個失蹤好幾天的人的名字。
“不過比起插秧,果然還是收割的時候更帥氣吧···”像是回憶起什麽令人驚歎的場景,吃著飯團的老爺爺放下飯團,遙望稻田,“無論看多少次,還是不自覺的會傻傻張大嘴巴呢。”
“我懂、我懂,整個木葉擁有那樣出類拔萃的割稻技術恐怕也隻有春了。”聲音不自覺高了起來的老伯,臉色也隨之變化,“就是,之前和別人說的時候,可是一個個把我當做是在吹牛呢····”
“···這種事要放以前,那可是聽都沒聽說過啊···”如果不是接到任務來幫他們割稻的人是春的話。
“對了,今年的秋收也找春過來吧,之前寄信說到這件事之後,大家都想要見識一下我們木葉這份獨一無二的名產呢。”
“到時候找春就行了吧?”一旁的老伯抽著旱煙,有些不以為意,以他和春的交情,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你在說什麽呢,我可是知道祭典的人早就瞄準了春,不提前預訂的話,那時候春早就忙的雙腳不沾地了!”一旁的大嬸聽老伯這話就急了起來,秋收和祭典可是沒差幾天,但是準備的工作卻是幾乎同時進行,“之前也是,不是有做好的醬油漬蜂鬥菜和紫萁、還有櫻餅嗎?幹嘛小氣的隻送了一瓶大吟釀啊。”
“那是我不想送嗎?你說說,山野,這不是春不收嘛!”之前春幫他家牛生產的謝禮,春都隻拿了兩個鏡餅,其他退回了不說,反而還請他吃了一頓關東煮。
“是啊,田村姐,春那邊啊,別人送的吃的可不少,多給了反而讓春為難啊···”他送出的大米和蕎麥麵可也是退回了大部分,被家裏的帶著孫女的女兒還埋怨了一下,不會多堅持一下呢。不過,春回贈的千葉饅頭她和孫女兩個還是吃的很高興就是了。
“··算了,先不提這事。昨天,我拿著夏野菜去找春的時候就遇到了商店街祭典的人,還在回去的路上和神社祭典的人打了個照麵···”對方還拿著有名的水無月的果子。
“咦,兩邊的人都遇到了嘛,運氣不錯啊···”其他人皆來了精神湊到身材雖有些矮胖但卻十分壯實的中年農婦身上。
“什麽運氣不錯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從這邊到春住的地方,屋子上的巨大蜘蛛和奇怪壁虎鮮活的簡直像是隨時都要跳起來似的,還不小心遇到那兩邊的人,被人盯著,就像是俺要做什麽壞事一樣,別提有多緊張了!”像是想起了那時候的緊張,雙手在衣擺兩邊抓了抓,“春也真是奇怪,為啥要在屋子上弄那種東西呢?”
“是那個吧?”
“什麽?什麽?”
“···行為藝術,好像是這個詞,我出去遊學的女兒每次回來都會說些我不太懂的話呢。”
“那是什麽啊?”大家夥一副不怎麽了解樣子。
“···”她是不是無聊的出了幻覺,要不然怎麽會在這種地方聽到春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副被人相當推崇的模樣···春什麽時候變成農家偶像了?
二宮花璃微微傾斜身體,以便聽清對方的對話。千穗理看著似乎突然來了精神的花璃,看著她微妙的動作,表情不可見的產生了些微的變化。
“大嬸,能給我杯水嗎?”喉嚨幹的受不了的lucky·多金放下並沒有的身段,厚著臉皮湊上前去求水喝。
“呼哈~”爽,大口灌下有些苦澀的涼茶,白胖的lucky·多金不客氣的拿過老伯便當盒中的飯團,一口吞下,“那個春會在秋收的時候幹什麽啊?看你們一個個的,拿他當寶貝一樣。”
幹的漂亮,my 竹馬,第一次感覺lucky還是有點用處的二宮花璃,也順勢坐到農民團邊,聽起了八卦。
通過一些簡單的忍者介紹資料,她還算是了解春的工作性質,輔助類占主要比重的任務偏好類型。但是這輔助與農業以及割稻又有什麽特別的關係就讓人很好奇了。
“小姑娘長得夠俊啊,有對象不?”熟悉的慣例問題,讓二宮花璃隻能報以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一刀,隻要一刀,你聽說過嗎,像是那麽寬的地啊,隻要一刀···”隨著抽煙大伯的伸手示意,二宮花璃以及lucky·多金向著遠處望去,雙眼漸漸睜大,本是單調無聊的寬闊田地一塊一塊整齊的分布於大地之上,每一個方塊都有大概一畝的大小(約是28米*28米)
整整一畝地的金燦燦的水稻啊,隻需要一刀就可以全部割完。
這樣的割稻技術除了木葉,那可是別無分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