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叛忍緝拿5
“春,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過去?”麵對少年少女的疑問,木葉火影樓下,背著幾乎有三人之一人大的黝黑鐵鍋的人影搖搖頭,隻是將自己手中的一封信遞給對方領隊的少年。
叛忍緝拿歸案的部門與她需要前去的地方可不是同一個。
“我得先去提交我的任務結果,”這樣說著的戴著防毒麵具的短發女子動了動手中皮繩,皮繩所連的項圈之處、她的腳邊,是一隻毛色金黃的小巧猴子,隨意癱坐在地樣子看起來精神有些不濟,“沒提前打招呼的延長了2天任務時間,到時候可能還得請你們幫我做個證。”
“沒問題,一路上春都幫我了我們這麽多了,到時候有什麽需要問的就來找我們吧!”江原少年一臉的信誓旦旦,身後的小山花奈以及山田遠雖然沒有大聲保證,但也點頭應是,這一路上,要是沒有春,不提能不能抓住叛忍朧,他們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呢。
差點掉下國境線、沙塵暴、傷口處理、水分不足、找不到綠洲·········遇到春真是太幸運了!
“那到時候就拜托你們了········對了,這人在沒轉手前,拉緊繩子不要隨便換綁法········”看來人證是沒問題了,物證的話在自己的包中也完好無損·······
“····啊·····嗯,一定!我們一定不會隨意替他鬆綁的!”說實在的,春的綁法不會太色情點了嗎?即使是為了防止眼前的叛忍朧使用特殊遁術逃跑··············知道叛忍朧毫無異常的外表之下是什麽樣的留著齊肩發、皮膚白皙的山田遠在江原以及小山花奈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雙頰微微泛紅。
勻稱的纏繞四肢以及繞過股間,令身體左右呈現對稱菱形,不影響被綁者的正常行動也不會有太多疼痛感,但是由於是一根繩子綁成,完美的牽一發而動全身·········這綁法應該是他無意中在雜誌上看到過的龜甲縛中的菱縛吧?
春是sm愛好者?如果是的話·······山田遠眼神閃爍的不斷瞟向春,帶著些不自知的興奮。
嘶!不知為何背後一涼的春打了個寒顫,搓搓手臂,瞥了眼即使被五花大綁卻是笑嘻嘻的男人,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要被人及時拉住,那種奇怪的遁地術就無效········進了木葉還能逃?木葉的守備應該沒差到這種地步,簡單自我安慰後春目送三小帶人離去,自己轉身上了火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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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丸,喜丸~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還那麽小,外麵有多少壞人你知道嗎?”剛匯報完一路的過程,喜丸的飼養員就像是一陣旋風一般刮進了任務分發提交室,在春識趣的鬆開皮繩的一瞬狠狠的一攬抱住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喜丸。
“你是不是都瘦了,看看這幹枯無光的毛發,這些天在外麵吃了不少苦吧!”認真而又心疼的態度,‘親媽’無疑。
“春桑,是嗎?真的是謝謝你,幫我找回了喜丸!”用力蹭著喜丸臉的白胖中年女子抱著喜丸站起身,似乎終於從狂喜中恢複了過來,連忙向房內其他人道歉,並且十分熱情的感謝了春。
“如果以後春桑想要可愛又可靠的忍獸,可以來找我哦!”這樣說著女子又用力抱了一把喜丸,在身材頗為壯碩的中短發女子懷中顯得分外小巧的喜丸看著似乎有點翻白眼的架勢?“像是喜丸一樣可愛的忍獸我這邊可是都是哦!”
“真是可靠的飼養員呢,如果有這樣的想法,一定·········”雖然很抱歉,但春她是絕對不會飼養忍獸的呢。
“·······十分抱歉,中間發生了一些事·······”看得出眼前這位是真心疼愛著喜丸,雖然喜丸似乎很不感冒就是了,春走上前去動作輕柔的解下喜丸脖頸處的黑色皮質項圈,在手上將皮繩整齊的纏繞成圈放入背包。
“······阿拉,是喜丸又調皮了吧·····我懂的,喜丸很怕生呢,不喜歡靠近陌生人····雖然手段可能強硬了點,但是能毫發無傷就已經是足夠了·······”雖然有一瞬間的笑容消失,但看來是位明白人,隻是這評價是不是有點問題?
“···怕生?”春的語調有些怪異,這位‘媽媽’眼中的濾鏡是不是有點厚,如果怕生的表現是隨意偷取他人物品的話,小時候的她家裏早就不缺東西了。
“嗯,有什麽問題嗎?”周身一派祥和的女子疑惑的看向春。
“········沒什麽,隻是怕生的話,以後和人合作可能會有些麻煩呢,還是提早想辦法克服比較好呢。”完全沒辦法說出,這貨在國境線邊偷了多少人東西的春移開視線看向女子懷中的喜丸,“你說是吧,喜丸小朋友?”
“·····吱?······吱吱!”完全沒專心聽幾人對話的喜丸看著低頭靠近的春,瞬間睜大眼睛,向著身後柔軟又安心的懷抱縮了縮確信安全,在明白過來春的問話之後立刻點頭如搗蒜。
這樣聽話的喜丸,令一直飼養它的中忍白鳥都有些訝異。“看來這一次出行是有些成長了呢··········”
聽到白鳥低語的喜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樣的才不叫成長呢!
它討厭忍者,尤其是春,淨是利用一些卑鄙的手段,連同伴都欺騙,它以後才不要和這樣的忍者成為搭檔呢!
吱!對於裝模作樣笑眯眯揮著手和自己道別的春,喜丸趴在白鳥的肩頭咧開嘴對她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如願以償的看到春的嘴角上揚的弧度維持不住的顫抖起來。
‘敢說出去,就閹了你!’半掩住嘴眯起眼,雖沒有發出聲音,但威脅的對象卻是明確知曉了她的意思,看著那隻金毛猴咻的縮回白鳥中忍懷中不敢冒頭的樣子,春再次恢複笑顏。
成功扳回一城。
可能是哺乳類的遺傳共性,被春知道十分熱衷於與女孩子(母猴子)交際的金毛喜丸很吃春的這套威脅。
比起明顯而疼痛感強烈的物理閹割,化學閹割既隱秘又方便··············在踏入火之國領土的第一個晚上,春親切的向喜丸說明了手中正在改進中的去勢藥劑的功效以及副作用············自從對三人渣動手後,腦袋清醒了點的春便意識到自己親身經曆到的既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像四月一樣的受害者並不唯一。
雖然不討厭那種一刀兩斷的發泄感,但與徹底的犯罪者相比,尚未徹底得手的性犯罪者們也並不少,在她通過基因或是幻術實現世界範圍的‘道德自省’這一預判效能之前,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在腦內殘留的人權與倫理的掙紮衡量之際,春想起了這種國外部分國家已經運行的性犯罪者處理方案—化學閹割。
雌性激素(女性荷爾蒙)、抗雄性激素(**抑製劑)或一個她記不起來的抑製劑作為化學閹割的藥物組成,簡單而粗略的解釋便是人為造成男性性功能障礙。
強奸罪死刑,其他性犯罪皆化學閹割,她目前的想法與尚未穿越之前想法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與其害怕量刑過重導致社會犯罪程度加重,不如讓可怕的犯罪後果直接威懾,讓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自己手中這些藥劑的來源嘛,與外表搭鉤的內分泌存在問題是個十分好用的借口,需要更多劑量的話選擇其他渠道也毫無限製·······至少是在她的試驗階段。
副作用不盡量減輕,直接致死可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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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發現了這隻猴子的智商幾乎與人無異,不僅對於追蹤、陷阱等忍者必備的學習內容掌握的不錯,而且對於唇語、暗號等一些也有不弱的了解,長此以往的訓練,如再加以性格的訓矯正練,恐怕不久之後的確能成為忍者不錯的拍檔。
從風之國返回火之國,中間路程基本由她安排,在補辦了雨之國、鳥之國的簽證後,一行人回到火之國··············中間一小段路,‘由於喜丸的逃跑,而不得不小小繞道’。
順利路過之前灑下蘑菇孢子的小型隱秘地縫處,濃烈的屍臭味吸引了不少的食腐動物,與之前的猜測相去不遠,雖然其下的屍體腐化程度不低,但是依稀可辨統一的特征,殘缺而凹凸不平的皮膚上的花紋、不像是人體會長出的犄角···········靠著喜丸不錯的嗅覺追蹤,以及地縫邊被人踩踏過的蘑菇的幫忙,春還找到了一個基本上人去樓空的地下基地作為夜宿的地點。
幾乎沒有任何可疑的物品或是資料殘留,除了空氣中縈繞不散的奇怪味道,地下基地基本被收拾的相當幹淨,就僅僅是一個廢棄許久的私人實驗室··········因此春隻能把找到的幾個還算完好的的圓底燒瓶以及蒸餾燒瓶、燒杯給順帶了回來················絕對不是因為之前用了普通玻璃燒東西而導致受傷的反射補救行為。
補充一點,地縫邊的腳印所有者應該是之前跟蹤自己的那個白發年輕人,身高175-177cm、嗯,體重的話60kg~65kg吧,都沒有什麽清晰的腳印厚度留下········謹慎的家夥,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