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逼婚
回到村中,葛一鳴與狗勝趕忙去了旺財家,他躺在木板床上,身體上的傷已經簡單的包紮過,蓋著破舊的棉被,在昏暗低矮的土房子裏,他老母親一邊熬藥,一邊在掉著眼淚。
“這個綠眼狼真夠狠的,下手真是往死裏打。”葛一鳴檢查過他的傷勢說道。
“這個綠眼狼,是古西上村的一霸,仗勢欺人慣了,這幾個村每年都有村民傷在他手下,去年、牛村的一個小夥子被他打傷,現在還躺在家裏,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遇上過對手,也沒有人敢惹他,近些年更加囂張了。”
“他這樣,總長都不管他嗎?”葛一鳴問道。
“葛三爺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也是他慣出來的,如今他們都被你打傷,葛家甫的人不知道會不會來找麻煩。”
“這個葛三爺人怎麽樣?”
“他不是個壞人,但也不是個好人,因為擔任著副總長的職務,表麵的樣子還是要的。不過、平時都是他手下人來處理問題的,手下的人多半都不是善類,他自己不輕易下村裏來的。”
他們道別了旺財的老娘後,走出了旺財家,剛剛轉過一棵大樹,路邊上站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見了二過來,忙攔住他們:“二位小兄弟,請留步,你們麻煩纏身了,還在這裏悠閑著呢。”
二人一愣,葛一鳴看了一眼狗勝、狗勝搖搖頭。
葛一鳴一抱拳:“請問您是?”
書生笑笑:“我是劉家屯的,叫劉暢。”
狗勝道:“我們如何有麻煩?這些又何須你來顧問?”
“你們將綠眼狼打成重傷,又將葛三爺打成重傷,在古西上村如何呆的下去,不逃走,難道你們要等著別人來取人頭嗎?”
“嗬嗬嗬!不知道你說些什麽?是他們先動手,不依不撓,難道要我們來負責任嗎?我就是在這兒等著,他們也不敢將我怎麽樣?”葛一鳴說道。
劉暢看到葛一鳴不以為然的神態說道:“你太小瞧他們啦!葛三爺與劉家屯的劉銘是兒女親家,他們劉家也不會放過你的,總長的功夫肯定在葛三爺之上,何況那劉老爺子深不可測,如今古西上村被你弄得雞犬不寧,幾十年來都沒有這麽亂過。”
“你是劉銘的人嗎?”狗勝警惕地說道。
“哈哈哈!”那人大笑,“我當然不是,我與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如何能合的來。
”
“哦,那你是因為什麽?來告訴我這些對你有什麽好處?”葛一鳴道。
此人又是哈哈一笑:“我與他們不共戴天之仇,那個劉老爺子年輕之時害死了我的爺爺,他們當時是師兄弟,有共同的敵人就是朋友。”
雨菡看了看藍色的天空,一抺殘陽從石山嶺上斜射而來,將她與元幻老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那後來他們有沒有來金家村找麻煩呢?”雨菡問道。
“很長時間段都沒有動靜,也正是因為怕他們來金家村我不著,會禍害爹娘,所以本來早該回山的我,在村中一住再住,父親告訴我,原來我們家確實是葛家甫的,隻因為與他們的意見不同而一氣之下逃出葛氏來到金家村。”
“後來呢?”
“後來,聽說葛三爺不治而亡,死在劉家屯,慢慢旺財可以下地行走了,金村長十分緊張,讓人日夜站崗,將我們三人藏在後山。”
“葛三爺死後,劉家沒有來找你麻煩,這似乎有點異常吧?”雨菡問道。
元幻老祖說道:“他們都是一氣的,後來聽劉暢說,劉老爺子看過葛三爺的傷後,什麽也沒說,劉示威準備帶人去金家村抓我們,被劉老爺子一頓臭罵,就也沒有來。”
“他們應該是怕你的黑幻靈魔功。”
“噯,你的魔功練到幾程了?已經十六天了。”
“已經八級了,我現在知道這個功法的威力,是個神奇的功法,外人看到是會非常恐懼的。”
“太好了,我當時就是你現在這個等級了,八級,他們絕對不敢輕視的。沒錯、劉老爺子看出這個手法運用的不是一般的功法,他要弄清楚才好下手。”
又過了二個月左右、似乎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都恢複平靜,金村村民也漸漸的淡忘了這件事,葛一民想要離開金村,準備回木屋,這時金村長提出讓葛一鳴與金小花完婚的事情,葛父也十分歡喜,於是選定六天後為大喜之日。
大家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全村人都喜慶洋洋,金村長在村中的威信非常高,平時待村民如親人,他嫁女,就是全村嫁女。
葛父一臉歡笑的走進內室,心中非常滿足,接過葛母遞過來的熱茶,先嘬了一口,在椅塌子上坐下,捶著腰。
葛母不無擔心的說道:“這個婚事有沒有和鳴兒通通氣呢?他是什麽想法,我們也不清楚。”
葛父喝了口茶:“他能有什麽意見,這金小花長得如花似玉、又乖巧懂事,他還能不如意,再說這婚事早就定下,父母決定的,沒錯。”
葛母不好言語,心中總有不安!她不知不覺來到了兒子房中,送了些水果進來,看著呆呆站在窗前的兒子,心痛的說:“一鳴啊!你有什麽要和娘說的嗎?”
葛一鳴看了看頭發已花白的母親,心中百感交集:“娘,如果兒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怪罪我?”
葛母心中一沉,果然兒子心中有事,“一鳴、你是不是不願意結婚呢?”
果然最能看懂自己的心思的人還是母親:“娘、我很早就想和你說,這個婚我不能結,也不願意結,這裏麵有太多的因素在其中。”
“兒啊!這金小花姑娘也挺不錯的,你怎麽就看不中呢?那還有什麽原因呢?”
“娘、我如果與金小花結婚,古西上村所有村民將會有大災難。況且我心中有人兒,她更加溫和、善良、美麗,她叫素柔,我答應了她一生一世。”
葛母瞪大眼睛:“兒啊!怎麽會這樣?你爹肯定不會同意的,他與金村長交情也好,如今攀了親戚,他做夢都在笑啊!他身體平時不好,受不了刺激的,可現在如果你去說這些還不活活地將他氣死。”
“娘,那該如何辦呢?”
“我也不知道啊!娘也幫不上你啊!”葛母流著淚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呢?他娘、很多事情都等著你去料理呢?”葛父也走過來。
葛一鳴邁前一步,行了個禮,剛要開始說話,被一旁的娘摁住了。
“怎麽了?一鳴,幹嘛愁眉苦臉,這大喜之日的,馬上就要成為成人了。”他關懷的問道。
“爹、我不想結婚,我還小,況且武藝未學完。”葛一鳴鼓足勇氣說道。
“什麽?”葛父被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但馬上就用衝滿怒氣的口吻道,“你小子,要怎麽樣?這是我和你村長叔叔從小給你們訂下婚事,再說人家小花天資聰穎、美麗大方,那一點配不上你。”
“爹、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我也很喜歡她,但是是姐妹的感情,再說,如果我和她結婚,所有的村民都會遭到災難的。”
“胡說、別拿這種借口來說事,來騙我呀?這個婚必須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