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寵物撒嬌
比賽現場,就在大家都開始為比賽結束而收拾東西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發出了咯吱的聲音。
楚少軒抬頭,愣愣的看著那個出現在門口的夏淺兮。
是她。
昨天她沒有出現,他還以為她就此放棄了參加比賽,沒有想到今天還能夠再見到她,心情有些複雜。
“對不起,我是夏淺兮,昨天因為臨時有事所以離開了,今天我來是補唱的。”見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夏淺兮渾身有種寒栗的感覺。
但在這個時候她不可以退縮,因為這是易簡斯給的一次機會,她必須憑借著這次機會自己長大,不再去依靠易簡斯。
他,始終都會有離開的一天。
“這……”一個女評委有些遲疑,因為還從來沒有補唱這一說,最後幾個評委通通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楚少軒的臉上,等待著他給出一個答案。
楚少軒沒有發話,隻是用深究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夏淺兮,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
“可以嗎?”夏淺兮見風使舵,立馬將目光轉移到了楚少軒的身上,那種依人的模樣,動人得有些勾魂。
對於她,楚少軒有的隻是好奇,並沒有他意,所以,這一次,他並不會對她例外。
“既然放棄了,就沒有再重新來過的理由,不是嗎?”不管她昨天離開的理由是什麽,都不能夠成為為自己辯護的條件。
一個真正愛音樂的人是會為音樂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就仿佛帶著一種強大的地心引力,讓人無法忽視,夏淺兮咬了咬唇,無言以對,因為楚少軒並沒有說錯。
如果她真的愛音樂,昨天就不應該離場,不管易簡斯有多麽的可怕,他始終敵不過死亡的可怕吧!
夏淺兮的沉默不知道為何讓楚少軒的心頭有些失望,他剛剛的話隻是在激發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退縮。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起身,整理了一下東西,便離開。
我好像正在流浪哪裏才是我的方向為何寂寞它總是不忙死心塌地陪在身旁……
就在楚少軒腳步移動到門邊的時候,一個清脆、帶著淡傷的聲音落入了他的耳際,那個聲音,他想,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轉過身,看見夏淺兮站在舞台中央,手捧著話筒,微閉上眼睛,一臉的神情裸唱。
好像沒誰有話講好像沒人比我更沮喪為何好像別人都在發著光隻有我一個人感覺世界很空蕩
…………
我一個人麵對的彷徨我一個人麵對的悲傷一個人時的莫名想象一個人一個人我輕輕的唱
…………
我一個人時不用偽裝我一個人靜靜去流浪世界太大我隻能堅強吧一個人一個人我輕輕地唱
…………
夏淺兮的聲音想起,在場的所有人都呆立住了,原本離開了評委座位的人也都回到了原地,都一副欣賞的目光看著夏淺兮。
看著她自我沉侵、陶醉的樣子,楚少軒嘴角輕勾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聲音親昵,卻無法掩飾她心底的那抹受傷,聽著她靜靜唱,看著她的傷悲,他竟有些心疼。
好像此時此刻,她是在用一首歌去表述自己的心情,那顆受傷的心,十分的殘缺。
今日的夏淺兮比起那一次結交宴會上的她可算是截然不同,如今的她少了分可愛與甜美,多了分成熟與憂傷。
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稚嫩的臉蛋,依舊是花容玉貌,那魔鬼一般的身材,永遠都帶著對男人的挑釁。
夏淺兮的一首歌唱完,現場沒有任何一丁點聲音,完全的靜謐了,所有人都用靜靜的目光看著她,沒有接下來的表示。
看來是沒有希望了,不過她心已經滿足了,她今天出現了,比賽了,歌唱了,就算沒有成功,她也絕對不會失望。
好吧,夏淺兮,勇敢微笑著離開吧!沒有什麽大不了。
故作堅強的笑了笑,笑容很勉強,卻很堅強,靜靜的從楚少軒的身邊擦肩而過,昂首挺胸,並沒有卑微。
不管做什麽事情,她都隻要對得起自己就好,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這才是夏淺兮。
從環星集團出來後夏淺兮就沒有說過話,一直靜的有些可怕,低著頭,攪動著手指,表示著她的不安。
“沒有關係的,如果你想,我可以為你舉辦一個演唱會。”易簡斯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去安慰她,說以說了一個很不好笑的笑話,當然,那隻是在夏淺兮的眼中。
其實她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憑他易簡斯的能力,不要說一個演唱會,就算十個,百個都不會成問題,關鍵是夏淺兮想不想。
“我不需要安慰,而且,就算要安慰,那個人也不是你。”因為不想太過於依戀,所以她隻好選擇冷漠的對待。
“我是夏淺兮呃,不會被任何事情打倒的,你放心好了,就算沒有成功,我也不會哭泣。”尤其是在易簡斯麵前。
後話當然隻能在心理麵說,說出來她會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可笑,是在向他要奢望。
“好吧,我還想著把肩膀給你靠靠,怎麽說你也是我的寵物,我可不想看見你傷心,不然,就不好玩了。”有些玩味,將她看作了一個笑話。
寵物,還是寵物。
“那主人,寵物想要吃冰淇淋,你給我買好不好嘛!”也不管易簡斯是不是在開車,頭直接枕上他的肩膀,拉扯著撒嬌。
“喂……乖乖的不要動,給你買好了。”易簡斯臉色拉黑,開車夏淺兮耍無賴可不是小兒科的事情,就算他技術好,也難保不會有意外發生。
無奈下,易簡斯隻好給夏淺兮買冰淇淋去。
坐在車內,看著窗外不遠處的易簡斯,夏淺兮的心諷刺的笑了笑,為什麽易簡斯要如此的寵溺她呢?他是拿她當了寵物,可是她的心呢!
寵物都會愛上自己的主人的,不是嗎?
明知有錯,卻還是一味的沉侵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