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共處一室
就算以前或許是有見過,可說她還拿了他們東西,她理應記得,不可能不記得對方,原本她還以為他們是簡娜找來幫忙自己的,現在看來,這幾個人並非是來幫忙的,而是來向她討要東西的。
易簡斯想到那晚那個臭小子輕薄夏淺兮時她已經喝得爛醉如泥,自己還吃了她一巴掌,她肯定是記不得當初發生的事情了。
現在的女孩子也真是夠大膽的,去夜店玩也不怕吃虧,就連吃了虧自己也忘記了,這才是最可憐的,而夏淺兮就是那種最為可憐的。
若不是那個臭小子找上她,然後還故意把那份資料給了夏淺兮,想必,他易簡斯現在也不會在這裏與她周旋。
“一份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資料。”易簡斯認真而篤定,眼神盯緊著夏淺兮,絲毫不放鬆。
“你們憑什麽說在我身上。”夏淺兮高昂起頭,一味的否認,因為心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她怎麽可能認。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那晚在酒吧被人強吻的事情。”易簡斯語氣挑釁,一臉的玩味,盯著夏淺兮看了看,眼底浮動著一股愜意。
夏淺兮被他眼神掃描,不由的裹緊了身子,環抱住,保護著自己,易簡斯看著如此可愛的夏淺兮不由的揚起了一抹笑容,他若是想要對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也不必坐在這裏和她浪費口舌,真是一個既單純又天真的女孩。
“你可不要胡說,我什麽時候被強吻了。”狠狠的白了一眼易簡斯,腦海中回憶著,莫非真的有此事,可是她怎麽完全都沒有影響。
在酒吧單身派對那一天,她隻記得自己喝了許多的酒,最後醉的是一塌糊塗,想必中途發生過什麽事情就算有,她也已經記不得了。
“看來真不記得了。”
“就是強吻你的人把那份資料給了你,所以資料一定是在你家裏,那份資料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你看能不能……”
“不能。”夏淺兮直接掐斷了對方的話,因為就算是有資料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了,第一那一天她的衣服被人給清洗了,就算有東西不是被扔了,就是被洗爛了,所以存在的幾率非常隻渺小。
“為什麽。”
“因為沒有了,被丟了,現在應該是在垃圾堆,或許你可以去那裏找。”
“垃圾堆?”
“嗯。”看來那資料什麽的對他們真的很重要,不過她確實不知道,而且,很有可能真的丟掉了,不過,今晚他也確實是幫了自己的忙,心存感激。
易簡斯冥思苦索了一下,他相信夏淺兮的話,資料被丟了,那應該也沒有什麽危機可言,就算被其他人撿了,也不一定有什麽用途,也可能會不懂,就真的成了垃圾,如果真的沒有丟,還在夏淺兮手中,不過,他還是選擇了前者,因為他看夏淺兮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那雙真摯的眸子,讓他選擇了相信她。
“瘋子,停車。”既然事情已經弄明白了,他就應該放了她,畢竟他可不是什麽好人,跟在一起太久,她會有麻煩的。
瞬間,車子停了下來,易簡斯拉開了車門,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炙熱的看著夏淺兮:“怎麽,你不下車,是還想要和我們一起?”見夏淺兮沒有動作,易簡斯笑得十分的邪惡。
夏淺兮眨巴著長而翹的睫毛,蒲扇了幾下,縮了縮身子,坐在座位上,表示了默認易簡斯的說法。
“反正這幾天我不準備回家,今晚你也看見了,我老爸要讓我嫁人,我不幹,所以才拉上你一起演戲的。”話說得十分的幹脆利落,意思也表達的很明顯。
不回家,這包含了多少的意思。
“你確定,你不回家,要跟著我?”易簡斯的目光凝聚,一種深不可測的意味漣漪在眼底,臉上浮滿了玩味,看著夏淺兮的目光也十分的炙熱,好像別有心意。
“嗯。”夏淺兮並沒有看出易簡斯眼底的那抹別意,十分天真的點了點頭,易簡斯無奈,果然是個入世未深的丫頭,竟然都不會害怕他是一個壞人,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來,第一次見麵,竟然敢如此大膽的跟著他走,那股倔強勁,他還真的有些喜歡。
將門重新拉合上,車子再一次的啟動,或許是太過於勞累了,夏淺兮打了一個哈,毫無防備的靠著車座欲睡了過去。
稚嫩的小臉微微的撇想了一旁,易簡斯看著她的側臉,陷入了深層的思索之中,沒有想到她就是夏雄安的那個寶貝女兒,不過未免也太天真了一點吧!他可是一個壞人,她口中的流氓,怎麽才這一小會,她就對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不怕他吃了她。
有溫暖的東西撫摸上了臉蛋,身旁有一種暖暖的氣體貼靠著自己,她泛動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的睜開,瞳孔卻突的放大,一臉驚慌失措的盯著在自己上方放大的臉龐。
“啊……”想要動,卻怎麽也動不了,這才發現自己被他騎著,雙手鎖在頭頂,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沒有想到她隻是睡了一下而已,醒過來竟然被易簡斯給拐帶到了什麽地方,他還騎在她的身上,雙腿被他坐著,那樣子十分的曖昧,她被禁錮在床上,不得動彈。
“流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歇斯底裏的反抗著,猙獰著,可卻始終抵不過對方。
“做什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能夠做些什麽?”眼神看向彼此的姿勢暗示著,她不是說要決定跟他一起,他都再次詢問了她的意見,既然她如此義無反顧,他也就沒有什麽估計的了。
“啊,放開……”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睡覺了,怎麽一覺起來她竟然與易簡斯在一張床上,姿勢曖昧,看他的樣子是要對她纏綿不休了。
“嗚嗚……”突然,夏淺兮竟然大哭了起來,真是一個幼稚的孩子,眼淚還真如同是斷了線的珍珠,一粒一粒晶瑩剔透的落下,順著嫩白的臉頰滑落上了綿綿的枕頭,小嘴一厥,十分的委屈,楚楚可憐。
易簡斯竟然有一瞬間心疼起了她,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小尤物,能夠輕易的挑撥起男人的一處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