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逃脫
“楊柳,你就是個……瘋子。”
司靳言疼的滿頭汗水,膚色近乎蒼白,幾度想要起來,都無法站立。
“靳言哥,從愛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無法自拔,如果我瘋了,那就讓我一輩子瘋下去吧。”
楊柳心疼自己的遭遇,覺得自己是可悲的,倘若沒有被人控製,她大抵也能一輩子活得逍遙自在,愛一個人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幸福生活,那該多好?
可偏偏老讓她遇到司靳言。
這或許,就是老最好的安排。
“把靳言哥帶走。”
她揮了揮手,一聲令下,招呼著人。
楊柳的人走到司靳言麵前,將他扶了起來,好似拖著垃圾一樣將司靳言拖了出去,司靳言想要掙紮,奈何雙腿一直在流血,他根本無力掙紮。
“慕淺?
淺淺?”
他不停地呼喊著慕淺,直到被人從後門拖出去。
認識司靳言這麽多年,這一次大抵是他最狼狽的時候。
慕淺知道司靳言文質彬彬不善習武,隻會些跆拳道,哪適合舞刀弄棒?
心疼之餘,覺得楊柳真的過於恐怖。
“楊柳,愛一個人並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你懂嗎?”
啪—— 她話音落下,楊柳一巴掌扇在慕淺的臉上,“我不需要懂,也不想明白。
隻要我能擁有靳言哥就是好,隻要能看著你死無葬身之地,就是最大的幸福。
慕淺,我們來世再見,到時候希望你投胎時長點眼,別再遇到我。”
楊柳諷刺一笑,將手中的遙控遞給身旁的男人,“將爆炸裝置都拆了吧,隻需要啟動一個綁在這個賤人的身上就成。
否則動靜太大,不好收場。”
“是,楊姐。”
那人一點頭,對身旁的弟使了個眼色,“快去。”
楊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辦事不錯,不會虧待你的。”
男人恭敬的點頭,“謝謝楊姐。”
“嗯。”
楊柳點頭,不忘回頭看一眼慕淺,冷魅一笑,走了。
破房子裏的人都離開,就連司靳言帶過來的幾個人也被拖走,隻留下慕淺和兩個男人。
慕淺站在那兒,腦子百轉千回,在想著如何脫身。
這時,那個黃毛的弟目光打量著慕淺,眼底浮現出邪惡之色,走到為首的男人身旁,懟了懟他的胳膊,“大哥,這妞……超正點,反正是要死的,要不要……嗯?”
他對大哥挑了挑眉,臉上那賤賤的笑容看著都令人作嘔。
為首的大哥似有幾分猶豫,但還是拒絕了,“想找女人,什麽樣的沒有?”
正話間,外麵跑進來一兄弟,“大哥,弄過來了一個。
其他的弟兄們已經拆下來,帶走了。”
“六子,你看這妞正不正點?
要不,咱們就先爽爽?
反正楊姐已經走了,這娘們都是要死的人,先爽了在弄死也不遲啊。”
被叫做六子的男人眸光一亮,點了點頭,“對對,對。
大哥,哥幾個好幾個月沒開葷,就玩玩唄。”
聽著幾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著,慕淺眼眸微閃,當即露出諂媚的笑,“幾位大哥,我可以……可以陪你們玩玩。
但你們能不能放了我?
好不好嘛~” 她聲音發嗲,聽著自己都跟著惡寒,手臂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生死存亡之際,慕淺那兒能估計顏麵,隻能想辦法的勾.引幾個男人,隻要他們能將她鬆綁,區區三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哎喲,我去,你這浪貨這麽怕死了,來,讓哥親一個。”
六子也不管大哥同不同意,直接撲到慕淺的麵前。
大哥抬手撓了撓頭,半晌沒話,算是默認了,當即道:“行行行,麻溜的,趕緊爽完好回去交差。
我到門口給你們守著。”
“哈哈哈,還是大哥好。”
“六子,六子,快點的。”
兩個男人摩拳擦掌,笑容邪惡,看著令人作嘔。
慕淺腹部疼的鑽心,但她還是故作虛弱的道:“輕……輕點好嗎,真的好疼……” “哈哈……看著挺高冷的,沒發現骨子裏還是個浪貨。”
“咦,分明是怕死呢。”
“六子的有道理啊。”
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把慕淺放倒在地,手忙腳亂的解開了綁在慕淺腿上的繩子。
“大哥,上麵的繩子也幫忙解開唄,我都受了傷,不會跑的。”
慕淺故意道。
奈何兩個人也不傻,“想得美,這樣一樣能爽,哪兒那麽多事兒。
“ 六子嘟囔了一句,站在一旁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倒是另一個男人撲向慕淺…… 千鈞一發之際,慕淺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抬腳飛踢一腳,直接把其中一人踹飛。
“嘶……” 慕淺疼的倒抽一口氣,但還是忍著腹部的痛,順勢一腳踹在那個六子的襠部。
“哎呀,握草,嗷嗷,疼……疼死了……” 六子疼的倒在地上,抱著檔不停地打滾。
這邊的動作吸引了守在門口的大哥,慕淺不敢逗留,轉身快速的從後門跑了出去。
“大哥,快追啊,人跑了。”
“他麽的廢物,你們到底怎麽回事。”
“快追啊,不然沒法跟楊姐交代。”
慕淺從後門跑了出去,直接竄進了林子裏,隱藏著自己。
背在身後的手掙紮了幾下,硬是死死地從綁住的繩子裏抽出了自己的手,勒出幾道血印子。
顧不得手疼,她脫下外套捂著腹部,拿著繩子緊緊地纏在腰上,製止了血液流淌。
躲在這邊,她剛好可以看見破房子後門的動靜。
隻見著幾個人拿著燈走了出來,尋找她。
“大哥,你看,這兒有血跡,順著血的位置就能找到她。”
一人提出建議,為首的男人手電筒照在地上,順著血跡一路找了過來。
慕淺本能的想逃。
但眸光微撇之間,看見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
而她手機跟司靳言手機一直保持著微信位置共享,隻要能拿到車鑰匙,她就能找到司靳言。
慕淺站在林子裏,荊棘掛在她身上生疼的,忽然腳下一塊硬硬的,踢了踢,是塊石頭。
俯身撿了起來,攥在手心裏,藏在荊棘後麵躲了起來。
“握草,這邊沒血跡了。”
“人去哪兒了?”
“NND,都是你倆壞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