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隻是朋友

  “他們想見你。”


  墨景琛道。


  慕淺倚靠在床頭上,臉色不太好,抬手撩了撩短發,“不想見。薄夜,送客。”


  完,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


  任由墨景琛再什麽,她都不回答。


  最終,墨景琛離開了。


  薄夜站在病床旁,看著那個背著他閉著眼睛的女人漸漸地睜開了眼眸,心裏不免一陣心疼。


  “你還是好好休息,否則你要怎麽去麵對妍妍和寶?”薄夜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回房。”


  薄夜把一杯熱水放在她的床頭旁,離開了。


  關上門的時候,門口走過來幾名保鏢,他立馬吩咐,“就是這兒,好好守著,今無論任何人過來都不能進去!”


  “是,薄總。”


  幾個人連連點頭,薄夜方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


  不多時,墨筱筱來了。


  “秦九在裏麵嗎?”


  “無可奉告。”


  “切,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哥可是墨景……”


  “不管你是誰,都不能進去。”


  “你們別太過分。”


  墨筱筱有些憤怒的威脅著。


  卻聽見保鏢冷著一張臉道:“你若是再不走,就別怪我們真的過分了。”


  她氣呼呼的離開了。


  不多時,顧輕染也來了。


  同樣,在門口一番糾纏之後被趕走。


  之後家庭醫生過來給慕淺看病,倒是讓進去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一個時後,門口又來人了。


  司靳言。


  保鏢們依然拒絕,卻聽見套房裏傳來一道聲音,“讓他進來。”


  司靳言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去便發現慕淺披著一件羽絨服走了出來,麵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朝著他虛弱的笑了笑。


  “學長,你來了?”


  司靳言動作一滯,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淺淺,你……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莫名的失蹤了好幾,再一次見麵就把自己弄成那麽狼狽的樣子,他怎麽可能會不心疼?


  走到了她的麵前,抬手置於她的額頭上,“我看看你是不是在發燒?”


  果然,手觸碰上去發現她額頭溫度很高,真的在發燒。


  “我沒事。剛才那會兒已經有家庭醫生過來看了,打了退燒針,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慕淺不以為意。


  “淺淺,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對不對?”


  一種直覺,慕淺一定有什麽驚大秘密隱瞞著沒有告訴她。


  慕淺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學長,我們隻是朋友,有些事情你不應該過多的幹涉。”


  她知道司靳言在關心她,可同時慕淺不希望司靳言幹涉太多。


  因為,有些事情一旦卷入,想要抽身而出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淺淺,你知道我對你……”


  司靳言急了,有些心裏話差點吐出出來,卻被慕淺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他語噎。


  慕淺當即道:“司靳言,從最開始我就過,咱們之間不可能。不管以前還是將來,都不可能。你就斷了對我的想法吧。如果你答應,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不答應,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她的話的非常的決絕而又無情。

  司靳言瞳眸一閃,眼底泛起漣漪,透著些許傷感氣息,宛如一隻受了傷的麋鹿,那悲戚的眼神都足以刺痛慕淺的心。


  他怔楞片刻,點了點頭,“好,好,很好。”


  隻是了四個字。


  但慕淺清晰地看見他身側的雙手微微攥起,似乎用了最大的勇氣,轉身離開了。


  隨著關門的聲響,慕淺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司靳言走了,慕淺一個人倚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纖細似青蔥般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感覺很累。


  司靳言在她身上浪費的時間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在讓司靳言在她身上耗費不必要的時間。


  晚上,慕淺躺在床上休息,誰知道人剛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號碼,是司靳言的,不由得疑惑,怎麽又給她打電話了?

  慕淺下意識的想要掛斷,但到底還是不忍心,便接聽了電話。


  “學……”


  “你好,你是手機機主的朋友嗎?他出了車禍,你趕緊過來一下。”


  手機那一段傳來急促的話聲。


  “車禍?怎……”


  她剛剛想要問一問具體情況,但考慮著是醫生打過來的電話,所以也不好過問太多,“好,知道了,馬上過去。你們是哪家醫院?”


  “中心醫院。”


  ……


  掛了電話,慕淺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套房。


  誰知道,人剛剛走到電梯口,後麵就傳來一道聲音,“你去哪兒?”


  是薄夜。


  “司靳言出了車禍,我得過去看看。”


  慕淺如實告知。


  “你急什麽?你看看你自己還拖著病,去看別人?”


  他走到慕淺的跟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昏黃的燈光,籠罩在他身上一層薄薄的星芒,看著格外的清雋,平添了些許朦朧美。


  “回去。我過去看看。”


  薄夜冷聲命令著。


  慕淺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不必。”


  “頑固不化。”


  他嘟噥了一句,沒再話,但卻選擇跟她一起去醫院。


  路上,薄夜一邊開車,一邊悶悶不樂的嘟囔著,“想想本少爺平日裏快活自在,現在居然淪落到為你做司機。”


  搖了搖頭,有些氣惱。


  “你可以做到副駕駛,我來開車。”


  慕淺機械的回答了一聲,不帶任何的情感。


  “滾一邊去,你那病懨懨的樣子,讓你開車,我是急著投胎?”


  話帶著幾分隨和而又揶揄的意思,很接地氣兒。


  慕淺手肘撐在車門上,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薄夜,“在無名島上,你出了名的冷傲,怎麽才一年半的時間不見,發現你……怎麽絮絮叨叨的了?”


  要知道他那冷傲的樣子,宛若一隻高傲的孔雀,尾巴都能翹上。


  她更習慣那個時候的薄夜,倒是覺得他忽然變得隨和,竟有些難以習慣。


  “是啊,那個時候為什麽要冷傲?”


  他棱角分明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自嘲一笑。


  沒人知道為什麽,隻有他自己清楚。


  當初他被人無情的丟到了孤島上,整心情抑鬱,活在冰封的世界裏,無法解開心結,整個人情緒瀕臨崩潰。


  也隻有看見慕淺的時候情緒才會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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