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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亡靈遊戲

  杜蕪找回父母到家後就拉著好友張素琴到一邊說話。


  “琴琴,你們是怎麽出來的?周雪雪呢,她好不好?”杜蕪自已經曆千難萬險,認為自己的兩個好友跟自己一樣。


  張素琴隨意扯著謊:“我們在你後麵走的慢,看到你消失在門口,我們就沒敢進去,連夜回了家。後來,我們又回來找了你兩次,都沒看見你人影,也不敢跟你爸媽說你消失不見了,所以才說你被人販子給帶走了。蕪蕪你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呢,你現在住哪兒?”好友家在城裏,以前直接住在她家裏,但是她不在,估計她也不會來家裏住。


  “我就在鎮上租了個房子,天天跟著雪雪去古宅那邊找你。”張素琴拉著杜蕪的手,打量著她有無變化。古宅那麽凶險,憑她一人難以出來,肯定有人相幫。


  “那怎麽能行,來了這裏就住在我家多好,在鎮上吃不好睡不好的。走,去收拾東西,來我家住。”杜蕪拉著人就走。


  “不用,不用。”張素琴嘴上說著不用,行動上卻沒有著多大的阻攔,任人拉著走。


  杜蕪家裏就她一個獨生女,也沒個同齡女孩陪她玩耍,老寂寞了,好不容易有兩個好友過來陪她,怎麽著也得把人給拉到家裏來,陪她說說話。


  “蕪蕪,你是怎麽出來的呀?我上午還去古宅那邊找你來著。”上午去的時候,古宅還是那個樣子,什麽變化都沒有。她跟周雪雪隻是在外圍轉了轉,沒敢進裏邊去。第一次利用陰靈害人,她也是有點害怕的。


  杜蕪沒想那麽多,就把自己遇上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些,隱瞞了自己擁有不凡體質的事。


  “你說的那個姐姐,我可不可以見見她?”這杜蕪太好命了吧,她怎麽就遇不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


  “哦,她就在我家裏,一會回來,我就把介紹給你。坐穩了,我要加速了。”杜蕪腳蹬著踏板,把自行車騎的飛快。張素琴隻得牢牢抱緊她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


  好友吧有時候是有點奇怪,看她的目光充滿探究,一定是她長得太美或性格太好,才讓好友認真重新審視她。


  杜蕪自我良好地把自行車蹬出電輪的速度,一躺來回不過花了半個小時。


  住在杜蕪家的張素琴,無意間聽到了爺孫倆的對話。


  “我聽我爺爺說,我們家以前是靠眼睛來吃飯,還有祖上流傳下來的幾本書。時間太長了,書不知道扔哪裏去了,你找找看,應該還在某個角落。”祖上傳下來的流言竟是真的,讓杜爺爺唏噓不已。大多書,都遺失了,他記得還有幾本書不知道藏哪兒去了。肯定不會出他家的地界。“對了,你去老房子那裏找。”


  “真的有書,那太好了,我這就去找。”杜蕪在廚房同爺爺說完話,就直奔自家舊址。張素琴悄悄地跟在後麵。


  杜蕪家舊址,一半荒蕪,一半是圈起來當了豬圈牛圈。舊房子陰暗,她得拿著手電筒才能看得清路。


  “你在找什麽?”花洛有意地問。

  “嗯。”杜蕪抬頭,“我在找祖上傳下來的書。”


  “是不是這些?”花洛把找出來的書交給她,並教她如何應用。


  “哦。”杜蕪看的頭大,合上書,專心聽花洛講解,顯然上麵的字她認識者少。


  “這些書保存的還算完整,有空的時候就多練練。你家的後山不是一片墳地嗎,去那練習更好。我看你的那個好友也有些底子在身,若是拉著她一塊去練習,我相信你們進步的更快。”花洛建議。


  花洛一是說給杜蕪聽,二是說給外麵的人聽。有她在,外麵的人就休想動杜蕪的歪腦筋。


  “你是說琴琴嗎?太好了,我這就去找她。”聽到有人陪練,沒啥城府的杜蕪就想急衝衝地去找好友,被花洛一把拉住胳膊。“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呢。”


  “啊,還有了,你說,我聽著。”杜蕪抱著,看著花洛。


  花洛不說別的,就直說讓她多長副心眼,別什麽事都聽別人的,自己沒主見。


  她所有能交待的都交待了,就看杜蕪能理解多少,學到多少了。


  黑袍者消失,花洛的任務就簡單了許多,大多她都在悟道中渡過。很多世界雷同小異,她就沒那個逛的必要了。


  等她再次關注到自家被守護人的信息時,杜蕪已經步入了大學時代,而且在靈師圈子裏還小有名氣。


  三年前,守著那個賞金的貼子,杜蕪始終沒有等到賞金主的賞金,最後徹底放棄了等待,並大罵樓主是個大騙子,在下麵蓋了多層樓。


  張素琴受資質限製,已經走向了歪路。而她那位天資上等的師姐與杜蕪等列為後起之秀,並被邀各大靈師集團內部學習或除靈,兩人見麵的機會增多。


  三人同時見麵,卻是在一家待拆遷的居民樓裏。


  危樓中依然有零丁的幾人住著,隻是這裏最近發生了幾起詭異事件,一下子空了大半,連零丁的幾人也看不著了。


  “琴琴怎麽是你?你不是去國外留學了嗎?”張素琴去國外上大學,作為好友兼同學的杜蕪自然要相送,隻是出了國的人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還鬧出了幾條人命。


  張素琴惡狠狠地看著兩人,咬牙切齒道:“我變成這樣,你們是不是很得意。”


  “我們為什麽要得意?”她就不懂了,她變壞她們倆得意什麽勁。


  “不要裝了,你們得意自己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你在師父麵前常說我的壞話,而你呢,我作陪練,卻拿我當沙包。”張素琴一手指著一人控訴著兩人的罪行。趁她們不注意間,發起進攻,用縛靈術困住兩人,從自身釋放出大量濁氣入侵她們。


  “琴琴,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在師父麵前說你的壞話?我隻是說了你比較笨,會拖累我的進度。”


  任兩人如何掙紮,都脫離不開張素琴設下的束縛。


  “你們逃不掉的,我引你倆單獨前來,就沒想過要給你們留後路。”眼見計謀得逞,張素琴開始說起自己是如何的艱辛與努力才換來今天的成就,隻是沒想到,才說了一半,一陣花香襲來,她自個被困住了,驚恐地怒中吼:“誰,是誰在外麵裝神弄鬼?”

  “靈師這行不適合你,你卻要強行插入進來,累得父母含恨死去,自己獨身一人。你想要的隻是享受眾人追捧的滋味,以及輕易取人性命的手段。你的心性決定你終身都不可能從事靈師行業。”


  花洛從外麵進來,不看她,轉向自己的被守護人道:“今天我再給你上一課,對生命漠視就是對自己漠視,靈師一途看似風光限,其實是在走鋼絲,稍有不慎或起了執念就像她一樣前功盡棄。”


  “她怎麽了?”杜蕪隨著花洛的視線看去,就看到昔日的好友臉上長滿了惡心的斑點。


  “反噬而已。她害人終害已。就是今天我不來,她一樣也是這個下場。”張素琴不是不能做靈師,隻是進展非常緩慢而已。若是她能保持初心,一切建立在幫助給他人解決問題的份上,或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大靈師,但與杜蕪之人相比肯定是不行。


  “張素琴,你究竟害了多少人?”不同於杜蕪的半道出家,從小耳濡目染的劉紅嬌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這樣反噬的程度,受害者不少於五十人。


  “你不都猜到了嗎,還問我做什麽,虛偽。”若說她張素琴最討厭的是誰,便是這個跟她時間最長的師姐了。什麽都跟她搶,什麽都跟她爭。師父最開始對她沒那麽不耐煩,全是這個好師姐天天在師父麵前說她太懶又笨,影響到了她,才讓師父慢慢地對她觀感下降。


  不管有沒有遺憾,張素琴此生就到此為止。杜蕪為她立了個空的墓碑,有空就過來看看她,說會心理話。臨死之前的張素琴看了她一眼,也許她早已後悔了。


  又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杜蕪與劉紅嬌更是名聲大噪。


  不同於劉紅嬌的張揚,杜蕪除了完成學業,在業餘時間去收收靈之外,就一心用在提升自己的靈師水平上。


  不到十年的時間,她就成了新一代宗師級別的人物,在她以不到四十歲的年紀。


  而花洛早已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她成為一派長老,名下隻有一位男弟子。


  男弟子長相俊美,又溫潤如玉,暗地裏喜歡他的女修可不少,包括其它大宗門大派裏的女修。


  可惜,她這位男弟子一心向道,無心戀愛,更無結道侶之心,女修們隻能惋惜而去。


  鑒於花洛來的尚早,她的弟子還未被人送入門派裏設下的黑牢之中。


  今日是她所在的劍水派招徒典禮,徒弟已經招入門派,剩下的就是走個過場,應個形勢而已。


  “今年又上來些好苗子,劍水派就指望這一批又一批的新人來撐場子了。”掌門措著花白的胡須,看著下麵的新入門弟子有些許的滿意之色。


  劍水派不同於其它大宗大派,隻是一個不足千人的小派立在離凡人家園不遠處的山包包上。開山的祖師爺隻是一個金丹期的散修,為了一個女人一氣之下就建了一個門派,最初隻有小貓兩三隻,發展成如今有快千人的小派。

  “掌門師兄說的不錯,劍水派發展到今日離不開新人的不斷湧入,隻是不知道今年有什麽特別一些的苗子沒有。”離花洛不遠處的另一長老問道。


  “好苗子倒是有,特別一些的嘛,你認為我們一個小派能收得起嗎?”掌門師兄反問。


  劍水派收徒都是跟在大宗大派後麵撿漏,能撿到一兩個不錯的就已經難得了,還想要有特別的,除非有那初期資質不顯的,就像花洛的徒弟蘇若木。前期平平,後期一飛衝天,現在竟到了金丹期,修為比他還有高上一截。說起來,有哪家的掌門修為還不如下麵弟子的,幾乎沒有吧。


  劍水派有若木真人鎮場,也給門派帶來了些氣運,連年來招的徒弟好苗子挺多。隻是特別打眼的那種,就算被他們撿著了,門派也不敢收,萬一引來了個滅身之禍就得不償失了。


  花洛靜靜聽著幾人說話,看向場中央的新弟子們。她在人群裏尋找那位害她的被守護人失去道心的女子。


  她的徒弟蘇若木,本無欲無求,一心向道,每次出去曆練身邊圍繞著再多的高階女修從沒動過他那顆凡心。但回到了門派裏,卻被一個新收入進門派裏的女弟子成日裏騷擾。


  這女弟子有一顆堅韌不拔的心,越挫越勇,修為隨著她的騷擾次數而增加。門中上下以為又撿回一個大寶貝,豈不知人家就是有意來到劍山派,就是為了勾搭蘇若木。


  蘇若木為了逃避她的騷擾,不是閉關清修,就是出門曆練。不管他怎麽避開她的視線,她總能第一時間找到他,並追在身後。


  就連他渡劫也沒能幸免。


  最後,當然是渡劫失敗,他有了心魔,被門派給關在了地牢中反省。心魔不除,人不能出。


  有了心魔的蘇若木再不複以前的容貌氣質,整個人衰落的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女弟子傷心離去,另追新歡。


  站在殿中央的青碧,忍不住抬頭陰晦地打量站在花洛身後的男弟子。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常常見到蘇若木,並同他在一起。她是同人打了賭約的,若是她能順利的拐到蘇若木,就能得到好友的一個許諾。


  她來些澤蘭仙界第一宗門涿光宗,是某位長老的女兒。平時有一幹像她這樣的修二代或是三代們,常聚在一起八卦他人。蘇若木是近百年才冒出的一位人物,以他區區金丹的修為,她們不應該注意才是。


  但誰讓他有一副過於溫潤的麵孔,對於女修們總是溫和有加。比起同階段的其它男修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蘇若木就像大號的稀有物出現在她們麵前。


  女修為常常為此爭風吃醋。


  她們想盡辦法想要得到他的心,為此還訂下賭約,得勝者不僅不得糾纏蘇若木,還得應她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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