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詭異的小男孩
咦!
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的男孩,離歌眉宇微挑。
心想這是誰家的孩獨自跑出來了,也不怕丟失。
於是問道:“你父母呢?”
“大哥哥,你看到我姐姐沒。”
離歌的詢問男孩沒有回答,而是又提起了剛才問他的那句話。
見到這種情況,離歌怔了怔。
以為是男孩沒聽清他的話。
隨即又開口道:“朋友,你是一個人,還是和父母一起的。”
他怕男孩聽不清他話,這次聲音還特地大了幾分。
然而當他問完話後,男孩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隻是睜著一雙純真的大眼,直直看著他,依舊重複著那句。
“大哥哥,你看到我姐姐沒,”
額……
這男孩腦子不會……
離歌心中不由想到。
如果是一般人,遇見男孩這種情況,估計搭理都不帶搭理的。
但身為衙門捕快,即使不在崗位的時候,也有義務去解決和幫助別人。
所以耐著心又和男孩交流道,不過這次他沒有去問他父母。
男孩不是一直問他姐姐嗎?他就用他姐姐作為突破口。
問道:“你姐姐,叫什麽,她是和你一起來的嗎?”
“姐姐叫……”
聽到離歌提起他姐姐,男孩終於不再重複剛才那句話,有了新的反應。
離歌:“對,就是你姐姐,她叫什麽名字!”
“子潔。”
男孩很清脆的回道。
“那她是和你一起來這裏的嗎?”離歌這時趁熱打鐵追問道。
男孩:“不是,姐姐先從畫裏出來的。”
“畫?你的應該是你姐姐先從家裏出來的把,”離歌摸了摸下巴糾正道。
“不是家,是畫,她半夜的時候偷偷跑的。”
聽到離歌家,男孩強調道。
“什麽畫?”離歌有點懵。
“就是……”
“嗨,離捕快。”就在男孩解答他口中的畫是什麽意思的時候。
突然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離歌太抬眼望去,隻見一個綁著藍色抹額的書學院書生,正招著手朝他走來。
好像不認識?
看著這個書生,離歌蹙了蹙劍鞘般的眉宇,腦裏想到。
不過對方好像認識他,很快就走了過來。
來到他身前後,還不解的問道:“離捕快在自言自語什麽?”
而見藍色抹額的書生如此問,離歌心中雖鬱悶,但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就回以微笑的道:“沒有,是這個男孩在找他姐姐。”
“男孩,哪有男孩?”漠白睜著大眼是一愣。
從書院剛上完課的他,本打算來亭雨築也買幾張賭紙湊湊熱鬧。
要知,書院最近可是有很多書生沉迷在其中。
畢竟賭紙裏的文字,和自身作出來的詩詞引發的地景祥是有很大區別的。
雖賭紙裏的文字引起的地共鳴,在他們書生眼裏隻是借助外力的道爾。
但對一些才學意境不夠的超凡書生來,賭紙可是他們的希望。
自身才學作出的詩詞歌賦,既然引發不了地景祥。
那就借助賭紙文字裏的力量,感受一下地共鳴的感覺。
可惜的是,抱著這種想法的那些書院書生,這幾可沒少因為這個而賠錢。
即使,是用上等的青紙書寫,也很少有能引起五個文字以上地共鳴的書生。
所以出於好奇,漠白打算也來亭雨築買幾張青紙,書寫上一些文字試一試。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裏居然看到了離捕快。
上次在摘星樓裏,對方作出的那兩句詩,可是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本來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之前作出的那首。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九月在戶
十月蟋蟀入我床。
是走了狗屎運才引發了詩文第二景祥。
所以在傅鑫的擠兌下,寫的那兩句一開始沒引發地景祥的詩,可是沒少遭人諷刺。
然而就在對方離去後,亭雨築突然就狂風大作起來。
原本這也沒什麽,像狂風大作這樣的詩文景祥,很多書生作出的詩詞其實都能做到。
因為這隻是詩文第一景祥中最普通的一種現象。
然而就大家嗤之以鼻的時候,一個書院書生忽然發現。
對方所書寫的那兩句:“我自橫刀向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有幾個字是沒有注入超凡力量的。
聽到這個消失,大家一下都震驚了。
沒全注入超凡力量書寫的詩,居然也引發了詩文景祥。
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對方書寫的兩句詩,如果全部注入超凡力量。
不定又能引發出詩文第二景祥了。
所以漠白就想找對方探討探討詩詞文學,可自那以後,對方就再也沒有來過亭雨築裏的摘星樓。
這也是他在看到離歌的時候,不由自主打招呼走過來的原因。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離捕快居然會對空氣自言自語。
現在又聽他,是和一個男孩話。
這一下把漠白搞糊塗了,他明明沒有看到有男孩在這裏。
“喏,不就在這裏嗎?”
離歌白了一眼漠白,用手指了指賭字攤位前。
然而就當手指指向賭字攤位前後,整個人卻是愣了愣。
因為攤位前此時是空空如也,哪有什麽男孩。。
“奇怪,怎麽一轉眼人就沒了。”
離歌撓了撓頭自語道。
“離捕快,你是不看錯了。”看到離歌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話,漠白好心的詢問道。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打我剛才看到你,就沒有看到什麽男孩。”
離歌沒有回話。
他覺得應該是這個帶著藍色抹額的書生眼花了,剛剛他明明和那個男孩聊了很久。
男孩突然不見了,不定就是看到這個書生過來了,才被嚇跑了。
心中這樣想著,眼角餘光忽然瞥到,在他前方幾米的一座假山前。
剛才和他聊的那個男孩,正出現在哪裏。
看到男孩後,離歌抬起手對漠白道:“你看,那不是男孩嗎?”
順著離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漠白看到假山前,除了用石頭堆積的假山,就空無一物了。
於是聳了聳肩,無奈道:“哪有男孩?”
聽到抹額書生如此,離歌本不想在搭理他了。
可看他表情又不像作假,所以就把目光又看向了假山。
男孩確實在哪裏。
而且還對他咧嘴笑著呢?
看到男孩還在,離歌正打算對抹額書生教幾句。
但就在這時,對他咧嘴微笑的男孩,突然邁步就走進了假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