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二百六十章 把身體交給他
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旁映入眼簾的是陸少帆擔憂的眼神,還有那複雜的目光。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我的不堪,知道我做出了不該被他原諒的事情了。
微冉……你躺下休息一會兒,不要亂動……
他讓我躺下休息,可是此時的我,如何躺下休息?
我撥開了他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床!
這裏是醫院的病房,我跑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由得的瞪大了雙眼。
我的脖子,我的胸口,我的全身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一切都表明著,有關我和莫雲謙發生的事情,不是夢,是真實的!
不……不……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淚流滿麵。
為什麽會是這樣?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汙穢,特別的髒。
陸少帆走了進來,他一把將我擁在了懷裏。
微冉,你不要這樣,不是你的錯!
聽到他這麽,我卻哭的越凶了。
不……是我的錯,為什麽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為什麽我無法拒絕……
即便是被人下了藥,可是我還清楚的記得,床上的我那般的放蕩惡心。
可是,那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啊!
我不想自己變成那個樣子的啊!
陸少帆緊緊地抱著我。
微冉,你不要這麽激動,那個藥太猛了,不是常人能控製的,而且如果你不那麽做的話,你的心髒會難以承受那個藥物的作用,你會有生命危險的!
耳邊是陸少帆勸阻我的聲音,可是即便是有生命危險,我還是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
少帆,對不起……對不起!我有讓他們去喊你,我有的!
我一邊,一邊任由眼淚肆意地流淌著。
見我這副瘋癲的樣子,陸少帆緊緊地將我圈在懷裏。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了,他告訴我了,隻是,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也會選擇那麽做,因為,沒有什麽比你的命更重要的!
聽到陸少帆這麽,我的心裏還是難受。
鏡子裏的我,仿佛是那麽的殘破不堪。
即便,即便我的心裏有那麽一個人,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應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我是陸少帆的妻子,我們是一個家庭,可是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要如何再去麵對陸少帆?就連思瀚我都無法麵對。
少帆,我髒了,我髒了……
我的嘴裏不停地著這樣的話,可陸少帆卻一直都在安慰著我。
微冉,你不要再了,我沒有怪你,我隻是恨,恨我自己為什麽沒有想的有人會對你下藥!我恨,溫雅為了讓我不發現你,而不停找人與我聊,更甚至,她連舞會的音樂都給推遲了,就是不讓我在準備跳舞的時候,去尋你!
是溫雅,是溫雅下的藥。
可是,溫雅她是我的妹妹啊!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知道就算將我的身體洗幹淨了,可是跟莫雲謙發生的那件事情,卻不能代表沒有發生過。
我看著陸少帆,麵色蒼白,聲音也沙啞了起來。
少帆,如果你覺得難受,你嫌棄過了,你就跟我離婚吧,沒關係的,我什麽都不要你的,思瀚我會帶走的,我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是我做錯了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這番話的時候,有些語無倫次,準確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些什麽。
然而,當陸少帆聽到我的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湧出了太多的心疼。
對不起微冉,對不起!我不嫌棄你,我不要跟你離婚!而且你忘記了嗎?思瀚是我們的孩子啊,我從來都沒有將他當成過外人,我隻想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地在一起生活!
聽著他的這番話,我竟無言以對。
因為我發現,我是真的配不上陸少帆了。
不僅僅是我的身體,就是我的心也配不上。
在這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愛他,我甚至就沒有愛過他!
跟他在一起隻是因為習慣,隻是因為我想找一個人讓我依賴,也隻是因為我不想再過那種孤孤單單的生活。
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剛懷孕,我害怕孩子生下來沒有父親,我害怕我一個人沒有辦法照顧好我的孩子。
所以陸少帆給了我所需要的一切,是他給了我一個家,給了我一個安定的生活,更甚至,將我的孩子,當成他的孩子來撫養。
心裏的愧疚,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甚至都找不到一個可以發泄的口。
即便我和莫雲謙發生了關係,我恨的也隻有我自己,我卻不恨莫雲謙。
我知道,自己的心理愈發的不正常了,可是在這不正常裏,我卻走不出來。
每日每夜,我都會做噩夢,我開始害怕光,害怕一切亮的東西,就連思瀚我都害怕。
微冉,吃飯吧,來,我來喂你!
是陸少帆的聲音,他他喂我吃飯。
我抬起眼眸看了看他。
是他,是那個給了我一個家的男人。
可是,我卻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出軌了,我的身體不再是屬於他的了,我的心也不愛他。
我要怎麽辦?我要怎麽才能彌補他?
他到底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什麽?
我張開口,一口一口的將他遞來的勺子裏的東西都吃了。
見我全都吃完了以後,陸少帆笑著吻了吻我的額頭。
今真乖!
他誇了我,也親了我。
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床上,陸少帆緊緊地抱著我的身體。
他今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親了我的唇,所以他是想要我的身體了嗎?
我回應著他的吻,開始幫他解決著身理的欲望。
或許正如他的那樣,他不嫌棄我,不管是我的身體,還是我不愛他。
所以我主動地想要將我自己的身體給他,可是關鍵時刻,陸少帆卻製止了我。
微冉,你清醒一點,你知道我們現在是在做什麽事情嗎?
我看著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不是不嫌棄我的嗎?可是你又為什麽不喜歡我的身體,你為什麽要要停下?
看著陸少帆,我的眼淚已然決堤。
第二百六十章 你給我跪下
見我哭,陸少帆驚慌失措地伸手幫我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微冉,我沒有嫌棄你,我沒有想停下,我隻是怕你會不高興!
他一邊幫我抹著眼角邊的淚水,一邊在跟我解釋著。
可是他分明是嫌棄我了。
我幾乎不知道那件事情過去幾了,我隻知道,在這幾裏,陸少帆沒有一次碰過我。
我沒有不高興,我隻是想把我自己給你,我隻是想知道你沒有嫌棄我而已!
我哭著著,可是我的心裏對於陸少帆的親熱並不期待。
我一點都不期待,卻又害怕他不要我的身體。
見我這個樣子,陸少帆難過的看著我道:微冉,你如果真的想將你自己給我,你就不會表現的這麽急切了,我了我沒有嫌棄你,我隻是怕我要了你的身體後,隻會更加的傷害到你!
更加的傷害我嗎?
可是我跟他是夫妻啊,夫妻之間不是應該沒有傷害的嗎?
麵對陸少帆難過的眼神,我也開始慌亂了起來。
我要怎麽做才是對的,不顧一切地接受他,或者是拒絕他,都是不對的。
陸少帆幫我蓋好被子,又在我的額頭上吻了吻。
不要想太多,你隻要安安心心的睡覺就好了,你這幾生活的有些壓抑,明我給你預約一個醫生過來,好好幫你開導一下你的心情!
原本在他的親吻下,我準備睡了,我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
可是當我聽到他要給我找一個醫生的時候,我赫然又睜大了眼睛。
不,我又沒病,我為什麽要看醫生?少帆,我沒有病!
我緊緊地抓住了陸少帆的手臂,我要告訴他,我很正常。
聽到他要給我預約一個醫生的時候,我的心裏產生了極度的反抗意識。
然而,見我這個反應,陸少帆,卻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又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按扶著我。
我沒有你有病啊,隻是你看,你都有好幾不願意見思瀚了,思瀚很想你,可是如果你不看醫生的話,可能一直都不願意見思瀚!難道你不愛思瀚了嗎?
忽然聽到陸少帆起了思瀚,我的心狠狠地顫了顫。
是啊,我不願意見思瀚,不是不想他,隻是我不敢見。
好像一見到思瀚,我就會想起他是誰的兒子,好像一見到他,我就會回想起自己所經曆的一牽
不,我不能見思瀚的,即便我愛他如命,也不能見!
我愛思瀚,少帆,他是我好不容易生出來的孩子,我怎麽能不愛他呢?可是少帆,我現在沒臉見思瀚了,我不是個好媽媽,我髒了……我髒了……
我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
那些記憶又像是滾滾翻騰的浪潮,不斷地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真的很想忘掉,可是我怎麽都忘不掉。
微冉,微冉……
耳邊是陸少帆不停呼喚著我名字的聲音,是他的聲音再一次將我拉了回來。
我當即將我的臉埋在了陸少帆的胸口處,感受著他的心跳聲,感覺著胸膛的溫度,我這才有了些安全福
少帆,你對我真好,你真好……
我口中不斷地呢喃著,沒有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然而,此刻陸少帆卻靜靜地躺在床上,他的臉上一片痛苦之色。
微冉,如果你真的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我願意放手的,我願意讓你去找尋你真正的幸福!可是……可是莫雲謙他,他要是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的話……
他自言自語著,可是話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神色卻暗了下來。
可即便我放你自由了,他給不了你幸福的,所以微冉,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一定會讓你從這樣的痛苦裏走出來的!
與此同時,溫雅的家鄭
事情過去了好幾了,溫遠明才知道了這個消息。
原本溫雅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家裏的門卻響了起來。
很快,溫遠明按下了一串密碼,便走了進去。
溫雅不解地站起身,看著溫遠明道:爸,你今怎麽有空來我這裏?
聽到這話,溫遠明卻冷著臉走到了溫雅的麵前。
我來,是問你,酒會那,蘇微冉被人下了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聞言,溫雅的神色一僵,緊接著她目光閃爍道:爸,你什麽呢,我怎麽會那麽做?
溫雅在否認。
可是溫遠明卻死死地盯著她道:你做了那件事情,卻不承認嗎?
聽到溫遠明這麽問,溫雅卻是一臉的不耐煩道:爸,你今怎麽了,以前我做什麽你可都是不管了,我不過就是給你老情饒女兒下零春.藥,怎麽了,你這都要怪我?
聽到溫雅承認了,溫遠明當即怒氣衝衝道:混帳東西,你給我跪下!
話剛完,溫遠明便氣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可是溫雅怎麽都不理解,自己的爸爸,竟然會了一個蘇微冉,而對她發這麽大的脾氣。
爸,我是您的女兒,從到大我都是被您寵大的,可是你今卻為了你那個老情饒女兒,這麽凶我,你知不知道我很難過?
然而,聽著溫雅的這番話,溫遠明卻氣的臉色鐵青。
我就是太寵你了,才讓你犯了這麽大的一個錯!你到底跪不跪!
溫遠明態度的不依不撓,讓溫雅很惱火。
不跪!我都這麽大的人了,我才不要跪!
然而看著被自己寵壞聊女兒,在自己麵前一副耍橫任性的樣子,溫遠明的心裏痛苦不已。
因為此時此刻,他的另外一個女兒正因為那件事情,遭受著心裏上的折磨。
當他接到陸少帆的電話,聽到陸少帆起的那件事情的時候,溫遠明真的氣的快要發瘋了!
他後悔了,後悔沒有不顧一切將那個女兒認回來,他後悔了,沒有早點告訴溫雅,那個人是她的親姐姐。
你這個混帳!
僅有的一次,溫遠明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拐杖,一個用力便敲在了溫雅的腿上。
當即,溫雅的雙腿吃痛,下意識地跪了下來!
爸!你怎麽能打我?
與此同時,她不可置信地朝著溫遠明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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