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陸莞的悲慘下場（第二更，必看！）
“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這是阮煜南第一次，不加掩飾地，直截了當地當麵向她表露感情，一下就戳中了林葭的心，讓她慌了。
??她不知該如何正視他那一雙過分熾熱專注的雙眸，更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的感情。手指慌張地絞著手指，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的神情慌亂不知所措，顯然他的表白給她造成了壓力。阮煜南知道自己不該說的，不該造成她的負擔，可他又控製不了。
??他並不奢望能將她搶過來，他隻是希望，至少讓她知道自己的感情，知道自己曾這樣熾熱的愛過她。
??林葭覺得不回答似乎更不好，慌亂得有些語無倫次。“我知道陸莞的事對你打擊太大，所以你才會一時想不開，我、我就當做沒聽過！”
??“我認真的！現在回想起來，幾個月前，當我察覺你和陸擎的端倪時，我會那麽憤怒，並不隻是因為接受不了被背叛，更因為我在那個時候已經喜歡上了你。”
??“我不確定程度有多深，但一定是愛你的，因而那個時候我才那麽心煩，我不允許自己愛上仇人，可另一方麵又控製不住地被你吸引！”
??“陸莞回來後，我以為一切會回歸正軌，我很努力地把感情轉移回她身上，可越是這樣，越發現自己做不到！你在我心裏的比重那麽大，擠走了原本屬於陸莞的位置，我真的很在乎你，控製不了的在乎！”
??“我現在甚至慶幸這個時候知道陸莞背叛過我，那樣我才有理由和她結束。否則，我會為自己的變心感到愧疚，因為愧疚和她結婚。”
??“愛著一個人，卻和另一個人結婚，是一種折磨，而且是一生的折磨，會徹底毀了我！現在，我終於解脫了！”
??他對她笑的那樣溫柔那樣好看，就像個王子。伸手，拍了拍她的頭。“你不用感到壓力，我向你表白，並不代表我會和陸擎搶你。”
??“我知道我搶不過，那樣隻會讓你更加厭惡我。而我，不想讓你厭惡。我隻是把壓抑在心裏這麽久的話，告訴你！有一句話不是這麽說的嗎？你愛她，不管有沒有結果，至少該讓她知道！”
??他越是這麽說，林葭就越愧疚，頭壓得更低了，悶悶地不作聲。
??“你來找我，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他洞悉她的一切，她的情緒，“說吧！”
??林葭就快要沒有勇氣，但一想到陸擎，她又逼自己不得不開口，她不想再一次讓他失望。麵對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快刀斬亂麻，無疑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她握了握拳頭，抬眼對上阮煜南漂亮深邃的藍眸，“我……我們以後還不是不要見麵了！”
??縱然猜到她要說的這番話，阮煜南還是感到了心痛，嘴唇褪去了血色。“為什麽？我讓你討厭了嗎？”
??“不是，我不討厭你……你是我的朋友……隻是這樣對彼此都好，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嗯！是啊……對彼此都好……”阮煜南喃喃，長長地歎了口氣，憔悴的笑容令人心疼。
??他們倆糾纏了這麽久，總是彼此傷害，或許斷絕關係，才是最好的，給彼此一條生路。“以後見不到你，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起你……但是，慢慢會好起來的，我相信！經過這些事，你會更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珍惜她，我相信你會遇到更適合你的女人，她會讓你幸福！”
??“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沒有比你更好的女人，因為在我看來，你已經是最好的，沒有人比得過你！”
??阮煜南聳肩，“不過，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我不想纏著你，我隻想你幸福！再叫我一聲阿南哥哥好不好？就像小時候那樣。你這麽叫我，甜甜的，軟軟的，我聽了很開心！”
??林葭咬了咬唇，揚起嘴角，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阿南哥哥！”
??阮煜南的眼眶一瞬間就紅了，百感交集。正是那一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他們最後的結局，大概就是這樣了吧！他不甘心也罷，後悔也罷，也注定隻能是這樣了。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他鼻子酸酸的，輕輕“嗯”了一聲，“好乖！林小葭，這一次是我為了你的幸福而放手，你答應我，一定要永遠都這麽笑，讓我知道你好好的，就夠了！”
??林葭也紅了眼眶，淚水在眼裏打轉轉，隻是忍著沒有留下來。她抿著唇，用力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你也要幸福，阿南哥哥！”
??……
??陸莞被關，整個人淒慘狼狽，在家休養了三天，恢複了氣色和力氣，才打電話給阮煜南，讓他陪她去戒毒所探望陸玉瓊。陸玉瓊戒毒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毒癮戒了很多。醫生說，再過兩個月就能完全戒除出院。
??陸玉瓊休息後，陸莞和阮煜南在戒毒所大院裏散步，她察覺他的情緒有些不對，但又不太確定，隻能自我催眠，是她太敏感了。
??她現在已經被逼入絕境，決不允許任何閃失。她走到阮煜南麵前，盡可能露出最甜美的笑容。“阿南，謝謝你陪我探望我媽。”
??“沒事，伯母對我一直很好，這是我該做的！看到她現在恢複得不錯，我也替她高興！”阮煜南不怎麽看她，瞳孔微微眯起，也不隻是因為被太陽刺痛了，還是別其他原因，似有若無的憂鬱。
??“我消失了這麽多天，你怎麽也不找我，連通電話都沒有，你不在意我了嗎？”換做之前，她受了這麽多委屈，他卻不聞不問，她一定會和他吵得翻天覆地。但現在，她不想激怒他。
??沒等他回答，又笑了笑。“你一定是太忙了，對不對？你怎麽可能不在意我。我們，就要結婚了啊！”
??她深情款款地望著他，溫柔乖巧又懂事。“阿南，我們的婚期已經推遲了這麽久，是不是該早點辦了？我媽現在恢複得很好，可以參加婚禮了。”
??“至於爺爺那邊，氣也差不多消了。再拖下去，他們要懷疑的。婚宴一切從簡，很多事情之前都處理好了，不如就下個星期好不好？”
??她焦急地盤算著，如果她能在陸擎趕盡殺絕之前把婚禮辦了，或許陸擎會放她一條生路。
??到時候她結婚了，他想趕走她也沒那麽容易，她必須盡快找到留下的理由，她不要去非洲。那個地方一旦去了，她這一輩子也就真的完蛋了！想到她都要發瘋！
??“小莞，我問你一個問題。當年，你為什麽要離開？”
??他的目光太過銳利，銳利得令陸莞有些心虛，下意識別開臉不敢看他。“你不是說過，不再追究了嗎？”
??“既然我們要結婚，那必須對彼此坦白，毫無保留，不是嗎？”阮煜南眼神更深，更銳利，充滿壓迫感。“究竟是什麽迫不得已的原因，讓你離開？”
??“我……”陸莞心煩意亂，“我不想說，你別再問了！”
??她的反應，在阮煜南意料之中。他隻不過是想給她最後一個機會，看她能不能對他坦白一次，但結果還是令他失望了。他搖了搖頭，“你不敢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我怎麽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陸莞慌張地抬頭，似乎覺得那是極不可思議的，他冤枉了她。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對不起他。可越是這種眼神，越讓阮煜南失望，痛心。
??他一直以為他了解她，她隻是嬌縱囂張了一些，但並不壞，是他變心，對不起她。可到現在他才發現，她比他所想的，心機要深許多倍，她根本就不是個好女人！
??“你和司徒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陸莞如遭猛力的一擊，惶惑不安，臉色慘白。“我和司徒斐什麽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一直以來，都是他纏著我，你是知道的。”
??“因為你不肯陪我，我為了刺激你，才和他多接觸了幾次。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見他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林葭她們亂嚼舌根，你就誤會我，我和他是清白的，我愛的是你！”
??“為什麽到了這一步，你還要騙我？”阮煜南皺眉，看她的眼神除了失望，還多了一份輕蔑。“你所謂的清白，就是和他背著我*？”
??“我沒有……”陸莞拚命搖頭否認，“林葭究竟對你說了什麽？你不要相信她，她是為了搶走你才編造謊言離間我們！阿南……”
??“不是林葭，你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麽不堪！是司徒斐喝醉了，自己說出來的！”
??“他、他怎麽可能……”陸莞萬萬沒有想到，出賣自己的人竟然是她最信任的司徒斐，他不是答應過會替她保守秘密嗎？更何況，他也背叛了阮煜南！
??“我知道了，他是為了從你手中搶走我，才這樣誣賴我。阿南，你別上當，你相信我！”
??“如果你們隻是在你回來之後才做對不起我的事，或許我不會相信，認為是騙我！可兩年前，你懷了他的孩子，又算什麽！”
??“轟隆——”一聲驚雷在陸莞耳旁炸開，她惶恐地望著他，狀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臉都因為恐懼而扭曲變了形，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我……我……”她想否認，可是阮煜南的目光太過銳利，任何謊言都無處遁形。他就像一隻被暴露在陽光下的惡心的老鼠，遭到他的譴責與厭惡。
??“阿南……”
??“我沒想到你這麽狠，為了堵住林葭的嘴，竟然借她的手流產，把責任推給她，讓我誤會她這麽久。你知道這兩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嗎？她險些沒命！”
??一想到自己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愧疚幾乎要將阮煜南溺斃，像針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她受了委屈，難道我就沒有嗎？”陸莞哭了，“這兩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是因為她，我不能回來！她受的委屈，都是她自找的，她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可她自私地想占有你，甚至利用這一點把我趕走，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該！”
??她緊緊抓住阮煜南的手，聲淚俱下的乞求著。“阿南，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一次好嗎？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我發誓……求求你原諒我……”
??阮煜南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模樣，閉了閉眼。“是，你錯了！你錯在兩年前不該那麽狠毒，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有多愛你，我甚至愛到可以原諒你的背叛，和你重新開始！但是你選擇了謊言和離開，因為你就是個自私的女人！”
??“你自以為是，仗著我愛你，一句話也不說拋下我，以為你回來，我就能立刻原諒你，接納你。可你錯了，從你選擇離開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不可能再在一起。”
??“婚禮的事，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但也隻能是朋友！你好自為之吧！”
??丟下這句話，阮煜南推開她的手就走，但陸莞撲了上去，死死抱住他。
??“不，我不讓你走……阿南，我知道你是在氣頭上才這麽說的，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我現在隻有你了啊……你不要我，我真的活不下去的……阿南，求求你別對我這麽殘忍……阿南……求求你……”
??她痛苦的哭泣令阮煜南覺得可憐，但僅僅也隻是可憐而已。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裏一片冷漠。推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阿南……阿南……”陸莞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淚水蹦潰決堤，從她指縫間流下，滴落在地上。
??這一刻她後悔了，但更多的是不甘心與對整個世界恨意。她沒有做錯，她身不由己，為什麽老天要這麽殘忍地將她逼上絕路？
??……
??司徒大廈。
??“小姐、小姐，你不能進去！”秘書極力阻攔，卻攔不住氣勢洶洶的陸莞，“你給我滾開！”
??她一把推開秘書，踹開辦公室門，衝辦公桌後的司徒斐吼：“司徒斐，你要像個男人就敢作敢當，你以為這樣躲著我，就沒事了嗎？”
??相對她激烈的反應，司徒斐顯得很平靜，示意秘書先出去，淡然問：“有什麽事？”
??“你還跟我裝聾作啞？”陸莞眼裏冒火，都恨不得用眼睛把他給吃了，扒皮拆骨。“兩年前我懷孕的事情，是你泄漏出去的是不是？”
??他沉默，無疑等於默認。“你告訴尹霜那個踐人了？”
??他抬頭，透過金絲邊眼鏡看表跳如雷的陸莞，眼裏沒有一絲波瀾，依舊從容。“我當時喝醉了！”
??“你撒謊！你的酒量我不知道？我看你早就想把秘密抖出去，不過是借酒說出來而已，你腦子裏根本就是清醒的！”
??陸莞了解他，如果他想保守秘密，即便是在酒後，也不會亂說話，除非是他有心。
??司徒斐沒有否認。
??“怎麽？你喜歡上尹霜那個踐人了？喜歡到不惜用我的秘密去討好她？司徒斐，你還是不是人？”
??她高亢的叫罵刺痛著司徒斐的神經，大腦脹痛得厲害。他承認，他當時候意識確實還清醒，雖然有一點衝動，但他完全可以不說出來。
??但他欠尹霜的，已經太多太多。他希望她能夠開心，哪怕她知道後，會把他當成惡心的渣滓。而且，他不想再守著那個秘密，在愧疚與痛苦中過日。所以，他借著酒，告訴了她當年的事情。
??“既然已經發生了，你衝我發火也沒用！”司徒斐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很平靜地整理文件。“我早就說過，紙是包不住火的！”
??“你放屁！當年林葭撞破，我都能瞞過去。隻要你不說，阿南怎麽可能知道！”她惱羞成怒地衝上去，一把扯住司徒斐的領帶。
??“都是害的！你答應過我，會永遠保守那個秘密，為什麽要因為一個踐人出賣我？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
??她發瘋似地扯他，捶他、打他，紅著眼睛叫罵。“阿南知道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一切都被你毀了，你滿意了？你這個王八蛋，你去死，去死啊你！”
??“對不起阿南的，是我們。難道你要和他結婚，然後繼續背著他和我上.*？難道你心裏，就不會有一絲愧疚嗎？”
??“愧疚？”陸莞倍感荒唐，翻了個白眼，“要我的人是你，你現在跟我談愧疚？你在我身體裏發泄的時候，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嗯？”
??她齜牙咧嘴，衝血的瞳孔裏盤旋著恨意。“你她媽、你他媽就是整個世界上最虛偽的人，偽君子，斯文敗類！”她狠狠甩了司徒斐一個巴掌，“你無恥！”
??他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留下了五道猩紅的手指印。他沒有動，眼鏡被她打到地上，鏡片碎裂了。
??他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呆滯，怔怔地，喃喃。“小莞，做錯事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我們逃不掉的！”
??“我不信！你少為自己的虛偽找借口。兩年前，你毀了我，現在你又害了我一次，都是你的錯！”
??陸莞恨司徒斐恨進了骨子裏，恨不得一刀捅死她。但眼下，她必須找一個支柱，她不能去南非。現在能幫她的，隻有司徒斐一個人。
??“你做這麽多事，不就是想毀了我，然後得到我嗎？你成功了！既然我已經別無選擇，我隻能嫁給你！”
??司徒斐搖了搖頭，“我們……不可能……”
??陸莞以為他會很高興，卻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是在……拒絕她？她惱怒地皺眉，“你什麽意思？”
??“我不會娶你！”
??“司、徒、斐！”
??“我是欠你很多，但這些年，我給你做牛做馬，已經足夠償還我欠你的，我不想再被你擺布了！如果你恨我，你可以要了我的命，但我不會娶你，我……不會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你瘋了嗎？”陸莞眼中憤怒與恐懼交雜，拎緊司徒斐的衣領，“司徒斐你看著，看著我！”她朝他咆哮，好一會兒，他才看向她。隻是目光呆滯，沒有一絲焦距，好似已經不認識他。
??“司徒斐，你怎麽可能不愛我？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一直跟在我後麵。你不是說過，這輩子都是我的人，我想你怎麽樣你就怎麽樣？”
??“我的生活已經被你一手摧毀，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拋棄我，你不能這樣！”她聲嘶力竭地叫喊。“你不能對我這麽殘忍！你必須娶我，你要用這一生來償還，還給我！”
??但無論她怎麽推搡拉扯叫喊，司徒斐都是那副呆滯的樣子，好像聽不到她說話，那種冷漠，一直涼入陸莞心裏，讓她膽寒。
??他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以為即便全世界拋棄她，他也會不離不棄。但他的反應，卻令她絕望了，仿佛將她推入了萬丈深淵，萬劫不複的地步。
??眼淚奪眶而出，她哭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後退。陸擎要把她逼去非洲，阮煜南悔婚，現在連最忠心的司徒斐都不要她了，她該怎麽辦？老天這是要逼死她嗎？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陸莞怒視著司徒斐，恨恨地，咬牙切齒地罵了句。“司徒斐，我恨你！”奪門而出，她邊哭邊跑，一路跌跌撞撞，撞翻了好幾個人。
??跑到門口，突然被一個包得密不透風的男人用力撞了一下。那人的東西被撞到她腳邊，但他似乎沒有感覺，直接走了。她淚眼婆娑地狠狠踹了一腳，一些照片從裏麵飛了出來。
??她怔住了。
??照片上，陸擎和林葭摟在一起親吻，連毛孔都清晰可見。
??她急急忙忙撿起照片追出去，那人已經不見了。顯然，是有意把這些照片給她，借她的手揭穿那對狗男女。
??陸莞無暇去想那個人是誰，鮮紅的手指一根根掐緊紙袋，恨意足以焚毀整個世界。
??陸擎林葭，是你們把我逼到現在這個地步。你們毀了我，我也要讓你們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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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章有沒有爽到？你看，我都加更了6K，多麽有誠意，票子快交出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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