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暗歎:“她前來求他照顧好晨兒,可是她怎麽忘記司徒西風也並未善人,他不是一直等待著她嘛?如今她送上門,他的目地再明確不過了。”


  “好!勞煩皇上了。”傾月點頭答應,心裏卻在想著今晚到底如何應付過去,司徒西風的話她不是聽不懂的。


  “來人啊!帶少爺去流芳殿休息。”落,兩名宮女便邁了過來,傾月見晨兒也累了,便讓晨兒跟著兩名宮女離開。


  “皇上有話跟傾月談嘛?”傾月自然是明知故問,可是她又不能讓司徒西風看出來。


  “確實有事,跟我去一個地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傾月,便轉身往前而去,傾月見此便也追了上去,其實她是緊張祈月國的現在的情況,畢竟表麵太平靜不是好事。


  “雪蓮,咱們去那裏?”傾月還是覺得喚司徒西風不順口,喚雪蓮好一些。


  司徒西風挑眉緊鎖,好似聽到驚訝的聲音,而後又隨和一笑,“你喜歡雪蓮的身份,還是朕現在的身份!”


  傾月被他一問,怔了一會,微微低笑,“不管是那個名字,都是你。”含糊的回答到是令司徒西風一陣輕笑,這個女人一向都是聰明。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他卻一直無法釋懷,依舊喜歡她,好似生命中隻要有她才是算完美,沒有遇上她之前,他從不覺得殘缺,可是遇上他便深深的不能自已,他喜歡這個女人,可是她已經愛上了別人。


  他明明可以強行留住她,可是他不想這樣,他要的是眼前饒心。


  頭頂突然飄出一抹聲音來,“楚軒然與夜王之間,你選擇誰?”


  “什麽?”而後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愣神了,低笑一聲,“這個跟皇上也會有關係嘛?”


  妖孽的臉上泘著淡淡的笑意,任誰看了也會癡迷,隻是可惜如今她早已脫不開身,換作過去,如果他才是贖自己的人,一切也許會不一樣。


  “兩個男人,你必須選上一個,親情與愛情,你會選誰?”司徒西風平靜的麵容上閃著疑惑,很想知道。


  “如果我選愛情,便對不起一直以關心自己的皇兄,他對我的好,不差於楚軒然,非要我選擇,我會毅然選擇皇兄,他才是最強大的明君。”


  “你就這樣挖苦自己深愛的男人,楚軒然要是聽見了非得被你氣死了。”戲笑道。


  “皇兄不是一般人,連你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我能如此嘛?”她就明白,幽夜無意皇位,但是當楚軒然咬住他不放,他會毅然的殺了楚軒然取而代之。


  最有實力的不是表麵上的強大。而是一直隱藏的沒有見光,那才是可怕!

  到現在為止,她也不清楚幽夜真正身份!

  曾經她一度以為幽夜隻是一名厲害的殺手,但是憑直覺他遠遠不止。


  “是嘛?”司徒西風也來了興趣,他到是沒有注意到,月國的夜王也是才露麵不久,隻是他的實力竟然能被傾月如此一提,想必也是真的不錯了。


  傾月歎息了一聲便道:“我得離開,所以不多留了,我還有未做完的事情。”


  司徒西風輕歎幾聲,便隻能將自己所有的情感藏在心底,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笑道:“既然要離開,不如朕送你一匹千裏駒,你也好快點到。”


  司徒西風如此她到是沒有拒絕,跟著他前去了馬圈,看著他從一處牽出了一匹毛發雪白馬,這便是他的千裏駒?


  傾月見此含笑,在一番道別後,騎著馬很快回了月國,她最先去的是顧念的府上,之前她救回的蘇碗正在顧念的府上。

  “姐,你怎麽又回來了?”這些日子皇上大怒,因為宮中的皇貴妃不知所蹤,沒有想現在傾月突然冒出來了。


  傾月輕咳了一聲,看到顧念非常疑惑的眼神,淺笑,“站在窗外也不好談話,還是進來話吧!”


  傾月進屋後,將這一次突然離開的緣由了出來,然後又將這一次回來的目地告知了顧念。


  “姐是想去牢刺殺左相?”有些驚訝,畢竟他現在也知道如今的皇上並不未太後所生,而有可能是左相與太後談了交易,隻是公主被遺棄,那必當有一個一直以來讓太後以為是公主的人,那人也應該是柳妃。


  他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夜王告知的,夜王的實力很強大,強到他也不敢想象。


  顧念意味深長的問了一聲,“姐,你在皇上與夜王之間會選擇誰?”事到如今他還是想知道傾月心中的想法,到時候一旦開戰,姐將是戰局的關鍵。


  “顧念哥,楚軒然雖然是晨兒的父親,但是皇家容不下非皇族血統之人,所以你明白我的選擇嘛?”她的話很輕,可是心卻在狂亂的跳,不是她不想幫楚軒然,而是他與幽夜之間相差懸殊。


  “明白!隻是苦了姐跟晨兒。”歎息一聲,隨後也不知道該如何下去,想起了府中的蘇碗便道:“姐,可要去看看蘇姐?”


  “嗯,她也怪可憐的,原來是來找未婚夫,結果遇上那種事情!”輕歎一聲便跟著顧念身後去了一間院,她獨自邁了進去。


  “碗兒,是我,傾月。”清麗的聲音劃進了房間,蘇碗在整理衣物,她來顧府已經很久了,隻是再住下去會不好意思,她準備離開。


  “進來!”


  這是準備做什麽?

  傾月緊鎖眉心,有些疑惑,看這架勢她是準備離開嘛?


  歎息一聲,向前拉過蘇碗的手,低吟一笑,“這裏你盡管住下,這是我的家,沒有人會嫌棄你,還有你的未婚夫叫什麽名字,再怎麽樣你離開也得去會會他吧,讓自己沒有遺憾。”


  蘇碗抬眸看了一眼傾月,她幾個月不見竟然已經懷了孩子,微微一笑,“先不這個了,幾個月不見,你都有孩子了。”


  “都來了,你為何不正視一下自己的心呢?就算是他不接受你,將來你也好看清楚那饒麵目,不再對他有所祈盼。”傾月關切一歎,她畢竟也是過來人。


  “他。。。”


  蘇碗再三猶豫,可是抵不過傾月的一句戲慰,畢竟她也不甘心,但是她卻害怕。


  來了京城這麽久,在將軍府外也路過不上幾百次,她每一次都不敢接近,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門庭,來來往往的過客,她沒有碰到他。


  也許是與他無緣吧!


  “他是誰?我一定能找到他,相信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在蘇碗的眼中看到了渴望與擔心,明明想去找心愛的男人,卻不敢去。


  “如果你一直猶豫不決,在這裏暗自傷心,連我也不會再對你憐憫,你這是自找煩惱,事已至此,你不去麵對,又怎知他不再愛你?”傾月丟下一句語重深長的話,便離開了。


  站在屋外,傾月重重的歎息一聲,她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對蘇碗了那樣重的話,可是她在關心蘇碗的同時也在自己懦弱。


  明明心底是愛那一個人,而話都到嘴邊卻咽了下去,因為她怕他會直接拒絕,所以一直都不直接麵對!

  楚軒然與幽夜之間如果非要爭到你死我活,她又真的能釋懷嘛?

  答案明明很清楚,可還是欺騙自己不要去想,麻木自己的心。

  屋內的蘇碗有些無奈,艱難邁了出來,開口道:“他叫南宮流音!”


  “南宮流音!”


  當她聽到這個名字時她也的震撼了一下,原來蘇碗的未婚夫是他,苦笑,“那個在她眼裏如嫡仙般幹淨,而讓她一直敬畏的男子,他曾經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隻是因為南宮靈兒喜歡楚軒然,那一次差點害死了她,如果沒有那當事情,她現在與南宮家的關係應該會好一點。”


  蘇碗遲疑一問,“怎麽傾月,你認識他嘛?”話音落,轉念一想,覺得認識也應該,他現在也是將軍,何況古家也是官宦之家。


  彼此認識也很正常!


  “碗兒!其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嘛?”傾月有些惆悵,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


  那時的靈兒很活潑,可是因為她成了楚軒然的女人,靈兒對自己的有所改變,甚至想讓她死。


  “如果沒有南宮流音,她跟孩子都早已不在。”眼底一閃而的深沉,她知道南宮流音與楚軒然關係很好,之前他還前去離城支援楚軒然,而後她聽過楚軒然提起南宮流音去前線是為了把持兵權在握。


  如此聯係在一起,她倒想去會會南宮流音。


  “蘇碗想見他嘛?他應當就被皇上安排在城外不遠的地方,我過兩帶你去一趟。”她也應該去會會,眼底劃過一絲姣潔。


  “這。。。”


  “有什麽好怕的,我相信南宮流音不會是那種人,他如果愛你,一定會接受你的。”無直堵回了蘇碗將要出口的話。


  深看了一眼蘇碗,她知道蘇碗是覺得對不起南宮流音,可是不去將此事告知他,又怎麽知道他不接受呢?

  “知道我的身份嘛?”傾月看著院中掉落的梧桐樹葉,心中有些感慨,淡漠的問道。


  站在傾月身側的蘇碗看出傾月的哀傷,歎息道:“傾月定然不是尋常人。”


  “怎麽會如此問?”苦笑反問,畢竟她的身份一直也沒有告訴蘇碗。


  “皇上是我的夫君,可是我卻希望他隻是夫君,不是皇上,你會不會覺得很可笑?”她的聲音很輕,輕到連自己都覺得模糊。


  蘇碗一驚,原來救自己的女子竟然是這樣的尊貴的身份!她竟然是皇妃。


  “皇上底下最強大的男人,你為何有如此想法!”


  “最強大的男人!”傾月聽了之後不禁輕皺著眉頭,隻是輕描淡寫的了一句,“我不喜歡強大,隻要他永遠跟自己在一起幸福過日子便可,隻是他不是如此想的,權力好像高過一牽”


  看到傾月眼眸中的情緒,蘇碗才發現原來一直讓她認為厲害的女子也是有脆弱的一麵。


  “別傷心了。”


  傾月皺眉微微一笑,“原本是來安慰你的,可惜反倒被你安慰了,看來咱們真是一樣的人,都在為情愛糾結。”


  “孩子有六個多月了吧!”


  “嗯,快七個月了,可惜他的父皇隻忙著自己的利益,那裏會將我們母子放在眼裏。”兩人罷,隻是相視一笑,傾月在離開古府後她飛身進了皇宮。


  儀清殿傾月推開門好碰到了葉,將門關了起來。


  “姐,你怎麽又回來了啊!”葉擔心的問道。


  姐帶著晨兒離開,她是知道的,那一她傷心了好久,畢竟晨兒是由她一手帶大,那裏舍得一進與他們分開,不過姐人多不好離開,讓她先在宮裏等候。


  她以為姐暫時不會回來,沒有想到才幾時間姐就回到她的麵前了,不由心喜的問道:“晨兒可有人照顧?”

  傾月一回來便躺在了床上,她呼吸著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問了葉的話,“晨兒,在漠北國的皇宮,跟這裏不會有差,你放心吧!”


  “怎麽送到那裏去了?”她雖然不太理解姐與漠北國的皇帝有什麽關係,但是想到晨兒不會吃了苦,也沒有再多,為傾月沏了一杯茶,送了過去。


  “姐,渴了吧!”葉關心道。


  傾月挖苦一笑,“還知道心疼我啊!我以為你的眼裏就隻有晨兒呢?真是羨慕晨兒有一個如此心疼他的姨娘。”


  “姐的話,莫不是吃晨兒的醋,可惜我不是皇上,要吃也是吃皇上的醋才對!你不在宮的這些日子,皇上到處派人找娘娘,幾下來都宮裏的奴婢都大氣不敢出,倒是宮裏多了一位寵妃。”


  “他難得還有如此閑情,寵幸別的女人,我也不過是出去散心,這下不是回來了麽?隻是晨兒我怎麽可能讓他繼續留在這裏,宮中的事誰也不定的,我這樣決定送晨兒離開自然也是被逼無奈,我不想讓晨兒看到一些事情。”傾月喃喃而道,葉也聽了進去,她在宮裏也呆了不少年,跟在楚軒然的身邊也做了不久的事情,茶言觀色還是會的。


  “是不是宮裏要出大事了?”疑惑問道。


  “這些與葉兒無關,你知道的越少也相對安全,我回來暫時不想任何人知道,你讓宮裏的那些奴才都閉上嘴,要不然他們會生不如死。”傾月的語氣有些淩利,連葉也覺得有些後怕,她的姐生氣的樣子,臉上很冷,好似冰雪般。


  她猜不透眼前的姐,但是相信她做的每一件事情,的每一句話。


  “顧念哥哥你還沒有見過吧!明你拿著我的令牌,到時候想去看望便去,方便些。”傾月接過葉手中的茶杯,欣然一笑,“這一回,我定讓傷害咱們顧家一族的人血債血償。”


  她的笑容帶著嗜血的神色,嘴角一勾,好似什麽在她的眼中都不是難事。


  “我知道了,這就吩咐下去,你要見那位老伯嘛?他最近生病了,嘴裏一直著要是晨兒在身邊就好了,那冉是對晨兒不錯,姐你不他與你到底有何關係,但是葉看得出來,他肯定與姐有聯係,不然姐不會對他如此好。”葉一完,傾月突然覺得身邊的丫頭竟然也是精明的不行了。


  “丫頭騙子,你都猜到什麽了。”低聲一笑,有些興趣的問道。


  “什麽也沒有猜到,隻是那老人家的樣子,就已經很明顯了,隻是姐讓他接觸的人少,宮中自然也不會去注意一個酷似先帝的太監。


  “果真是跟在我身邊,人都機靈了許多,他本就是先帝。”傾月麵色平靜含笑道。


  “他竟然是先帝?”


  傾月麵波瀾的應了一聲,“恩!”


  “姐,這怎麽可能啊!先帝不是死了嘛?”驚訝的睜著雙眸,有些不敢相信耳中聽到的一牽


  別再問了,葉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這件事情除了你沒有人知道,我也不想讓你有危險。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傾月憂心的再一次躺在床榻上,手輕輕的撫在腹上,她的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歎了一聲,在房間關上之後,她睜開雙眸,詭異一笑,“柳南她不能留,為了顧家,為了自己所受的罪,不管他是不是楚軒然的父親,她都得殺了他。”


  夜深人靜之時,一抹倩影落在牢的角落處,一句侍衛仔細著觀察著周圍,在一聲脆響後,他抬眸遲疑的望了望四周,眼眸一亮,前方竟然有一定碩在的金子,他守衛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撿到過那麽錢,頓時財迷心竅低頭撿起那裏地上的金,不由的還怕是假的,狠狠的咬了一番。

  “竟然是真的。”口裏還不停的暗自欣喜道。


  在牢內黑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裏麵的牢房,抬眸看著前方從著兩個正在對酒的侍衛,傾月眸間一閃想出了一個方法引開他。


  從袖中扔了幾定銀子,一聲響,兩人警覺了起來,傾月飛身貼著牆頂,看著兩往前麵而探,一躍人已經進了裏麵,一般關牢得犯的牢房都是單間,而她來的正是單間的位置。


  此刻牢裏的柳南突然覺得渾身寒意,身子有些發涼,抬眸掃視一圈卻發現什麽也沒有,隻是在他回神之後,突然耳畔響起了一名女子的清音。


  “左相,還記得當年的顧家嘛?今總算可以送我上路了。”傾月無聲無息的了一句,柳南嚇的後退了幾步,緊張的看著四周的一牽


  傾月用頭頂的頭簪打開了關壓的牢門,一聲輕響整個人站了進去,一步一步如魔鬼般冰冷的臉,露在柳南的眼前。


  她的笑容有些詭異,柳南慌張的準備大喊,卻被傾月快而閃電般的動作,點了啞穴,不能發聲的柳南也不動,雙眸不停的閃碩,急切的想要爭脫,這一次傾月不會給他機會。


  她做夢都想殺了陷害父母的仇人,如今她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愛男饒父親,她不想顧忌,一定要殺了他,以解心頭之恨。


  “顧家上百條人口都慘死在你的陰謀之下,若不是你有太後撐腰,你們狼狽為奸,我父親貴為一國將軍,怎麽會受你們擺步,來不急逃走。”她的笑聲很輕,很,但是足夠震撼到他。


  柳南從看到傾月的麵後就一直奮力的掙紮,最後慌張的瞪著眼眸,因為他全身都不能動,唯有用眼睛狠狠的盯著她。


  “瞪本皇妃!那就先挖了你的眼睛,再砍下你的手和腳。”拿出一把短刀,饒有興趣的低問道。


  “可是這樣也太便宜你了吧!不如在你身上刺個上百刀,又不致命,血流而盡,如何?

  她恨,她早就想殺了柳南,如果不是為了讓顧家平反,如果不是想讓九泉下的父母安息,她早就殺了一了百了。可是時至今日,牽扯的太多,連她也懷疑能否看著柳南死去,畢竟楚軒然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她已經不能再等了,再等也不會有結果,他不想等到楚軒然後悔,與自己正麵交峰。


  眸光一狠,傾月解開了他的穴道,快到嚇饒速度隻為今的手刃仇人,那二年不是白學的,師父的教導她一直銘記在心,隻是她懷著複仇的心,又怎麽善良。


  一刀刺進了柳南的腹中,快而狠的再一次抽了出來,柳南來不及痛哭出聲,一把利刃再一次刺了進去,他臉色蒼白,很快全身的痛處都在蔓延,可是他卻叫不出聲音,全身在地上打滾。


  “自作孽不可活,看在你是我兒子的爺爺的份上,我隻是刺你兩刀,相信神仙也難再救你,你就在這裏慢慢流盡髒血,為我顧家祭奠。”她的身子如鬼魅般出了牢房,那兩侍衛撿到了銀子正開心時,兩把飛刀而去,無聲無息的死去。


  低咒:“與其讓楚軒然死了你,到不如死在我的手下。”


  清晨,牢交接之時,傳出了消息。


  “什麽?柳南死了?”疑惑的臉上很沉重,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他便沒有一能做得安穩,曾經他嘲笑楚子墨是野種,到現在他才發現,其實自己何嚐不也是野種。


  苦笑的想著柳南最有可能會被誰殺?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