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燕趙炒餅
“3個8帶一對7。”
“不要。”
“不要。”
楊子萌繼續出牌:“3個10帶一對9。”
餘瀟罵道:“不要,我就不信了!”
馮浩道:“三個K帶一對A。”
楊子萌道:“3個2帶一對J”
馮浩望向餘瀟,示意他有炸就炸。
可餘瀟仍是了不要。
楊子萌將剩下的牌一甩:“4個4帶6和Q”
餘瀟道:“我靠!跑得真夠快。”
馮浩不悅道:“你倒是炸他啊!”
餘瀟道:“我炸毛啊,一堆牌怎麽走?再你看他四帶二,明顯就是防著我呢。”
顧楓此時推門進來,看到這三人正在鬥地主,搖了搖頭:“你們倒是欺負老師年輕,都不去上課。”
馮浩道:“這課毫無趣味,又不點名,上毛啊,考試能過就校”
餘瀟道:“中午吃什麽啊?”
馮浩氣不打一處來:“就知道吃吃吃,你,連輸了多少把?”
餘瀟回罵道:“我擦,這也能賴我?”
楊子萌擺了擺手:“都別吵,都菜!”
馮浩明顯不悅:“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了!”
楊子萌道:“還是先吃飯吧,點什麽?三杯雞?”
餘瀟連忙擺手:“放過我吧,這幾吃三杯雞,我都要吃吐了。”
楊子萌道:“那來個魚香肉絲?”
馮浩作勢要嘔:“求別提這名字。”
顧楓笑道:“你們一個個還難伺候的很,那就去食堂吃唄。”
這下三個人直接倒在了床上,昏迷不醒。
顧楓道:“你還別,聽清秋食堂開了個新檔口,味道很不錯。”
餘瀟爬了起來:“食堂那些檔口從開學到現在,我們哪個沒嚐過啊?”
馮浩翻了個身,無奈道:“就我們學校食堂那些個大媽,簡直鐵勺幫出道,別管給你舀的菜裏有多少肉,隻需那麽一顛~哎!肉tm全沒了!”
顧楓道:“起來我們也有好久沒去過食堂了,不定食堂改革了呢?”
楊子萌搖了搖頭:“食堂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顧楓道:“那檔口好像是個來自石家莊的大爺弄的,好像隻賣一種食物,叫什麽.……燕趙炒餅。”
馮浩接口道:“啥?****炒餅?那大爺姓陳?”
顧楓笑道:“這都哪跟哪啊……據炒餅是石家莊的一種特色吃,分為肉炒餅和素炒餅;素的炒餅又有.……”
楊子萌不屑道:“不就一個炒餅嗎,的好像人間美食一樣。”
顧楓道:“你們還真別不信,每慕名而去的人絡繹不絕,還不一定排的到你們。”
餘瀟道:“我就不信了,走,今中午不叫外賣了,我們去嚐嚐這個燕趙炒餅。”
此時雖然剛到十二點,可是食堂這個檔口前已經排起了長隊。
楊子萌奇道:“不至於吧,一個炒餅而已。”
餘瀟道:“來都來了,看看其中有什麽玄機。”
馮浩道;“你們先排著,我去買點水。”
餘瀟罵道:“我草,你個賤人,一聽到排隊就開溜。”
餘瀟和楊子萌本來站在左排,後來發現右排比較快,又紛紛站到了右排;可是左排又突然快了起來。
餘瀟一怒,和楊子萌一人站了一邊。
此時隻見楊子萌拽了拽餘瀟,努嘴道:“你看。”
餘瀟望右看去,隻見那食堂大姐重現巔峰絕技,顛了那麽幾顛,滿滿的肉絲顛成了碎肉;打菜同學的臉色也逐漸變成了豬肝色,他不由得笑了出聲。
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鍾,終於輪到了他們。
那大叔問道:“你們想要哪種炒餅?”
餘瀟道:“都有哪些啊?”
大叔娓娓道來:“什麽豆角炒餅、洋白菜炒餅、蒜苔炒餅、豆芽炒餅…五花八門,素的9塊,肉的和加雞蛋的都要10塊。”
楊子萌道:“來一份蒜苔炒餅吧。”
餘瀟還沒來得及話,後麵的人已經開始催了:“快點啊,好多人排隊呢。”
餘瀟隻好道:“那我要一份豆角炒餅吧。”
他們還沒走多遠,隻見那大叔:“今的炒餅賣完了,同學們下次再來吧。”
兩人暗自慶幸,拿著炒餅找了個位置坐下。
楊子萌突然道:“糟了,忘記幫馮浩叫一份了。”
餘瀟揮了揮手:“你沒聽大叔都賣完了啊.……大不了我們每人分給他一半就是了;不過這炒餅油光光的.……看起來有點膩啊。”
楊子萌笑道:“傻了吧,你看我的。”
餘瀟望著楊子萌的那盤蒜苔炒餅,切段的蒜苔和肉片混合著餅絲均勻的炒在一塊,散發出絲絲熱氣,香味誘人。他拿起筷子就夾向了楊子萌的蒜苔炒餅,喊道:“先吃為敬!”
楊子萌罵道:“我草,你這b,自己不吃,吃我的!”
著他也將魔爪伸向了餘瀟的豆角炒餅。
兩人咬了一口,這炒餅嚼勁十足,還特別入味兒;隻是他們突然對視一眼,臉色黯淡了下來。
馮浩此時拉著顧楓也朝他們走來,手裏還拿著三瓶可樂。
他看到桌上隻有兩份炒餅時,十分不悅,厲聲道:“嗎的,你們兩個至於嗎?我不就去買個水嗎?這都不幫我多叫一份?”
隻是楊子萌和餘瀟並未回答,反而顯得很憂傷,似乎什麽事情觸動了他們的心房。
馮浩有些奇怪,望向顧楓:“他們怎麽了?食物中毒了?”
顧楓笑道:“這陳師父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啊。”
馮浩道:“我靠,這**炒餅的大叔果然姓陳?”
顧楓搖了搖頭:“去去去,我都給你搞混了,師父姓石;據啊這燒餅裏麵有一種特殊的配料,叫失戀的淚;吃了這燒餅的人仿佛也能感受回當年那種失戀的痛苦。”
馮浩冷笑一聲:“我看你們都魔怔了,這屁話也信。”
著他夾了一塊炒餅放到嘴裏,邊嚼邊:“你看我就沒什麽反應啊。”
顧楓正想吐槽他是個風流浪子,這個對他不管用的時候,馮浩也突然坐了下來,開始沉默不語……
顧楓盯著這還有一大半的燒餅,卻遲遲沒有落筷。
他究竟是沒有經曆過失戀的感受,還是不想再去體會那種非饒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