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喜歡人家?(2)
看著這段話,白茶眼前不禁多了幅畫麵。
畫麵中,周純熙正一瘸一拐地在醫院走廊裏走著,應景時從後抱住她,色迷迷地眯起眼,“小寶貝,麽麽噠”
周純熙小臉一紅,避開他的手,又羞又惱地道,“討厭,他們老是那樣說我,我不理你了啦。”
應景時懷中一空,欲求不滿,嘴中罵著“這三個該死的家夥”,然後惱怒地開始拉小群群
“”
白茶從自己幻想的畫麵中回過神來,渾身惡寒,雞皮疙瘩起一身。
她看著群,看著應景時解散了四人小群,看萬程和淩宇在三人小群中猜測應景時和周純熙之間的窗戶紙什麽時候捅開
是啊。
什麽時候才能幹淨利落地捅開,早點在一起。
真墨跡。
現在一昧否認的是他應景時,將來為了周純熙一蹶不振的還是他應景時。
這會兒,該是在忙著哄小情人吧
努力啊渣男。
早點把人哄到手,免了以後的悲劇。
她笑笑,把手機放到一旁,不再看內容,專心地陪著父母吃飯。
醫院外,應景時站在那裏,低下頭,“抱歉,叔叔阿姨,因為我才讓周純熙受傷。”
周父周母扶著周純熙上車,聞言,周母連忙回頭一臉慈愛地看向他,“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你晚飯還沒吃吧走,上車,叔叔阿姨帶你去吃飯。”
“不了,我父母還在等我。”
應景時道。
“你父母也來了啊”周母愕然,隨後道,“那要不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頓飯吧你一直對我們家純熙多有照顧。”
“媽”
周純熙坐在車上,有些尷尬地看向自己的媽媽,窘得不行,怎麽就兩家人吃上飯了。
聞言,應景時麵色不變,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我父母今天還有事,恐怕沒什麽時間。”
“這樣啊,那就隻能等下次了。”
周母笑著道。
“再見。”
應景時退後一步。
“再見,今天麻煩你了。”
周純熙坐在車上,一雙大大的眼看向應景時,有些戀戀不舍。
周家的車在他麵前駛離,應景時拎著包走出醫院,路燈灑黃了柏油馬路。
一部黑色的豪車停在他麵前,司機從車上快步下來,見到應景時立刻低了低頭,上前替他打開車門。
應景時頜首,抬起腿上車。
車子停在s城最大的一家宜味食府前,應景時坐在後麵,窗外的燈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
他正要伸手打開車門,前麵的司機笑著道,“景時少爺好長時間沒回帝城了,先生和太太想的很。”
“都什麽年代了,說了叫我景時就行。”
應景時淡淡地開口。
車窗外,白茶陪著自己的父母走出宜味食府,踩著一地的碎光,說說笑笑地從他的車旁走過。
應景時推開車門下去,一頭黑色的短發被夜晚的華光染色,他拎著背包徑自往宜味食府的大門走去,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笑聲,他倏地回頭,就隻看到不遠處被關上的車門。
那車很快揚長而去。
車子從他麵前經過,坐在後座的白茶沒有看他的方向,正和前排的人說著什麽,開心地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極有感染力。
這麽開心。
應景時站在原地,拿起手機快速地碼文字。
應景時:我看到你
文字輸入到一半,他忽然自嘲地勾了勾唇,這消息什麽發送的必要麽比賽比累了他。
將消息刪除,他轉身進了宜味食府,穿過正繁忙的大廳,上樓推門進辦公室,門一開就聽到父親應寒年的聲音傳來
“坐這算半天賬了,賺了多少準備多厚重的禮物給你男人”
林宜輕笑一聲,“應大總裁,你賺的還不夠多,老惦記著我那點禮物要不要臉”
他抬眸,就看到林宜坐在辦公桌前,握著鼠標在算什麽賬,應寒年則是坐在椅子扶手上,伸手擁著她,“不要,我應寒年就喜歡老婆辛苦賺錢給我買禮物”
“我每次不小心闖進來就一定要聽到這種對話麽”
應景時靠在門口,生無可戀地看向自己的父母。
林宜抬眸,見到他立刻笑起來,應寒年仍是占著位置沒動,擁著林宜,抬起臉懶懶地掃他一眼,“從小到大你也聽不少了,阻礙你這個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了麽”
“難說。”
“也是,到現在都學不會敲門。”
“”
敲門有意義麽
不能讓他闖入的時候他們自然會鎖門,能讓他闖入的時候,裏邊自然都是不阻礙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的畫麵。
礙著林宜,應景時沒說,隻是沉默。
林宜放開鼠標,衝他張開手,“我們的冠軍回來了,歡迎。”
應景時勾唇笑了笑,隨手將背包一扔,邁開長腿上前,走到林宜一側,彎下腰環住她的肩膀,下頜抵在她的發心,微垂著眼,動作間帶著依賴眷戀。
“差不多得了。”
應寒年抬手直接拂開他。
小氣。
應景時搖搖頭,習以為常地轉身靠著辦公桌,低眸看向林宜,又抬眸看向應寒年,“爸,媽,你們怎麽突然來了”
一個小小的辯論賽而已,他們居然也放心上。
“來看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麽”
應寒年瞥他一眼,伸手將桌上的一杯保溫瓶遞給他。
應景時接過來,明白應寒年的意思,解釋道,“最近比賽多、學習忙,就沒時間回帝城。”
“所以我們就飛過來看你了。”林宜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今天看你在比賽的時候不太舒服,胃病又犯了你平時肯定又不好好吃飯。”
“已經沒什麽了。”
應景時拿著保溫瓶道。
“你說你非強著學你爸爸做什麽他那時候是沒辦法。”
林宜又氣又心疼。
景時小小年紀就吵著喊著要學應寒年白手起家,要超越應寒年,於是十來歲的時候就想著各種辦法空手掙錢,給同學抄過作業,擺過夜攤,捏造年齡打過工,頻繁參加有獎金的比賽凡是應寒年窮時做過的,凡是他能想到掙錢的法子都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