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全是應寒年的局(1)
“……”
油鹽不進。
連老氣得一把推開連音,這個應寒年,為了多咬一口,連自己的兄弟都可以不管。
弄到最後,連老幾乎是灰頭土臉地簽了一大堆的法律文件,甚至將連氏內部一個重要職位都空出來提供給應寒年,由他來任命。
這個牧羨光也不知道怎麽被應寒年說服了,再出來時,竟臭著臉就把文件簽了,沒再喊打喊殺的要連音、連昊陪葬。
牧氏來人將牧夏汐的遺體接走。
連氏立刻發布新聞,稱牧夏汐病逝。
暫時就將這件事這麽遮掩過去。
……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一片雜亂。
“砰!”
待人一走,連老將麵前茶幾上的東西砸了一地,歇斯底裏地指著麵前的一雙兒女罵道,“都是你們幹的好事,差點讓整個連家跟著陪葬!滾!你們都給我滾!再也不準踏進連家半步!”
今天這事,他的臉算是徹底丟幹淨了。
應寒年這又吃又拿的嘴臉可絲毫談不上客氣。
連老的一眾兒女站在後麵看著,見一向趾高氣昂的大姐連音如此狼狽,有幾分幸災樂禍。
連音哪裏受過這樣的氣,跪在地上流淚,渾身顫抖。
呂青和上前去摟她,連音一巴掌就狠狠地甩到他的臉上,“誰要你自作主張?誰讓你去收連昊的產業?你想幹什麽?”
如果不是他,連昊已經乖乖地去警局認罪了。
怎麽還會牽扯到她身上來。
呂青和被打得臉上根根紅印,難堪地坐在地上,連家所有人都冷冷地看著他,沒一個人為他說話。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對連家人來說,他隻是連音的附屬品。
他咬咬牙,道,“那真不是我簽的!”
“這就是你的字跡!”連音痛恨地看著他,“你連這種小便宜都貪,你是不是瘋了?”
連音氣得將火氣全撒在呂青和身上,對著他又打又抓,在她看來,就是呂青和自作主張,暗地裏準備好了連昊一旦出事就吞掉那一份。
她要的是整個連家,呂青和居然在她拖後腿,貪這些小便宜!
讓她一敗塗地。
“我說了我沒有簽!我沒有!”
呂青和被抓得滿臉都血傷,不禁也怒從心來,一把推開連音,“你夠了沒有,自從我們結婚,我事事都聽你的,你當我是丈夫麽,你根本就是拿我當一個下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對,你是拿我當看門的狗啊!”
“呂青和,你說什麽?”
連音歇斯底裏。
“我說錯了麽?你想上位,不想外嫁,就讓我入贅,我當時鬼迷了心竅才同意!”呂青和捂著滿臉的血瞪向她,“結果結了婚我才發現,你婚前那些溫柔可人、優雅高貴全是裝出來的,你一身野心,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麽往上爬,怎麽利用別人,把所有人當成你的棋子!”
“……”
連家人看戲看得熱鬧,連音哪裏聽過一向溫順的呂青和說這種話,又想上去打,連老臉色臭得不行,吼出來,“鬧夠沒有?”
連音和呂青和身形俱
是一僵。
管家從外麵匆匆跑進來,“老爺,應先生那邊讓人送了台手機過來。”
手機?
連老一怔,從管家手中接過手機,沒設密碼,一打開就是一段視頻,他看了一眼,臉色又白又青,一把摔了手機,“呂——青——和!”
字字切齒。
恨不得殺人。
手機摔到連音麵前,連音和呂青和同時下意識地看過去,隻見視頻中兩個未著寸縷的男女抱在一起,正行著苟且之事,裏邊的女人陣陣呻吟,男人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床單都褶皺起來,文件紙頁滿床都是,連地板上都到處是文件。
視頻中的男主角赫然就是呂青和。
呂青和看了不禁瞳孔一縮,下意識就要去搶手機。
他不是連音那一頭,現在看連音出事,他自然得落井下石。
可現在,她什麽都不是了。
他居然敢?
連老看著他們,這回真的是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你們還在狗咬狗,都被應寒年玩了還不清醒!這全是應寒年的局,還看不懂嗎?”
連音狼狽地在上滾出幾圈,臉腫起來。
聞言,呂青和已然是豁出去,指著她道,“你有哪一天放過我嗎?我告訴你,連音,要是時間能倒回去,你這樣的女人就是跪在求我,我都不會娶你!”
連音一把抓在他的手上,深深地抓出來幾道血痕,她隻感覺整個人突然空白了,呆呆的坐在地上,連話都沒了。
“姐夫,就算我姐不拿你當人,你也不能這樣啊,這傳出去你讓我姐怎麽做人?”有連家的妹妹趁機也咬一口。
他早就受夠了,一天天過得跟行屍走肉一樣,所以去給牧羨光看文件時,意外發現牧羨光給他配的秘書竟然就是他當初的初戀情人。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是在高高在上的連家大小姐。
呂青和扯不開連音,索性一巴掌打向她,抬起腿將她給直直踹出去。
聞言,呂青和同連音都呆呆地看過去。
連音聽著這一字一句,渾身都不自禁地抖起來,她轉眸惡狠狠地瞪向呂青和,“呂青和,我不會放過你的!”
呂青和出軌了。
他曾經為了攀交連家大小姐,甩了女朋友,重逢才發現他的初戀依然小鳥依人,忍不住便舊火重燃。
呂青和大聲地吼出來。
“呂青和,我殺了你!”
“滾開!”
“……”
連音已經完全崩潰,她大喊一聲撲到呂青和的身上對著他狠狠咬下去,瘋了一樣地往他身上打,哪還有什麽連家大小姐的高貴。
場麵混亂不堪。
“喲,姐夫,沒看出來你身材不錯啊。”有連家的弟弟靠過來看一眼視頻,調侃起來。
“在床上跟條死魚一樣,我就是睡隻母狗都比睡你有意思!”
旁邊有人輕笑了一聲,道,“已經沒法做人了,也不多這一樁。”
一個天天在她麵前伏低做小的男人,一個天天蹲下給她穿鞋的男人,他居然在外麵找女人。
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