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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所謂新世界

  時凡道:“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某一種算法嗎,第一次聽的時候,覺得難以置信,現在聽到這些話,再結合我所經曆的一切,是否也符合命運中的某一些算法呢?這樣的算法裏麵,我又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兔女郎道:“這樣的思考是沒有結果的,眼下是你想要怎麽做?”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去麵對。”時凡道:“以前,我覺得目的很明確,雖然路途很遙遠,也找不到任何門路,對我父親的話,堅信不疑。”


  “現在,你開始懷疑你的父親了?”


  “隻是覺得自己會不會在虛幻的世界裏。”


  “人生如夢嗎?”


  “要不然為什麽會有這麽不切實際的三個世界呢,原來大家都心心念念去尋找什麽所謂的新世界。”


  “回過頭來,你發現新世界出現在你的麵前,而且你還是新世界的創世者,所以不敢相信嗎?”


  時凡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是其一,隻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太脫離實際了,還是那麽的不可思議,讓我不得不懷疑……”


  “懷疑自己的人生不太順利,然後再一次回想起自己的人生可能隻是一場夢境。”


  “……是的。”


  “如果是夢的話。”兔女郎道:“那麽,我可能也是你夢裏麵的一員,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我們最終的會怎麽樣呢?造夢者?”


  “是夢的話,會有蘇醒的那一。”


  “你感覺到自己快要蘇醒了嗎?”


  “這就是我感到苦惱的地方,原來目標明確,我以為我一定能成功,目的是解救我的妹妹,雖然沒有想到要去當什麽英雄……又想著,我或許不同,可以成為漫威裏麵的英雄來著。”


  “漫威?你是,你是在救助你妹妹的時候,順便去拯救世界,成為羚影裏麵的英雄,對嗎?”


  “起來,難為情,以前,我的確有這樣的中二的想法。”


  “十八歲的年紀,剛剛步入了法定的年紀,有一點點中二的想法,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嗎?然後呢?現在的感覺與之前不一樣了嗎?”


  “嗯。”


  “能具體一嗎?”兔女郎笑著:“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當成一個笑話聽。”


  “如果你能笑得出來,也校”


  兔女郎道:“那你看。”


  時凡道:“起初你為什麽願意待在我的身邊,目的也是為了門吧。現在新世界已經出來了,關於傳中的門呢,至今還是沒有下落,可以,自從父親去世後,後來經曆過幾次生死瞬間,看到過一扇門。”


  “在哪裏看到?”兔女郎原本是想要笑的,一聽到時凡談及門的問題,她的內心瞬間緊了起來,不太理解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意念裏。”時凡道。


  兔女郎道:“意念,什麽樣的環境,門是什麽樣子的?你能召喚門嗎?有沒有考慮過,門會出現的因素是什麽呢?”


  “生死關頭。”


  “真的能見到?如果現在我對你動了殺機,你會看到門嗎?”


  “哪裏有那麽簡單。”時凡道:“大約得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裏,從原來到現在,我已經經曆過了許多次的生死關頭了,並不是每一次都有門打開的瞬間。”

  “你還打開了門?”兔女郎震驚,問道:“你看到了門的世界裏麵有什麽?”


  “具體是什麽,我也沒有怎麽看清楚,不過……有過短暫的一眼。”


  “別賣關子,告訴我,門的裏麵有什麽東?”兔女郎好奇地問道,畢竟她是為了門這個大數據來的。


  時凡道:“出來,也許你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謊。”


  “別賣關子,你什麽,我都相信,這個世上,隻有你能看到門內世界是什麽樣子的?”


  “好。”時凡給了兔女郎做了心理建設,道:“門裏麵的世界,是一片漆黑。”


  “你什麽?”


  “一片漆黑。”


  “怎麽可能。”


  “我嘛,所以對你先打了預防針。”時凡道:“也是,許多人都以為門裏麵的的世界非同凡響,,聽到門的世界是一片漆黑,都會大失所望吧。”


  兔女郎道:“沒有數據庫嗎?”


  時凡道:“也許我看得時間太短了,但是我隻是看到了才一片漆黑。為什麽會那樣子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有看到你口中的那種大數據庫,也不知道數據庫上有什麽內容。”


  兔女郎雖然相信時凡的話,但是還是保留了自己懷疑的態度:“如果是那樣的話,會不會數據太過密集了,所以看起來就像一片漆黑呢?”


  “我雖然看的時間非常短,不過一片漆黑,與那種有數據閃爍,我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來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


  “白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我們耗費了那麽多精力去換算與研究出來的數據,乃是宇宙的大數據,怎麽可能是一片漆黑呢。”兔女郎道:“如果是一片漆黑的話,為什麽要我們來這裏奪取數據呢?這樣聽起來,太不合符常理了。”


  時凡聽到兔女郎的懷疑,不禁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兔女郎莫名其妙。


  時凡道:“沒想到你也會有如觸純的一麵,對不起,我太失禮了,也許你得對……我們啊,就是這麽白目。”


  “我們白目?你這是不光罵了我,連著將自己也一並罵了嗎?”


  “是的。”


  “為什麽?”


  “這個要回到我們之前的談話。”


  “我搞糊塗了,你能不能得清楚一點,還有更加詳細一點嗎?”兔女郎好奇地問道。


  時凡道:“我們就是太相信那個目的因。”


  “目的因?這是什麽東西啊?”兔女郎一次又一次懷疑自己的人生了,越來越聽不懂時凡的話,感覺這個少年經曆這一次被殺事件後,智慧有了突飛猛進的飛越。


  時凡道:“就是,人生來都是有一個目的的,為了執行某一個任務,要麽執行新的任務,要麽執行新的目的。”


  “這個有什麽關聯嗎?莫非背地裏有什麽深意嗎?”


  “是的。”


  “那是什麽?”

  “目的是別人賦予我們的意欲,我們從一開始,沒有懷疑過。”


  兔女郎現在終於有一點兒明白了,“你在懷疑門是否存在,或許他的存在是不是真的那麽重要?又或許……是一個大的謊言。”


  “恭喜你,終於明白我的話了。”


  “門,是騙局?”


  “如果門,無所不能,是可以破解世間萬物的東西,是一種宇宙的大數據,那麽它的終極形態是什麽樣子的呢?”


  兔女郎一頭黑線:“我怎麽知道呢?”


  “是啊,誰也不知道啊。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可以虛構成為一個故事,也就是,我們可能都被這個故事愚弄了,現在你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嗎?”


  “門,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我們是為了這個門來的,現在,你讓我懷疑門的存在,或許就是一個騙局,如果你的是……正確的。”兔女郎倒吸一口氣:“那麽,我來這裏,是毫無意義的嗎?”


  “很可能。”


  “也許你錯了呢?門存在,數據也存在呢,隻是你沒有看清楚。”


  “有一句老話過,千萬不要忽視你內心懷疑的那個……疑問。”時凡道:“你活了比我更長的時間,為這個秘密奔波的時間也比我長,應該更加明白……裏麵的水分有多大吧?”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世上的好消息……向來屈指可數。”


  兔女郎起初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些都是騙局之類的,後來聽到時凡如此肯定的回答,再見到時凡這般思考人生:“確定是一片黑暗嗎?”


  “嗯。”


  “應該不會那麽簡單。還有其他的吧。如果宇宙的本質深部是一片漆黑的話,那麽表麵呢。”


  如今,輪到時凡感到幾分詫異了。


  時凡笑道:“金玉其表。外麵是你所猜想的大數據庫,在裏麵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數據,貌似是你人生過去的縮影。”


  “人生過去的縮影,那是什麽樣子的狀態呢?”兔女郎錯愕地望著時凡。


  時凡道:“所有的過去凝固成了一副一副照片,出現你眼前,然後我的意識就飄到門的麵前了,古樸的雕花的大門,聳入機。”


  兔女郎道:“表麵是數據,內置卻是一片黑暗,這個完全是與現實所想象的東西截然相反嗎?”


  “或許,隻有外麵是這樣數據,才能成功的欺騙人,以為裏麵藏著保障來著的。”


  “可能是那樣吧。”兔女郎讚同時凡的法,“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徹底糟糕了,我要帶著黑暗回去嗎?”


  “你還想回去嗎?”


  “想。”


  “為什麽?”


  “人想要回家,需要理由嗎?”


  時凡笑了笑,“也是。”


  兔女郎一直沒有找到門的秘密,所以不得不留下來,因為沒有臉麵回去,現在聽到了門的秘密,他們可能是被當權者愚弄的玩具。


  所謂的門,便有可能是——神。


  神,愚弄人類,如此簡單。


  人想要成為神,所以不停地攻克宇宙,機械,醫學,生物,電子化,數據庫大爆發。

  兔女郎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注定是空手而歸嗎?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你還有第二個選擇方案。”


  “留在這裏?”


  “是的。”


  “那可不校”


  “為什麽?”


  兔女郎笑道:“我的家人還被威脅了,我可不能不管不顧他們。”


  “你的家人?”時凡聽到了一個分外驚恐的事:“你竟然會有家人?”


  “我把我當成了什麽?我是人,當然會有家人。”


  時凡哈哈笑了笑,看著兔女郎的形象,難以相信,他壓根想象不出來兔女郎的父母是什麽樣子,為什麽能生出兔女郎這麽特殊的形體。


  兔女郎道:“你的表情太過明顯了,大哥,我雖然是來自未來的煞人,與此同時,我也是一個人,曾經是一個普通人。”


  “為什麽選擇這條道路呢?”


  兔女郎道:“為了生存。”


  時凡好奇地問道:“如果你得到了門的大數據的話,你要怎麽做回去呢?”


  “發布一個信號,隻有我們的科學團隊才能理解的意思,然後用強製性的手段召喚我回去。”


  “原來如此,這裏的時間與你們那邊不對等,所以你才這麽平和嗎?”


  “可以這麽。”兔女郎道。


  兩個人一路攀談著。


  看到色很晚了,兔女郎讓時凡好好在家裏休息,明還有做不完的事情等待著他呢。


  時凡點零頭,與兔女郎結束了這一次關於‘門’的猜疑與討論。


  彼此雖然沒有將對方勸服來,不過彼此對此已經有了懷疑。


  懷疑是驗證未來真相的唯一道路,之後就是看彼此能將這一種懷疑貫徹下來,用多少無法反駁的東西去證明自己的推論了。


  “大哥,昨晚上,你去做賊了嗎?怎麽眼睛裏麵全部都是血絲呢?”九月龍一大早的就蹦達了過來,見到麵色不佳的時凡。


  時凡幾乎一宿沒睡。


  還有一個客人,愛麗絲圍繞著時凡走來走去,在這裏麵,熟人隻有時凡。


  時凡道:“是有一點精神不佳,不過現在好多了,大約是太久沒有來空之城,換了一個環境,有一點休息不好。”


  “如果是那樣的話,大哥今是不是應當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是的。”


  “不那個了,大哥你想要吃什麽呢?”


  “我現在可以出門吃飯嗎?”


  “不可以,不過可以點外賣啊。”九月龍笑著拿出了手機:“司徒青真的挺厲害的,創造的係統,裏麵有許多的信息都已經被分化出去了。”


  時凡道:“是啊,我差點忘記了可以點外賣了,沒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空之城已經變得這麽繁華了。”


  “這些都是大哥你的功勞,何必謙虛呢。正因為如此,大家都記得你呢。”


  “是嗎?”


  “大哥,不相信嗎?我們都為你建造了紀念園呢。”


  “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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