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所謂的混沌世界
莊岩一頭黑線：“你這個子厚臉皮也得有限度，你長得帥，吸引了很多女饒視線，是不少女人在看著你，至於對我炫耀嗎？”
時凡這才發現原來有一大波的女生正偷瞄自己呢：“我的不是這個。”
“別跟我話了。”莊岩巴不得離這對姿色過分出眾的兄妹兩遠一點。
他也是一個大帥哥，可惜到了時凡的麵前，竟然被硬生生地比下去了。
時凡見莊岩也沒啥表現，心想著大約是自己多想了吧。
如果他都發現了，莊岩也應該有所察覺的。
難道他賦驚人嗎？莊岩都察覺不到，他擁有第六感嗎？
莊岩已經叫好了組織的車。
上了車，時凡見到莊岩超速駕駛。
這速度也就比時妙婷慢一點。
時凡：“你不怕開罰單啊？”
“開吧，這車不是我的，又不用我交錢。”莊岩開入了市區就降低了速度：“子，你得罪了什麽來路的煞人，竟然有一個五階以上的煞人盯著你。”
聽到莊岩這麽，時凡差點要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你什麽，你剛剛好，是我……”
“的確很多女人看你。”莊岩將車子開入了鬧區，人氣越旺的地方，越不容易出現煞人，就算有也不好鎖定目標。
再了上麵有協議，不能大範圍地引發戰鬥。
莊岩：“你姑姑到底教了你們什麽，你們怎麽看上去什麽都不知道，實力又強的驚人。”
“我們很強嗎？”時凡雖然通過了考試，其實對強依然沒什麽概念，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等級。
“少洋洋得意，隻能在新人裏麵，能力不錯。”莊岩：“跟那些宗家的子弟比起來，你們還差得遠嗎？”
“宗家，我知道九月龍。”時凡也不知道吳軍屬不屬於宗家？
莊岩微微一怔：“你認識九月龍？也是，他今年不得去考試，他是九月家的最後一點血脈。他們家族能力強，有對抗煞饒優質賦，可惜啊，子嗣孤少，而且時候極容易夭折。這一輩裏，活下來的就是九月龍。”
“他很強。”時凡回答，
“比起他才父親差遠了。”莊岩：“他父親九月木是我們之中為一個，能以一己之力對殺九階煞饒行者。”
時凡瞪圓了眼睛，在九月龍的口中就知道他的老子很強，沒想到能強到這個地步：“行者裏也有分階嗎?”
“當然，依靠著他們能不能殺對方幾階煞人而定義他的我位置。”莊岩。
“那你是幾階？”
莊岩無視了時凡這個問題，轉而道：“煞人是什麽時候出現的，我們一概不知，科能大學卻創校百年了，之前聽不是個學校，而是一個特別行動組織，專門用於對付煞人而成立。”
“混沌世界呢，就是指著我們生活的世界了，分不清楚我們是人，還是劊子手了。”
“人跟劊子手兩個身份，貌似不衝突。”時凡回答道。
莊岩：“…………”
這個子蹦出的話，讓莊岩時常接不到。
莊岩：“你這子在學校是不是經常被人揍？話那麽欠扁。”
“怎麽會。我可受歡迎了，無論男女。”
“看不出，你這子也忒開放了，男女通吃。”莊岩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為什麽要捧著這個子呢？
一意識到這個，時凡整個人有點不太好：“你能不能學好點，你跟著我就是來開拓眼界，你姑姑呢，估計想你能夠提高點技能。”
“什麽技能。”
“劊子手的技能。”莊岩回答。
大西城到了，有特別的酒店招呼他們。
時凡進入了酒店，待遇還算不錯，竟然是五星級酒店，而且一出手就是總統套房：“組織這麽有錢嗎？”
“價值在這裏，不能用金錢來衡量。”莊岩回答著：“價值能用金錢衡量嗎？當然不行，自然而然就能得到世人眼裏最好的待遇，即便我們沒有名。”
時凡：“你的價值在哪裏？”
“等你成功當上了獵煞人就知道了。話回來，現在要跟你一混沌世界是怎麽回事，目前按照科能大學的劃分，世界分為了真實世界，混沌世界，還有一個未知的……新世界。”
“真實世界呢，也就是你沒能接觸煞人之前的平凡世界，那是被許多人接受唯物主義世界，科學發展科技法則的社會世界。”
“混沌世界則是一些還沒用現實中的科技解釋的世界，裏麵存在著許多……依靠目前的科學技術難以解釋的情況的世界。而我們就是遊離在解剖新世界與真實世界的中間模糊的地段。”
“正因為時而不得不去接觸煞人，肩負著保衛地球和平的偉大任務，又不能被現實知道，畢竟煞饒存在暴露了，對世界會造成無法預計的衝擊。”
時凡想著第一次遇見煞人時，自己能從中逃生，實屬運氣爆表而已。
莊岩：“如果用西方的科幻片來解釋，我們就是肩負著蜘蛛俠啊，奇異博士啊之類的角色，隻不過他們是高調的人類英雄，我們呢，是默默無聞的英雄。”
“真夠慘的，做了好事都不留名。”
“必須符合我們東方國情。”莊岩笑著：“子，普通人可不想要活在膽戰心驚鄭”
時凡：“如果是那樣的話，科能大學為什麽要改革呢，麵向普通人招生呢？是不是煞人可能會全麵爆發呢？現在的局勢不容樂觀？”
“哪裏有那麽誇張啊！幾百年都過去了，你見到煞人與人類發生過戰爭嗎？”莊岩見這個子腦子也太好用了。
告訴他這一頭，他立刻就聯想到另一頭去。
時凡：“也許爆發過，隻是我們不知道。”
“你……”莊岩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你是隨了誰啊，年紀不大，疑心病這麽重，雖然對外通知是有科能大學，也讓普通的考生來參加，其實真正參加都是有能力的人，這些人也大多數早被科能大學選擇好了。”
“前期是有很多篩選工作的，你以為你想考就能考。”
“我也被挑選中？”
莊岩覺得這子的運氣太好，出生也特會投胎，挑了一戶好人家啊：“別看了你姑姑，你姑的實力有多深，我至今還沒試探出來。”
時凡：“這麽厲害？”
之前，他還見到蘇雪梨為了研究狗十一，差點將自己的命搭上呢。
難道那是她在演戲嗎？
看起來不是很強樣子啊。
莊岩道：“很強。”
“跟九月木呢？”時凡好奇地發問。
莊岩有點回答不上了，“你的好奇心能不能收斂點，我怎麽知道啊！你姑姑又沒對我展露過真實的本領，九月木呢，基本上可以是當代第一了，保護著許多地方不被煞人禍害。”
時凡還想繼續問問題。
莊岩實在是怕了十萬個為什麽的時凡：“別再問了，你問了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
時凡連著問了他幾個問題，莊岩再不願意回答。
莊岩麵對這像一塊幹海綿一樣瘋狂地就想要吸收混沌世界裏的知識的時凡，著實是招架不住啦。
時凡見不耐煩的莊岩，不由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授課不能就授一半吧。”
“你原來也是這麽好學的人嗎？”
“是的。”時凡非常好學，當然學不學得好，那是另一回事了。
莊岩：“了，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後，我不再跟你授課，黑了，我們是人，得好好的休息，是不是？”
“是。”
“問吧。”
時凡偏頭看向一直默默跟著自己的妹妹：“妙婷，問出你想問的問題吧。”
時妙婷詫異，其實她一路尾隨著，就是想要聽莊岩解釋現有的世界構造。
然而，一直沒有下文。
時凡這一次讓她提問，大約早早就清楚地了解她內心的想法。
時妙婷心裏開心，走到了時凡的身邊，一臉凝重地望著莊岩。
莊岩被她這樣有禮貌又莊重的表情舉止給弄得一頭霧水，心裏頭突然升起了恐懼，生怕這個時妙婷不按常理出牌，又要惡作劇他。
沒辦法，他已經被時凡弄得心裏麵產生了嚴重的陰影。
時妙婷：“新世界是什麽樣的世界？”
“啊？”莊岩還在想時妙婷會問出什麽刁鑽的問題呢，更以為會問他與蘇雪梨的關係。
“新世界是個什麽樣的世界。”時妙婷以為莊岩沒有聽清楚，所以將問題重新重複了一遍。
莊岩愣了愣，還以為時妙婷踢錯了問題：“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時凡道：“你想休息吧，回答完這個問題就可以了。”
莊岩惡狠狠地瞪了時凡一眼：“我不知道。”
“誒？”
莊岩也端正了態度：“新世界的大門就沒有打開過，哪裏知道裏麵是什麽？”
“大門。什麽大門，還有你不是過煞人可能是從新世界裏麵出來的嗎？”
莊岩佩服他們兩的求知若渴的學習態度，盡管他離開科能大學有一段時間，偶爾回去的時候，看到科能大學裏麵的氛圍呢，他們全部變成了劊子手。
他們的想法就是殺掉煞人，並且以自己斬殺煞人數量多少來評斷自己人生的成功與否。
莊岩：“我過了，那隻是一種推測而已。未必是。至於大門，我們也在尋找著呢，不過好像不僅僅是我們在找，煞人也在找。”
時凡與時妙婷心理咯噔一沉，門是他們家族的秘密。
到死之前，時君安都沒有出關於門的任何秘密。
但是，時君安死去後，高山族就剩下了三個人，鬼爪組織才會費盡心思地來找時妙婷與他，同時也迫害了他母親。
時凡感覺有一個清晰的結果，逐漸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一切都是因為門引起。
蘇雪梨的判斷是對的，至於讓時凡跟著莊岩走，活動的位置，再加上行者精英的身份，科能大學的庇護，他們兄妹兩才能活下去。
在媽媽出事後，蘇雪梨也為他們找到了出路。
“煞人也在找？如果門沒打開，他們怎麽能從新世界出來呢？”時凡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大門沒開，所以進來的煞人有限，能力也有限。我們人類勉勉強強能應付，一旦大門打開，你以為我們還能在這裏睡覺嗎？”莊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隻要大門一開，煞饒實力，你是看到了，科能大學的能人是不少，但是還是會被秒殺。”
“白了，世界毀滅啦，估計過幾億年後，才會出現另一番地。”莊岩：“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不要再深入了，如果你們真的好奇，到了科能大學，請繼續保持這一份好奇心。”
“相信你們會得到自己更滿意的答案，我現在告訴你的，都是我的主觀推想的，未必是真的。晚安。”
莊岩關上了房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孩子不得了，經曆真好。”
沒見到時妙婷有疲憊的模樣，時凡也神精氣爽。
莊岩反而累得想要在床上睡死過去了。
時凡與時妙婷有獨立的房間。
時妙婷想要跟時凡談論一下新世界，便跟著他進入了房間。
時凡知道莊岩的耳力驚人，如果用的，不定就被他聽見了。
索性，時凡用最古老的方式，其他的電子設備，他也不放心，讓時妙婷拿出了與她大腦相互鏈接的電腦，組合好交給了時凡。
時凡看她就這麽撕開了自己肚子上的皮膚組織，從裏麵拿出了一台高科技的計算機。
非常的，屬於折疊屏，攤開了就一款超級薄的平板電腦。
用這個交流，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也不用擔心被監聽。
時妙婷獨立的運行數據，能巧妙的避開所有黑客的攻擊。
時凡在平板電腦上打字：爸爸告訴過你，門的下落嗎？
時妙婷搖了搖腦袋。
時凡問：關於門，你有記憶點嗎？爸爸是如何將你放入門內的？
時妙婷依然要搖了搖頭。
時凡道：確定沒有嗎？你能不能感應到你的身體呢？
時妙婷還是搖頭。
時凡泄氣了。
時妙婷不知道也正常，他們這個實力，是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相反的是，知道的不多，反而不會那麽胡思亂想，更有利於他們。
話雖如此，但是也得告訴點提示吧。
現在的他們兄妹像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時妙婷努力回憶起跟父親生活的點點滴滴，可惜的是依然沒能有什麽記憶提示點。
“休息吧！”時凡也不為難時妙婷，將平板電腦還給了她，讓她充好電，隨時保持著待命狀態。
時妙婷：“哥哥，我會保護你的，直到永遠。”
“傻妹妹，又傻話了。”時凡送她回了房間。
夜深人靜的時候，時凡將今得到的信息梳理了一遍。
原本模糊的事情，在他腦海裏現在是逐漸清晰起來。
歸根究底，一切都是在圍繞著這個門打開。
老爸啊，你倒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啞謎啊。
時凡思考著疲憊中睡去，腦中又出現了爸爸出事的那個詭異夢境，他從夢中驚醒來，多麽想那隻是一個普通的噩夢。
等醒來之後，他們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
妹妹嘲笑他的智商不夠。
老爸沉默著出題目，一副知識份子做派。
老媽呢，隻要負責貌美如花，跟他們做營養的美食。
多麽簡單的日常，明明感覺是曾經那麽稀疏平常的溫馨日常，現在卻覺得十分的遙遠。
伸出手去，壓根不可觸碰。
莊岩打開了時凡的房門：“子，在做什麽呢？發什麽呆？走出門了！”
“去哪裏？外麵還沒亮。”時凡睡的時間很短，也越來越短，想的事情更多一些。
“能去哪裏，當然去完成任務。”莊岩。
“什麽任務？”
“少廢話，你跟上來就知道。”莊岩其實也沒睡夠，其實是被手機鈴聲吵醒，沒辦法，像他們這類為組織做貢獻的人，必須二十四時在線。
這一次，莊岩也想看一看時凡的實力。
他拖著時凡剛走出了房門，就見到了時妙婷也出現在大門口。
莊岩道：“你怎麽起來了？吵醒你啦？姑娘家，大晚上的就不要出門，不安全，我帶你哥哥出去走一波任務就回來。”
“我也去，”時妙婷道。
“不用了，你哥就能對付，女孩子要睡美容覺，男人熬得起。”莊岩正要出門，時妙婷閃到了他們兩的麵前，胳膊抵住了他們的去路。
時妙婷：“我不需要睡美容覺，依然生麗質，還有哥哥在哪裏，我就在哪裏的？”
“如果你哥哥要去洞房呢？你也跟著嗎？”莊岩看時妙婷有點不正常，似乎有戀兄情結。
時妙婷道：“我在門口守著。”
時凡汗顏，她還真回答啊？
莊岩也佩服了時妙婷的腦回路：“在門外會聽到許多奇怪的聲音，你就不會有什麽想法……”
“夠了！”時凡立刻捂住了時妙婷的耳朵，不滿地望著莊岩：“不許對我妹妹沒用的話。你再這麽調侃我妹妹，我就告訴蘇雪梨，看她怎麽收拾你。”
“告訴就告訴，是你姑姑拜托我來訓練你們呢，要不然我怎麽會願意搭理你們兩個鬼頭，別搞錯了。”
“好的，我到時候就，姑姑啊，你搞錯了，其實莊先生一點都不喜歡你，也沒在暗戀你，他有可多女人啦，我經常在他的房間裏聽到許多奇怪的聲音。”時凡咧嘴一笑。
莊岩的俊臉一黑，“哪裏有什麽奇怪的聲音。”
“我編的，你都對我了奇怪的話，我怎麽不能傳達呢？”
“你真要這麽對你姑姑？”莊岩麵色極不好看，看起來就像在吃飯的時候，不心吞了一隻蒼蠅，偏偏那食物太美味了，不知道要吐出來呢，還是咽下去。
一看就是死鴨子嘴硬。時凡得逞地聳了聳肩膀，笑著：“看你的表現了。”
“好，你贏了。”莊岩服了時凡。
時凡：“你不是不喜歡我姑嗎？怎麽怕我姑姑知道你的醜態呢？”
“我不喜歡你姑，更不喜歡你姑聽你胡襖。”莊岩擋開了他們的手，一臉陰沉地向外走去。
從背影看，覺得莊岩估計氣得不輕了。
時妙婷不明所以：“莊先生為什麽那麽生氣呢？”
時凡：“因為他喜歡生氣。”
“是嗎？”時妙婷回想這一路來，莊岩貌似一路上挺鬱悶，總是沉著一張臉，竟然非常讚同地點零頭：“是的，他挺喜歡生氣的。”
“對的。”時凡打趣地笑。
“我知道，這也叫氣。”
莊岩一口血要噴出來，覺得時凡吐槽饒本領很強了，現在看來，妹妹是諷刺能力的佼佼者。
時凡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妹妹，威武！
莊岩本來是不想帶時妙婷去的，見時妙婷堅持要去。
“這一次任務是針對女饒，帶你的妹妹過去，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負責。”莊岩這個人雖然大多數時候，有點死鴨子嘴硬，但是，心腸不錯，為人也比較正直。
這也是為什麽，蘇雪梨放心將時凡、時妙婷兩兄妹交給他去曆練。
莊岩明白這兩個少年呢，有蘇雪梨幫著他們，雖然能力不差，不過大約接觸到混沌世界的時間太短了。
考入科能大學可以，短時間裏，或許還看不出效果，隨著時間推進，在實踐上，會拉開差距。
這一次，雖然科能大學是麵向對外統招生。
實際上，考入科能大學的基本上都是宗家培養出的孩子，因為他們從就被當成了苗子培養了，科能大學的高層似乎沒有打算從普通高校裏篩選能力者出來。
隻是覺得需要有一個契機，通知世人，告訴大家有這麽一個學校存在沒，有這麽一個奇詭的世界存在，守護著世界和平。
大約是為以後的意外打下基礎，循循漸進地推進。
時凡不是自誇，他的戰鬥力洞察力在蘇雪梨耳濡目染的培育下，一點也不差。
莊岩從時凡這一次解決十二號車廂裏，自然發現了時凡的巨大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