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7 最可憐的人
張雨澤和陳麗瓊、藍曉彤眾女坐在椅子,整個紅館內座無虛席。黑壓壓的都是人,想要搶得今天晚會的入場券確實是需要在千軍當中過獨木橋的那種能耐,而能進來紅館的人,無疑都是幸運的。
而張雨澤身邊的藍曉彤等人,都在秉著呼吸的在期待著眼前的視覺大餐。
在晚七點半的時候,林文暄和易凝雪兩女隨著閃耀的燈光,走了出來。兩女穿著白色的長裙,看起來無比的美麗。給人一種非常震撼的美感,美麗的,就好像童話中的公主一般。
在兩女一出來的時候,全場響了起來無比熱烈的掌聲。
「哇,果然不愧我的偶像,長的真是漂亮,我可是聽說她們都比我大很多呢,為什麼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呢,易凝雪還比我小。」葉文娟有些納悶的說道。
蔡文惠卻若無其事的說道:「這有什麼了,現在的明星哪一個不是保養的好啊!更何況我們的偶像就是異於常人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葉文娟點了點頭,道:「這個也是哦!」
坐在張雨澤身邊的陳麗瓊,注意到了張雨澤那一言不的看著台的樣子,眼睛當中竟然透著濃濃的深情。這種眼神,陳麗瓊也曾經在張雨澤的眼中見過。
「難道……他和台的這兩個女孩有什麼關係嗎?」陳麗瓊也為自己這大膽的想法所驚到了。
台的易凝雪望著台下的觀眾臉輕輕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道:「多謝大家來捧場,今天能再次在這裡和大家聚在一起也是一種緣分。今天的第一歌,是為了凝雪為大家帶來的《思念》,希望大家能喜歡。」
這思念是林文暄和易凝雪兩人新專輯中的主打歌,走的卻是憂傷的路線。很多歌迷都現了一個特點,就是兩女新專輯中的主打歌走的都是優傷的路線。雖然都很動聽,聽起來卻是讓人的心裡感到一種哀傷的情意。讓人忍不住嬗然落淚。
兩女的第一歌,讓張雨澤感到一種無比的壓抑。這歌彷彿是在唱給自己聽的。那種感覺,讓他感到自己很慚愧。從歌聲當中,張雨澤彷彿回到了當初和兩女認識的時候了。此情此景彷彿就在昨天。
演唱會還沒有落幕,張雨澤就悄悄的離開了。陳麗瓊看到了,可是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沒有去喊他,只是默默的看著他離開。
京城的一棟別墅內
易凝雪、林文暄兩女晚下塌的地方正是這裡。這裡並不是兩女所在的公司為她安排的。而是她們私人買下的房產。住在酒店,總讓她們找不到那種感覺,覺得還是住在自己的地方比較好。所以,兩女在全國當中,比較有名的城市都有自己的房產,以兩女現在的身價,要買下這些房產,確實是算不得什麼了。
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讓兩女都有些的疲憊了。
「文暄姐姐,晚唱最後一歌,我都快哭了。」易凝雪坐在沙,拖著自己腳的鞋子說道。
林文暄愛憐的望著易凝雪說道:「誰叫你要這麼的投入。」
易凝雪聽著林文暄的話,頓時有些不依的說道:「什麼嘛,文暄姐姐,你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嘛!」
林文暄嘆了口氣,道:「不知道我們這一次全國的巡迴演唱會,這個傢伙會去看嗎?如果她聽到我們如此的思念她,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易凝雪聞言,也沉默了一番,望著林文暄問道:「文暄姐姐,你說的方法真的有用嗎?」
林文暄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哎,我也不知道,只是記得當初他也是在我開演唱會的時候,來見我的。我希望這一次,也是一樣!二十年了,又是一個輪迴。希望……他真的能回來。」
易凝雪的心裡也無比的心酸,眼淚瞬間的奪眶而出的說道:「我真的很想念雨澤哥哥。他現在如果在我們的身邊那該有多好。為什麼當初他偏偏的要離開。到底有什麼比我們還重要。我真的想知道為什麼?」
林文暄的聲音也有些的哽咽了,對著易凝雪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也許他是因為迫不得已的呢!」
「嗯,文暄姐姐,我能理解,但是我就怨不下這口氣,他憑什麼讓我們這麼多的姐妹,等他一個人。雨澤哥哥實在是太壞了。」易凝雪的聲音仍然帶著無比的憤恨。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房間,忽然響起了一剛琴曲
《夢中的婚禮》
充滿著浪漫而又悲傷的音樂讓兩女不由的呆住了。
兩女面面相覷,可以想象出她們目光中的驚訝。
「這人是誰,竟然在她們的家裡彈剛琴。」兩女慢慢的向著那房間走了過去。
這是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他的目光飽含著深情,兩手的手指輕輕的撥動著音符。那哀傷的音樂彷彿在訴說著他的心情一般。
「雨澤……竟然是雨澤哥哥……」易凝雪看著坐在剛琴前,正在彈奏著曲的張雨澤,再也忍不住眼淚奪匡而出。
而她身邊的林文暄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
鋼琴聲嘎然而止,張雨澤站了起來。默默的望著眼前的林文暄和易凝雪兩人,悠然的張開了自己的雙手。
易凝雪再也忍不住,一把的向著張雨澤的所在沖了過來。一把的撲入了張雨澤的懷裡,不停的撕咬著他身的衣服,似乎在泄著什麼。張雨澤的臉帶著凄楚的笑容,任由著她泄著自己身的情緒。
過了幾分鐘,等到易凝雪不再動彈了。張雨澤看著她竟然已睡著了。張雨澤憐惜的把她輕輕的放在沙。然後把自己身西裝脫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然後伸手在她的臉輕輕的撫摸了一番。站起身子,望著眼前的林文暄輕輕的笑著說道:「文暄……我回來了。」
不過林文暄在看了張雨澤一眼后,反而轉身而去了。
張雨澤見狀,神色一急,連忙的跟了出去。衝到了林文暄的身後,一把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林文暄停下了身子,轉過頭來,望著張雨澤一眼,悠地打了他的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林文暄的這個巴掌直直的打在了張雨澤的臉。讓張雨澤的臉為之一顫。不過張雨澤一動不地的挨了林文暄的這個巴掌,卻是絲毫的沒有怨言。
張雨澤深情的望著眼前的林文暄,正色的說道:「文暄,你要打就多打幾下!這些年真的是我欠你的,如果你覺得這樣,你能好受一些。」
林文暄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忽然轉身就走。
張雨澤問道:「為什麼?」
林文暄停下了腳步,對著張雨澤慘然一笑的說道:「你覺得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嗎?」
張雨澤愣了一下,緊緊的盯著林文暄的背影,對著她問道:「為什麼,你這麼多年難道不是在等我嗎?」
林文暄豁然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張雨澤的臉,搖了搖頭說道:「是㊣6……我是在等著你,我是在等著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知道我還能等你幾年。這麼多年,你有把我們放在心嗎?」
忽然,張雨澤慘然一笑,道:「是……我是沒把你放在心,你怨的只是我一個人,可是我辜負的,卻是你們每一個人,我也許不該回來……我張雨澤也不知道自己能再活多久……。」
林文暄的心忽然一陣的抽搐了起來。張雨澤默默的轉過了身子。她忽然從張雨澤的身感到了巨大的憂傷。那種無盡的哀痛,讓她的心都要碎了。
黑暗的夜裡,微風輕輕的吹著,天明月的光芒,將張雨澤那孤靜的身影拉的老長。
「呃……」張雨澤的身子一陣的顫抖。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林文暄剛要前,邊卻忽然飄出了一道白影。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欣語,她一把把張雨澤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看著林文暄正要前,卻是被吳欣語給阻止了。
「你別過來……你為什麼要這麼的說他……」吳欣語聲色俱厲的望著林文暄喝道。
林文暄看著吳欣語這般,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囁囁的道:「欣語……我……我也不想的。」
吳欣語冷冷的望著林文暄道:「林文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從來沒有怪過他。他為什麼二十年不回來,他不是為了自己,他肩負著一個他本不該承受的使命,沒有大家,何來的小家。你以為他願意嗎……其實他這麼多年,所做的事情,何嘗不是為了我們……」
張雨澤乾咳了幾下,擺了擺手道:「欣語……你別說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吳欣語看著張雨澤臉色慘白的樣子,大為的心疼,憐惜的道:「其實他最可憐的人,我們牽挂的是他一個人,他牽挂的是我們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