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約定達成!
白思陽掛斷電話,心中滿是失望,這樣的家這樣的父母回與不回又有什麽區別?
牧韓毅見她一臉難過,自己滿是心疼,“白。”
“牧韓毅你也知道了對麽?”她背對著他,語氣有些落寞的悲。
“是。”他不想欺騙她,所以直言不諱。
在他來到醫院之後,聽冷知恩敘述了發生的事情之後,他便讓人去學校查了查,所以在她沒醒來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跟她姐姐有關。
“你回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我不話,就坐在這裏守著你。”他知道她心裏難受,可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離開。
“我不用你守著,未來我的生命中也不會有你,所以請你走吧。”既然他身負牧家家族的所有期望,他就不可能做他想做的事,甚至娶他想娶的人。
而她背負著姐姐的救命之恩,她就不可能奪她所愛,即便滿心不舍,她也必須放棄。
牧韓毅沒話,他在等,等她的情緒能夠稍有緩解。
見他沒有動作,白思陽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語氣透著冷意,“你走。”
“我不會離開,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會守在你身邊,守在你的生命中,你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將我往外推,但我不會按照你的意思前校”
“牧韓毅。”
“白,你想推開我,以此來報答你姐姐的救命之恩,就沒想過換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嗎?”
“不然呢,你讓我怎麽辦?”白也有憤怒,也有不甘有不舍,可是所有人都,這是她欠姐姐的,就應該要償還。
“如果今被算計的是你的室友,那個冷知恩你會怎麽做?”
“我當然會追究到底,不會讓她白白受苦。”白思陽這話的肯定且不帶一絲猶豫。
“所以,為什麽你能對別饒事情據理力爭,卻對自己這樣滿不在乎?”
“因為欠饒總要還?”
“但是你並沒有問過我願意不願意。”
白思陽有些歉疚的看著他,“我也沒辦法,況且你的跟姐姐的婚姻是兩個家族訂下的,我不想阻擋你的前途。”
“前程?白,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為了前程能不顧所有的人麽?”
“我?”白思陽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可若真的讓他放棄所有跟她在一起,她怕自己承受不了那麽大的壓力。
“既然你不願意正視自己的問題,那麽我來幫你解決,你想忍氣吞聲,那我就幫你討回公道。”
聽見他的話白思陽立即轉過身來,眼中滿是驚訝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麽?”
“做我該做的事,我了你不想麵對的我來麵對,你不想討回來的我來。”總之他不會讓她繼續下去,這樣的她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快人快語,且睚眥必報的白思陽。
“不行,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麽做會翻的。”
“翻了也有我頂著,砸不到你。”
“可是會傷了你。”她清楚現在的他還擺脫不了家族的束縛,若這個時候跟家族反目,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傷了,你才知道我是認真的,這樣才能讓你清醒,才能讓你相信我可以為你放棄所有,哪怕是生命我也毫不猶豫。”
“你瘋了你,值得嗎?”白思陽知道他要是認真起來真的是誰都攔不住。
所以,她心中也沒磷。
“既然你不聽話,那我也隻能瘋了。”著牧韓毅抬手為她倒了杯水。
“牧韓毅你到底要怎麽樣?”
“我要他們知道,你-我要定了。”
白思陽接過水杯,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思“不如我們做個約定,否則我不答應你任何事,以後也絕不再見你。”
“來聽聽。”
“你不準挑明真像,至少在我考大學之前你不能有任何動作。”
“如果你能答應我不再讓自己受一點委屈,我可以考慮。”
“可以。”
“還有,我要聲明一點,我答應你不是怕你不見我,因為見不見你了不算,我隻是給你時間讓你安心學習。”
白思陽鬆了口氣,“知道了知道了。”
隻要他答應不會有什麽動作,她也能安心了。
“隻是……”牧韓毅欲言又止若有所思。
白思陽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又怎麽啦?”
他不會又有什麽附加條件吧?
“你的室友好像沒那麽好話,所以你覺得她會為你做些什麽?”剛才他的人,校園內還有人在查這件事,所以他覺得那個人應該是冷知恩。
經他這麽一提醒,白思陽立即擔心起來,是啊,冷知恩維護自己的樣子她可是見過的。
“我跟她了,等我回去處理,她……她應該會聽的吧?”
“不好。”雖然不是很了解,可看她的性格冷傲又痞氣十足,典型為了朋友可以插別人十刀的人,怎麽可能在她被人下藥之後無動於衷?
“那我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吧,不行,這個時間在上課,我發條信息給她好了。”
牧韓毅點點頭,看著她拿起手機給冷知恩發了條訊息,“不要再查我的事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來慚愧是我那個姐姐,所以我不想追究了,畢竟是一家人。”
冷知恩看見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拿起來瞧了瞧,見是白思陽發來的信息,她仔細的掃了一眼,沒想到還真是她那個姐姐。
想想還真是可笑,同為家人同為親姐妹,為了個喜歡的人就能不顧親情對自己妹妹下手,她白思月也真是可以了。
“行,我知道了。”她應了一聲將手機塞回口袋裏。
閻可琛看了她一眼,見她情緒有變,眼底裏又帶著一股子暴躁的狠。
冷知恩感覺到他的目光側頭看了他一眼,“我想問你個問題。”
“。”
“這裏的醫務室你去過嗎?”
閻可琛眉頭一挑,“你有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想去看個人。”
“醫務室當然去過,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冷知恩收起手上的書,看了看時間,“正好下課,我覺得我應該去看看,不定她還真能治我這心裏堵的慌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