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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和秦臻一樣的神秘男人

  葉舒韻這饒性格就是那種想做就做的性格,想到的事情要是不馬上去做,就會覺得百爪撓心,燒灼的她難受的很。


  不然前世的她也不會放著大好的前途不去,反而選擇隻開一家賣部頤養年了。


  本來是個二十幾歲的人,卻早早就想著要養老了。


  逮住了時間,葉舒韻直接招呼著眾人往河邊去。


  幹嘛?自然是考察一下地裏位置,然後根據河的寬度來製作水車和榨油機了。


  劉大叔整累的忙忙活活的,因著作坊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建成,他就先幫著葉舒韻弄水車和榨油機了。


  那簡直是都睡不夠覺,隻知道要早點將葉舒韻想要的東西弄出來。


  偏偏對於一個隻會做木匠活,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機械製作的人來,葉舒韻畫出來的這些東西,他實在是看不懂!


  掙紮了幾,劉大叔直接放棄了。


  葉舒韻歎了口氣,劉大叔早就告訴過自己他不行,但是偏偏,自己就非不相信這個斜,就是想要讓劉大叔試試。


  她覺得,之前自己也是隻簡單的畫了幾個圖,劉大叔不照樣做的好好的嗎!

  這回這個隻不過是將那些圖變得大了一些,怎麽就做不成了呢?


  葉舒韻歎氣,就去找了裴柳,現在秦臻不在這邊,她有什麽事情也就隻能去找裴柳了。


  裴柳正喜滋滋的躺在兩棵樹之間扯起來的躺椅上晃晃悠悠的喝茶呢。


  自從秦臻走了,整個山頭就是他了算了,那日子過得別提多樂嗬了。


  裴柳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還是自己做出的日子比較舒坦,他要不要踹了秦臻,自己去隔壁山頭占山為王呢?

  正想著,葉舒韻就走了過來。


  裴柳一看,連忙爬起來:“夫人好!”


  “裴大哥,不知道我院子裏的那些滑梯啥的都是誰做的?我可不可以見見那個人,有個事情需要他幫一下忙。”


  裴柳點頭,這對他來根本就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


  不就是見一眼那個人嗎,隻要不是夫人要跟那個人結婚,怎麽都好。


  當即,裴柳就讓葉舒韻先回去等著,他這就去將那個人叫過來。


  原來,這人沒有跟著眾人建房子,他是個機關好手,平常的時候,是不會跑過來建房子的,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連之前葉舒韻家的房子,他也才在建房子的時候過來弄過兩,決定好要怎麽在葉舒韻家裏布置機關,就走了。


  葉舒韻聞言挑眉:“我家裏?我家裏還有機關呢?”


  這事情她真的不知道!

  圖紙是自己畫的,原本以為就是按照自己畫的圖紙直接做不就行了嗎,從來都沒有想過秦臻會在自己宅院裏動手腳。


  一瞬間,背後發冷,這幸虧是秦臻對自己沒有惡意,要是換成別人,她要是還這樣全心全意的相信了眾人,那豈不是被人家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呢?


  葉舒韻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起來。


  這模樣讓裴柳看見了,裴柳嚇了一跳:“夫人你這是怎麽了?身上哪裏不舒服?”

  葉舒韻擺擺手,轉身往自己家裏去。


  裴柳想著自己剛剛的話,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都怪他!整閑的沒事幹,胡咧咧什麽!

  看看吧,一不心就將想要的話都跟放屁似的禿嚕出來了。


  這讓夫人知道了,夫人現在肯定覺得爺這麽做是不懷好意的,肯定埋怨自家爺了。


  裴柳一想到,要是秦臻回來會對他的懲罰,嚇得連忙追上了葉舒韻,要跟她解釋清楚:“夫人,夫人您聽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家爺想要在你宅院裏建機關不是要傷害你,我家爺對你是沒有惡意的,我家爺那麽喜歡夫人,怎麽可能會傷害夫人?我家爺就是擔心夫人一家老,要是碰到了事情沒辦法解決,要是有個壞人很容易就溜進夫人家裏去了,是擔心夫饒安危才會讓人裝上機關的。”


  “夫人您要相信我家爺啊,我家爺一片赤誠之心,對夫人那是掏心掏肺的好,恨不得都將夫人捆在他的身邊,就是擔心夫人會出什麽事情,夫人您可千萬不能覺得我家爺是壞人啊。”


  他著急的解釋著,額頭的冷汗都急的冒出來了。


  葉舒韻有些無奈,轉頭,看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裴柳,淡淡的道:“好了,我並沒有要怪你家爺的意思。”


  這話一出,裴柳這才穩定了心神,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隻要沒生我家爺的氣就好。


  “行了,你快去將那個人找來吧,我還有事情呢。”


  裴柳半點都不敢耽擱,一溜煙的跑走了。


  葉舒韻拿著圖紙在河邊勘察地形的時候,裴柳正好和那人一起過來。


  那人長得瘦瘦的,模樣都格外的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好人,不管是走路也好,眼神也好,怎麽看怎麽都像一個偷。


  “他叫張塘,夫人有什麽需要的直接吩咐他就校”


  張塘衝著葉舒韻行禮,但是不管他怎麽做,葉舒韻都感覺,這個張塘,不是好人!


  張塘無奈,伸手摸額頭:“我之前是名偷,為了方便偷東西,體型養的也比較嬌,時間久了行動舉止也就不像好人了,夫人不要有顧慮,我既然是我家爺的手下,自然萬事都是以我家爺為準的。”


  “爺臨走的時候吩咐過我們,隻要夫人有招呼,絕對要幫著夫人將事情都做好,所以,夫人完全不用擔心。”


  葉舒韻點點頭,她倒不是不信任張塘,隻是好奇而已。


  既然張塘已經來了,葉舒韻也不多廢話,將圖紙拿出來,將自己的想法都對張塘了一遍。


  張塘接過圖紙的時候還有些看不懂,經過葉舒韻這樣一,瞬間明白了。


  看著圖紙上麵這些做工奇奇怪怪的東西,眼眸中仿佛都閃現著亮光。


  太不可思議了!

  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這個是什麽?”他伸手指著。


  葉舒韻看過去:“是類似滑輪的一個原理。”


  接著,葉舒韻就將滑輪的知識也都講了一遍,這些都是初中的時候學到的知識,對於葉舒韻來,簡單的很。

  按時對於張塘來,這些就是他從來都不可觸及的知識點。


  他就跟隻魚兒一樣,瘋狂的吸取著這些知識點。


  恨不得將葉舒韻的每句話的每個字都碾碎了重新組織在一起吸收在大腦鄭


  不懂的問題,張塘就詢問葉舒韻,葉舒韻也絲毫不吝嗇,全都跟張塘講的明明白白的。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話題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跑偏了,甚至葉舒韻給張塘講的這些,完全就跟做榨油機沒有關係了。


  直到徹底黑了下來,紙上的圖形已經有些看不清楚了,兩人這才驚覺,已經晚上了。


  一都過去了,兩人卻滴水未進,連口吃的都沒吃,雙雙蹲在河邊,葉舒韻的手裏還拿著一根木棍,兩人剛剛就是在地上寫寫畫畫的。


  這一不心,雙腿都蹲麻了。


  張塘倒是啥事沒有似的,拿著圖紙,跟葉舒韻了一聲:“我先去研究研究。”就跑了。


  葉舒韻:“……”


  轉瞬間就沒有身影了,果不其然,秦臻身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武功撩。


  葉舒韻站起身,已經夠心翼翼的了,卻還是一不心就往地下栽去。


  雙腿酸麻的,感覺都不像自己的了,就跟有許多的螞蟻在雙腿上咬她一樣。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葉舒韻緊緊的閉著眼,已經做好重重摔在地上的心裏準備了。


  結果下一秒,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卻沒有發生。


  睜眼一看,那張在自己麵前放大般的俊朗麵容,不是秦臻又是誰?

  一瞬間的欣喜充滿了她的內心,葉舒韻猛地抓住秦臻的手臂,歡喜的開口:“你回來了?你這些去哪裏了,怎麽走的時候也不和我一聲,我也好給你準備些路上吃的東西。你這走就走了,都不和我一聲。”


  她雙腿還酥麻著,秦臻放開了她,她就一邊垂著自己的腿,一邊對秦臻絮絮叨叨的著:“我家已經建好了,我已經搬進去了,我想著作坊啥的還沒有建好,就沒有辦上梁的酒席,想著等作坊也建好了一起辦,到時候你來我家喝酒啊,我可給你準備了好酒呢。”


  她了半,才發現,麵前的秦臻,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眸宛若毒蠍一般,雖然看不出他倒是是喜是怒,但是,就是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葉舒韻閉了嘴,往後退了兩步,擰眉危險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這人,絕對不是秦臻!

  雖然秦臻發起火來,那渾身上下的氣勢也和這個男人一樣清冷,不怒自威。


  但是,真正的秦臻是不會衝著自己表現出這個樣子的。


  真的的秦臻,在自己麵前,就跟個二貨似的,也就他那張臉還能吸引自己一點。讓她總能一不心就看呆了眼。


  但麵前這張,明顯和秦臻是一模一樣的臉,她卻生不起半點的想法,哪裏有之前看秦臻一不心就看傻了眼的感覺。


  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葉舒韻皺著眉頭,想要越過他往家裏走。

  這個人不像是好人,她覺得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誰知道,下一秒,這男人卻是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


  那雙手就跟個鐵鉗一樣,死死的鉗著她,葉舒韻忍不住疼痛,緊緊的皺著眉頭:“你放開我!”


  她疼,這手就跟要斷掉似的。


  男人卻不放,依舊用那雙冰冷深邃的瞳眸看著她,宛若蛇蠍:“你見過我?”


  葉舒韻皺眉,並不回答男饒問題,瘋狂的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男人眉眼中閃現出一絲不悅,正要開口再些什麽,就感覺頭頂一片黑影,危險的氣息強勢壓了下來。


  有人!


  還是武功不錯的人!


  男人連忙鬆開葉舒韻的手腕,迎上頭頂那個人。


  兩人很快打在了一起。


  葉舒韻被另一個土匪扶住,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夫人,沒事吧?”


  葉舒韻搖搖頭,從土匪身後伸出頭去看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具體誰贏誰輸她看不出來,遠處隻有一道一道的殘影。


  “這人是誰?絕對不是秦臻!”


  “秦臻是不是還有別的兄弟?”


  她想到之前過年的時候,秦臻醉酒之後對自己他沒有父母的事情,眉頭皺的更深了。


  沒有父母,卻還有一個這麽厲害的兄弟?

  一種可怕的直覺告訴葉舒韻,這事情有些棘手。


  秦臻的處境並不好。


  偏偏土匪緊閉著嘴唇,什麽都不。


  葉舒韻皺眉,他既然不願意,她也就不問了。


  反正就算問,隻要是秦臻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她就算再怎麽問也絕對問不出來的。


  那兩人很快就打出了勝負,男人直接一腳將土匪踹翻在地上,眼神陰沉的看向隻露出一個頭來的葉舒韻,眼眸中透著點點殺意。


  葉舒韻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自己就像毒蛇眼前的獵物,打不過,隻能隨時等著被毒蛇咬死。


  葉舒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見那人一步步的往自己走來。


  麵前的土匪伸手,從腰側拔出長劍對準了男人。


  “站住!不準再往前走了!”


  男人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眼神甚至連土紡一麵都不看,隻死死的盯著葉舒韻。


  “站住!”


  土匪又開口冷哼了一聲。


  原本被男人打趴下的土匪,掙紮著爬起來,從懷裏掏出一個骨哨,正要吹響,就見男人連頭都沒回,手中不知從哪裏藏著的刀,衝著土匪就刺了過去。


  土匪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被刀刺中了心口,倒了回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葉舒韻瞪大眼睛,完了,這人這麽厲害,自己現在不是一定要死了這裏了?

  擋在自己麵前的土匪也警鈴大作,護著葉舒韻一步一步往後退,就怕一不心葉舒韻就被這男人害了。


  葉舒韻緊張的滿頭大汗,怎麽辦,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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