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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被嚇得磕磕巴巴,無從說起。

  從我第一天嫁進來,就是這般樣子啊。

  這不是他特意的安排麽,怎麽現在反過來質問我?!

  “你果然一無是處。”薛兆東坐在粉色床墊的邊緣,凝著上麵的白色波斯貓,眸色黑了又黑,指著其深藍色的眼睛命令道,“馬上給我養一隻這個。”

  “啊?”我從小怕貓,因為小的時候被穆紫瑜養的貓咬破過手指。

  那隻人前嬌弱可愛,人後目露凶相的貓咬起人來可真是太狠了。

  我的右手食指直到現在都活動不靈活,嚴重的影響了我做手術的質量,不然我在哈佛選的就不是急診學,而是微創手術學了。

  “可不可以不養,”對上他恐怖的眼神,我慌忙改口道,“或者拜托別的人養。”

  “嗯?”他左側的眉毛稍稍向上一挑。

  我立馬慫了,“好,我養。”

  說完,我的眼淚撲簌撲簌向下掉。被嚇的!

  薛兆東緩了一口氣,麵色不見好轉,顯然被氣的不輕,“一隻貓而已,廢物!”

  我羞愧的低頭,好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過來!”他突然握手成拳狠狠地砸了一下床邊緣距離他五十厘米的位置。

  堪堪能容下一個女人落座。

  我被嚇的瑟瑟發抖,不住地嘲笑自己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幻想同坐?!

  哪知他被氣的更加厲害,說話的語氣也越發的沒耐煩,他拉長了音調,喊道,“過,來。”

  “我,”我慌忙拿手指著自己,慫道,“我,真的是我麽?”

  “還有別的人麽?”他氣的向著我大吼,又忽然聳了聳肩膀,冷笑道,“哼,穆紫瑜堪稱京都第一名媛,你姐姐當年是何等溫婉大氣,怎麽會有你這種慫包的妹妹。”

  “呃。”我膽怯的看著他,我不慫包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麵對他的時候總這樣底氣不足。

  難道是因為愛之深,情之怯麽?!

  “我。”想要說的話,即便到了嘴邊,也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來。

  我尷尬的將頭一垂再垂,恨不得把腦袋掰下來,別進褲腰帶裏,倒退著進入廚房。

  “我說過的話,你沒聽見麽?!”他憤恨的咬牙,大長腿一勾便勾著我的膝蓋,將我拉了過去。

  突然的襲擊,令我重心不穩的撲倒在他的身上,臉挨著他的特別之處。

  他的身體猛地繃緊,與之一齊變化的是那個特別之處抖的增大,如一隻振翅欲飛的大雕,仿似隨時落爪撲食一般。

  我慌忙扶著他的腿揚起頭來,羞的滿臉通紅,“對,對不起。”

  “混!”髒字未落,尾音全部收入我的嘴中。

  牙齒與牙齒相碰,我痛的驚呼出聲,他卻借勢一口咬住我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將它咬出血來。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來不及掙紮,隻聽他憤恨的說道,“像你這種惡毒放浪之人,怎麽可能是處女,補的吧?”

  補的吧?啊?補的吧?!

  處女不就是一層膜,我在他訂婚夜之前從未失去過,補它作甚?!

  我瞪著眼睛,眼淚無聲流出來。

  舌頭被他咬著,我說不出話,可這一點都不妨礙我的心在痛、在哭、在咆哮,“沒有,我是處女,是真的處女!薛兆東,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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