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可樂解釋道:“催眠是指催眠師向被試提供暗示,以喚醒他的某些特殊經曆和特定行為。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指出:催眠狀態是以被催眠者的意誌服從於施術者的意誌開始的,而沒有這種服從就行不通”。
國內有些學者認為:催眠是以人為誘導(如放鬆、單調刺激、集中注意、想象等),引起的一種特殊的類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識恍惚心理狀態。其特點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斷、自主意願行動減弱或喪失,感覺、知覺發生歪曲或喪失。
這不是誇大,本領高強的催眠師,是可以做到這些的。
事實上,在國外,現在催眠已被廣泛應用於心理治療、醫學、犯罪偵破和運動等方麵。在我們國內,心理學家和一些相關部門聯合,也正在進行逐步的嚐試和推廣。我們如果提起申請的話,他們應該會很願意幫助我們的。”
可樂這番話聽的大夥兒一愣一愣的,周輝眨眨眼,一臉崇拜:“嫂子,你懂得可真多!”
“還好。”可樂笑了笑道,“你知道的,我之前不是跟柳教授學習過兩天嗎?他是國內這方麵的權威。正好,我覺得賴清清這件事可以請他幫幫我。四哥,你覺得呢?”
說最後這句的時候,她已經轉眸看向了冷雋鋒,含笑的水眸中星光點點。
冷雋鋒勾了勾唇角,眸子裏的寵溺毫不掩飾。
他點點頭道:“知道了,我會跟柳教授聯係。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接他。”
可樂眼裏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她點點頭:“嗯。”
“……”
眾人默默地扯了扯嘴角,一個個默契十足的拿起自己麵前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這一嘴的狗糧,吃的有點齁——
會議繼續進行。
對賴清清暫時有了辦法,但秦遠還得繼續找,失竊的資料也還得想盡一切辦法去追回。雖然大夥兒現在心裏更偏向資料是賴清清夥同異魔偷得,但事情在沒有最後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之前,誰的嫌疑都不能排除。
更何況,就算秦遠和這件事沒關係,但他那麽大個人,就這麽失蹤了,說什麽也不可能不找啊!
其實,冷雋鋒他們之前已經有了初步計劃,隻是這次所要針對的異魔與以往不一樣,有再高的武力值也沒用,得先把“人”找出來才行,不然,也不會向帝都總部申請增援。
說白了,就是需要多點有異能,能夠應對這些事的人過來幫著排查尋找。
最後經過討論,由周輝帶著第七小組的方童、王翊、王璽負責尋找秦遠的下落,花雲天,秦芃和郭子乾、陳石負責對剩下三個嫌疑人案發前後的行蹤再次進行核實排查,楚宇澄和白玫、謝元則負責對賴清清案發前後的行蹤進行更詳細的調查,而冷雋鋒和可樂這兩位組長,一負責統籌全局,二負責隨時支援,但最主要的,還是爭取能盡快實現對賴清清的催眠。
兩個小組的碰頭會並沒有開多久,前後也就三四十分鍾,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敲定了。
接下來,便是各小隊分頭行動。
冷雋鋒第一時間給人在帝都的柳教授打了電話,得到他的同意後,便準備去研究所走流程。
這種事情有冷雋鋒一個人足矣,可樂想了想,便決定先和周輝他們一組。
再怎麽說她也是c市長大的,作為這兒的“地頭蛇”,找人這種事,還是能提供那麽一丟丟能量的。
簡單的商量了一番後,他們準備先再去一次秦遠的家。
就目前掌握的情況,研究所資料失竊的那段時間,從監控中可以看到,秦遠是第二個進出檔案室的人。根據案發後調取的研究所內監控和所裏工作人員提供的證詞,包括秦遠所在小區內大門口監控拍到的他汽車進出時間顯示,他從檔案室出來之後便回了家,後又在當天晚上的淩晨一點十五分開車離開了家。
從電信部門調取的秦遠的手機和家裏座機通話記錄,他在回家後和離開家這段時間裏,他打出過兩個電話,一個是晚上九點四十五分,打給他兒子的,還有一個是淩晨兩點零五分,打給研究所的,也就是值班秘書接到的那個請假電話。但在這段時間裏,他沒有接到過任何電話。
先假設當天開車離開家前往外地的確實是秦遠本人,那麽從現有的線索和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去外地應該屬於臨時決定,那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他匆匆離開呢?
和他兒子聯係,核實他和兒子的通話內容,對方表示當天晚上就閑話了幾句家常,相互囑咐了下要保重身體之類的,和往常相比並無異常。換言之,他突然離開c市這件事和他兒子是沒有關係的。
“他兒子的話可信嗎?”
去往秦遠家的路上,可樂問周輝道。
“可信。”周輝點點頭,笑了笑道,“秦副所長的兒子你們幾個都認識,就是特訓營裏給你們當總教官的秦天明秦大隊長。”
是他?
可樂幾人不禁對視了一眼,那還真是巧了。
“秦教官知道他父親失蹤的消息了嗎?”
可樂問完後發現自己問了句廢話,既然已經和他核實過當天晚上他和他父親的通話內容,那秦副所長失蹤的事情他肯定是已經知道了。
果然就見周輝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了。昨天秦隊長還跟我打過電話,說是已經假,要回來。”
可樂點點頭,沒覺得意外。
父親失蹤,生死不明,秦天明回來實屬情理之中。
正說著話,周輝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備注名,挑著眉朝可樂搖了搖手機:“看到沒?說曹操曹操到。”
手機上顯示的來電提醒,正是秦天明。
“喂,秦隊長……”
周輝摁了接聽鍵,手機貼近耳朵聽了半會兒,最後點點頭:“嗯,好的。你稍等一會兒,我們正在過來的路上,大概……再有五六分鍾就到了。”周輝看了眼手表,對著電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