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來到二樓霍廷堯的臥室,他才驚奇的發現,這裏麵竟然有一個女人,而剛才周身都氤氳著殺氣的男人,此時溫柔的拿著吹風機給女人吹頭發!
??女人的頭發又多又長,霍廷堯磕磕絆絆花了近十分鍾的時間,才把她的頭發吹幹。
??拿了一個枕頭塞著女人身後,讓她靠在上麵,這才對他說:“你過來看看她的傷。”
??醫生戰戰兢兢地走過去,帶上醫用手套,仔細端詳顏蕎臉上的傷。
??原本白嫩的皮腫的有些駭人,那絲絲血管就像是隨時都會炸裂一樣,看得出來下手的人非常重,不排除腦震蕩的可能,“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比如說頭暈惡心?”
??顏蕎搖搖頭。
??醫生瞟到睡袍出的脖子上,轉頭看向霍廷堯,在征得同意的情況下,伸手微微拉開領口。
??這是掐痕,上麵的手指的勒痕很重,像是對方要至她於死地。
??這麽一個楚楚動人的女人,是誰下得了這樣的狠手,怪不得霍廷堯會這樣。
??不過這女人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家裏,而且看著他待她的樣子,並不簡單。
??霍廷堯不是不近女色麽?
??疑惑歸疑惑,他也不敢問。
??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聲音:“我先給你開支藥膏消腫,如果有頭暈嘔吐的狀況立馬聯係我。”
??顏蕎又點點頭,下一秒又伸手抓住霍廷堯的袖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
??“你先走,有事我會打電話。”霍廷堯吩咐道。
??醫生點點頭,留下一支藥膏離開。
??等到房門合上後,霍廷堯反手抓住的柔夷。
??“我給你擦藥?”
??顏蕎看著霍廷堯深邃的眼眸,裏麵的溫柔仿佛要溢出眼眶,像是被蠱惑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霍廷堯坐在顏蕎旁邊,擠了些藥膏在手裏,輕輕的塗抹在紅腫的臉頰上。
??哪怕是顏蕎沒有喊痛,可每塗抹一點,霍廷堯的眼裏的溫柔就少一分,開始擦脖子上的掐痕時,手都控製不住的輕微顫抖。
??他很想殺人,很想!
??顏蕎纖細的手指攀上霍廷堯的手臂,“不疼的。”
??曉得顏蕎在安慰自己,霍廷堯收斂好自己周身的戾氣,用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不管這件事是誰指使的,他都會給她一個交代。
??“謝謝。”
??“顏蕎,別再讓自己的受傷了。”說完,霍廷堯又把顏蕎攬在懷裏。
??今晚的事情,真的讓他心有餘悸,同時他的腦海裏閃過了很多的畫麵。
??有顏蕎坐在草地裏畫畫的場景,還有她穿著校服朝他奔來的樣子,畫麵一閃而過,最後定格在讓他幾乎快停止心跳的的畫麵上。
??她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撞倒,骨頭磕在地上清脆的聲音,以及不斷從身下湧出的鮮血,像是一朵血色薔薇,在他的心裏烙上了印記。
??“好。”顏蕎攥緊手掌,掌心裏的東西擱得她很疼,但是這就是給她的一個教訓。
??霍廷堯把顏蕎哄睡,看著她睡夢中秀眉微蹙的模樣,他的心裏又顫了顫。
??那些陌生的畫麵一熟悉的感覺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是錯愕的,但是當時沒有更多時間去思考,如今想來,這是很令人匪夷所思的。
??雖然他從十多歲起身體有些不好,這不代表他的腦子有問題。
??過去的二十多年裏,他一直在國外生活,很少回國,更不可能認識顏蕎。
??可是關於顏蕎的記憶卻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他內心有些煩躁,就像之前一樣,內心氤氳著一團迷霧,而經過顏蕎的刺激,仿佛就要衝破霧氣,卻怎麽也抵達不了邊緣。
??伸手捏了捏顏蕎沒有耳墜的耳垂,神色晦暗難明。
??突然,顏蕎動了動,握在手心裏的東西滾了出來。
??是一枚耳釘。
??陸北川把巧豆送回家裏,又風塵仆仆的趕到關押袁軍的地方。
??此時的袁軍被綁在一根木樁上,臉腫的和豬頭沒什麽區別,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要不是胸膛還在起伏,都會以為是個死人。
??袁軍全身上下都痛,特別是胯部,痛得他幾近暈厥,可剛暈過去不到半分鍾,就有人給他潑醒。
??鹽水讓他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卻不敢再閉上眼睛,因為他不知道那些人還會往他身上潑什麽水。
??這才是真的叫人死不如死。
??陸北川上下打量著,隨後用一根木棍,抬起他的下巴,“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沒有誰。”袁軍老實的回答,在這樣的人麵前,他不敢撒謊。
??陸北川用木棍的前端抵住他的喉嚨,“你最好說實話。”
??“是真的,我是跟著顏蕎他們到的那個地方。”
??“另外的人你認識?”
??袁軍咽了一口唾沫:“隔太遠了,看不清,但是我看到對方手裏有槍。”
??聽到這話,陸北川神色凝重起來。
??本國的法律是私人不允許攜帶槍支,如今那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用槍挾持顏蕎,想來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他在G.Y觀察了那麽久,也沒有查出是誰和宋家有來往,看來這個人的靠山不單單隻有宋家。
??既然袁軍不認識,那麽隻有在顏蕎身上找答案。
??陸北川扔下木棍,朝著旁邊揮了揮手。
??“竟然袁總喜歡見不得人的手段,那麽你們就好好伺候伺候他,看看被強的滋味是怎樣的。”
??聽著陸北川輕描淡寫的話,袁軍身體一僵,驚恐的看著身強力壯五大三粗的兩個男人。
??“陸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顏蕎是霍的女人,不然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的,您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他是男人,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是多麽大的恥辱啊!
??“那你想過那些對你求饒的女人嗎?她們求你的時候,你是怎樣做的?是不是很興奮?”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同樣的,他們現在也很興奮。”
??“不要啊,我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顏蕎用耳釘差點紮穿我的頸動脈,我真的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啊!”
??聽到這裏,陸北川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總感覺這篇文要被編輯大大斃了,啊啊,求票票啊,我想寫完,拜托拜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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