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再遇千繪春
與鳴人和張佐不同,小櫻在原有的劇情之中是根本沒有學習什麽蛞蝓仙術,但是在張佐的影響之下那顆被張佐種下的想要變強的種子終於發芽成長了。
想要擁有鳴人那樣強大的力量,想要能夠依靠自己的力量與佐助、鳴人站在一起,這才是完整的第七班。可能是有一些小小的攀比的心理,憑什麽自己就要落後在這兩個同伴之後。
甚至後加入的佐井的才能在整個木葉也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小櫻潛意識之中很羨慕佐井但也有些排斥佐井。但是現在自己可以得到像鳴人一樣的仙術,這種提升的機會對於自己來說可能隻有一次的機會,這一生!
但是小櫻擔心自己的師傅千手綱手,也就是木葉的五代目火影會不同意。不過當自己詢問綱手的時候,綱手隻是低頭沉思一段時間告誡自己不要過於的看扁自己,最終也是同意了小櫻的請求。
“小櫻,其實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忍者,醫療忍者也是戰場之上的重要的角色,不要過於的把自己貶低!”小櫻自然是知道綱手隱藏在話中的含義,但是那種想要和鳴人佐助一起並肩作戰的念頭就像是野火一樣十分迅猛的將小櫻的整個內心都點燃。
“我知道了,綱手大人!”
“好了!小櫻,既然你想要繼承蛞蝓的仙術就去做吧!不要因為我有什麽顧忌,當初我的爺爺也就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也是繼承了蛞蝓的仙術,說起來,我開發陰封印·百豪之術還是為了達到爺爺開啟仙人化的那種恐怖的自愈能力呢!”
綱手作為幾十歲的老人,現在小櫻在想什麽,綱手隻要稍稍試探就能準確地感覺到。人生閱曆本就是一件需要時間積累的成就。綱手能理解,所以綱手並沒有製止小櫻,反而用自己的方式鼓勵小櫻。
“佐井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我作為千手與漩渦一族的後裔,生命力以及查克拉恢複力都遠超常人,所以在使用忍法·創造再生的時候浪費些生命力也不算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小櫻你並沒有特殊的血脈,所以忍法·創造再生可能真的不適合你!”
綱手笑了笑,指著自己額頭上麵的紫色菱形圖案態度溫和的對小櫻說道。
“不過,佐井說的那些危險的方麵你一定要注意,說起來隻要你也修煉成仙人模式這場戰爭可能會更早的結束。”
小櫻低著頭,沒有說什麽但是臉上已經看見了淚痕,“謝謝你!綱手大人!”綱手嘴唇彎了彎,笑著點了點頭。就這樣兩個人就結束了通話,綱手這邊臉色瞬間就變了,一臉的擔心完全沒有剛剛安慰小櫻的平靜鎮定的樣子。
小櫻倒是得到了綱手的鼓勵與認同之後,心情稍稍的釋放些,現在外麵已經步入了夜晚的世界。小櫻想著佐井說的話,將綱手大人交給自己的通靈術卷軸首先召喚出來,靜靜的等待著佐井的到來。
說著也是奇怪,小櫻看著手中的這個卷軸忽然有一種不想要將這個卷軸交給佐井的奇怪感覺。小櫻搖了搖頭,將這個古怪的想法拋到腦後,但是這股奇怪的感覺卻將遠在遙遠的雨忍村的神無驚醒。
“有趣!”神無此時正在閉著眼睛,處理著張佐得到的那些忍者的查克拉,神樹不斷地將這些查克拉分解分析成最細微的信息,當然這個過程需要神無親自來完成,單獨的神樹並沒有那麽強大的力量。
可以說是神樹選擇了神無,也可以說是神無成就了神樹此刻的強大,這兩者之間的聯係不是張佐能夠切斷的。
“這是灼遁,這是爆遁,這是屍骨脈,這是千代的白秘技以及己命轉生!說起來,現在對於自己做有用處的就是這個千代的這兩個術。”神無將所有的查克拉都分解成信息儲存在神樹之中,那些血繼限界神無還要受到織田的肉身限製不能使用,但是千代的禁術倒是不受限製。
“這個將查克拉轉化生命力的術簡直是對自己的咒印術醫療模式的更好的補充,這簡直就是綱手的創造再生的相反的術。我原本以為自己推演的咒印術已經是極致,但是現在看來到時我膚淺了!”神無難得自嘲。
處理了淨土之中的查克拉,神無將意識回歸到織田的肉身之上,手中拿出一個卷軸,就是自己要求千繪春得到的封印著曉組織的成員飛段的卷軸。
神無輕輕地展開,強行的解開了封印,但是出現的並不是飛段的人頭和已經在爆炸之中破碎的身體,而是一堆即將爆炸的起爆符。神無冷哼一聲,咒印展開輪回眼瞬間的張開結界,將所有爆炸的衝擊波吸收。
“竟然被一個小小的螻蟻耍了!哼!”神無轉身走進虛空之中,實際上就是進入了高天原,再利用高天原的特殊性直接跳轉到一片叢林。神無嘴角輕輕地勾起,眼睛微微的合攏,輪回眼一動一股強大的衝擊波直接轟在一棵樹根處。
與此同時張佐隻是右手在虛空之間一點,從食指尖處放出一點十分明亮的光芒。爆炸結束了,一個嬌小的女人擋在一個年邁的老人之前,嘴角流下鮮紅色的血液,剛剛的爆炸讓千繪春十分的痛苦。
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撕碎了自己的設置的結界,要不是自己即使將自己全身的查克拉都注入結界之中,自己和水木就直接被炸死了。
神無在爆炸的風暴消散之後,緩緩的降落在千繪春的麵前。
“你是哪個人!”千繪春的瞳孔瞬間的擴大,嘴中喃喃道。神無看了看水木,隨即直視著千繪春。在千繪春的眼中,這個身穿月白色和服的少年就如同是惡魔一樣,隻是偏偏得長著一張天使的臉龐。
“剛剛的爆炸是我還給你的,這就是你封印在卷軸之中的起爆符爆炸的力量,隻不過我雙倍的還給你!”神無麵無表情的說話,在那種淡然一切的眼神之中根本沒有將這兩個人的生命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