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千繪春與水木
“多謝款待,那個,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啊?”織田如同一隻單純軟萌的小白兔,眨著純潔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這個眼前的女忍者。
“那個.……你叫我椿姐姐就好了!”明顯被織田的顏值征服的女忍者一邊捂著自己的嘴巴偷偷的輕笑一邊回答著織田的問題。在不遠處躺著的老年人明顯是吃過了現在已經沉沉的睡著,但是在火光照耀下織田很清楚地看到這個人的眼角反射著光。
織田心裏冷笑,但是在臉上並沒有什麽一樣的表情。
“對了,椿姐姐!你怎麽會在這麽偏僻的地方生活啊?這個小木屋的環境有些簡陋吧?”織田看著眼前這個溫和的如同鄰家大姐姐的女孩子不經意的問道。織田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別看這個女孩子比較溫和但是還是一個忍者呢!
不過應該不是上忍,或許是一個中忍也有可能是個下忍,但是隻是一個下忍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畢竟能夠使用戰鬥力都已經被集合起來前往戰場,而這個全名叫做千繪春留在了木葉應該就是能力不足或者就是要照顧這一次織田的目標。
沒錯,織田找到的另一個改變這個世界的變數就是那個躺在一邊昏昏欲睡的老人。
這個人的身份可不簡單,怎麽形容呢?嗯啊!這個人是包括鳴人在內的其他木葉十二小強中的九位的老師。寧次,小李以及天天是比鳴人大一屆的學生。
這個人還是伊魯卡從小到大的好友,隻不過這個人從心裏麵是看不上伊魯卡的。而且思想上與三代火影所倡導的火之意誌不符,再一次任務之中親手殺死了同伴。
這個人還是火影之中第一個出現的反派,水木。至於那個女忍者就是水木的未婚妻千繪春,據說伊魯卡對千繪春還是很有感情的,但是千繪春對水木一往情深。即使後來水木因為使用大蛇丸的交給他的咒印變得如同一個行若枯木的老人也沒有放棄照顧水木。
“真是奇怪!”織田想到,但是在戰場上麵的張佐卻莫名其妙的笑了笑。之前張佐回到營地的時候,因為自己手臂上麵的傷還被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但是後來被卡卡西前輩證明身份。
因為大和隊長並不知道張佐親手為卡卡西設置了咒印,還有張佐不小心被靜音的毒針麻痹了身體被送到了醫院。這些事都是大和隊長不知道的,而且要證明自己的身份還有很多的方式,隻要張佐讓卡卡西看一下自己的咒印以及寫輪眼就可以。
即使白絕有變化的能力,但是這隻寫輪眼並不是張佐自己的眼睛,所以就算是得到了張佐本身的查克拉也不能將寫輪眼的氣息模擬出來,而且咒印這種術也不是白絕能夠掌握的。
知識壟斷是阻止世界發展的最大阻礙。
不過就算是張佐把所有的術式都寫下來,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夠被解讀的,單單是自己那個可以隨意使用其他人的查克拉的咒印術就從某種意義在上麵打破了一些固有的規則。
張佐看見這邊的天空已經有些變白,於是開啟了自己的咒印術醫療模式不斷地修複自己身體,緩解自己的疲勞,又吃了一顆兵糧丸閉上眼睛,估計可以休息一個小時。對於張佐來說這一個小時已經足夠了。切斷了與織田的聯係,閉上眼睛沉沉的睡過去。
這一邊的木葉後山,織田感知到張佐切斷了聯係準備休息,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是因為姐姐的一些家事,小孩子就不要再問了!”千繪春有些尷尬也有些心酸的對織田說道。
“那個.……小弟弟,你怎麽不在村子裏麵待著跑到後山來玩啊?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千繪春輕輕地揉了揉織田的腦袋,柔聲細語的問道。畢竟現在正處於戰亂,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的跑出去比較好。
“不不不!事實上我就是特意來到這裏的。我來到這裏是為了見一個人的!”
“來見誰啊?我嗎?”千繪春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一臉好奇的問。
“不,事實上我是來見他的!”織田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了指那個已經閉上眼睛發出輕微呼嚕的老人,不過織田明明感知到這個老人並沒有睡著,而且聽到織田說他是來找自己的時候心跳明顯跳動了兩下。
織田體內住著的可是連接在淨土神樹的靈魂,是無悲無喜無善無惡的‘道我’,而且這一段時間神樹一直在吸收那些忍者的查克拉分解出那些忍者的忍術,還把生活在淨土之中的忍者靈魂之中記錄的記憶都翻看一遍。
現在的神樹至少學會了近千種忍術,而且不僅僅是普通的忍術,是經過神樹在那些忍術的基礎上發展延伸出來創造的新忍術。而且這也意味著這些忍術神樹都已經融會貫通,徹底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資糧。
所以隻是檢查一下這個人有沒有裝睡,簡直輕而易舉。
聽到了織田的話,千繪春明顯愣了一下。依舊溫柔的笑著說道:“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隻不過原本那雙眼睛之中是純粹的溫柔,此時那雙眼中還流露著一絲若有若如的警惕。
“我嗎?我的肉身有一個名字,是我自己親自給他取的,名字叫織田。但是就在剛剛我想到一個更加適合我靈魂特性的名字。你現在就叫我神無大人吧!”
“織田?神無大人?你到底是誰?”即使急言厲色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溫的。
“別擔心,我不是來傷害你們的。準確來說我是來改變你們命運的,讓你們擺脫這個被注定的沒有得到幸福的結局。”
“少花言巧語,這裏不再歡迎你,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離開我的房間。”被織田戳中的心事的千繪春立刻就像一個憤怒的母雞豎起了羽毛怒視著織田。
織田,哦不!現在應該是叫神無,緩緩的說道:“你不想讓你心愛的男人恢複健康嗎?”
僅僅是一句輕飄飄的話,令兩個馬上就要凋零的心看見了新的光明。原本裝睡的水木也不再裝睡,原本已經失去神采的昏暗眼眸重新亮出一個小小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