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的清雅
“那我們因該如何賠償你?”蘭顏向他走近,俯視著他。
老者被蘭顏的激動嚇得又向後退了一截,但是內心的貪婪還是趨勢著他將欲望說了出來。“看在你態度好的情況下,那就把紅鸞鳥交出來,我以後定然不會為難你們。”
兩個談話的人都沒有笑,到是旁邊的林景先笑了。“看來獸族的護法天生就是蠢的,就像是這樣的人怎麽能當護法,現在還竟然想要當獸王,要是真當上獸王,我看這獸族恐怕要滅絕了。”
夜蓮在旁邊也跟著嘲諷。“這不是蠢,是野心,可惜是愚蠢的野心。”
哈哈,兩個人在旁邊笑著嘲諷。
那左護法本來還是貪婪的麵孔聽到夜蓮和林景的嘲諷,老臉也是掛不住了。“兩個手下敗將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份!待會兒老子就將你們帶回去,我不相信酷刑之下你們還嘴硬。”
“尤其是你林景,上次你暗算老子威脅我拿出了那麽多的寶貝,我也會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善行老者想到上次的事情就窩火,他不知道怎麽一個個與他作對的人都能和夜蓮走到一起。
蘭顏也沒有心情和他們繼續買關子,畢竟芷白還是重傷躺在屋裏的床上。“你滾,他們兩個留下。”
“什麽?”善行老者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蘭顏,這個男人竟然是想要出來救人的。“公子莫不是忘記了這夜蓮剛才打傷了那個姑娘。”
不光是善行老者差異,就連夜蓮和林景也是一臉不解,為什麽?
“沒有什麽,隻是不想見到血腥而已。”蘭顏的話是對善行老者說的,但是眼神看著的卻是夜蓮,眼裏有恨有無奈。
那善行老者是在窩火,搞半天這人出來的目的就是耍他一下,然後把人帶走?“小子,你別太猖狂,剛才是不注意才會被那扇子打傷,現在看來是未必!我欠你不要多管閑事,剛才那姑娘也受了重傷,我欠你還是多關心關心那姑娘去,我們的人馬這麽多,再次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你們!”
善行老人說的話,蘭顏也是考慮過的,但是這老匹夫能這麽分析給他聽,沒有直接動手,說明打起來老匹夫未必也能討到便宜,想到芷白剛才明顯是受了重傷還要起來救人,他就不得不管,要是他不救,芷白隻怕爬都會爬出來救人。
“我看未必吧!你的那些士兵有多少是誓死相隨到,隻怕剛次那一扇子已經扇跑了一半了吧,還有剩下的這一半。”蘭顏邊說邊繞到士兵的麵前。“隻怕現在蛇毒已經在發作了,我可不信老匹夫你有那麽多的解藥給這些人吃。”
蘭顏說的話恰好正中善行老人心裏所怕的,他惱恨的看著蘭顏。“你今日若和我作對,救不怕來日我讓你償命?”
“爛命一條,我等著你來取。”蘭顏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走到夜蓮的身邊,看著林景說:“跟我來。”
他實在厭煩看到夜蓮,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所以說話也是對林景說的,他一直忌憚的是沒有節操的林景,結果林景這裏沒有出問題,倒是夜蓮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發難了。
蘭顏走在前麵,林景扶著夜蓮跟在後麵。
走到茅草房的旁邊蘭顏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他還真怕那老匹夫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他們也討不到一點好。
善行老者惡毒吼。“你們給我記住,日後再次遇到你們定要你們死無全屍!”吼完他才吩咐下麵的士兵。“我們走。”
蘭顏打開結界然後轉頭看著林景。“你們就在茅草屋的外麵,別進去染髒了茅草屋。”
林景聽著蘭顏的話有些火氣什麽叫染髒茅草屋,他才想要去扯蘭顏的衣袖,就被夜蓮拽了回來。“就在這茅草屋外麵吧,今晚天氣不錯,我們呢在外麵吹吹也好。”
既然夜蓮都不在乎,他林景在乎什麽,反正他在神族就是沒皮沒臉的了,他也隨後坐了下來。
蘭顏看著他們兩個都安分的坐在了茅草屋外的草坪上,他才轉身進入屋內,剛次啊他之所以這麽說,一是因為夜蓮的品行讓他惡心,二來是他爬怕夜蓮看到芷白再次發瘋。
蘭顏走進來的時候,芷白正側著身子看著茅草屋的門,看到後麵沒有人,她有些著急。“怎麽?沒有進來,是不是那善信老人不願意.……”
“沒有,這屋子實在太小了,他們進來擠不下。”蘭顏沒好氣的看了芷白一眼,然後走向小鸞的方向,小鸞現在安靜了許多。
“對不起啊”芷白又緩緩的躺下。“我不該讓你再去冒險的。”
蘭顏沒有理會芷白,隻是伸手去逗弄小龍蛇。
隻見蘭顏不願意搭理她,加上她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麽,歪著頭閉上了眼睛。外麵的兩個人看著星空。
“她好像沒有那麽壞。”
“什麽事情不能看表麵,我當初要是長個心眼,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我沒有看表麵,我是聽的清清楚楚。”剛才蘭顏進去的時候,他好奇的放開神識去聽了,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都被人家打成這樣了,還惦記著人家的死活。
夜蓮躺在了草坪上看著星空。“林景,你最想念的人是誰。”
林景學著夜蓮的樣子躺在了草坪上,看著閃爍的星空,仿佛他的清雅在向他在笑一樣。“我最想念的啊當然是清雅。”他說出清雅兩個字的時候特別溫柔,就像是軟綿綿的雲朵一樣,讓人憐惜。
“我的清雅在那裏肯定是受罪了,我想她,她肯定也在想我,所以我要把她從牢籠裏救出來,哪怕我變成地獄裏麵的惡鬼,我也要輕輕的擁著她告訴她我有多想念她,然後摸摸她烏黑的秀發。”林景邊說手邊朝空中比劃著,幸福的好像他已經抱住了夢中的人一樣。
夜蓮到很久以後他再回憶起林景今日到話和表情,他才歎息有些感情是一個人的,在另一個人眼裏分文不值。
“那你呢?”林景有些好奇的問夜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