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是最尊貴的客人
第62章 她是最尊貴的客人
聽到房間裏低低的啜泣聲,蘭姨擔憂的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我通知先生嗎?”
南笙立刻站了起來,擦幹眼淚,拉開門:“不用,蘭姨,我沒事的。”
“您怎麽哭了,是誰打來的電話?”蘭姨看到南笙紅腫的眼睛,問。
南笙心中一慌,她知道有些事情蘭姨會和唐少珂說,昨日就一個程凱,那男人就已經發瘋了,要是被他知道童安澈的事情,想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情呢。
“蘭姨,我沒事,不要擔心,我去和關珊若逛街去了。”
想要繞過這個話題,南笙隨意找了個理由出門找關珊若了,關珊若和南笙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南笙學的是攝影,而關珊若學的卻是服裝設計,她在這方麵天分很高,畢業後去了本地赫赫有名的星空公司做了一名服裝設計師。
給關珊若打了通電話,對方開心的立刻就翹班跑出來和南笙見麵。
“你曠工,老板不會扣你工資嗎?”南笙有些替她擔心,印象中,關珊若待在公司的時間幾乎是寥寥無幾,星空公司留下她簡直就是個奇跡。
“啊呀,你知道的,我又不喜歡服裝設計。”關珊若挽起南笙的胳膊,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不喜歡當年幹嘛要學這個專業?”
關珊若一怔,眼神忽的飄遠,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非常久遠卻又讓人難以忘記的事情。
“亦楓,以後我一定會成為一名設計師的,然後設計出天下最漂亮的警服給你穿!”
“好,那我等著。”
……
……
“關關,你怎麽了?”南笙見關珊若發著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關珊若回了神,尷尬的笑了笑:“沒,想一件事情,想出神了,哈哈,我還沒吃飯呢,我們去吃飯吧。”
“恩。”這麽一說南笙也餓了:“附近有一家漢源軒,我們去那裏吃吧。”
關珊若誇張的驚呼了一聲:“哇,那家店超級貴的,你確定嗎?”
“恩。”南笙低頭從包包裏翻出一張卡來:“少珂說,隻要拿著這張卡,就可以免費去。”
關珊若一臉羨慕的擠了擠眉毛,撇嘴道:“少珂少珂,你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了?”
“別胡說,我隻是順口喊的而已。”南笙不好意思的白了關珊若一眼,和關珊若一起往漢源軒走。
剛剛走進漢源軒,便聽到一陣嘈雜聲,像是有人在爭吵著什麽。
“憑什麽不讓我進去?我有錢還吃不起你家的中餐是吧?”
聽到那聲音,南笙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皺,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那麽耳熟啊……就像是……南歌?
南笙立刻走過去,果然看見一襲白色裙子的南歌正紅著臉和漢源軒的店員吵著什麽。
“對不起,這位小姐,我們店不向普通顧客提供服務。”店員麵色很不開心,但還是十分恭敬的朝南歌解釋。
南笙不屑的抬起下巴,眼中滿是得意之色:“你瞎了啊,你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南歌,是大明星,怎麽會是普通人,我來你們店是你們的福氣,還不趕快讓我進去!”
店員幾乎要哭出來了,拿著個囂張跋扈的小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隻是固執的站在大門口,堅持:“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老板有命令,就算是總統來了,沒有他的允許,也不能放人進去。”
南歌氣的幾乎要跳腳,她的兩個朋友趕忙拉住她,勸阻:“算了,阿歌,我們走吧,你是明星,要是被拍到就不好了。”
南歌怒火衝天的朝著店員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哼”了兩聲:“就是,我還看不上你的店呢,有什麽稀罕的!”
說完,南歌一扭頭,氣呼呼的就要離開,可就在這時,她的視線卻突然瞥到了一旁的南笙,原本滿是火氣的眼神忽的變成了巨大的嘲諷與不屑,幾步就走了過去,圍著南笙繞了兩圈,陰陽怪氣的笑了笑:“怎麽,你這個精神病也來漢源軒吃飯呀?真是不巧了,連我都進不去,你這個瘋子就死了這條心吧!”她看到南笙就討厭,搶了她的爸爸媽媽不說,連她喜歡的人都搶走了,要不是她讓唐少珂報複自己,她也不用現在什麽戲都接不到!她應該去死才對,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童安澈知道南笙沒瘋後,就沒和自己說一句話了。
“南歌,我希望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南笙直接冷冷的回嗆回去,過去她礙於姐妹情分,念及南家對自己的養育之情,她對南歌是一忍再忍,可現在,她已經和南家沒有關係了,那群人,別想再欺負自己。
南歌顯然沒想到南笙會對自己這樣,當下臉色就是一白,“嗬嗬,你以為你是誰啊,南笙?你進得去漢源軒嗎?”
那店員聽見南歌的聲音,先是微微一怔,旋即立刻走到南笙的麵前,恭恭敬敬的一彎腰:“您就是南笙小姐?”
“是。”南笙點點頭:“怎麽了?”
店員臉色更加恭敬了:“那唐少珂唐先生是您的……”
南笙一愣,回答:“他是我丈夫。”
“啊!”店員誠惶誠恐的九十度鞠躬:“原來是唐太太!請進,阿福,快去安排貴賓席,另外去請主廚來!”
她還帶了朋友,這讓她的臉往哪裏擱?
“讓我進去!”南歌不顧一切的就要往店裏擠,店員眼神一橫,伸手直接將她遠遠推開。
“您要是再硬闖,我們就報警了。”店員忍無可忍的看著南歌。
“你沒聽到我也姓南嗎?我是她妹妹,我為什麽不能進?”南歌的眼裏滿是嫉妒與怒火,南笙隻不過是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罷了,憑什麽和她爭。
從店裏走出一行人,恭恭敬敬的將南笙和關珊若往店裏領,隻留下一臉愕然的南歌,她隻覺得一記狠狠的耳光無聲的甩在自己的臉上,疼的她隻想挖個地縫鑽下去。憑什麽,憑什麽那個女人可以進去?而自己隻能被人攔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