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許願香的威力
“當然,不可能……”許孟逍邪邪的一笑,而後便若無其事的點燃煙。
倒流香靜靜流動,和煙氣越發的混合。
品香變成了品煙,鬆岡靜眼神稍帶冷漠,隻看著許孟逍。
卻聽著推拉門響動起來,才看著戴著黑色口罩的人進來了。
鬆岡靜頓時眼神一驚,“你……”
“鬆岡小姐,外邊有品香的顧客希望您去講解。”厲瑞行已經將侍應的仆人做到了極點,可是許孟逍還是對他產生了懷疑。
“你確定嗎?”鬆岡靜再問一句。
“確定。”沙啞的聲音有些擲地有聲。
許孟逍的眼神便看著厲瑞行,似乎要將他看個通透。
可是厲瑞行依舊顯山不露水,隻是看著鬆岡靜。
鬆岡靜終於還是歎了一聲,“那好吧。”
鬆岡靜又看去許孟逍,“許先生,還請稍等一下。”
許孟逍挑眉不語,看著鬆岡靜和身後的另一個仆人走開了,隻剩下厲瑞行和許孟逍在屋子裏。
“你叫走鬆岡靜,是有什麽事情要找我?”許孟逍隻以為這個人是為了找他,沒想過他是厲瑞行。
厲瑞行慢慢的跪坐下來了,然後和許孟逍麵對麵看著。
一雙眸子就直接看向許孟逍的眸子,許孟逍隻覺得奇怪。
“看我做什麽?有什麽事情直接說……”許孟逍吐氣一口,很是不在意的說著。
“當初,厲瑞行的死和你有關係嗎?”厲瑞行沒摘掉口罩,隻是突然問了一句。
許孟逍吃著煙,這才突然咳嗽起來了。
“你是誰?”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厲瑞行眼神篤定。
許孟逍很是氣憤,連忙起身到了厲瑞行身邊,伸手就要去扯過厲瑞行的口罩,厲瑞行卻是一手推開了。
這些時日,他可不是在坐以待斃。
許孟逍被抵擋,直接將煙往地上一扔,然後繼續要去扯開口罩,可是他正要伸手,卻是感覺手腳一麻。
“你……你到底……”
“告訴我,你對厲瑞行做過什麽?”厲瑞行依舊冷眼看著許孟逍。
“我,我讓他們,殺了他。”
“真的是你讓人去殺他的嗎?”厲瑞行的紅色眸子,越發的妖冶。
許孟逍心裏不想要說,可是口上卻是不自主的說著,“不是,是,是鍾叔,都是他策劃的……”
厲瑞行眯著眼睛,冷哼一聲,“狄豫東也是你殺的?”
厲瑞行想著自己當初在狄豫東的病房去,想要詢問一些事情,可是卻被老鍾和許孟逍給搶先了,而且他看著狄豫東在兩人麵前死去了,他心裏的猜測一次又一次,卻是沒辦法獲得最後的最後的答案。
許孟逍此時感覺渾身麻痹,隻能半躺在地上,可是他想要說出話的欲望卻是絲毫不減。
“你想要帶走白相思的孩子?”
“我,我是這樣想的……”
“你想做什麽?”
“我,我隻是覺得她不配,厲瑞行很優秀,所以,她不適合。”許孟逍想要伸手攔住自己的嘴,可是絲毫沒有機會。
厲瑞行眉心一皺,“你打算怎麽帶走那個孩子?”
“我讓人先去找那個孩子了,找到後,醫院有被收買的患者,讓她偷偷抱著走。”
“收買了患者?”
“一個喜歡穿金戴銀,很俗氣的女人,她有個孫女在醫院剛剛出生不久。”
厲瑞行腦中突然閃過那時在醫院見到的女人,心裏多了一分警惕。
“那你有沒有在其他地方,陷害白相思?”
“我隻是找了一個女演員找茬,後期可能會讓大家撤資,共同抵製白相思,其他便沒有了!”厲瑞行聽著許孟逍的話,不由的冷笑了,“哪又說回厲瑞行吧,既然他那麽優秀,你為什麽還要殺他?”
“補上的那一槍,是溫翔傑打的,不是我……”
許孟逍一直很疑惑,為什麽當初文肴他們一定要咬著他不放,所以現在更是要解釋清楚來。
或許眼前這人是替白相思做事的人可是他這樣太神秘,實在是讓他無法猜測透。
厲瑞行得了答案,看著時間,自從那熏香點燃,早就過去了半小時。
隻是之前鬆岡靜沒來催動熏香的作用,厲瑞行來的時候來催動了作用,隻是到了現在,熏香早就已經燃到了最後。
“催動熏香的方式,是和他對視,一旦他手腳發麻,就是催動成功了,同時,你想問的問題一旦問完,藥效就會慢慢的散去,此生也就再沒機會催動。”
厲瑞行想著之前文肴說的話,便慢慢的淡然了下來。
許孟逍則是依舊躺在地上,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厲瑞行起身走開,看著鬆岡靜站在門外,一臉的悲傷。
“問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嗯,我還有事,先走了。”厲瑞行快步走了出去,身後鬆岡靜卻是輕聲道,“連感謝都沒有?”
厲瑞行頓了一下,終於還是回道,“多謝。”
厲瑞行走的快速,很快便沒了影子。
鬆岡靜看著他的背影 ,多有悲傷,身邊的人躬身道,“主人,何必要這麽幫他?你要的真的隻是那樣一句不輕不重的謝謝嗎?”
鬆岡靜又是長舒了一口氣,“誰知道呢?進去吧!”
打開門,鬆岡靜讓人將許孟逍扶正到她對麵跪坐好,然後便慢慢的等著他醒過來。
好一會兒,才見著許孟逍揉著腦袋慢慢的醒過來了。
看著眼前的鬆岡靜,他腦子裏有些奇怪的記憶閃過,可是又不能完全想起。
“我剛剛?”
“許先生,可見我的熏香能安神助眠,不過這樣直接在我麵前睡著,會不會,有些太過失態了?”
鬆岡靜的茶水又續了一杯。
許孟逍隻覺得全身疲軟,“我剛剛好像看到……”
鬆岡靜一臉奇怪的看去他,“看到什麽?”
“那人好像是你的助理。”
“他嗎?”鬆岡靜轉身,指著身邊的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問著許孟逍。
“好像不是。”
“許先生,不會是做夢了吧?”
許孟逍揉著腦袋,一時間有些懷疑起來,可是看著四周,似乎一切都沒有多餘變化,最後,他也隻能無奈起身,繼續到下一間小室品香了。
可是心裏的怪異感,一直都在心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