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一切變故隻因她
此時榮欣兒所在的病房中,那戴著黑帽子的男人取下了帽子,露出他一張奸邪的臉。
榮欣兒表情有些呆滯,因為她眼前的人是蘇瑞牧。
蘇瑞牧整理了一下外衣,這才悠閑地坐了下來。
“怎麽?看到我很驚訝?”
榮欣兒剛剛和白相思一陣吵鬧,此時見著蘇瑞牧已經沒有了那份囂張氣焰了。
隻是默然的喘著氣看著他。
“你應該不知道吧!
現在溫氏被舉報了,之前溫白兩家的事情也已經立案調查了。
你的犧牲不過是溫翔傑順手帶過的而已。”
蘇瑞牧冷笑一聲,而後起身走到了陽台處。
那陽光傾灑,卻是讓人冷的寒心。
“你想什麽?”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
“什麽太巧合?”
蘇瑞牧背對著榮欣兒,又是沉聲一笑。
“這麽久了,你什麽時候捉奸不好,偏偏那個時候去捉。
捉奸便算了,那溫翔傑還一副喝了假酒的模樣,自己出了幾年前白氏出的事情他是主謀這樣的話。
這不是巧合是什麽?”
榮欣兒知曉蘇瑞牧的身份,也知道蘇瑞牧此前在溫翔傑手裏做成了不少的事情,此時聽著他的話,心頭也是一陣震動。
可是她一念,這才輕聲道:“捉奸是白相思讓我去的,話是溫翔傑自己的,這也不算巧合。”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蘇瑞牧轉頭過來,很是滿足的笑意掛在臉上。
榮欣兒還是一副疑惑地樣子。
“你就沒想過報複白相思嗎?”
榮欣兒聽著蘇瑞牧的話更是疑惑了。
“我報複她?同是女人且不,若不是她,我不會看清溫翔傑的真麵目,更不會在今撿回這條命。
她剛剛要幫我去懲罰溫翔傑,我心裏其實是有一些觸動的。”
榮欣兒這般著,眼中的淚水也是打著璿兒。
蘇瑞牧卻是搖頭冷笑一聲。
“原來堂堂盛榮集團的千金竟是這麽傻的人!”
榮欣兒的淚頓時停在眼眶中,“你什麽?”
“我你傻啊!
榮欣兒,你當真以為這一切都沒有關聯的嗎?
白相思定然用了激將法讓你去捉奸,好讓你刺激溫翔傑,我知道溫總的習慣,做某些事情前一定需要服用一些藥物的,那些藥物會讓人腦子不聽使喚。
那期間的話誰知道真假啊?
可偏偏就被你刺激出來了。
再看看那個地方,溫總傻嗎?選在別人的公司,還是一個全被八卦狗仔監視著的地方,他故意暴露自己,等著讓那些記者把他的話一字一句的播報出來。
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蘇瑞牧的有鼻子有眼的,榮欣兒真是聽的都恍惚了。
隻是傻傻的看著他。
“你還不知道吧!
因為溫氏股價跳崖式的下跌,盛榮也遭受了打擊。
甚至被人舉報內部有財政黑賬,如今也在被人調查中。
你的父親現在也已經革職,換了一位易總接手,你這位千金,一夜之間沒了家庭,失去了孩子,現在連娘家都一落千丈了。
這明擺著是專門坑你呢!
你還傻傻的以為人家白相思是真的要幫你去懲罰溫翔傑呢!
那不過是她想借著你的手罷了。”
蘇瑞牧的認真,讓人無法質疑。
榮欣兒還不知道關於盛榮的事情,心頭一震,連忙顫抖著手給榮勝平打了電話,開始問起這些事情來了。
那頭的榮勝平帶著顫抖的聲音回應著她。
“欣兒,這些時間我沒能去看你,是我沒能力保住你。
沒錯,盛榮如今已經易主了,他易光遠是早就看準了時間,所以才在這個時候這麽強勢的收下了盛榮。
但是你別害怕,我給他協商過了,等你身體一好,還是可以回去公司裏的。”
榮欣兒隻覺得腦子裏像是經曆了一場地震一般,隻簌簌的落著淚。
她沒話,張著嘴卻是沒辦法發出聲音來。
“欣兒,你聽到了嗎?欣兒?”
那頭榮勝平還在詢問著她,榮欣兒卻是已經完全不能再和他交流了,隻是顫抖著手掛掉了電話。
她淚眼婆娑的看去蘇瑞牧。
“你,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新聞暫時不發,是因為要暫時穩固一下你們盛榮的基礎罷了。
等不了多久新聞通告漫飛的時候,差不多盛榮就該走上坡路了。
你也不必擔心,你父親不是了,你還能回去盛榮,就明你也 沒有那麽慘。
不過依舊如我所,你現在落的所有下場,都是因為白相思步步為營的策劃引起的。
如今你還不相信我嗎?”
榮欣兒怔怔的看和蘇瑞牧。
她好不容易因為白相思喚起了一絲絲的良知,如今又被蘇瑞牧的三兩句話給泯滅了。
“你可以出去了。
我雖然是什麽都沒有了,可是不是沒有思想。
是非對錯我自己會衡量,你走吧!”
榮欣兒這般著,可是蘇瑞牧的嘴角笑意卻是漸漸浮起。
“好,隨你吧!
如果你想通了,記得來找我,我可以幫你。”
榮欣兒卻是淒涼一笑。
“你幫我?你為什麽要幫我?”
蘇瑞牧重新戴上帽子,又是一個挑眉。
“因為厲瑞行看我不順眼,如今溫氏倒下,我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瑞興更是不會收下我。
可是你看白相思和厲瑞行如今的狀態。
新聞上,偶爾曝出他們出雙入對,情真意切的模樣,可是我們呢,我們有什麽?
如今厲家這邊對白相思是很不滿意的。
我不過是幫我姑媽做些事情罷了,其實白相思得了重視,就是因為她腹中的孩子。
若是沒了這個孩子,一切都會回歸原位。”
蘇瑞牧看似 是不經意的著,腳下的步子卻是匆促,此時已經到了門口了。
“不同你多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如果要來找我,記得先給我電話。”
蘇瑞牧帽簷下的笑倒是陽光了幾分。
他手裏搖搖自己的手機,給榮欣兒提示著,然後打開了門,走開了。
榮欣兒一人很是沉默的在病房中,她的心情已經低落到了穀底。
整個窗外的氣看來都是陰沉的,讓人難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