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熱情的感謝
“威脅?我是覺得之前她肯定給你戴了綠帽子了,你不生氣,我替你生氣啊,你好好教訓一下她我怎麽解氣啊!”
“說到底,你還是不滿她間接讓你爸受傷這事兒唄!”
被溫翔傑一語道破了心思的榮欣兒,本來還想多說兩句的,聽著這話,又隻好嘟嘟嘴。
“好了,伯父不是也沒有出什麽大問題嗎?再說了,你找那個賤人也沒用啊,傷著伯父的人不是那個山裏的野蠻人嗎?我們要找也該去找他們啊!”
榮欣兒依偎在溫翔傑的懷裏,很是不情願的樣子。
“人家就是不希望以後我們之間有人來破壞嘛,現在我這是早做準備啊!”
溫翔傑安慰著她,到底還是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好好好,你說的做的都是對的,但是現在人不在,我們去裏邊問問,或者再到處瞧瞧?”
“好!”
兩人達成了共識,這才又朝著啟航裏走了去。
文肴站定在一側,聽著他們這對話,倒是心生了一些疑惑。
不過榮欣兒最近在新聞上那也是出了名的,所以文肴自然是認出了她。
至於溫翔傑,她倒是在一些商業雜誌上看到過。
看著兩人的背影,她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
對於車上的兩人,那簡直是比十年仇敵都相處得為難。
不過都是 表麵雲淡風輕的,各自看著各自的窗外,心裏其實各種胡思亂想。
白相思倒是有些小倔強呢,可惜昨晚胡思亂想了一通,醒的有太早。
這去恰遇山的路似乎還有些遠,早前她還精神煥發,不一會兒看著窗外不斷劃過的汽車,她倒是睡意襲來了。
隻迷糊著,但求不往厲瑞行的方向倒,她倒是覺得小憩一會兒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於是車內一片安靜,她還真就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多久,她隻覺得一陣顛簸,整個人都快要被顛的跳出車去了,而且還不時的感覺腦袋左晃右晃一下。
這裏的路段怕是很爛,而且彎道很多吧!
她心中想著,卻是感覺自己腦袋枕著什麽硬邦邦的東西。
她歪歪腦袋動了一下,隻感覺厲瑞行身上的味道倒是又清晰了幾分。
她不由得皺眉。
有些懷疑的睜開眼來。
入眼先是厲瑞行置放在腿上的大手,細長有力。
她這才心裏一頓。
所以她這是枕著厲瑞行的肩膀?
她心裏更覺鬱悶,於是趕緊閉上眼,又假意借著彎道,然後將頭歪了回去,順帶調整了一下座位。
好離的厲瑞行遠一些。
正當她坐正了位置,卻聽著厲瑞行冷淡的說道:“既然醒了,就不用假裝和我不認識了,看你身材清瘦,想不到腦袋這麽沉。”
厲瑞行說話,倒是沒什麽別的語氣,可是白相思聽來卻是覺得有些好笑了。
白相思睜開眼,便見著厲瑞行正在活動著右邊肩膀。
她頓時一臉抱歉。
“厲總,前邊就是恰遇山的村口了。”
前邊老張倒是順時說著。
白相思這才倒是沒繼續裝作自己沒醒了,假意的伸著懶腰,“哦,要到了啊!”
厲瑞行聽著她的聲音,這才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
白相思用餘光瞧見了,可是還是假意的望著那村子的位置。
一個市區裏,總有那麽一兩個顯現出落後姿態的地方,這恰遇山便是一處。
對於整個村落來說,倒是顯得平靜安穩,不過對於發展而言,實在是拖後腿。
白相思透過暗色的車窗,看著那窗外的山清水秀,倒是不免心情漸好。
那車又搖搖晃晃了一段路,這才到了村口,隻見著已經有些村民在村口等著了。
待到車安穩停下,白相思這才先下了車。
一下車,還沒來的及看周圍的情況,那些村民便先湧了上來。
“白小姐啊,謝謝你啊!”
“上次要不是你,我們的事情還得不到解決呢!”
“是啊,今天你還不嫌棄我們這裏,肯親自過來,你人真是太好了!”
各種感謝的說辭,白相思聽的一愣一愣的。
她一一用笑意回應著,還見著那些村民們從自家拿著些糧食雞蛋什麽的,要來給她。
她都擺手,隻覺得一陣尷尬,於是轉頭看起厲瑞行那邊。
倒是見著厲瑞行身形頎長的站在車子旁,臉色暗淡,身邊除了老張再沒別人。
這鮮明的對比,白相思真是不知道是好是壞。
好在老張馬上前來解圍了。
“大家要感謝白小姐,也不急於一時,白小姐這次是我們修複村裏建築的監工,所以以後大家有機會再好好感謝吧!今天我們厲總和白小姐才 到,還需要時間適應,希望大家一會兒能帶著我們四處看看。”
那些村民這才都點頭應和。
大家都十分的開心。
白相思繼續看去厲瑞行,她可看不出他有什麽開心的地方。
好在一行人到陸續著散開了些。
因為是山裏,再往裏的一些地方,路並不通暢,之前盛榮去拆那座老建築的時候,也是開著挖機去的,一路上都坎坷的厲害,老張便和厲瑞行說明了,大家都步行去往那座老建築。
白相思倒是顯得心情好極了。
鄉親們也不時地和她講一些山裏的事情,她則是一邊聽著,一邊笑著,偶爾還會看去那山裏的青山綠水。
厲瑞行倒是跟在隊伍最後,看著白相思那一副欣喜地樣子,心裏莫名不悅。
和他一起的時候,就一臉的不爽,倒是和這些不認識的人聊的歡暢。
老張跟著厲瑞行,也時不時的看著四周的山水。
“厲總,文肴剛剛告訴我,說是盛榮集團的一位經理和溫氏的溫總去過啟航,指明要找白小姐。”
厲瑞行瞥了老張一眼。
“那讓他們來恰遇山找,正好把盛榮和這些山裏人的事情一並給解決了。”
“是,我這就告訴她。”
一行人走過小道,終於到了那座古建築前。
不似城市裏的水泥建築,遠遠的便能看見木質的建築,還有這翹角的屋簷,瓦楞也是泥青的顏色,和這片山水十分融合。
隻是整個右側都被拆解了,連中間那扇雕花著門神的大木門,右側的門也懸吊著,似倒非倒的樣子。
“怎麽損壞的這麽嚴重?”
白相思不由得朝著身側的劉福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