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廖銘彬回來後,發現歐陽湛初還站在原地,走上前輕聲問:“沒事吧,抱歉。”
歐陽湛初搖了搖頭,朝另一邊的人群問:“周導呢?”
“剛才去了衛生間,應該快出來了。”
歐陽湛初走到衛生間門口靜靜等著,周澤林剛出衛生間就看到這個場麵,歐陽湛初低著頭小聲啜泣。
聽到開門聲,歐陽湛初抬起頭隨意道:“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麻煩您調下順序了。”說完沒有給周澤林拒絕的機會轉身跑走。
歐陽湛初回到家後,緩了緩就開始回想剛才的事,她和廖銘彬一直都沒有什麽接觸,還是從這兩天開始,才說了幾句閑話。
而且剛才,廖銘彬剛把她拽出去,回來就發生了這種事,顯然不對勁…
歐陽湛初想到這裏,拿出手機打開微博,果不其然,才多久,熱搜就已經上了,
#歐陽湛初、小三#
#廖銘彬出軌歐陽湛初#
#歐陽湛初被原配暴打#
#歐陽湛初不知廉恥勾引廖銘彬#
#歐陽湛初被打視頻#
歐陽湛初點開那個歐陽湛初被打視頻,歐陽湛初看了一下賬號,和上次說她搶角的大v號是一個,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視頻點進去便是女人衝進來給她一巴掌,到後來還巧妙的把她說話的部分去掉了,隻有她給了那女人一巴掌,和那女人的獨角戲。
後麵…便是廖銘彬黑臉把那女人拽出去的畫麵…
看到這裏…歐陽湛初剛想關掉視頻,又發現後麵變成各種圖片的幻燈片。
廖銘彬把她拉出去,廖銘彬和她聊天的各種照片,每一張都拍的十分親密。
歐陽湛初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克製著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突然,覺得屁股那裏不太對勁…
一伸手…毛茸茸的…臥槽…尾巴…
歐陽湛初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去,匆匆忙忙的走到洗手間全身鏡前,頭上冒出來了兩個毛茸茸的耳朵,後麵還有一個白色尾巴安靜的垂著。
歐陽湛初一把提起自己的尾巴就咬了一口,“嗷嗷嗷嗷…好痛!呸!呸呸呸!”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做一嘴毛的感覺了…
歐陽湛初拖著尾巴走了好久,也沒想出來,為什麽她占用的是別人的身體,也會出現尾巴!
歐陽湛初想的,毛掉了一大把,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歐陽湛初的思想。
轉而變成了…慌亂!
歐陽湛初跑到衣櫃翻出帽子,又翻出了一條比較肥大的運動褲,才跑過去開門。
司馬裴良剛看到門打開,入眼的就是歐陽湛初帶著帽子,因為拍戲而穿的緊身上衣,下麵又是一條肥大的運動褲。
歐陽湛初怯生生的問道:“總裁,您有什麽事嗎?”
司馬裴良十分自然的走進屋子,後麵的魏湫鍵在後麵解釋:“周導說您今天請假了,雖然您不是華誼娛樂的,但是您總歸是失心緣的女主,總裁就說來看看你。”說完從身後拿出來一個果籃遞了過來。
司馬裴良掃了一眼歐陽湛初,就發現了異樣,對魏湫鍵說:“有個客戶,二十分鍾後到會客室。”
魏湫鍵瞬間明白了什麽意思…又壓榨他…然後自己去和小姑娘玩耍…
“那我先走了。”魏湫鍵說完轉身離開,反正他也沒別的選擇。
魏湫鍵剛走,司馬裴良就開口對歐陽湛初說:“你不熱嗎?”
歐陽湛初摸了摸頭上的棉帽,本來她也不想的,可是這隻翻到了這一個帽子,“咳…我好像是有些感冒…所以…”
司馬裴良眼神換了換地方,頗有趣味的道:“好像…還豐滿了不少…”
歐陽湛初瞬間臉紅,有種被調戲的羞愧,隨即發現司馬裴良說的什麽,默默進去又拿出一件大衣套上,衣服長到直接垂到腳邊,“還挺冷的。”
司馬裴良起身,“我借個洗手間。”說罷路過歐陽湛初的時候,故意用手劃過從歐陽湛初頭部,歐陽湛初的帽子隨著這個動作掉在地上。
歐陽湛初大眼睛看著司馬裴良,司馬裴良一臉我是無辜的樣子看回去。
良久,歐陽湛初才顫顫巍巍的開口:“乖,閉上眼睛,你在做夢。”
司馬裴良一貫冰冷的表情這才有些龜裂,嘴角揚起一抹極小的弧度,伸出手捏住歐陽湛初毛茸茸的耳朵,輕聲道:“你當我是傻子?”
在歐陽湛初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司馬裴良又說話了,“很可愛。”
歐陽湛初臉瞬間紅的滴血,“這個耳朵,是假的,拍戲要用,我父親讓我適應適應。”
“是嗎?”司馬裴良瞬間加大了力度。
歐陽湛初反射性一巴掌打開司馬裴良的手,捂著耳朵蹲下去,仰起頭可憐巴巴的喃喃道:“痛。”
司馬裴良看著歐陽湛初那個樣子,抿了抿唇:“把你送去研究一下構造,值多少錢?”
歐陽湛初聽這話,連痛都顧不上了,伸手抓住司馬裴良的褲腳,“不要不要不要,我這麽值錢你應該留著,怎麽能送出去?”
司馬裴良低吟一聲,隨後道:“你的意思是,讓我金屋藏嬌?”
歐陽湛初一愣,然後連連搖頭,怎麽感覺她就是在一步步被牽著走呢…
司馬裴良攙起歐陽湛初,隨後說出他見到歐陽湛初開始最長的一句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送去研究院;二是搬到我那裏住。”
歐陽湛初眨了眨眼,怎麽覺得她選哪個都是賣了自己。
司馬裴良看歐陽湛初一臉懷疑的樣子,解釋道:“你現在還是我要拍的女主,我不希望有什麽閃失,富麗帝景保密性一流,比較安全,然後我,我會不會說,你心裏應該有數。”
歐陽湛初眨了眨眼睛,“是嗎?”
“我覺得,研究院將是你很好的歸屬。”
“別別別,我搬。”歐陽湛初改口的飛快,隨後補了一句:“我父親來的時候我得回來。”
司馬裴良皺了皺眉,最後退了一步:“好。”
說完便拉著歐陽湛初要往出走,歐陽湛初忙道:“你還想被砸一身雞血嗎?”
司馬裴良臉一黑,一下子就明白了歐陽湛初的意思,估計是又出了事情,上一次的他還沒有出手,沈曼清就幫了忙,這次不知道又是誰…
歐陽湛初走進房間拿出一個口罩,“我收拾點東西。”
“不需要。”司馬裴良走上前,將歐陽湛初大衣的帽子扣上後拉著走出門,直接上了車。
上車後的司馬裴良一直沉默不說話,歐陽湛初雖覺得哪裏好像不對勁,但是不得不說,司馬裴良都發現她的狐狸尾巴了,她能怎麽辦?她也很絕望啊!
司馬裴良突然開口:“發生什麽事了?”
歐陽湛初看了看,司馬裴良好像不是在打電話,才答道:“我不知道啊,就是突然冒出來的尾巴,可能大概是變異吧…”
說到這裏,歐陽湛初突然激動,“會不會是末世要來了,物種變異,我是第一批?”
司馬裴良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看過去,歐陽湛初就又變成剛才安靜乖順的樣子。
“我問的是剛才你家門口的那幫人。”
歐陽湛初咬了咬唇:“被你大侄子帶的。”
司馬裴良皺了皺眉,回想了一下,雖然他知道的不多吧,但是廖銘彬的星路絕對是順風順水的,歐陽湛初若真是和廖銘彬扯上關係,應該有利無弊的啊。
歐陽湛初看司馬裴良的樣子,就明白了司馬裴良在想什麽,解釋道:“你大侄子…金屋藏嬌,過來找我算賬來著。”
“正常人,不是不會方麵說別人侄子壞話?”司馬裴良突然問道。
“反正我不說,你又不會看不到。”
“你太單純。”
歐陽湛初扶了扶額頭,她怎麽不會不知道自己單純,不然怎麽會死的這麽慘,不過她剛才,隻是想試探試探,司馬裴良究竟對她什麽態度。
普通人,不可能幫她這麽多的,而且現在,她才懂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以前她不懂,才被害成這樣…
司馬裴良看著歐陽湛初抿了抿唇的樣子,“我家有一隻貓,可以陪你玩。”
歐陽湛初也學著司馬裴良的樣子抿了抿唇,她都是一隻狐狸了,還給她找隻貓玩?不怕她吃了那隻貓。
司馬裴良斜睨了一眼歐陽湛初,慢悠悠的道:“你打不過它。”
歐陽湛初瞬間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她打不過一隻貓?開玩笑!
剛到司馬裴良家,就看見廖銘彬正坐在沙發上可憐兮兮的,見司馬裴良回來,嗖的一下子衝到司馬裴良麵前,“你為什麽鎖了我所有房產。”
司馬裴良嘴唇一陣蠕動,最後扔下來幾個字:“我想看看你的嬌。”
廖銘彬瞪著眼睛沒聽明白什麽意思,在這個思考的時間,司馬裴良已經拉著歐陽湛初的手腕走了進去。
在歐陽湛初看到一間粉色係屋子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上套了…這怎麽看都像是早有預謀!
在司馬裴良說了一句話後,歐陽湛初發現自己就是上套了。
“櫃子裏有衣服。”司馬裴良。
歐陽湛初咬了咬唇,拉住準備離開的司馬裴良:“我想去聚星一趟。”
司馬裴良看著歐陽湛初,歐陽湛初覺得整個屋子的溫度驟然下降,低氣壓像是侵蝕了整個房間,麵前的男人心情好像因為這句話變得不太好。
半晌,司馬裴良才開口:“頂著這兩個耳朵去?”
歐陽湛初這才把帽子弄下去,一模耳朵,還是狐狸樣子的,低下頭悶悶的說:“我忘記了。”
“一會魏湫鍵回來會帶你走走,無聊可以找保姆。”
歐陽湛初點了點頭。
這一次,司馬裴良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歐陽湛初直接大字型躺在床上,怎麽就會變成這樣呢…
司馬裴良回房間後,第一件事便是叫了聲:“白虎。”
小奶貓慢悠悠的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仿佛適應了自己奶貓的身份一樣:叫我幹嘛?
司馬裴良一把拎過白虎,道:“真把自己當貓了,嗯?”
白虎瞬時蹬腿,眼神裏滿是憤恨:不是你讓我當貓的嗎?我當貓了你還不樂意?
“把你內丹吐出來。”
白虎:蝦米?!!
“吐不吐!”
白虎:我不吐!
“那你把你的仙石給我。”
白虎:你故意的,你就是覬覦我的石頭。
白虎默默的從嘴裏吐出一塊石頭,司馬裴良看著那個布滿口水的石頭。眼神裏絲毫不減嫌棄。
白虎看著那個眼神,默默的哼唧一聲:嫌棄你別拿啊。
司馬裴良看著白虎,嗤了一聲,隨後就看見石頭飄起來,自己進了洗手池。
白虎:你耍賴。
司馬裴良瞥了一眼白虎,像是在說就騙你這種傻虎。
司馬裴良拿著那塊石頭扣下來一個不大不小的渣,又扔了回去,善意的提醒道:“注意清潔。”
“嗷嗚~”白虎下凡第一次叫!被它主子氣的!
魏湫鍵匆匆忙忙的過來敲門,司馬裴良剛打開門,就看見魏湫鍵一臉驚恐的說:“主子,你聽沒聽到老虎叫?”
“你聽錯了。”
魏湫鍵嘟囔道:“是嗎?好吧。”
魏湫鍵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司馬裴良叫住:“把這個耳釘送給她,隨便編個理由,別說是我。”
魏湫鍵接過耳釘,內心哭嚎,又虐他!他單身狗好委屈!
魏湫鍵離開後,還不等司馬裴良關門,廖銘彬就衝了過來,“你快把我的其餘幾處房產鑰匙給我,你給我留的那所已經被曝光了。”
司馬裴良摸了摸下巴:“就不應該和我交代些什麽嗎?”
廖銘彬隨意道:“解釋什麽?大不了娛樂圈爺不待了唄,又不缺爺一個,爺也不缺那幾個錢。”
“那她呢?”司馬裴良突然發問。
“啊?”廖銘彬一時沒聽懂,隨後想到,她!不就是歐陽湛初!意思就是!他八叔本來問的就是歐陽湛初的事讓他給個交代!而不是關心他!
他突然覺得心好痛怎麽辦?
“解釋。”
司馬裴良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廖銘彬這才明了,這件事必須要交代了,“就是我前幾年在夜店救的那個女孩,我不是覺得她挺有意思的嘛,就和她談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