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不愛權

  屋內,劉謹的斷骨被接上,淩宮中的大夫也為其上藥,盡量減輕她的痛苦,但古代並沒有麻藥,可想而知,如果劉謹是清醒的狀態下,那將是多麽折磨人的過程。白鴻站在門口,不知要不要進去,現在屋內未有一人,而他卻走不進去,他還不想承認,裏麵的女人已有動搖想法資本,更不想承認,他非常在意她的一言一行,更不願讓她離開,自己為什麽那麽暴力地阻止她,不就是怕她會離開。顏屈一直跟在明王子的後頭,他也不提醒明王子,隻是默默地站在旁邊,雖然他與白鴻在沒有外人時可以作為朋友,但他是不會讓自己太越線,王子會明白的,王子是他這輩子的唯一的主子,他是那麽的驕傲和優秀,而現在王子的心開始動搖了,也未償不是件好事,以前他太冷酷,以至太多事情做得太冷血殘忍了。


  那邊一個爽郞的笑聲打破這份安靜,來人就是金淩國王白帝。“王兒,父王很擔心你啊。”白鴻與他父王之間,關係有些微妙,金淩國王其實是一個不理朝政的閑王,號稱白帝,他很早就把政權交給白鴻,但又沒把王位傳給他,他隻喜歡兩件事:女人和花草,他並不花心也不色,金淩後宮中的眾多女人中,他隻對一個沈貴妃情有獨鍾,而且是百依百順,沈貴妃不喜歡權術,兩人性情差不多,隻喜歡風花雪月,隻要有足夠的錢花,這兩人可以離開皇宮好幾個月,雖然皇宮還是按禮法祖製招了許多女人,國王偶爾會寵幸其他女人,但過不了多久,還是會回到沈貴妃身邊,眾人也感歎國王的長情和沈貴妃的手段,當然,沒有一個國王會真的長情,在沈貴妃入宮這十年來,國王也有幾次看中過其他女人,但非常奇怪的事,過不了幾天 ,國王就會把她們趕出皇宮,許多人都說是沈貴妃的計謀。說白帝對女人感興趣,也隻能說他專搞風花雪月和討女人歡心。


  “父王,王兒給您請安了。王兒今晚有要事在身,恕不能親伺父王身側。”白帝看著自己這個出色的兒子,露出溫柔的笑,隻有他能讓這個外傳閑王加殘暴的白帝唯一會不自覺露出的表情,雖然白帝不管朝政,是怕他年少氣盛太急進,並沒有傳位給他。當然,自己的兒子他還是清楚的,剛看到他在屋外的表現,跟他平時判若兩人,那個出色驕傲被外人稱為冷麵君的兒子,現在竟了優鬱的表情!


  “是哪個不知好歹的,讓朕的王兒不高興了?顏屈,把那人捉了投入大牢。”白帝假意很生氣,而顏屈卻不敢動,雖說自己跟明王子平時要好,但也因為跟他太要好,知曉他的脾氣,如果動到他的軟肋,他並不會退步,可能會把所有人都一起毀了,就算是裏屋的人不是他的軟肋,他更有可能滅掉威脅他的人,自己可不想做炮灰,所以他隻能麵露難色。白帝看著這主仆二人,他們的心思一下子全明白,自己還是不做那個罪人吧。白鴻也不想父王追查起屋內劉謹的事情,可能父王知曉有個女人受了傷,但他已將消息封鎖,除了他和幾個親信外,是沒人知曉裏屋人的身份的。


  想起他的妹妹,他也頭疼,這個他心疼的妹妹,竟也想致劉謹於死地,他更不能讓父王知曉裏屋人的身份了。


  “父王,這次和親成功,我們要慶祝一下,也順便讓丹陽靜下心。”白帝看兒子轉了話題,他一向以陰冷聞名,自己也不必跟不知情趣的兒子講太多,等他自己嚐過愛情的味道後自會知曉,而女兒,又是一個難題,從小就太寵愛她,本來就想她與魏成國太子聯姻,她卻喜歡那個三皇子,也許姻緣就是天定的,三皇子已定親,魏成國也讓太子與我國聯親,這本是天大喜事,耐何丹陽脾氣強得很,一路也是吵著要死要活的,但不知為什麽,要離開魏成國時,她就不再吵鬧了。


  “丹陽不懂事,情愛這東西,也講緣份。也真苦了你們,皇家的婚禮,一向都跟國家命運聯係在一起。”白鴻看著白帝,也猜想妹妹並沒對三皇子死心,還一直鬧著,如果不是自己給她飛鴿傳書,說劉謹被丟在花月樓,怕是她現在也不會這麽安靜,得趕快將父王和丹陽騙回京都,不能讓她們見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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