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價值的拚

  正當李晟與劉伯恩各自盤算時,太子三人前後追趕回來了。最前麵的是太子。相比三皇子鄭浩昱有些白皙的俊美或李成賓少年得意較青澀的公子哥,太子現在可以用意氣風發來形容,也難怪他心情舒暢,大皇子的勢力才壓製下去,各藩王以南藩為首都與朝庭相安無事,又快與金淩國結盟,國家有著前所未有的景象,拋開一切與幾位兄弟齊賽馬,自然是心情愉快萬事不煩。


  這邊李晟想了解劉伯恩留京後的打算,兩人聊得起勁。


  表哥要留京,我倒是很高興,如果他走了,家裏少了一個注目的成員,劉老爹可能又把注意力放我身上,我當然是支持表哥留下的,至於李晟與劉伯恩討論的問題,那是我不想參與的,表哥能不能當軍師,這可能是他自己的意願。


  現在表哥留下來,最高興的幾個人中,還有一個肯定是纖纖,從她聽到李晟問話起,我看她的雙眼都閃著光,跟我一個德行。看來,我們都要加把勁。這幾天,我偶爾也會想,怎麽纖纖會看上劉伯恩,沒看上三皇子?如果表哥如外人所說的一樣,是“賽諸葛”,那他選老婆的眼光是不是跟孔明差不多?三國時期的孔明,一表人才,老婆卻是奇醜無比。


  現在李晟已教我一些基本技巧,見他兩人不願離題,我隻能一邊練習去,想纖纖也能指導下,沒想纖纖得回賬蓬擦藥,原來一直未見二人,是纖纖在之前騎馬時,表哥的馬受驚嚇而衝向她,她因躲避不及而擦傷,表哥就一直陪著她。她也算堅強,想與表哥呆時間久些,一直不願回去擦藥忍到現在。


  看來,我要自力更生啦。“小玉,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寶貝啦,我跟你都要加油了。我肯定要學會,以後就可以四處遊玩去,以前坐馬車一點都不好玩。”


  不知不覺,我走(騎)進了灌木,這裏的灌木有奇怪,我現在坐在馬上的高度,可能是一進去就看不到人。而這時的我,並沒有這樣的先覺,越走越遠,越遠越無法控製,最後我好像在裏麵迷路了。


  “古代的路怎麽都沒有標識的,我要往左還是右?”看來我得看下運氣了,我取來一根絲帶,隻要風吹向哪邊,我就決定向哪邊走。


  “哈哈 ,風是往東邊吹的。小玉,我們往那邊走。”別人說老馬識途,可是小玉是小馬啊,還好它還會配合我。


  這邊,太子三人趕到了李晟劉伯恩之處。


  “三弟,你還是讓我啊。”太子這次勝了,隨著而來的是三皇子,最後是成賓。


  “二哥,你的騎術高超許多,三弟我要多多練習了。”三皇子的騎術不會比太子差,隻是最近他有些心煩,他最煩的還隻能是女人,這幾日,玉霞郡主不是跟綜他,就是借故接近他,礙於與郡王的關係,不好交惡一直忍讓,而玉霞郡主卻得寸近尺,就像今天,她一打聽到他會到訓馬場,馬上跟到這裏,帶來一堆仆人和戶外用品,隻怕沒人不知道她來這裏就是為了接近自己。


  成賓不滿:“我都沒一次贏過你們,我才是要練習,下次趕超你們。”


  “你可以跟謹兒賽一場,保證能贏。”太子有些挖苦成賓,每次賽完,他都會說這一句。因為兄弟三人不必忌諱什麽,太子會常拿他開玩笑。


  “我還真想跟謹兒賽一場,如果她輸了,就得跟我玩拚圖。”


  “拚圖?”太子和三皇子覺得這個詞新鮮,謹兒又搞出什麽花招來。


  “前幾日在劉府時,謹兒設計的一種遊戲,她要劉伯恩畫了一張畫,然後把畫剪成平均等份,份數越多難度越高,將這些剪畫搞亂後,再將其拚起來。”太子一聽,劉伯恩的畫那是值多少錢,劉謹卻給剪了。


  “我現在還有一張沒拚出來,拚圖確實可以活動下腦筋。二哥,謹兒雖把畫毀掉,但你不覺得一張軍事機密圖,為安全存放,也可以做成拚圖?”成賓把劉伯恩的想法跟太子解釋了下,劉伯恩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無論剪成多細小,都可以拚回,所以,他當時就想把一些軍事地圖做後剪成小張,分存,需要時再由高手拚圖。不僅如此,他還想出將圖做成兩麵畫,這樣,就算敵人有拚圖高手,也增加了拚圖難度。


  “確實不錯,這樣一來,隻有軍師才能將其還原。沒想謹兒的奇怪想法還是有用的。”太子又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把劉伯恩招到麾下。


  “話說回來,謹兒呢?”三人一起看向李晟和劉伯恩。這時的劉伯恩並沒發覺之前三人在談論他,隻是最後一句話,離他跟李晟較近時聽到的,他也四周找看劉謹。


  大家周圍找了一圈,沒發現,又回賬篷內,隻見女眷都在。纖纖緊張地說:“謹兒說要自己練習,讓我先回。她是不是走遠了?”


  這下,所有人包括下人,都出來找劉謹。


  “怕是謹兒走進黑香林吧。”成賓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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